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一不小心cao了少將大人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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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紀(jì)607年。 歷經(jīng)了四個小時的軍部會議折磨后,陸續(xù)從會議室出來的軍官大多面色不善,他們多是掌管一方的高官,被迫關(guān)在一個會議室里互相扯皮,開會時勉強(qiáng)掛住的和善已經(jīng)是他們的極限。來接人的軍事秘書戰(zhàn)戰(zhàn)兢兢,唯恐不小心觸了哪位大佬的霉頭。只有幾個剛升上來對于一切都很新奇的小秘書助理開始小聲的嘰嘰喳喳,討論的內(nèi)容是遠(yuǎn)處筆挺的坐在會議室次位的最年輕的上將大人。 有一個資歷比較老的‘老人’終于可以在后輩面前炫耀自己的儲備,壓著興奮給他們講解:“你們都知道吧,那是最年輕的晏浦上將,平時很嚴(yán)肅,必須一絲不茍才能得到大人的允許。正好,我和大人身邊的賀秘書說的上話……”現(xiàn)在誰人不知晏浦上將,你甚至可以在軍部大樓外看見他的海報(bào),手段狠辣,軍績喜人,憑借他遠(yuǎn)超他人無可阻擋的戰(zhàn)功成為華國最年輕的上將,但如果不是年齡限制,或許成績遠(yuǎn)不止上將。 和他的成績相比,他優(yōu)越的相貌只是錦上添花,一絲不茍或者說冷如冰山的性格也只是無傷大雅的‘小缺點(diǎn)?!@群年輕人興奮的以為自己可以結(jié)識上往常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大人物,剛想和前輩湊湊近乎就看見向外涌動的人流之中有兩個人逆流而上——一位是被奉為秘書辦之‘神’的賀經(jīng)秘書,一位是不認(rèn)識的但長相精致的穿著休閑西裝的陌生女人,那個女人手里拎著一個灰色的絨布飯盒,邊走邊和路過的高管打了招呼。即使她穿著低調(diào),但怎么也和周圍忙碌了一上午顯得有些無精打采的女軍官有差別,后輩八卦的心思燃起,興奮的拽著前輩問這個跟著賀秘書的女人是誰,前輩汗流浹背的腹徘說我也只是個秘書助理,哪里知道這些大人物的事,怎么我說什么你們都信?。恳贿呁茰y這個進(jìn)了只有晏上將的會議室的女人是“晏上將養(yǎng)的金絲雀吧”。畢竟哪個大人物不都有些討人喜歡的小情人?原來優(yōu)秀如晏上將也不例外。 和外面的喧鬧不同,軍部的會議室將門一關(guān)便隔絕了所有的聲音,安靜的出奇。賀秘書將人送到后便恭恭敬敬的關(guān)門離開了,‘晏上將養(yǎng)的金絲雀’將絨布飯盒輕輕的放在會議室的梨木桌上道:“你就在這里吃嗎?”久坐了四個小時軍裝上一絲褶皺也無,筆直如松的晏上將一直繃著的弦終于松了些,不茍言笑的臉上試圖擠出一個看起來和善的微笑來:“一會還有會,沒時間回去了。”他回憶著溫習(xí)了百遍的‘怎么能讓自己看起來弱勢?’的文章內(nèi)容,微微彎了些自己的脊背,身體盡量有些舒展開,說話時也加上了在家極度放松舒緩時才能有的語調(diào):“你吃了嗎?” 但女人只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坐在一旁放松的玩起了手機(jī):“吃完了,你吃完了我就把飯盒帶走?!彼曇魷厝?,卻也沒有一點(diǎn)想過多交流的意思。上將心頭有些酸脹,但也的確是意料之中的表現(xiàn)——溫柔還算體貼,做了所有該做的,卻也懶得再施予他任何眼神,任何反應(yīng)。他在心里想著:晏浦你不要?dú)怵H,然后打開了包裝精美的飯盒:是做的精致的鰻魚飯,細(xì)小的芝麻灑在被汁水浸透的米粒上顯得格外可愛,一看就是家里阿姨的手藝,也對,她現(xiàn)在是不屑于做的。上將深吸了一口氣,余光小心的看著低頭看手機(jī)的女人,試圖伸手將她未扎牢的鬢發(fā)別在耳后。 晏浦上將此人一向以超乎常人的沉著冷靜著稱,就算你拿槍頂著他的頭,他也能呼吸都不亂的將手里的工作處理到極致,他最大的勝利也得益于此。但他現(xiàn)在甚至連半句話都說不下去了,因?yàn)椤宄目匆娕嗣腿粡楅_的身體和眼里未來的及藏好的不容置疑的冷漠與防備。 嘿,你說可不可笑,他們在床上是最契合的伴侶,但在床下甚至做不到一個簡單的接觸。 · 俞盞醒來時天光大亮,薄薄的紗簾不足以遮擋正午陽光的耀眼,她下意識抬手遮住了眼睛。但隨后,就立刻驚坐起來——原本一片狼藉的屋子被打掃的干干凈凈,多余的薄被被疊成了四四方方的豆腐塊,睡前隨意搭在床頭的衣服也被疊的整整齊齊,甚至昨晚印象深刻的濃厚氣味也消失不見了……昨天晚上瘋狂又刺激的記憶鋪天蓋地的往她的腦海中涌來。俞盞臉色慘白,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從哪里想起,大腦久違的出現(xiàn)了短暫的空白。 她現(xiàn)在該想什么?該想自己cao了一個男人?該想自己暴露了自己的秘密?該想那個男人去哪了?該想屋子為什么會變干凈?她現(xiàn)在該干什么?昨天雖然奇怪但又不是醉酒,她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一清二楚,她清楚的記著自己將那個傷口還沒愈合完整的男人翻來覆去cao的將近七次,甚至粗暴的忽略他的求饒而打了幾下他挺翹cao到最后男人甚至又昏迷了過去……往常清醒又克制的少女仿佛是一個精密運(yùn)轉(zhuǎn)的儀器,如今因?yàn)閯×业淖児释蝗皇ъ`,甚至面臨著報(bào)廢的危險。