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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覺得少年一個人呆在這么大的家里,肯定很孤獨很可憐,但陳冠也無法,他原本只教四個小時就能走的,還給人多做了一餐飯。雖然自己也吃了。 回來后還和陳瀟抱怨:“他們家也太遠了吧,每天掙三百我打的就花了一百二。” 陳瀟對他這個連共享單車都不會騎的哥哥翻了個大白眼,“你問下南阿姨能不能住她家,還能幫她兒子做飯?!?/br> “這……不太好吧?!标惞卩洁熘?,卻點開了南清晚的微信。 幾分鐘后收到回復:可以。 于是陳冠恬不知恥地在南檜書家里住下了,少年非常歡迎他,南清晚經常不在家,一般就是兩個人獨處。 他督促南檜書學習早睡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玩手機,就拿他們家收藏的書來看,他看入迷了,完全沒發(fā)現(xiàn)少年的窺視。 南檜書很聰明,一點就會,他不用費心思教他,教學內容很快就進入預習。 不知道是不是他沒教好,南檜書對于新知識學得很慢,他重復了三遍少年就睜著大眼睛無辜地瞧他。 “懂了嗎?” 搖頭。 落差太大陳冠崩潰了,讓南檜書先把知識點背了,走出書房冷靜一下。 沒看到背后那雙眼睛中狡黠的暗光。 陳冠苦惱地換法子教,南檜書略帶委屈地問:“陳冠哥,我是不是很笨?” “……”陳冠頭疼地揉著太陽xue,耐心地問,“你哪里不懂,哪里沒想明白?” 南檜書說:“這個公式的推論過程我不是很理解……” 書上已經寫得很詳細十分淺顯易懂了,陳冠咬牙,拿起南檜書的手,指著公式又講了一遍,再抬頭時看到少年臉紅紅的,眼還發(fā)愣地盯著書…… “不想學就別學了?!标惞谝幌聬懒?,想起這貨故意交白卷的事,“你要是覺得讀書沒有必要的話就去做別的事,你覺得你很聰明什么都會是不是?” 少年在他手中蜷了起來,陳冠馬上就后悔說出口的話了,忙挽回,“咳,我不是這個意思,對不起?!?/br> 南檜書平靜地看向他,陳冠避開他的目光,他在南檜書對面坐下,準備和少年談談心。 “南阿姨一個人帶你不容易?!标惞谄财沧煊职阎暗脑捠栈兀日f說自己和少年推心置腹。 “我爸媽都忙工作,不管我,也對我沒有期待。從小我妹就比我聰明,他們覺得家里有一個成才的就好了。我妹叫陳瀟,還是你學姐來著。” 南檜書眨眨眼,沒想到一個無意的戲弄能得到這么多信息。他裝作略微悲傷的樣子,在陳冠看過來時垂下頭。 陳冠嘆了口氣,又將手覆到少年手背上,他聽說離婚的孩子很缺愛,單親家庭的母親控制欲很強來著。 “學習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不能將它變成對付某些人的手段?!?/br> 南檜書感受到他手心的熱度,感覺自己的呼吸也開始發(fā)燙了,他干澀地說:“我知道了……” 陳冠又嘆了一聲,起身拍拍少年單薄的背,留給他一個人獨處深思的空間。南檜書卻在門合攏后將手伸到了桌下,他咬著手背強忍低喘。 啊啊……快忍不住了。 周圍都是你的氣息,我要怎么專心學習! 南檜書緩緩嘆氣,將下身擦干凈,把紙扔到藏在書柜里的塑料袋中。 陳冠做好飯后上來喊南檜書吃晚飯,兩人沉默地享用晚餐。飯后,陳冠就不去樓上了,他住的客房在一樓。 南檜書回到自己房間,盤腿坐在床上打開平板電腦,他輸入一個指令調出程序,就看到四個黑漆漆的信息框內彈出桌面。 他帶上耳機,左上的畫面里正對著浴缸。 陳冠端著一欄衣服進入浴室,完全沒有被監(jiān)控的警覺,還愉悅地哼起了歌,明天就是周末了,在金主的房子住著還是怪別扭的,終于能回家了?;蛟S是作息沒調過來,他最近總是睡不好。 南檜書將監(jiān)控調成全屏,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上的rou體,呼吸逐漸焦灼…… * 陳冠洗完了就套上睡衣趴床上,他沒開空調,郊區(qū)的風就很涼快。 他原本正做著一個很舒服的夢,他好像夢見了孟梨,她主動讓陳冠碰她的胸了,但他卻不敢,還莫名恐懼。 他在夢里緊蹙著眉,搞不懂這莫名的恐懼感是怎么來的,孟梨就在眼前?。∧銈€慫貨??! 陳冠一方面怒其不爭,一方面又非常害怕,他一腳踩空,墜入了黑暗里。 他從床上驚醒,但模糊的感覺還未消失。他聽見旁邊有個人哼了一聲,就被一個好像在勾唇輕笑的人舉起了手臂,那人唇覆在他的手上吻著,陳冠就聽見自己發(fā)出了一聲極不可思議的甜膩呻吟。 這聲音讓他全身在床上彈了一下,但仍未從惡夢中醒來。 身軀明顯是雄性的人將他的手指含進了嘴里,陳冠軟軟地往后倒去,被身后的人抱在懷里。