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
“那他給我發(fā)這些,你覺得是什么意思?” “學(xué)長……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标惞诤芑?,只能裝傻充愣了。 柳衫云嘴角勾起一個不加掩飾的嘲弄笑容,“你真不知道你的學(xué)生是什么意思?” 陳冠緊張地站起來,眼神慌亂地瞥向一邊,怎么辦,學(xué)長已經(jīng)很生氣了…… “學(xué)長,我想先去下廁所?!?/br> “去。” “……”陳冠在浴室里給自己臉上淋了兩把涼水,才稍稍清醒了點。 他會被柳衫云玩死的…… 柳衫云在沙發(fā)上饒有興致地撐著腦袋,看見陳冠從浴室出來,身上換了一件蕾絲的女士睡裙。他還以為這件衣服被陳冠扔了…… 柳學(xué)長見他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就十分不客氣地把陳冠摁在沙發(fā)上cao了一回。 他把做完后十分疲倦的人攬進懷里,在他耳畔輕笑著問:“你在那些人身下,也是這么發(fā)sao的?” 聽到柳衫云的話,陳冠后腦勺的腦筋都崩緊了,他閉上眼說:“學(xué)長,我是被迫的——” 他被翻過來,極近地看到撐在上方的人臉上一片陰云。 “真的嗎?” 陳冠哆哆嗦嗦地點頭,柳衫云又勾起一個笑意更深的笑容,他輕柔地將陳冠眉角的冷汗擦去。 “怎么這么怕我?我有這么可怕嗎?” “……”你不是一般的可怕啊學(xué)長。 柳衫云將他抱去床上,又做了兩回,陳冠身累心累半昏半睡中,柳衫云什么時候離開也不知道。 咔嚓——冰涼的觸感讓他的手抽搐一下。 陳冠迷糊地抬起眼,看到了熟悉的手銬…… “學(xué)長……” 柳衫云將一個大號的跳蛋塞進他屁股里面,震動的時候卡在前列腺那里。 “呃啊啊啊……學(xué)長……”陳冠未干的淚重新被浸濕了,他全身都蜷縮起來發(fā)抖,“學(xué)長……我錯了……” “嗯啊啊……”陳冠壓根受不了性愛玩具的刺激,馬上就繳械了臣服在柳衫云腳下,“學(xué)長……啊啊……” 無論他怎么求饒怎么哀泣怎么認(rèn)錯,柳衫云還是將乳夾夾上了他rutou,另一端和他胸前的銀環(huán)扣上,然后用力拉扯。 “呃呃呃呃——”陳冠將眼睛睜到最大,滿是恐懼,合不攏的嘴邊流下一攤涎水。 他的下身剛射過又被刺激得立起來,柳衫云拿著一根尖細的銀簪在他鈴口刺探。 “呃啊阿……學(xué)長……不要……我會壞掉的……” 腦袋上的汗和淚把一片被褥都染濕了,柳衫云盯著他,冷漠地說:“你這么sao,怎么會可能壞掉呢?” “學(xué)長……”陳冠哀求地看向他,“我不喜歡這樣……” “我想和你在一起……你就不能對我好點嗎……” 柳衫云放下簪子,伸手扶起陳冠的腦袋,看清了這人驚慌失措滿是懼意的臉,輕嘆了一聲。 “你覺得我對你不夠好嗎?” “我沒有……”陳冠怯弱地說。 “那你為什么要背叛我?” 陳冠抓著他的手在發(fā)抖,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學(xué)長,我沒有背叛你……” 到了這個地步,他還是不敢承認(rèn)。 “陳冠,我之前警告過你?!绷涝铺鹚念^說,“如果你不能管好自己,我只能把你鎖起來了?!?