她怔愣著,目光發(fā)散的盯著廚房的地磚,盯了不到一分鐘,突然發(fā)現(xiàn)她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雙她異常熟悉的灰色拖鞋。 完了,沒走。 不過說的也是,一個健壯的男人受了傷一覺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個女的給cao了,就算有‘救命之恩’那怎么也不可能輕易接受這個事情,而且,那個男人雖然長得好看,但也絕對不是什么善茬。完了,自己的這條小命不會就此交代了吧。俞盞腦子里胡思亂想著,但也沒耽誤她身體機(jī)械的抬起了頭—— 昨天虛弱的躺在巷子里被她背回來的男人穿著她閑置的一套男款寬大睡衣,甚至還在外面系上了她一直扔在廚房沒動過可笑的鵝黃色圍裙,不論是顏色還是樣式都奇怪的違和又和諧,他昨晚緊閉著雙眼俞盞沒發(fā)現(xiàn),如今他還算舒展的站在哪才徹底釋放出他突出于常人的帥氣,眼眸深邃,骨相英俊,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身材將睡衣和圍裙完美的撐起,未合攏的領(lǐng)口露出他的有些小麥色的胸膛和昨晚她留下的幾個細(xì)碎的吻痕,如果系帶再松些,或著顯得有些小的圍裙再低些,估計(jì)就能看見他粉嫩的…… 俞盞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除了基本的性知識,她幾乎沒接觸過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性格冷淡,亦不是什么見人發(fā)春的角色,怎么回事?!她努力忽略男人帶來的些許壓迫,低頭掃了眼自己還算穿戴整齊的衣服,確保自己沒有露出些不該露的東西。然后努力鼓起勇氣,在男人給她定罪之前開口道:“我……” “餓了嗎?要不要吃點(diǎn)東西?” “……?” 俞盞始終也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發(fā)生到這一步——她為什么會和這個男人看起來其樂融融的坐在她家的小木桌上喝粥,這個‘家’屬實(shí)稱不上大,不過三十余平,連家具都是上一代淘汰下來的,有的家具上還有頗為陳舊的污漬,不知道的人估計(jì)以為這是哪個退休老大爺?shù)募?。甚至因?yàn)樗依镏挥幸粋€椅子男人還坐在用來換鞋的小木凳上。 他本身有一股不敢靠近的氣場在,但他現(xiàn)在雖然坐的筆直看起來卻舒展又放松的姿態(tài)實(shí)在和她想象中的樣子相差很多。在她的設(shè)想中,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始交涉怎么處理后續(xù)事宜怎么賠償了……雖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是賠償不起,但也不是坐在這里喝粥 “借用了一下你家的廚房,里面的東西沒找太全,味道還可以嗎?”男人嗓音低沉有磁性,雖然因?yàn)樽蛱焱砩系募で槎兊糜行┥硢。犉饋硪彩峭耆粫粎挓┑穆曇簟?/br> 俞盞嚇了一跳,忙應(yīng)著可以,但還是深吸一口氣道:“這位……這位先生……” 男人喝完了一碗粥,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將碗和勺子放在桌子上:“我姓晏,”他的目光直視俞盞,聲音沉穩(wěn)有力:“你叫我晏浦就可以?!?/br> 晏浦……這個名字異常的熟悉,熟悉到俞盞原本準(zhǔn)備好的說辭都堵在了嗓子眼。她的大腦急速運(yùn)轉(zhuǎn),試圖在她的記憶中找到些許蛛絲馬跡,終于,過了大概幾分鐘,她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頓時登大了雙眼,連聲音都有些尖銳起來——“晏……晏浦少將?”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男人的那張臉?biāo)龝幸环N隱隱約約的眼熟感了!她一開始沒在意,以為是美人總有相似,但如今她徹底想起來了?,F(xiàn)在風(fēng)頭正盛的,被國民愛戴的,被萬眾矚目的華國最年輕的新晉少將晏浦——即使她一向?qū)φ尾辉谝?,但晏將軍的大名還是隨處可聽的,班級里正值熱血的少年們,時不時的會把這個名字掛在嘴邊,大談特談晏浦在戰(zhàn)役中的驚人表現(xiàn),然后再向不關(guān)注這些事情的女孩子說——我以后會比晏浦更厲害的! 也有幾個還算說的上話的男生到她面前吹捧過,但俞盞記得當(dāng)時自己正在算一道復(fù)雜的數(shù)學(xué)題,炎熱的夏天弄的她心情煩躁,她懶得再掩飾面上的和善,所以語氣頗為不善的說了一句:“所以呢,這輩子不也不會產(chǎn)生交集嗎?” 算起來不過短短幾天,這個不會產(chǎn)生交集的人物,竟然被自己翻來覆去cao了個遍! 許是俞盞臉上的驚嚇太過,晏浦竟然輕笑:“你怕我嗎?” “我……我我……”俞盞往常里用來討巧的小機(jī)靈都失去了作用,她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溫和笑著的男人,大腦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該怎么張口。 晏浦卻對這個表情很滿意的樣子,他的眼神中的笑意甚至都不準(zhǔn)備隱藏了,冷酷的唇鋒勾起一個溫和的弧度—— “怎么現(xiàn)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昨天cao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