這個人的身體很燙,燙得他頭腦昏漲,但他的長發(fā)非常涼,滑過身上留下黏膩的冰涼觸感,讓他不可抑制地低吟出聲。 他又聽見一聲冷笑,像極了李文溪的聲音。陳冠才發(fā)現(xiàn)他還坐在第三個人身上,后庭含著這個人的性器。他吃得非常深,全身都在輕顫,那兩人上前撫慰他,陳冠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胸前的rou粒腫得和女性一樣大了,被溫熱的口腔含住時他哭了出來。 這一定是夢——陳冠感覺到洶涌的悲傷,他的哭聲里也夾雜著不明就里的歡愉,他被頂?shù)弥尾蛔∽约?,被兩只唇親吻的地方也開始發(fā)熱發(fā)燙。 又一個人從后方環(huán)上他,陳冠睜著淚眼回頭,這次不是被白霧包圍面容模糊的臉,這是南檜書的臉! 陳冠措愣地睜大眼睛。 頂著南檜書的臉的夢中人笑起來,他比白天的少年成熟一些,束著頭發(fā),像是在cos古代人。 這人見他愣住了,湊過來含上他的下唇,陳冠聽到了十分清晰的一句話。 “眼睛瞪這么大,很想我嗎?” 他閉上眼,熱情地回應南檜書的親吻,陳冠能感覺到別人的舌在自己嘴里攪動,他還饑渴地把兩個人的口水都吞了! 很想你,檜書…… “啊——”陳冠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全身直冒冷汗,眼睛瞪著墻壁上的白粉久久不能回神。 什么鬼…… 被李文溪日過變成基佬就算了,還在夢里這么yin蕩地搞多人運動?! 啊啊啊—— 陳冠暴躁得頭發(fā)都薅掉了,先不說他是堅定的1v1黨玩galgame都只攻略一個喜歡的角色,雖然牛頭人有點香但他也自覺是個純愛人士。而且他對耽美同志那些都不感興趣,每次看那群直男sao的時候都會起一身雞皮疙瘩。 怎么會、怎么會有這種夢?。?/br> 陳冠面色死灰地飄出房間,就看到南檜書正站在他屋子旁邊的陽臺上收衣服。 少年全身都被陽光浸染上圣潔的光輝,他聽到聲響,回頭看向陳冠,綻放了一個比朝陽還要灼目的笑容。 陳冠心悸了一瞬,接著心臟瘋了般跳動,讓他供血不足、呼吸不暢。 很想你…… “什么?”南檜書沒聽清他的呢喃,他從陽臺走進來,陳冠卻急忙后退一步。 南檜書的腳步頓住,他忘了隱藏,手掐緊自己才把危險都收回去。但是陳冠只顧低著頭躲閃,完全沒注意他的小動作。 “沒事……沒事的。”他慌亂地囔囔,只是一個夢而已,為什么會像真的一樣…… 陳冠無視了南檜書回到房間,少年在原地盯著他的背影,沒過一會就看見這人提了包出來,慌慌張張地逃了。 良久之后,南檜書才動了動唇,發(fā)現(xiàn)嘴里都是血腥味,舌尖被他咬破了。 想得到他…… 他不知道自己的執(zhí)念從何而來,但他從未對某種事物出現(xiàn)如此強烈的渴望。但理智也在提醒他,就算這個人真喜歡自己,若被他知曉這個念頭,他也會將他狠狠拋下,不留一絲情誼。 * 陳冠給孟梨發(fā)消息,試著挽回她,結果孟梨回了一句。 “我有男朋友了,傻逼?!?/br> 陳冠快把他裂開的屏幕壓得更碎,太陽xue一突一突地疼起來。 他問:“什么時候的事?” “嗯,一年前吧,擔心你高考才沒告訴你?!?/br> 陳冠覺得自己頭上賊綠賊綠了,但他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很生氣,他真的喜歡孟梨嗎? 你只是饞她的奶子。 誒,陳冠疲憊地靠在沙發(fā)上,將李文溪的黑名單解除了,給他發(fā)了一句:你還是我兄弟。 李文溪在屏幕另一端盯著這幾個字看了良久,他怕是不認識中文了。 得到了以后,就無法滿足。 他現(xiàn)在就想回國,把陳冠日到承認他是他男友,然后和父母出柜讓所有人都接受他們…… 理想很美好,現(xiàn)實很骨感。 他連給陳冠打電話都不敢…… 陳冠不知道李文溪的糾結,他爬起來給自己熱水泡紅油面皮。 陳瀟說:“老哥你臉上都起痘了還吃辣的?要不我給你點個外賣?!?/br> 陳冠擺擺手,沒回答。 他一個人的時候就懶得動都不想動,不饞零食也不會餓,養(yǎng)膘都養(yǎng)不了,身上都是軟rou。 “老哥你怎么了?”陳瀟看出他不對勁了,孟梨那波他不是走出來了嗎,就算交往了四年也沒見陳冠有多傷心啊。 他當然不能把心中的郁結和meimei說,陳瀟體諒他難以啟齒的私事,提議說:“你要不開個貼問問網友,或者去知乎看看有沒有大神幫你解答?” 陳冠一愣,想到自己發(fā)帖問:饞了十八年奶子的我夢到被四個男的給日了該怎么辦? 這誰問的出口啊! 他甩一甩腦袋,將雞皮疙瘩都甩掉,隨便回了一句:“我只是寂寞了,想找個女朋友暖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