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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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花殘雪靠近他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被那張臉吸引。 而且他越來越大膽了,這次來陳冠的班級找他。 “是花殘雪!”同班的妹子在興奮尖叫,在討論系花為什么出現(xiàn)在他們班,是想和渣受陳冠舊情復燃? 陳冠原本在邊嗑瓜子邊刷短視頻,這時手一抖,手上的一包葵花籽都灑到了地上。他蹲下來撿瓜子,感覺背上的注目千斤重。 他撿一顆,花殘雪就在上面清脆地磕一顆,還蠻悠閑的…… 陳冠撿完了,起身凝視桌面上的一大堆瓜子殼,“垃圾你帶走。” “好。”花殘雪輕輕應了一聲。 “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花殘雪說:“我想請你幫忙做一個課題?!?/br> “我沒空,你找別人吧?!标惞谑帐皷|西準備走人,還是把瓜子殼都自己收起來了。 “小關……” 他聽見這一聲呼喚,不知怎地手就越過桌子,握上了花殘雪冰冷的骨節(jié)。 他聽見這人笑了一聲,“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br> 他還是抵抗不了艷絕之毒的蠱惑。 花殘雪總能讓他不受控制,像飛蛾撲火那般不由自主。 兩人一起上課,一次吃飯,或者出去玩,在公共場合下,他們保持合適的距離。 但一有機會,花殘雪就會牽起他的手,將他抱在懷里親吻。 陳冠知道早晚有一天柳衫云會知道的,但他已經(jīng)……離不開花殘雪了。 花殘雪將他拉近湖邊的樹林里,這些樹長茂盛了,但陳冠能認出來這是柳衫云曾經(jīng)和他野戰(zhàn)的地方。 “花……”陳冠抓住花殘雪往他臀部探去的手,但另一只也摸到xue口,將兩只手指刺了進去。 “嗯啊……”他一被插入,腰就攤軟下來。 花殘雪含著他的耳朵說:“給我好不好?” 陳冠發(fā)抖地點頭,花殘雪便抱起他,將他靠在樹上進入了。 現(xiàn)在還是大白天,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有人過來…… 陳冠羞恥得眼睛都紅了,失神地看向一邊,他被花殘雪抱在懷里cao,含著衣服發(fā)出嗚咽一般的聲音。 “唔呃……嗚嗚……”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和之后的無數(shù)次。 花殘雪把他拐到之前野戰(zhàn)的所有地方,給陳冠的心理陰影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黑墨。 “花……不要了……”陳冠哭著說,這一次他們是在食堂后面,陳冠能清晰地聽見一墻之隔后的喧囂。 “別害怕,不會有人看見的?!?/br> 花殘雪咬他的耳朵,將他抵在墻上從后面挺進。 “呃啊……”陳冠手腳發(fā)涼,他逃避一般遮著眼睛,“花……你是不是……” “嗯,你和他做的時候,我都聽到了?!被堁┨谷坏?,指尖沾了一點陳冠手臂下流下的淚,放到殷紅的嘴邊輕舔一下。 甜的。 好像只要能擁抱這人,他就足夠幸福了。 * 有時他偷情之后會被柳衫云帶走,什么樣類型的性愛玩具他都試過了……陳冠受不了刺激,很快就對柳衫云招供了。 “你就這么喜歡他嗎?”柳衫云在他體內放了兩個跳蛋,頂著它們cao進來。 “哈啊啊……呃啊……”陳冠分不清痛和爽了,他在柳衫云耳邊jian笑吟叫,“啊啊……喜歡啊……” 他被玩得射不出來,性器半軟不硬地垂著,好像還掛著一根細小的銀絲。 “呃啊啊啊……好喜歡……” 他邊哭邊笑,瘋了那般。 柳衫云決定在假期舉辦婚禮,他要陳冠和家里人說。 陳冠沒答應,笑著說要他死吧。 柳衫云就在婚紗店的試衣間扳開他的屁股日了。 “哈啊……哈……”陳冠已經(jīng)被cao得沒法合攏嘴忍耐呻吟,羞恥心也所剩無幾。 柳衫云cao了他兩回,還把他嘴啃破皮了。他完事后直接將這套婚紗買了下來,讓陳冠穿著回家。 “……”陳冠只能干瞪眼。 他還被迫披上假發(fā)化妝,體驗到一回女裝。 柳衫云抓著他的手去商場外圍,人最多的地方,陳冠忍一時,柳衫云突然接了個電話,讓他站在門口等著。 馬勒戈壁……這日子不能過了。 陳冠便在外面接受人來人往的圍觀,內心怨氣升天,忽然間卻看到一個讓他渾身發(fā)涼的人。 “陳冠……” 李文溪回來了。 “……”陳冠沒說話,假裝不認識他地移開眼。 “陳冠?!崩钗南锨白ё∷氖郑惞跊]甩掉。 “我不姓陳?!标惞诟蓾卣f,隨后直接被拖走了。 “你放開我!是男人就打一架,別以為我干不過你?。 彪m然實力半點沒有,即使身著女裝氣勢也不能弱。 李文溪回頭瞪了他一眼,陳冠要和他打也只是單方面挨揍,他從來都不會放水。 “……”陳冠只好拖著裙擺和他跑了。 一路都有路人拍照,回頭率高達100%。 他不想被拍成短視頻流放到網(wǎng)上啊……怕不是都誤解了這對基佬是從婚禮現(xiàn)場逃出來的,他的假發(fā)快被吹飛了! “李文溪!” 婚紗的裙擺太長,陳冠在人行道絆了一下,這時李文溪才放慢了步伐,陳冠感覺太陽xue一抽一抽地疼。 “你現(xiàn)在記得我了。”李文溪回頭說,他看見自己拉出的手臂上,潔白的蕾絲將鮮紅的印記襯托得更加刺眼。 “……”陳冠注意到他的注目,把自己的手收回來。 “你是受虐狂嗎?” “不關你的事?!标惞诨饸庖采蟻砹?。 “你說的結婚,就是這樣?” “嗯,我喜歡那個人,所以和他在一起了?!标惞谡f著大話,想讓李文溪徹底死心,“我們原本就什么關系也不是,你忘了我,和我老死不相往來都成。” “陳冠,我想保護你?!崩钗南此崎_目光,覺得陳冠是有隱情,“相信我好嗎?” “不必了?!标惞谵D身就走。 “呃……”好像是尖銳的刀具從背后刺進了腹下,體溫隨著血液逐漸缺失,隨后他便眼前發(fā)黑,呼吸困難。 * 陳冠感覺自己要死了,婚紗被大片大片的污血浸染成了紅色,他恍惚地看著天,天上也都是紅的,今天的火燒云特別特別美。 他輕輕地笑了一下,擁抱他的人卻哭了出來。 陳冠這時才把視線轉移到這人身上,他被撕開紗裙,原本還未洗干凈的后xue再次接納了性器。 他全身都無力,就算有好好享受的心也沒辦法了。 “陳冠……”那個人伏在他身上哭著,火熱的下身在他體內機械地進出。 陳冠被他的眼淚落到眼睛里,他感覺到靈魂都被灼傷了,可是依舊沒能動一下。 好像小時候李文溪因為胖被欺負,陳冠說要幫他教訓回去,被他壓倒的時候小胖子就是這么哭來著…… 啊……那你現(xiàn)在為什么要哭呢? 他想安慰李文溪,但是連抬手撫摸這人的側臉都做不到。 血流失的速度越來越慢,他的心跳已經(jīng)停止了,李文溪卻還壓下來在他嘴里奪取空氣。 李二傻……陳冠想笑,他其實還是有一點喜歡這個人的吧。 為什么不早一點說清…… 陳冠看見他把自己帶回家,將傷痕累累的身體洗干凈了,腹部的刀傷也被仔仔細細地縫合好,然后放進一個長方形的透明冰柜中。 他被一只手覆蓋到眼睛上,世界就被黑暗籠罩,層層疊疊的疲倦來襲,陳冠就像睡著那般飄起來。 終于解脫了……他會去天堂,還是下地獄? 周圍這么冷,應該是十八層地獄中的哪個酷刑吧??墒菫槭裁粗挥幸粋€人的哭聲,他眼淚都流到我身上了,好燙。 嘴上被柔軟溫熱的皮膚貼上,屬于活人的舌深入進來…… 他沒有下地獄,他居然還在冰柜里?。?/br> 陳冠都成鬼了還害怕得毛骨悚然,靈魂在這個吻中戰(zhàn)栗發(fā)怵。 李文溪并沒有因為他的死放過他,他把他的尸體收藏起來,精心保養(yǎng)。剛開始,他會哭著吻上陳冠,到后來,他會把陳冠抱出來,像活人那樣zuoai。 陳冠的靈魂還在這具身體里,他已經(jīng)習慣了冰柜的低溫,李文溪的體熱讓他覺得和碳火一樣,還把最熱那部分插進陳冠身體里,把他撕裂成兩半。 李文溪、李文溪…… 陳冠在性愛中哭著呼喊李文溪的名字。但李文溪并沒有聽見陳冠的呼聲,卻滿足地擁緊了他。 恍若擁有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