/br> “學(xué)長……呃啊……”陳冠被他弄得神智盡失,只能懦弱地呼喊學(xué)長。 柳衫云說到做到,真把他鎖在了家里。陳冠在臥室里數(shù)不清時間,他只能根據(jù)每天柳衫云回來穿的衣服猜測今天是不是工作日。 他越來越依賴柳衫云,也越來越順從,終于有一天,他能離開這個臥室了。 那已經(jīng)是四年后,他已經(jīng)被大學(xué)除籍,柳衫云可以讓他回去讀書,可是陳冠已經(jīng)和社會完全脫節(jié),和人交流都很困難。 他已經(jīng)變成了柳衫云一個人的玩物。 * 直到再過去六年,陳冠才恍然他已經(jīng)三十歲了。 柳衫云已經(jīng)成家了,還有了孩子,他不想再作為這個人的附庸物存在。 “學(xué)長,你已經(jīng)把我的人生毀了……十年,也該玩膩了吧?!?/br> 柳衫云站在他面前,已經(jīng)是完全的上位者姿態(tài),背后,他捏扁了手里的煙盒。 “也是,你已經(jīng)這么老了?!?/br> 他從柳衫云的房子里出來,像新生兒那般好奇地張望這個社會。 終于解脫了…… 他努力適應(yīng)新生活,即使是最底層的苦力工作,陳冠也用心做,他在熟人的介紹下認(rèn)識一個結(jié)過婚的女人。 她并不漂亮,但是很干凈,陳冠第一次見到她時,卻覺得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天使。 他找回了缺失了的心跳,陳冠和初次戀愛的毛頭小子一樣,笨拙地表達自己。女人很溫柔,還有點兒傻乎乎的,倒是和現(xiàn)在的他很般配。 陳冠很快就和她商量起了結(jié)婚的事,女人說她之前結(jié)婚的時候都沒有婚禮,陳冠想為她舉辦一個盛大的婚宴。 女人十分保守,陳冠辦置的婚禮是中式,他把房子弄得喜氣洋洋,很久沒有聯(lián)系的親戚們也都叫上了。 陳冠牽著新娘子的手,走進高堂。 他忽然有些奇怪妻子cao勞的手怎么變得細嫩光滑了,他是喝了兩杯喝醉了嗎? 但新娘子還能被人換了不成,陳冠牽著她,與她拜高堂,新娘子被擁簇走去喜房,陳冠多看了她幾眼,就被賓客圍了上來。 夜里,陳冠腳步發(fā)飄地來到喜房,推開門后,酒瓶子就被他松開,掉到地上。 他看見一身嫁衣乖順地坐在喜床上的新娘子,揚起了一個幸福的笑容,走近兩步。 “老婆……”他念叨著,捻著紅蓋頭,將它緩緩提起。 陳冠看到一張極為艷麗的臉,在他掀起喜帕?xí)r,這人攝人心魄地望進他心底,引走了三魂六魄。 他永遠忘不了這張臉…… “花……”陳冠覺得是自己看花了,忙閉眼搖了搖頭,再睜開,妻子的臉卻沒有回來。 一身紅衣的花殘雪勾起一個鬼魅的笑容,他的容顏還如十年前那般,甚至隨著時間的沉淀變得越發(fā)妖艷。 陳冠退后兩步,嘴里嘟囔:“我喝醉了嗎?” 花殘雪輕輕搭上他的手,讓他在床邊坐下,又取了交杯酒過來。陳冠傻乎乎地把他當(dāng)成自己的要娶的女人,還在催眠自己一定是看錯了。 “花殘雪怎么可能會在這里……” 等放下喜簾,被新娘子脫下衣服時,妻子狠狠咬上他串著銀戒的rutou,陳冠才痛得瞪大眼睛,看清了伏在他身上的人。 “花……呃啊——” 花殘雪握上他,在他的敏感處撫慰,沒過多久,陳冠就繳械了。 被新娘子打開雙腿時,陳冠才慌亂地問:“等下……這是怎么回事……” “小關(guān)?!