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狐貍耳朵,還有狐貍尾巴
今晚的事固然是容姺任性取鬧,可卿月確實也問心有愧。 心虛地將所有的胡思亂想放在了討好容姺上,推著她去了一次,早和她一起就起了反應(yīng)。 但是容姺卻是一點兒心思都沒花,卿月腹內(nèi)燒了好長時間,好像里面又住了一只毛絨絨的狐貍,縮著爪子撓他的肚子。 長時間的興奮下,卿月根本已經(jīng)站在了極樂世界門外。嘗到了一點陰蒂花唇的味道,他與當(dāng)快活神仙,只差那么一敲門的時間—— 那狠心的仙姑就硬生生貶他到了人間。 其實容姺也沒用力,只是卿月本來腿軟著,還分了心,一下沒站穩(wěn),便跌坐在了幾步外。 「我說的是,不、行。」 容姺起身走到卿月身前,坐到了他的腿上,看著他的臉,面上卻笑著。卿月臉上還是黏黏糊糊一片,容姺便把人側(cè)著頭摟過來,在耳背上膩膩地印下幾個吻。 她溫暖的鼻息落在卿月耳邊,兩腿之間依舊濕潤的女花,則正好落在卿月的陽物之上。 容姺點著狐貍的額頭,讓他緩緩躺倒在地上。卿月腰身隨著變了位置,她便配合著挪了臀,陰蒂磨過粗糙的陽物,酥癢的刺激再次沖上胸口,讓她再一次涌了出來。 雖然沒有前一次那么激烈,容姺還是緩了一會兒才從卿月身上起來,隨后跪跨在他身上。 被澆濕的分身貼著容姺的腿根,從被壓著到立起,guitou碰著的地方也變了位置,得到了卿月渴求的撫慰。是火上澆油也罷,可好容易得了這樣一點兒樂趣,卿月怎么也不肯分心想別的事了,全心全意地將精神集中在那一點的溫度上。 等容姺站起,陽物失了支撐,挺直晃了晃,傘端飛出幾顆晶瑩的水珠,他自己也沒忍住,從喉嚨里逃出一聲嘶啞的呻吟來。 「啊……」 就是容姺已經(jīng)離了他的身,可卿月依然覺得像是被她抱住那般,有熱氣撲在身上。身下打了漆的木板陰涼,向他的身子傳輸著陣陣寒意。冰火交加下,他身子愈發(fā)無力,全身貫注于自己未被滿足的貪欲。 「還沒懂嗎?仙姑我說的是不行?!?/br> 他耳朵里的容姺的聲音,仿佛森林百里外婉轉(zhuǎn)的百靈鳥,被樹葉悶過一層,空靈動聽卻一點兒也不真切。 花了一段時間,他才明白容姺說的是什么。 「求……求您了……」 只是說出這些話,就仿佛要花掉卿月所有的力氣了。 容姺沒理他,側(cè)著跪坐在他的身邊。一只手在他平坦的胸膛上游走,另一只手從空中抽了一條濕帕子,蓋在他的臉上,擦掉方才留下的痕跡。 卿月以為容姺這是決定要結(jié)束,正在處理歡愛中造成的一片狼藉,慌了起來。 他翻過身來想摟著容姺,要抓住容姺在他身上撫摸的玉手,被容姺一個閃身給躲開了。 「你別急,會給你的。」 容姺向他承諾完,低頭含住狐貍的眼睫。卿月剛剛因為著急難收,擠落了兩滴眼淚,嘗起來帶些咸味,比平時香甜的味道多了幾分層次。 讓卿月重新正躺在地上,容姺又把他的雙腿分開,自己盤腿坐在中間。兩只膝蓋壓在卿月的大腿上,在卿月的知覺里,就像是夏日樹蔭下沒遮住的兩束陽光,曬得他火辣辣的,可是又相當(dāng)舒服愜意,不想離開。 「難怪月兒剛才聽錯了,」容姺的手插進他的發(fā)間,俯下身子細(xì)細(xì)用吻勾出小狐貍明麗的眉眼,「你的耳朵不見了。」 嗯? 耳朵?耳朵不是在這里嗎? 卿月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容姺的話。 「您說什么呢……」 「把耳朵變回來,給我揉夠了,我就準(zhǔn)了你。」容姺咬著卿月的人耳朵,故意壓低了聲音挑逗道。 「您說什么呢……!」 卿月又重復(fù)了這句話,只不過這次,語氣里不是茫然失措,而是惱羞成怒。 狐貍精中流傳著一些不成文的規(guī)定,床上只當(dāng)人,算是其中的一條。對于修行不高的卿月而言,變回一點兒原型也極其吃力,搞不好花好幾年也變不會去,他才不肯呢。 容姺見他沒答應(yīng),思考著要不要施法逼他,眼睛掃過卿月的下身后,便沒做什么——他遲早乖乖顯了原型。 卿月硬挺的yinjing,早就已經(jīng)濕透,緊緊地貼在小腹。他的陽物色淺好看,平時勃起時有一些上翹的弧度,比真正暖玉做的假陽還得容姺的心。 現(xiàn)在那物的顏色深了許多,貼著腹肌,隨著容姺的安撫的動作,頂著肚臍輕輕地摩擦著,好像一只要從卿月羊脂身子上逃出來的yin蛇。 明明內(nèi)里已經(jīng)火燒火燎,燥得不行了,外表卻還是這樣乖巧聽話,狐貍也還真是能忍。 