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酒醉醺采納后庭花,舞娘贖身變成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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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逸被嬌艾撲著吻了一會,不甘示弱地翻身將嬌艾壓在身底,雙手忙不迭地去解衣帶。嬌艾已是動情,逼里的水裹不住地往外流,雙腿之間已經(jīng)完全濡濕。衣帶打的結(jié)都是活結(jié),很快就解開了。辰逸把衣服往地上一丟,整個人沒了束縛更生龍活虎。 辰逸的右手往下摸上了嬌艾的臀rou,又圓又翹的臀rou被他捏得很快紅了,又燙又軟地貼在辰逸手上。辰逸腦子已經(jīng)混沌了,他不解地問嬌艾:“你的尾巴呢,尾巴去哪了?我記得....剛剛有條白尾巴的...尾巴呢...”嬌艾噗嗤一下笑了,她眼睛長而媚,眼尾尖尖的,笑起來更像狐貍了:“奴的尾巴收起來了?!?/br> 辰逸懵懵的:“收到哪里去了?”嬌艾拉著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股溝:“你摸一摸,就在這個洞里呢?!背揭莅褘砂藗€個,雙手掰開嬌艾的兩瓣臀rou。嬌艾因為跳舞要夾狐貍尾巴,屁眼鍛煉得比yindao更好用。 她呻吟道:“啊...啊..七爺插進(jìn)來吧,奴家好癢,您給奴家撓撓癢啊...”辰逸不為所動,繼續(xù)找尾巴。嬌艾的后庭像朵艷紅色的菊花一樣綻開,這是涂了藥的,為了讓顏色更好看的青樓秘藥。 終于玩夠了,辰逸扶著自己的yinjing一下cao進(jìn)了嬌艾的屁眼?;馃岬闹蹦c緊緊裹住辰逸的jiba,辰逸長長地呼吸了一口氣,cao屁眼和cao逼得感覺完全不一樣,直腸比yindao的肌rou更有力,緊緊地包著yinjing,收縮起來的刺激格外大。他頓了頓,胯下開始用力頂撞起來?!芭九九九九九尽逼ou拍打的聲音一波接著一波。 嬌艾哭著呻吟道:“爺...cao壞我...啊....啊啊...嗚....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啊....”少年人的體力和熱情就是旺盛,辰逸cao她的力度太大了,簡直要把她撞進(jìn)床單里。辰逸打了一下她的屁股rou:“用力不好嗎,今天就是要cao壞你,把你的屁眼cao腫?!币话驼葡氯ナ指泻芎?,辰逸這回左手扶著嬌艾的腰,右手不停地打她右邊屁股rou,很快那半邊就紅了一大片。適當(dāng)?shù)奶弁锤碳ば杂瑡砂暗蒙ぷ佑行┥硢×?,右手耐不住寂寞伸下去摳逼:“奴前面也想要,?...好快...慢一點...嗚嗚...” 辰逸拉開她的手,把她左右手的腕子交叉著按在背后,另一只手撥開她的yinchun準(zhǔn)確地找到了陰蒂。那顆小豆子很容易就被拉出來,在辰逸指尖顫巍巍地發(fā)抖。他現(xiàn)在也不是初哥了,二指熟練地按揉起來。 “嗯...嗯啊.....爺....”耳邊還是嬌艾的呻吟,辰逸低頭去親她背上的花紋,她背上用火紅的顏料畫了一只狐貍,辰逸的唇貼在了狐貍的尾巴上,狐貍的尾巴線條往外凸起,看著要掙脫皮rou跳出來似的。 辰逸的眼睛猛地瞪圓,他是喝昏頭了,這根本不是花紋,這是鞭痕。他放開握著嬌艾腕子的手,摸上了背上仔細(xì)瞧才能看出來的縷縷鞭痕:“這...你還疼嗎?”嬌艾沒聽到他的話,依舊動情地在床榻上聳臀塌腰:“爺你怎么停了,繼續(xù)啊。”辰逸從她體內(nèi)退出來:“你背上的傷還疼嗎,我去給你拿藥去。” 嬌艾反手一拽,柳眉倒豎:“什么疼不疼的,你不來我來!”