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哄騙小叔叔,破處
有感覺,應(yīng)該差不多了。 江心嶼在春宮圖上看過,只要下面那張小口流水就可以插了。 他推了推埋在胸前的腦袋,示意可以進行下一步了。誰知那傻子像是長在上面,一動也不動。 這真的有那么好吃?自己又沒有奶。江心嶼有些無語,書上說了交歡的時候適當(dāng)揉胸吸奶有助于提高性趣,多了就成負擔(dān)。 “你這里不難受?”江心嶼掐了把奶團子分量不小的rou柱。 胸前的腦袋小幅度點點頭。 “你起開,我讓你舒服好不好。”江心嶼耐著性子哄騙。 舒服,就沒有好吃的東西了,那還是繼續(xù)難受好了。阿娘說過難受一會兒就沒了,忍忍就好。小腦袋依舊搖頭,揉著奶頭的手捏了下,程寶兒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還是這個好。 這臭團子。江心嶼氣結(jié),現(xiàn)在他的話都敢不聽了,以后還要翻天不成。 “在不起開,以后就不要來見我。再來就打出去。”江心嶼用百試不爽的那一套威脅著。 果然程寶兒松開被舔得水光發(fā)亮的奶頭,不情不愿抬起頭,委屈都快溢出眼外了:“魚魚,壞壞!” 啥,吸我奶頭。還說我壞,好的不學(xué)到學(xué)會倒打一耙。這肯定是初桃那小丫頭片子教的,這幾日江心嶼總是看見初桃和奶團子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問了,奶團子總是捂住嘴,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嘁,不說就不說。他江心嶼還不稀罕聽呢,生意上的事都夠自己忙活了,還會去在意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 心里這么想的,手卻在陳寶兒的腰上擰了一把。 魚魚,壞??蓱z的程寶兒也不會幾句罵人的話,面對江心嶼的也不敢哭。 江心嶼岔開雙腿跨坐在程寶兒健壯的大腿上,直挺的roubang緊挨著濕潤xiaoxue。摟著男人的肩膀借力靠攏,xue口被擠開條小縫,鐵棍似的rou柱卡進rou縫里。他被燙得一哆嗦,小腹?jié)q漲的,有更多的東西流出來了。江心嶼知道,這是yin水,動情的人都會有,只是好像自己少了點,春宮圖上都泛濫成災(zāi)了,估計墊在身下的床單都能擰出水來。 “嗯~哼”程寶兒情不自禁低喘一聲,自己腫起來的東西好像進入一個又熱又濕的地方,好像里面還有東西吸自己。 真的好舒服啊,沒想到魚魚還藏著這么好的東西。程寶兒低頭尋覓讓自己難受緩解的東西。 咦?這個好可愛,白白嫩嫩的。程寶兒伸手摸著陰xue的外圍。江心嶼是白虎,私處沒有那些陰毛,程寶兒就不一樣了,roubang周圍全是又黑又粗的恥毛,襯得大roubang都猙獰起來,江心嶼前一會兒還在猶豫這么大會不會把自己插壞。 手指擠開自己的roubang,摸索著xue口,卻被一巴掌打掉。 有什么好摸的,還不快抓緊時間好好做上一次。江心嶼翹起臀部,濕潤的小口抵在雞蛋大小的guitou上,流出的粘液正好滴在上面,把大roubang整個澆了個透,目睹這一切的程寶兒突然感覺到自己有些渴,呼吸有點急促,心臟也咚咚打著鼓。 應(yīng)該沒事吧。江心嶼突然有點猶豫,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還怕這點小事。 心一衡,松些力,坐了下去。 roubang被強行擠入,狹窄的xiaoxue撕裂開來,江心嶼臀部懸在半空中,roubang還有大半截露在外面。 “疼疼疼疼……”江心嶼疼得生理性淚水流出來,眉頭皺成一團。 原來春宮圖都是騙人的,這一點也不舒服,更不用說什么欲仙欲死。改天他一定要找人把那賣書的地方給掀了,竟是些半吊子充全能,禍害人。 “魚魚,你怎么了。”程寶兒顧不上自己也被擠得生疼,慌亂起身想要去安慰疼得腰都直不起來的江心嶼。 “別動,別動?!?/br> 奶團子好心辦壞事,他這么一動巨物又插入了幾分,如果剛剛下面只是被刀劃開一道傷口,現(xiàn)在就是這把刀還捅進來半截。 程寶兒一看自己讓魚魚更疼了,嚇的不敢動一絲一毫,像個乖寶寶聽魚魚下一步指令。其實他還有點敢說,雖然自己也很疼,但好像又有那么一點舒服。 此時程寶兒的陽具已經(jīng)插進來差不多快一半了,碩大的guitou已經(jīng)抵住xue中那層膜,就差臨門一腳。江心嶼也不想放棄,要是退出去的話,前面的疼都白受了。 咬咬牙,江心嶼努力放松自己的身體,一坐到底。 “啊~嗯……疼……”他如垂死掙扎的魚兒,身子像是沒了力氣往后倒,程寶兒下意識摟住衰弱的人。 這下到像是那把插進來的刀又在里面攪動幾下,攪得里面血rou模糊。男人的roubang太粗了,xue口被堵的嚴(yán)嚴(yán)實實,處子血一點也沒流出來在里面起到潤滑的作用,也方便男人行動。 剛破瓜的處子xue又小又緊,箍得程寶兒很是不舒服,他小心翼翼動了下,卻誤打誤撞頂?shù)揭惶幫蛊瘘c。 “啊……奶團子,就弄那兒。”xue內(nèi)深處被刺激到流出點水來,原先的疼痛也有了些緩解。 程寶兒又試探頂了下,發(fā)現(xiàn)容納自己的地方微微擴張又收縮好像在摸自己,又好像在吸自己,也不那么疼了,比吃魚魚的嘴還舒服。 發(fā)現(xiàn)江心嶼雖然依舊皺著眉,但沒有之前那么痛苦了。程寶兒開始小幅度頂撞那個地方,沒有經(jīng)驗的他不知道什么九淺一伸,只會抽出一小節(jié)又直直頂了上去,而且連位置都不換,總能精準(zhǔn)無比。 “嗯嗯啊啊……”江心嶼靠在男人身上無意識呻吟著,后又覺得與自己形象不符,硬是捂住嘴不發(fā)出一絲聲響。 “魚魚,魚魚,你怎么不叫了,我喜歡聽你叫出來,好聽?!?/br> 程寶兒討好著蹭著江心嶼。 哼,你叫我做我就做,那我不是很沒面子。江心嶼翻了個白眼,嘴角卻悄悄勾起。 事實上,還是有輕若蚊蠅的呻吟響起,耳尖的程寶兒聽著心里興奮極了,下腹好像有一團火,胯不自覺加速,撞得啪啪作響,床也發(fā)出吱呀吱呀響動。 彼時兩人都是第一次,但程寶兒堅持的久,江心嶼本身就敏感,疼了沒一會兒就有酥酥麻麻快感出現(xiàn),里面的水也是一波接著一波,當(dāng)真是要印證那春宮圖床單都快能擰出水來。 舒服,真的是太舒服了。下次還要玩這個游戲。 程寶兒掐著江心嶼的腰不自覺用力,將江心嶼提起半分又往下壓。 躺在地上的程家棟要是在此刻醒來的話,就能看見相擁的兩人,稍高一些的腿纏在稍低的公狗腰上,稍低的埋在稍高點的胸前,比自己還粗的大roubang在誘人的xiaoxue里進進出出,yin蕩的sao水還順著roubang被帶出大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