二十、養(yǎng)性齋高常在勾引,紅泥印xue兩人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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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辰逸是在未央殿側(cè)殿歇下的,辰逸的后宮現(xiàn)下是廢了大半,周氏年紀(jì)小,海棠被禁足,寶娘正在養(yǎng)傷,鈴蘭的胎還不到三個月,所以不得行房。一共就五個妃嬪,有四個不能侍寢。 熙然靠在辰逸肩頭,一只手卷玩著辰逸的發(fā)稍,她輕聲細(xì)語道:“七郎,昨日我和周meimei商量了一下,現(xiàn)在東宮里伺候的人還是少了些,侍寢的更是只有我一人....周meimei說,看您看過錦繡那丫頭幾眼,不如把她予了您?” 辰逸閉著眼睛,有些好笑道:“之前孤不過是看了幾眼,她就快哭了,現(xiàn)在怎么有興趣把那宮女給孤。你們天天把孤推來推去,孤去了她那你開心嗎?”“我...只要七郎高興,我就高興。海棠...”辰逸睜眼,摸摸她的頭發(fā):“孤不想聽到她的名字。好好睡覺吧,再有別的事情明早上說。”“......是”熙然在辰逸懷里蹭了蹭,帶著滿腹心事合上眼。 第二天辰逸原是準(zhǔn)備上午去看八皇子,不過到了那之后才發(fā)現(xiàn)八皇子被太傅額外追加了半天的課,倒是剛好撞上。知道辰逸來了后,竹慧領(lǐng)著另兩個通房丫頭向辰逸見了禮,那兩個丫頭一個叫茉莉,一個叫玫瑰,都長得不錯。若論容貌精致,倒還在竹慧之上。 竹慧肚子已經(jīng)挺大了,行禮也不方便,聊了幾句之后辰逸也不方便多留,就說先去御花園走走,等中午八弟回來之后再細(xì)聊。雖說御花園的景致已經(jīng)看了十來年了,但辰逸這次搬出去后有一個月沒回來看看,倒是又引起了他的一絲興趣。 他逛著逛著就進(jìn)了養(yǎng)性齋,養(yǎng)性齋是一座樓閣式藏書樓,平日里倒是沒人來。正這么想著,不料迎面就撞見了個熟人。高常在一身嫩粉色,鬢邊帶著流蘇銀簪,像是好好打扮過的樣子?!暗钕虑q?!备邒人鸵桓I恚ρ塾乜此?。辰逸道:“倒是許久不見了,常在可好?”說到這,嬋送垂眼苦笑道:“儲秀宮里日子哪有好過的,連紫頭牌都輪不上我呢。不說這個了,前幾日家父給嬪妾寄了點(diǎn)貴妃稠酒來,殿下可要嘗嘗?” 紫頭牌和綠頭牌皆是皇帝挑選六宮女子侍寢的牌子,綠頭牌是正面寫名字的朝上,紫頭牌則是背面朝上。說到紫頭牌,還是好玩的成宗皇帝發(fā)明的,在覺得對時下喜歡的妃子有些膩了的時候,成宗皇帝就會讓敬事房呈上紫頭牌,在不知道妃子名字的情況下隨意挑一個,也算是找一種新鮮感。 “貴妃稠酒....”辰逸有一次和嬋送聊天時提過,貴妃稠酒相傳是楊貴妃喝醉的那種酒,他一直很好奇來著?!笆?,剛好嬪妾讓卉珍帶著了,剛想著在休息的時候喝呢?!眿人鸵恢倍⒅?,眼睛里似有萬般情意。“那好,東邊好像有個書房,倒也可以休息一下?!?/br> 書房本來只有一把椅子,王斂便又搬了一把進(jìn)來,卉珍把酒放下之后就和王斂一齊出門守著了。辰逸握住酒瓶:“還是冰的?”嬋送也伸手去拿,十指柔柔地搭在辰逸手上:“是啊,這酒冰的要好喝許多。嬪妾給您倒酒吧?!背揭菔帐?,偏頭看她表演。她準(zhǔn)備了兩個杯子,都斟了九分滿,再輕巧地送到他面前。辰逸接了,那酒狀如牛奶,色白如玉,再小抿一口,果然和書上所說一致,汁稠醇香,綿甜適口。 就這么飲了幾杯,高常在看著一點(diǎn)不見臉紅,她仍笑著,只是腦袋越垂越低,整個人都滑下了桌子,跪坐在地。她爬了幾步,整個人埋在辰逸兩腿間,雙手穩(wěn)穩(wěn)地托了辰逸的陽具出來含在嘴里。 辰逸面上好似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品酒。一杯,常在的嘴里有些涼,舌頭很靈活;兩杯,常在的手指也很靈巧,托著他的卵蛋按摩;三杯,酒的冰涼沒有了,濕熱的口腔讓他完全立了起來,guitou直直抵在喉嚨口。他垂著視線看黑發(fā)里支出來的銀簪,這讓他有點(diǎn)想笑,他父皇的女人就這么卑微地跪在他腳下給他吃jiba。這真的太好笑了,也不知道父皇看見會不會氣瘋,他心里涌起報(bào)復(fù)的快感。 吃了大概有半刻鐘之后,辰逸把她拽了起來放在書桌上,掀開裙子欣賞她的陰部。大概是因?yàn)檫@一年來所用甚少,yinchun甚至還是rou紅色的,她的陰蒂小小的,需要特意掰開才能看到。高嬋送羞得閉上眼睛,但腿還是叉得開開的,不敢惹了太子生氣。 