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狼人與你
艾莉亞伯母總是煽動伯父買獸人回來,父親母親也是一樣,你的親人似乎都很喜歡毛茸茸的獸人。 他們是這幾年在人類世界流行起來的寵兒,貴族之間喜歡以他們?yōu)殪乓Y本,總是用各種漂亮的獸人做比較。 你對此不感興趣,甚至只想趕緊逃離無聊的社交界,然后脫下華麗繁重的裙子,一頭扎進被窩里睡上美美的回籠覺。 但事情的轉(zhuǎn)變是在兩天后發(fā)生的。 你看著被朋友裝在籠子里送來的少年狼人,頭疼的蹲在籠子前嘆息,腦子里掙扎許久,還是選擇收下朋友的好意—— 如果不這么做,這只獸人很有很能會被拉去屠宰場,然后被切成碎rou。 你的房間很舒適也很遼闊,地上鋪著厚厚的毯子,十分柔軟,你讓女仆們把籠子打開,牽著這頭溫馴的少年狼人進到臥室里,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 他十分乖巧害怕的站在原地,靜心打理過的皮毛柔軟發(fā)亮,你抬手扇了扇風,不緊不慢的走到他跟前上下打量。 不得不說朋友之間的眼光的確會有所相同,這少年狼人只用一眼就俘獲了你的喜好。 你的目光從他充滿怯懦的藍色眸子移下去,掃過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那下面是遮不住的胸肌與rutou,在白色的襯衫上貼出了色情的弧線。 你繼續(xù)往下看,少年狼人的生殖器也很粗壯,因為穿著緊身褲的原因,將生殖器包裹的嚴嚴實實,偏偏又因此完美的凸出來,簡直寫滿了勾引與誘惑。 他被你的目光看的許些局促,白凈的雙手輕輕地放在身前,掩蓋住腿間的生殖器,張開沒有利齒的嘴巴,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的…主人,我需要做些什么嗎?” 說完,他的耳朵軟軟的聳拉下來,臉上浮現(xiàn)了羞恥的痕跡,你眨了下眼睛,始終保持著身份禮儀,不緊不慢的走到梳妝臺前坐下,對著他笑了笑:“過來?!?/br> 他步伐極輕的走過來,半跪在你身側(cè),藍色的雙眼虔誠的望著你,你解開外袍的紐扣,將它放在旁邊的架子上,抬手松了松貼身絲綢裙的肩帶,半側(cè)過身子望著他笑:“幾歲了?” “十八歲。” “唔,正是青春呢?!?/br> 你并沒有發(fā)覺到自己的rutou頂起了絲綢裙,甚至隱約露出一點點粉色的柔軟曖昧,你也沒有注意到,現(xiàn)在的姿勢使你的rutou正對著他的鼻尖,而他因此瞳孔縮小,嘴巴微不可察的的顫動著。 香味兒在你們之間擴散,你懶洋洋的伸起雙手,心情溫和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和耳朵,垂眸盯著他在地毯上掃動的尾巴若有所思,隨后俯身牽住他兩只手,閉上眼安撫的笑著:“看樣子我們之間很合得來,今后在這里你可以隨意走動,我會給你特別的權(quán)利,所以不要擔心,塞巴斯蒂安。” 他動了動耳朵,小狗一樣的歪著腦袋,眼神清澈而討好:“塞巴斯蒂安…是您給我的名字嗎?” “是的,我希望今后你可以在某些事情上幫助我,我知道,獸人力氣很大,對不對?” 你和他完全想的不一樣,當你說完這句話時,他整個面部全是緊張和害羞,眼底浮現(xiàn)許多春水的光澤,閃閃爍爍的瞥向你,要了下嘴唇,點點頭。 這之后,你讓女仆們給這位少年狼人,在自己的臥室里鋪了另外的床,他受寵若驚的看著你,直到你熄燈躺在被窩里閉上眼時,也依然望著你。 早晨起來的時候,少年狼人已經(jīng)起來了,他乖乖的跪在窗邊看著你,你睜開眼嚇了一跳,但沒有責罰他,反而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他皮膚很光滑緊致,也沒有太多瑕疵,或許這就是人外種族的得天獨厚吧。 你向往常一樣坐在餐桌前吃早點,唯一不同的是身后多了位少年狼人,你的家人對他選擇性無視,一早上都只說和你相關(guān)的社交界話題。 你的父親表示,很中意某個年輕的公爵,憑你的身份和才能,一定能與他結(jié)婚,你不覺有差,也十分有自信能與這位公爵并肩,但到底沒想過要結(jié)婚,于是只笑了下,應(yīng)付差事似的回了一聲。 飯后散步必不可少,你不想帶太多人,將其他女仆全部留在宅邸里,轉(zhuǎn)身帶著少年狼人繞著花園走,然而花園里正在激烈zuoai的哥哥打擾了你的興致,他身下的女仆喊的很大聲,雪白的雙腿在哥哥腰上一晃一晃的,像是蝴蝶的翅膀,輕飄飄的。 你沉下臉色,心情跌至谷底,失魂落魄的沖進花園深處的老庭院,跌坐在薔薇花架下的草坪上沉默,少年狼人遲疑的跪在你面前,低頭閉上眼睛輕輕地蹭了蹭你的額頭:“主人,我能為您做些什么嗎?” “親愛的塞巴斯蒂安啊,你能為我做些什么呢?” 