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業(yè)君:梅香酒味/扼頸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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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霜洞府內(nèi)的景致與寒地?zé)o甚區(qū)別,陳旦夕尋了個由頭打發(fā)了陳家的人,在族叔痛惜的眼神中和拾花找了條路走。 拾花收回目光,笑話他,“看來你的風(fēng)流韻事又得添上一筆了?!?/br> “我這一片真心怎么能算是風(fēng)流?”陳旦夕說起這種表真心話來非常順口,仿佛那傳言中見色起意的人從來不是他。 拾花可不關(guān)心他到底真不真心,他只要快樂就好了。 “拾花,我們到那邊去吧。我聽說,那里有個小亭子,周圍是常開不敗的梅花?!?/br> “我可不喜歡梅花?!彪m這么說,拾花還是和他一道去了,“你帶我去看梅花,下一次,就得和我去茶館喝茶?!?/br> 陳旦夕一下子癟了癟嘴,眉頭皺到一塊去,苦笑哈哈,“別吧,茶水太苦了。但為了和你一起賞梅,值得!” 清風(fēng)帶來隱隱梅香,拾花走著走著,忽然察覺哪里不對。有種肅殺之意若有若無地緊縛著他的心臟。 “好濃烈的酒味啊?!标惖┫Ω袊@道。 “梅花,酒……不對,陳公子。我們不能再向前去了?!笔盎ɡ£惖┫Φ母觳?,還拿起了腰上的折扇,“這梅香酒味,若不出差錯,可是殺業(yè)君的標(biāo)配?!?/br> 陳旦夕不是見識少的普通世家公子,經(jīng)提醒,他也覺察出了那酒香中的殺伐之意,賞梅事小,可別遇上殺業(yè)君。 “走?!?/br> 此時,梅林亭中的紅衣男子鼻尖微動,手上那壇酒被他丟棄在石桌上。 殺業(yè)君唇角勾起,笑容肆意而隱隱有顛癡之色,他的目光落在林深處,“……嗯?魔氣?!?/br> 再用神識一探查,他的笑容逐漸擴大,“這似乎是魔門中人啊?!?/br> 小心撤回的兩人驚悚地聽見后面那片梅林中爆發(fā)的枝葉涌動聲,拾花已經(jīng)想到梅林動靜的緣由了,對他身份只有淺顯認(rèn)識的陳旦夕根本不知道拾花是魔門掌門之子,便也不知為何會有這樣讓人汗毛倒立惡意滿滿的笑聲。 “算了,陳公子先走吧。我畢竟是魔道中人,殺業(yè)君不會如何,拖他一時也可?!笔盎ㄕf了謊,殺業(yè)君定想將他碎尸萬段。他可不是出自善良,他的本意并不是為了陳旦夕的命著想,只是想尋個生路。 這生路,有陳旦夕只會礙事。 陳旦夕猶豫不決,拾花直接往回跑去。 這下陳旦夕只能自己一人離開了。 “殺業(yè)君……”拾花執(zhí)著扇,思索,“好像是臉盲。” 也許會記得他是魔門中人,卻不記得他到底是什么地位??傊热槐话l(fā)現(xiàn),果斷點重回那片梅林,或許會有一線生機。 “你竟然敢回來?”殺業(yè)君略感意外,笑容半分不減。 拾花眼微瞇,唇勾起,“我剛剛只是想送走礙事的人,好向大人自·薦·枕·席?!?/br> 折扇輕移,露出他下巴上的黑痣。他眨了眨眼睛,姿態(tài)不媚不妖,卻勾人心魄。 殺業(yè)君眼神微變,指尖扣了扣桌子,拾花便抬腳向前入了涼亭。他身后的那一頁金色外衫輕揚起,與輕盈的外衫不同,那潔白的里衣裹得嚴(yán)實,分毫春光美色不泄。 “你是什么道?!睔I(yè)君感興趣地問。 殺業(yè)君容貌妖異俊美,比起拾花的陰柔,他的五官更具有侵略性,鋒利又邪異。 但拾花卻因正視他那雙血紅的眼睛心微顫,握著折扇的指節(jié)用力,“……極樂?!?/br> 這容貌近妖的少年眼中有一些懼怕,殺業(yè)君見后心情反而更佳,他倒了一碟清酒,“喝?!?/br> 然拾花喜茶不喜酒,更不勝酒力,生怕在這兒醉了就再也醒不過來。他端著酒碟,假裝手抖灑了大半碟酒水,只喝進一小口。 “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不是說要討我歡心,怎么連那么點酒都不喝?”男人的句尾語調(diào)上揚,血眸中的笑意與惡意摻半。 殺業(yè)君修為比拾花高了好幾個大境界,現(xiàn)在他不壓制靈壓,拾花拼了他極樂道的臉面才沒瑟瑟發(fā)抖。 “……”拾花收斂笑意,抿唇給自己倒了一碟酒,閉眼喝了下去。 喝下那些酒,拾花瞥了殺業(yè)君一眼,含嗔帶怒。他拿著合起的折扇,笑容愈發(fā)勾人,那雙柔情似水的眼,在殺業(yè)君看來比這梅花酒還要灼人心脾。 “確實是極樂道?!睔I(yè)君啞著聲音稱贊。 “大人——”這聲音也抓人耳朵,嬌軟得恰到好處,“快來和我——同修極樂呀?!?/br> 殺業(yè)君一直認(rèn)為自己不受美色誘惑,直到今日他才明白,什么不受美色所惑,只是那些人,都不夠美。 一個愣神,面前的少年已經(jīng)雙腿分開跪立在桌上,同時臉慢慢接近他,最終用雙唇碰上男人的薄唇。 一觸即分后,見殺業(yè)君沒有抗拒,拾花就努力不去害怕,閉眼繼續(xù)親吻。 “呃——!” 殺業(yè)君突然出手扼住了他的脖子,卻不是要掐死他。拾花掩不住眼底慌亂,被站起來的男人慢慢提起來。 “換個姿勢,坐在桌上,我來。”殺業(yè)君咧開嘴笑,舌頭伸出來舔了一圈下唇。 他的攻擊性忽然變得很強,那血眸更是駭人。拾花依他所說乖乖坐下,兩腿垂下。 可殺業(yè)君還沒有松手,只是力氣小了些。他像是在掐著一只貓的脖頸,把拾花往上提。然后,就著這樣一個給少年帶來不安的姿勢,用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去侵犯他的唇齒。 拾花真的覺得很不舒服,但他沒有辦法反抗。 “你真甜。是因為極樂道么?” “咳、才不是?!笔盎ㄗブ谰?,下巴上的小痣因為身體的顫抖而晃動,“是天地靈寶蘊養(yǎng)?!?/br> 殺業(yè)君意義不明地哦了聲,正要繼續(xù),卻被一股突然出現(xiàn)的靈壓分了神。 他不悅地看向那個方向。 拾花眼睛一亮,一時也忘了害怕了。 那穿著道袍背負(fù)劍匣的男人,不就是上次錯過的歸陌道君嗎? 可真是有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