太過的羞恥讓她很快就濕了,辰逸愈發(fā)過分地讓她自己拉開yinchun讓他細(xì)細(xì)欣賞。常在聽話地拉開了,但卻不見他有什么動作,于是睜眼去瞧。辰逸走到書柜那拿了一疊紙和一個東西出來,只是看不清是什么。他回到嬋送面前,打開了手上的小盒子,原來是一塊紅色的印泥?!俺T诳上胱鲆粋€自己的印出來?”“什么?”嬋送迷離地問。 “?。 背揭莅延∧喟丛诹怂年巟ue上,狠狠地摩擦了一下?!安辉S松手?!钡瓤吹接∧嗳镜貌畈欢嗔?,他又拿了一疊紙拍在她的xue上,等了會拿下的時候,就能看到紙上有個分明的印子了。嬋送終是忍不住這么過分的羞恥和玩弄,眼淚順著臉龐滑了下來。辰逸看著那張印圖,小心地放在一旁晾干,又開始玩起眼前人的身子來。 高常在的乳兒不大不小,但是胸型很圓,看著很舒服。辰逸解開她的衣襟,拉出兩只奶子來捏玩。他從乳溝摸到乳尖,手指捏著她的奶頭不住地揉。嬋送嚶嚀一聲,卻也不敢推開,身子反而更貼向辰逸?!暗钕拢瑇ue..xue里想要...您快插進(jìn)來嘛..”辰逸仍舊捏她的奶子玩,不為所動道:“您可是孤的庶母,孤萬不敢對庶母不敬?!?/br> 高常在愣了一下,馬上意識到辰逸是想和她玩情趣,更加?jì)纱_口:“那庶母求你插進(jìn)來,太子殿下,快進(jìn)來吧。”太子終于放開了她被捏的紅腫的rutou,把yinjingcao進(jìn)了她的yindao里。常在小聲尖叫了一聲,久旱逢甘霖也不過如此了,在后宮之中,有時用角先生自慰都不敢,怕以后侍寢時被皇上發(fā)現(xiàn)yindao沒之前那么緊致。 辰逸的yinjing飽滿,沖撞有力,一點(diǎn)不像隆興帝年老體衰,cao得嬋送汁水迸濺,雙腿緊緊環(huán)在他的腰上?!鞍?..哈...哈...殿下....我聽說...沒有孩子的妃嬪有一部分是要被發(fā)配去守皇陵的,是真的嗎?”高嬋送沒有孩子,擺在面前的只有守皇陵和去寺廟里當(dāng)姑子為先皇祈福兩條路。 “依照慣例如此,怎么,你怕自己懷不上孩子,想問孤借個種?”辰逸調(diào)笑道。嬋送嗔怪道:“不是~我是想,到時殿下可有法子把我留下來,我不想去守皇陵,我才十九啊...殿下,你可能幫幫我?”辰逸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下巴:“總算說出來了,勾引孤就是為了這個?!彼鴾I垂眼,聲音細(xì)若游絲:“分明是殿下文韜武略、長相......” “你自己信嗎?”辰逸埋頭在她胸脯上聞她的體香,在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個紅印子。嬋送不說話了,只是緊緊地?fù)е牟弊?,一點(diǎn)也不敢松開?!澳堑钕率窃趺聪氲??”辰逸還是不說話。她有些急了,突然用力收緊xue道,有些可愛地威脅他:“殿下若再不說話,我就吃了你的roubang,再也不還給你了。”辰逸被她逗笑了:“哈哈....沒說不答應(yīng)你,等父皇賓天后你若沒有孩子,孤就去找人給你安排個新身份入宮來做孤的妃子,常在可滿意???” 嬋送嫵媚一笑,親了親太子的嘴唇:“殿下可千萬不要忘了今日所說的話,嬋送可是記在心里了?!背揭莨瘟斯嗡谋亲樱骸斑@又怎么會忘,你是孤心尖上的人。”說完又是一通甜言蜜語,哄得十九歲的小常在被內(nèi)射了之后又給他用嘴清理了下身。 “回去之后謹(jǐn)慎些,莫讓人看出馬腳來,明日孤有事,過五天后孤在千秋亭的抱廈里等你?!薄疤拥钕掳残模堑綍r候嬪妾去那等郎君?!背揭萋犓@么稱呼自己有些過于親昵了,有些不適應(yīng):“還是叫殿下吧?!彼读算叮^會才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是,殿下?!?/br> 這次性愛不是很激烈,卉珍扶著自家常在慢悠悠地走了回去,常在的走路姿勢沒有一點(diǎn)別扭。“小主,可算是成了,我們以后可有指望了?!眿人捅攘藗€噤聲的手勢:“我們這次不過是來養(yǎng)性齋看了會書,什么人也沒見過,別的事回去再說?!薄笆??!?/br> 不同于那邊興高采烈的樣子,王斂覺得自己小小年紀(jì)就要愁禿頭,太子殿下真是越來越放飛自我了,連自己的庶母都動?!暗钕?,這...不會太......”“怕什么,父皇現(xiàn)在估計(jì)正玩得開心,以后回來也不會記得一個小小常在。”“那殿下現(xiàn)在可要去八皇子那?”“....對,該去見八弟了?!本拱颜陆o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