你想起哥哥赤裸的下半身,還有他公狗一般瘋狂聳動的腰,不禁合攏雙腿,吸了吸有什么液體正在緩緩流淌出的xiaoxue,扭頭看著草地。 薔薇花瓣撒了一地,你最終回過神兒來,靜靜而惆悵的望著面前藍色的眸子,伸手捧住他的臉,用指腹斯文的撫摸,你看見狼人少年逃離的目光,看見他緋紅的臉頰,然后垂眸注視著他比之前還要粗壯的生殖器,蹙了蹙眉。 會不會很疼呢?聽朋友說狼人在少年時期最為兇猛,就連zuoai也如此,可朋友也說,這輩子與狼人少年做一次,絕對人生圓滿了。 “塞巴斯蒂安,幫我解開扣子。” 你的命令讓他措不及防,他遲疑中伸出手,用那雙結(jié)實有力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住了你的紐扣,像是匠人對待美麗雕塑那般認真仔細,一顆一顆的將它們解開。 “現(xiàn)在,脫了你的褲子?!?/br> 你依舊注視著他,這個少年狼人紅透了上半身,指尖發(fā)燙的解開皮帶和紐扣,站起來將緊緊的褲子脫下,然后又不被允許脫下雪白的長筒襪,便只好乖巧卻不自在的跪坐在草坪上,在你面前。 “好孩子?!?/br> 你抬手再次撫摸他的臉頰,他決定大膽些,試探著慢慢轉(zhuǎn)過臉頰,用嘴唇討好的蹭了蹭你的手心,你的目光從他飽滿挺翹的屁股上收回來,目光幽幽的轉(zhuǎn)動手掌,抬起中指按住他濕潤飽滿的嘴唇,一寸寸的插入他溫熱濕軟的嘴,感受到了他輕微的吮吸。 他的目光原本是清涼透徹,含著一些獸人的單純的,但是此刻這單純天真全被曖昧調(diào)和,變成了發(fā)情時的魅惑和情欲。 你坐起來,將脊背挺直,俯身貼近這個少年狼人紅透的臉頰,緩緩地抽出食指,聽見他舔嘴唇的罪惡聲音。 “主人,我還能做些什么嗎?” 他已經(jīng)亂了心,開始渴求被釋放,但又因為顧忌還害怕而壓抑,你滿不在乎的眨了下眼睛,伸出舌頭舔舔他嘴唇上的津液,用牙齒咬了咬,低低笑起來。 少年狼人被你玩弄的躺在了草坪上,他只穿著燈籠袖款式的白色襯衫,以及一雙雪白的長筒襪,中間的大腿和屁股卻是裸露的,而有形的腰線和腹肌在襯衫下若隱若現(xiàn),看上去很可口。 你仿佛沒想要zuoai一樣的褪去裙子,用手指隨意地撥動他的耳朵,貼身靠近他的胸膛,將抬起來的屁股緩緩落下去,坐在他的yinjing上扭動兩下。 他隱忍不住似的咬住下唇,仿佛嫩的能掐出水來的嘴唇,你輕笑一聲,又扭動了下屁股,感受到自己xiaoxue源源不斷的春水全都沾在他身上,弄得你們皮膚之間黏糊糊的。 你像是玩玩具,用氣息噴灑在少年的狼耳上,看著他意亂情迷,又垂首含住他的唇,用舌頭挑逗他的舌低與牙齒,余光瞥著他的難以自耐。 你的吻技不算好,但對他來說足夠了,你在他身上留下大小不一的痕跡,最終停在被你坐著的yinjing上,你發(fā)了會兒愣,跪起來看著他起伏的胸廓和rufang,露出溫柔的微笑。 狼人的yinjing卻是很guntang兇猛,尤其是少年的。 你張開腿,用濕濕的粉色xiaoxue接受了它的挺拔,環(huán)著狼人少年的脖子輕聲嬌喘,你能聽見這引人耳紅的聲音,這是屬于你自己的嬌喘,可你并不覺得羞恥。 你放開性子叫了出來,用xiaoxue里的嬌柔蠶食著少年yinjing的熱意,他忍不住抓住你的腰,還是不敢自作主張的抽送。 “好孩子,舒服嗎?” “主人…我的主人…我愛您?!?/br> 他輕易許下愛,你歡快的放聲笑出來,扶著他的肩膀忘情的動著屁股,將xiaoxue的力量發(fā)揮到了極致,你看著少年狼人快要渙散的雙眼,再次吻住他的唇,xiaoxue狠狠地吸住他的yinjing,上下抽動起來,均勻而規(guī)律。 “主人…啊哈…要去…噫…了…哈啊…快…” 你含住他的rutou,xiaoxue依舊沒有放過他快要抵擋不住高潮來臨的yinjing,他的rutou好軟,真的很好舔,你也摸過自己的rutou,可你還是覺得他的更軟。 他抓著草地,養(yǎng)著脖子朝天呻吟喘息,氣若游絲般的嬌柔一陣一陣的傳進你耳朵,你覺得他很可愛,又獎勵了他一次射精。 很快,狼人少年大腦就空白了,他想要逃離,抓著你要推不推,你知道他高潮次數(shù)太多了,yinjing已經(jīng)敏感的不像話,隨時會有觸電般的瀕死感。 你頭一回對他生出壞心眼,不停的問各種問題。 “我愛您……哈啊……愛您……啊——” 他只是會說這句話,然后沒力氣的顫抖著出氣喘息。 “我愛您…哈啊……我愛您……” 他最后一次高潮結(jié)束,你終于放過了他,撐起軟乎乎的身體站在他身旁,休息了會兒將裙撐和裙子穿上,還不忘把他的下體掩蓋住。 “乖孩子?!?/br> 你在熟睡中的他的身旁坐下,用手指理整齊他臉上沾著的發(fā)絲,目光仿佛飽餐后的野狼,愜意又滿足。 這時候,哥哥他們的聲音也完全消失了,你突然覺得好無聊,抬起頭仰望天空的火燒云,笑容有些輕微。 “乖孩子?!?/br> 你最終只是重復(fù)了一句,沉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