被堁┰谒矍鞍V笑,依舊那般迷人,“我們的婚禮啊。” “不對……嗯啊啊……” 手指插進他很久沒弄過的后庭,陳冠便回想起了往日深入骨髓的快感,腸rou主動纏上花殘雪的手指,甚至剛泄過的下身也被刺激得再站立起來。 “嗯啊……”僅僅是被手指攪動,他全身都癱軟了,腳趾舒爽地蜷起來,抬起的兩條腿忍不住圈上花殘雪的腰間。 他的新娘子也沒再客氣,撩起裙子后就進入了他。 “呃啊——”陳冠上半身都昂了起來,就像把胸前的果實抬高送予旁人?;堁┪㈥H眼,將指尖伸進彈起的銀戒中,輕輕一拉。 “呃啊啊啊啊……” 在疼痛的快感中,陳冠再次射出了。 他失神地癱在床上,花殘雪掐著他的腰,戳了幾下痙攣不止的后xue,又把人拉起來。 陳冠恍惚的看著那兩片妖精一樣的紅唇,聽見它說:“你還沒和那個女的做過吧。陳冠,對著女性的身體,你已經(jīng)硬不起來了?!?/br> “不……”他瞪大眼睛,慌張地縮攏xue口,在花殘雪退出時緊張嘬了下離開的性器。 還想要它再次狠狠地捅進來…… “啊啊……”陳冠確實被這么滿足了,他幸福地纏上花殘雪,讓對方迸射在谷道深處。 “花……啊嗯……” 他的洞房之夜,被掉包了的新娘cao到了早晨。 第二天,他從床上起來,看見花殘雪對著鏡子貼了一張面膜一樣的東西。他貼好后回頭對陳冠笑了一下,陳冠腿一軟,跌到了床邊。 這是他老婆的臉??! 花殘雪對著鏡子里平平無奇的臉龐涂涂抹抹,將接縫處處理得更加自然。 “花……你在做什么?”陳冠明知故問,他被cao了一夜的身體還不能自己從地上爬起來。 “相公,我美嗎?”花殘雪說出的話,就是他妻子的聲音,平時的妻子傻乎乎地模仿電視劇這樣喚他。 “……花,你別這樣。”陳冠徹底慌了,他看見花殘雪離開了梳妝鏡,走到他跟前。 他蹲下來,與陳冠平視。 “相公你在說什么?昨夜喝多了嗎?” 陳冠看見花殘雪抬起手朝他伸來,那只手溫潤如玉、修長精細。他的五官也并不是一張薄薄的面具能淡化得了的,近看來,他依舊是花殘雪。 陳冠在被他碰到時痛苦地閉上眼睛,“別……花,把她還給我……” 花殘雪撫摸的動作一頓,輕嘆道:“陳冠,她已經(jīng)死了啊?!?/br> 陳冠的腦袋抽搐一下,不可置信地看向花殘雪。 “從今往后,你的妻子只能是我?!被堁┑氖謸崦剿翢o血色的唇上,插進陳冠發(fā)白的唇縫里。 “唔呃……” 他被玩得氣息不穩(wěn),于是再被抬起屁股進入了。 在外人眼里,他的妻子只是變好看了,被調(diào)侃是和陳冠特別恩愛時,花殘雪嬌羞地靠到他肩上。為了不暴露,陳冠還需要穿增高鞋…… 他想拒絕和花殘雪一起出門,然后被日到腿軟做不了活。陳冠不比年輕時候了,只能求花殘雪放過他的腰。 每天晚上,花殘雪都會卸下偽裝,頂著那張妖艷詭譎的臉cao進他身體里。 明明他都擺脫了一切,為什么又回到了原點…… 他有嘗試離開,但花殘雪就像一只粘在他身上的幽靈一般,在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安全了之后就出現(xiàn)在眼前。 花殘雪未曾因為陳冠的背棄而憤怒,只是勾起一個妖異的笑顏。 陳冠一步步后退,他越來越年老,花殘雪卻還是當(dāng)年的相貌,他甚至懷疑花殘雪其實不是人,是一只要耗干他生命的妖怪…… 他現(xiàn)出原形,纏到陳冠脖頸上說著甜言蜜語。 “小關(guān),我們會永遠在一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