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現(xiàn)場流氓給你看!
最開始的三天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的,到最后江茵實在是有些受不住了,拖著還意猶未盡的林烈去了外面。 剛剛開葷的男人欲望特別強烈,一天兩三次,現(xiàn)在走路的時候江茵都覺得自己下面磨的痛。 偏偏旁邊的人還一副餮足精神的樣子,看的江茵忍不住磨了磨牙齒,真想咬一口。 “明明你也很享受啊,茵茵,為什么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林烈一副無辜的樣子,仿佛之前那個在床上折騰的不是他本人一樣,弄的江茵心里有氣又發(fā)不出來。 在床上那么多花樣,也不知道從哪里學(xué)來的。 “你很會玩啊,阿烈?!?/br> 笑瞇瞇的看著林烈,江茵想看他會怎么回答自己。 林烈得意的表情僵住,看著江茵有些意味深長的眼神注視下,硬著頭皮回答。 “學(xué)習(xí)了一下。” 的確是學(xué)習(xí)了一下,在江茵看不到的時候,林烈看了很多島國av,里面各種各樣的zuoai姿勢和花樣,看的他很心動。 這次買女仆裝,也是在心里謀劃了很久的。 江茵本來也只是打趣一下而已,沒想到林烈真的去看視頻學(xué)習(xí)了。想著對方專心看av學(xué)習(xí)的樣子,她居然覺得有點可愛。 不厚道的笑出聲,這讓林烈更加覺得尷尬。 捏住江茵的雙頰,林烈有些氣惱的說道:“不許笑!” 忍住笑意,看著炸毛的林烈,江茵憋笑憋的有些難受。真是少見他炸毛的樣子,實在是太有趣了。 尷尬的林烈掐了一把江茵的腰,酸痛的讓她喊出聲來。這兩天在床上折騰的太狠,她的腰都要斷了,這個時候被掐一把,眼淚都疼出來了。 伸出手就要推開林烈,誰知道卻被摟緊了,一個吻就壓了過來。 像是要報復(fù)她剛剛的嘲笑一樣,他的吻兇狠野蠻,甚至不給她呼吸的機會。眼見著就要因為缺氧而昏厥過去時,林烈忽然放開她。 分開的嘴唇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兩個人的嘴唇都是亮晶晶的。 “你太壞了,茵茵?!?/br> 嘆息一般的聲音,林烈的眼里滿是通紅的欲望。 他居然,這個時候又硬了。 怎么跟個人形泰迪一樣,走哪兒都能發(fā)情的,明明昨晚上做了兩次,最后一集都求饒了。沒想到林烈這個時候居然還能硬起來。 她對男生的性能力產(chǎn)生了疑問。 這是正常男人的體力嗎? 兩個人在這里纏綿悱惻之際,一幫穿著制服的人忽然就找了過來。 “少爺?!?/br> 一群五大三粗的穿著黑色制服的人站在江茵的面前時,她整個人都有點呆愣。這個架勢,像極了黑社會。 好在林烈很快的將她護在身后,警惕又不耐煩的看著這些人。 “你們怎么跟來了,不是說了我這兩天不要來打擾我?” 一點也不客氣的語氣讓身后的江茵有些著急,可聽著對方叫林烈少爺,復(fù)雜的目光落在林烈的身上。 這些人大概也是知道林烈的心情不太好,沉默了一會兒,這才繼續(xù)開口。 “抱歉,您的母親下了命令,讓我們一定要把您帶回去?!?/br> 聽到自己母親,林烈臉色忽然冷下來。目光銳利的盯著這些所謂的保全人員,冷哼一聲。 “她的話你們倒是聽,我的話是一句也聽不進是不是?” 真是要被這些家伙氣笑了,林烈忍不住在心里暗自贊嘆他母親管理人的能力來。這些人這樣忠心耿耿的,去哪兒都要跟著。 想著上次母子兩人的對話內(nèi)容,林烈自然是不可能跟這些人回去的。 “林少爺,請跟我們回去。” “不可能!” 想他回去?除非把他的腿打斷了,不然他是不可能聽那個女人的話,乖乖回去的。 再者說了,他的女朋友還在身邊,哪有把自己老婆扔在這里,然后跟著這些人回去的道理。 不可能,也不會! 江茵在背后聽得心里各種想法翻攪,以前覺得林烈應(yīng)該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可今天看到這個架勢,她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低估了林烈家有錢的程度。 保鏢都來了。 林烈還想說什么,卻被江茵扯了扯袖子。 回頭,就看到江茵一臉復(fù)雜的看著他,語氣鄭重的說道:“阿烈,要不然你先回去吧,你母親應(yīng)該也是擔(dān)心你?!?/br> 剛剛二十出頭的男孩子,又是富人家的孩子,擔(dān)心也是正常的。 江茵心里是這樣想的,可還是難免有些失落。 林烈和她的身份,懸殊太大了。 可這話并沒有讓林烈的心情好到哪里去,他霸道的扣緊江茵的腰,十分固執(zhí)的說不。 “不,我不會回去的,我要跟我女朋友旅游,告訴那個女人,等我回去了我會找她的!” 得到這番話的保全人員有些為難,互相看了看對方,最終還是領(lǐng)頭的人打了個電話,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保全人員看著林烈,一臉的為難。 “把電話給我?!?/br> 林烈伸手,就將電話拿過去。 電話那頭的林母也聽到了林烈的聲音,等林烈把電話放在耳邊的時候,就聽到自己母親充滿怒氣的聲音。 “林烈,翅膀硬了是不是,馬上給我滾回來!” 林烈的表情并沒有變化,聽著自己母親的怒吼,他甚至還笑了笑,可惜電話那頭的林母看不到,不然可能會跳起來打林烈。 “我說了,等我想回去的時候,自然會回去的。” 母子倆顯然關(guān)系并不怎么樣,聽到林烈的回答,林母很不滿意,甚至想親自到場把他抓回去。 “上次爺爺去世的時候,我已經(jīng)給了你最后期限,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林烈。你以為是誰在給你經(jīng)濟支撐,沒了我,你什么也得不到?!?/br> 越說,林烈的表情越是冰冷。 他母親還是一如既往的,說話總是往他的禁區(qū)踩。 “有本事你就停,反正沒有我這個兒子,你可以找個人繼續(xù)生!”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江茵看著這個有些陌生的林烈,不由得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阿烈?!?/br> 輕柔的聲音喚醒了林烈的理智,本來還因為自己母親的蠻橫不講理而生氣的林烈清醒過來,低頭看著關(guān)心自己的江茵。 心里一暖,緊緊抱著江茵不撒手。 而那雙眼睛卻陰沉沉的看著保全人員,盯得對方都有些發(fā)虛。 這豪門少爺,還真是難伺候。 “你們回去吧,她不會跟你們計較的。” 那個女人,他的母親也就從來只會針對他這個兒子而已。 最終那些人走掉了,只剩下江茵和林烈站在原地。 被抱在懷里的江茵眨了眨眼,聽著那些腳步聲遠去,她嘗試著叫了一聲林烈。 林烈松開手,什么話也沒說,就那樣沉默的看著她。 “阿烈,你為什么不回去呢?” 小心翼翼的,江茵這樣問他。電話里林母的怒氣連在身后的她都聽到了,更沒想到林烈會對他母親說那樣的話。 林烈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他并不是很想談及自己的家庭。 可既然江茵問了,他覺得自己也不應(yīng)該隱瞞。 “我跟我媽關(guān)系不好,出來住也是因為受不了她什么都想替我安排。我已經(jīng)成年了,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了?!?/br> 想到自己那個掌控欲十足的母親,林烈臉上的表情就是嫌惡。 江茵大概能明白為什么林烈會抗拒了,她曾經(jīng)也一度想要逃離自己父母的掌控,后來逃離了,又覺得好像也就那樣。 可林母的掌控欲,顯然不是她父母那一個級別。 過分沉重和強勢,難免會讓林烈產(chǎn)生逆反心理。 “她大概,也是關(guān)心你,可能方法用的不太對?!?/br> 對于林烈的母親,江茵也不好評價。畢竟對方是自己男朋友的母親,說起來,也是她的長輩。 只能安慰林烈一句。 林母如何,林烈并不想去關(guān)系。他也不準(zhǔn)備和江茵說太多關(guān)于自己母親的事情,到底,他還是有些害怕到時候江茵知道了,還會不會愛自己。 戀愛使人盲目,同時也讓人變得不自信和猶疑。 “不管她,我們今天晚上不是準(zhǔn)備去海邊嗎?這會兒去吃飯吧,我肚子有點餓了?!?/br> 摸了摸肚子,江茵這才想起來已經(jīng)到中午了。 兩個人早上賴床的結(jié)果,就是到現(xiàn)在兩個人還沒吃東西。 本來江茵準(zhǔn)備去附近找點好吃的東西,誰知道半路上遇到了些混混流氓,準(zhǔn)備搶錢。只是等林烈往那里一站,那些混混就跑了。 江茵好笑的看著林烈,忍不住開口打趣他。 “你看看,你站在這里比流氓還像流氓。” 確實,剃了寸頭的林烈本身長的就不太像個好人,一米八幾的大個頭站在那里,的確有點像壞人。 第一眼看到林烈的時候,江茵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 誰知道只是個小奶狗而已。 林烈無奈的看著江茵,實在是不明白為什么她會這樣想。剃寸頭本來也不是他愿意的,只是因為林母說他之前的頭發(fā)太長,像個娘娘腔,一氣之下他直接剃了寸頭。 本來想要剃光頭的,幸好發(fā)型師手下留情了,不然這會兒江茵可能還沒被自己追到手。 “信不信我現(xiàn)場流氓一個給你看?” 說著,林烈做勢就要過來,笑得不懷好意。 “你不要過來啊…我要叫人了,臭流氓!” 江茵也配合的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演戲一般的對林烈這樣說道。 最終,一雙狼爪直接摸上了她的胸。 兩個人最后還是回酒店吃飯了,點了些海鮮,江茵一次性吃的有點多,等到晚上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衛(wèi)生間里出不來了。 至于晚上去海邊玩的事情,已經(jīng)被她拋在了腦后。 肚子疼的厲害,她一邊忍著疼,聽著林烈的數(shù)落,然而還是乖乖的吃掉了林烈買回來的藥。 “看你以后還貪不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