稍稍加了點力氣揉揉卿月的頭,聽馴服的小動物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讓容姺腹中涌過一陣暖流,喉頭一緊,興致又上來了。 「你的尾巴也不見了?!谷輮防^續(xù)說。 她輕輕地抬起卿月的腿,讓他緊致的臀瓣向著自己。手指塞進尾椎,摸著骨頭,用指甲劃著拉到了臀rou上,然后用力掐了一把,逼出卿月一聲求饒。 但是要讓卿月自愿變身,這還不夠。 容姺想了想,決定加個碼。彎腰含住卿月的囊袋,然后伸出舌頭,沿著柱身舔了上去。她并不打算讓卿月在這個時候xiele,權(quán)當(dāng)折磨地吮了一口頂部,離開時發(fā)出啪的水聲。 她的手也沒停著。纖纖玉指爬上了兩瓣之間隱藏的xue口,繞著粉嫩的皺rou打著圈。 做了蔻丹后還沒修指甲,容姺怕傷到他,不敢直接把伸入谷道。折衷下,她屈起手指,將指關(guān)節(jié)推進了卿月的xiaoxue,在淺處的rou璧上鈍鈍地刺著,尋找之前發(fā)現(xiàn)的那處寶地。 前后都被壞心思的容姺吊著,奇癢無比奇酸無比奇樂無比,卿月竟然一時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快活著還是痛苦著。腿不自覺地往容姺身上夾,手也控制不住摸上了她的胸口,扒下礙事的抹胸,貼著她胸口揉搓。 容姺舒服著,也猜他確實耐不住了,于是又問了一遍:「月兒,你的狐貍耳朵呢?」 問完了以后,狐貍耳朵在他頭頂上。 狐貍不僅有了耳朵,容姺手背上滑過的毛皮告訴她,狐貍還長了尾巴。 「噫,乖孩子。」 容姺點頭,在他的臉上綻了一個出聲的吻。親了一下覺得還不夠,抬頭看了看長了兩只棕紅色耳朵的小狐貍,又舌貼舌地與他來了一場唇齒間的纏綿。 「好仙姑,饒了我吧……」卿月趁著親吻的間隙,帶著點哭腔地討好道。 「放心,我不騙你?!?/br> 容姺揉了揉狐貍已經(jīng)亂糟糟的頭發(fā)。 那兩只耳朵的觸感實在不錯,豎起來像個不倒翁,手指掃過發(fā)出嘩嘩的聲音。要不是答應(yīng)人家不好食言,容姺能玩上小半天。 方才來過幾次,自己身子確實不太想要,就不打算讓他泄在自己身子里了。想了想,容從腿下抱出了卿月蓬松的尾巴,壓在卿月肚子上。 細(xì)軟的狐貍毛相當(dāng)能吸水,濕了之后便粘在了卿月的陽物上。容姺將狐貍尾巴纏了yinjing一圈,它便成了一只順滑的軟腔,吸住了發(fā)熱的柱身。 做完之后,容姺一只手捏著尾巴尖,另一只手推了推狐貍的尾根,整一只赤紅的尾巴,就貼著yinjing扭了起來。 「唔啊——」 卿月得了容姺的準(zhǔn)信,也不忍了,直接叫了出來。雙手摟著容姺的腰,收了指甲亂抓,又沒力氣地滑了下來。 「還是忍著點,別聾了我的耳朵?!?/br> 容姺打趣道,然后擺了擺身子,花蒂正好抵著剛才找到的尾根。接著將卿月抱起,讓他用手肘撐著身子,然后自己也貼了上去。 她雙手穿過卿月的胳膊,環(huán)一圈肩背,抓著他的鎖骨。臉則埋在卿月脖子處。兩人的呼吸都漸漸粗了起來,心跳聲也愈發(fā)清晰。 撲通撲通,呼哧呼哧,亂成一團。 「喂,」容姺含著卿月的耳垂,口齒不清地問道,「你是誰養(yǎng)的小狐貍?」 卿月閉著眼睛,隔著自己的尾巴,挺腰在容姺腿間磨著,大口喘氣,一下開口竟然連話都說不出。 「是仙姑的……啊……」 容姺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 「再想?!?/br> 神志漸漸離他而去,卿月腦子里閃過什么便喊什么,仙姑、干娘、姑奶奶亂叫一氣,最后摟住容姺,在她耳邊呢喃著猜到了正確答案。 「我是容主子養(yǎng)的小狐貍。」 「對了。」容姺笑道。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身子,扭著腰帶動腿心間的尾巴,伏在卿月身上前后挪動,那條尾巴也隨之絞著卿月的陽物。 卿月只覺得自己旱了許久的身上被澆了甘霖玉露,好像沖了熱水的干花一樣,被容姺帶來的妙感化開了。四肢舒展,好像水中花茶半透的花瓣,正隨著水流慢慢浮動。 越來越滿……越來越漲……然后終于到了。不知道幾次電擊沖腦之后,伴隨著飄然欲仙的超絕快感,濃精如洪水決堤般xiele出來,落在了狐貍尾巴那比錦緞還華麗的皮毛上。 「還燥著嗎?」容姺解開尾巴,從卿月身上起來。 解開尾巴時,剛釋放過的敏感區(qū)域又一次被刺激到,酥酥癢癢的感覺一下讓卿月軟了手腳,長長出了一口氣,便倒在了地上,呈大字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