說著按倒了辰逸,坐在他胯上獨(dú)自動的開心。辰逸看她這般饞,也不好意思打破氛圍去拿藥。他坐起身抱著她開始繼續(xù)之前的動作,嬌艾的身子其實挺敏感的,隨便幾下就能讓她爽得不行。 嬌艾一邊喘息一邊親他的臉:“你...叫不叫jiejie...叫不叫...”辰逸擰她的耳朵:“剛剛還左一句爺慢點,右一句想要,怎么這會又開始讓我喊jiejie了?”嬌艾笑得更甜:“才想起來這事,我就想聽爺叫我jiejie”,她把臉對著辰逸的臉,聲音軟和多了:“你叫jiejie,奴家明早上多送你一支舞如何?”辰逸也笑了:“你多送我一支舞?怕是又要從我這偷一份錢吧?!?/br> “罷了罷了,女孩子的小要求我應(yīng)了就是,嬌嬌jiejie~” 辰逸沖她眨一眨眼睛:“滿意了嗎?”嬌艾紅著臉不答話,半響說了句:“....爺多用力我才滿意呢....”聽了這話,他伸手去掐嬌艾地yinhe:“你原來是騙我的,看我怎么治你。”“別別別,錯了,錯了?!眿砂妥钆聞e人碰她陰蒂,更別說掐了。 嬌艾哭叫著:“別....啊啊啊....你放手啊....放開....啊....”屁眼本就被cao的濕漉漉了,現(xiàn)下陰蒂一被掐,嬌艾一沒忍住直接就高潮了,yindao里水汩汩地往下流,因為沒有roubang擋著,水很快就全流了出來。高潮之后直腸條件反射地收縮,辰逸瀕臨高潮的roubang受不了這么大的刺激,也跟著在她身體里射了出來。 他們兩人排排躺著,一動不動地享受高潮過后的余韻。不知多久之后,辰逸先開了口:“嬌嬌,你背上的傷?”嬌艾“哼”笑了一聲,自嘲道:“不用管,很快就會好的?!彼鹕硗T外喊了聲要熱水,復(fù)又回來從衣柜里拿出床單沖辰逸說:“爺,熱水送上來后您先洗吧,奴把鋪蓋重鋪一下?!变伾w上全是jingye和yin水,已經(jīng)沒法睡了。 水很暖,舒坦了每一寸肌rou。辰逸放空自己,他很清楚這不過是一次露水姻緣,下次他去別的花樓,睡別的姑娘也是一樣的,嬌艾不是特別的,只是第一個而已。但總有那么一點點的放不下,許是....為她背后的傷吧。 出來時嬌艾就著冷水擦掉了身上的彩繪,皮膚上有或青或紅腫的傷痕。她又抬頭沖他笑了一下:“爺,可要就寢了?”說完拉著他坐下,拿著毛巾開始擦他的頭發(fā):“濕著頭發(fā)睡覺是要發(fā)熱的?!背揭萑滩蛔』兀骸拔覜]洗頭發(fā)啊...”“濕了發(fā)稍也不行?!眿砂妹砉且稽c點打濕的部分?jǐn)Q著,很快頭發(fā)就干了。 一夜無夢。 “爺,下次再來要點我啊?!碧煸缫蚜亮?,嬌艾一邊給辰逸穿衣,一邊笑著重復(fù)說給每一個恩客的話。辰逸心頭一動:“那你愿意被我贖出去嗎?”嬌艾愣了下,又繼續(xù)給他系腰帶:“爺莫不是哄我的,奴昨晚上伺候的那么好???” “哪是哄你?你不愿意的話就算了?!背揭堇砝硪骂I(lǐng)。嬌艾忙握住他的手:“奴可沒說不愿意?!彼бё齑剑骸叭羰钦娴?,奴家這就去叫鴇母。”辰逸拍拍她的屁股:“ 你去吧,我和我朋友說一聲,給你在外面包個院子?!眿砂艘稽c時間想了想,自己花樓出身...若以后一直當(dāng)個外室...算了,那也比在紅袖招里接客的強(qiáng)。 聽完辰逸的話,叔定就笑開了:“殿下啊,就你這性子可真不適合出來嫖。嫖一個就贖一個,你干脆把這紅袖招買下來吧哈哈哈。這事交給我吧,你的嬌艾姑娘想什么時候住進(jìn)去就什么時候住進(jìn)去。怎么樣,兄弟對你好吧?” 辰逸無奈地點點頭,叔定什么都好,就是這張嘴太會說,有的時候真是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調(diào)侃才好。 那就不接了。辰逸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