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北疆將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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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向來苦寒,此時此地,帳中卻難得是火熱。 沈靈兒混在舞姬隊伍里,獻(xiàn)舞的時候偷偷摸摸地上了堂。坐在主位的李承勤將軍本興致缺缺,也懶得搭理面前輕歌曼舞的美人們,這可讓靈兒不樂意了,踏著拍子旋到主位旁,隔著薄面紗向他笑。 李承勤一開始只意外片刻,覺得煩。但也不至于因為這點小事呵斥個跳舞的,于是只抬頭看她幾眼,覺得露出的上半張臉有點眼熟。等到她繞過桌子,大膽地?fù)屵^他的酒壺替他滿上的時候才認(rèn)出來,對視中微微睜大了眼睛。隨后又若無其事地移開,酒杯被他撥到一邊,沒有要喝的意思。 沈靈兒覺得有趣,揮著袖子甩了一下,借著這片刻遮掩,蜻蜓點水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合著節(jié)拍,旁人只能看到個一閃而過的動作,隨后就是那舞姬起身了,還以為是個什么轉(zhuǎn)場的小動作。 將軍有點被氣樂了,但要維持自己的形象,不好當(dāng)場發(fā)作。沈靈兒故意不去看他,只是對著場上所有其他將領(lǐng)拋媚眼,綴著的珠鏈?zhǔn)幊鋈?,腰肢柔軟地后仰又彈起,指尖從胯一路點到自己的胸口——就是不對著將軍做。摸著腿勾著魂朝所有人笑,就是不對將軍笑,一副巴望直接被誰帶走扔上床的媚樣。將軍本不打算喝那杯酒的,雖理解手下辛苦,總需要點此類刺激,然而這種滿屋都是曖昧情色的時刻總于北疆戍邊平日氣氛不太吻合,他很難沉浸其中。現(xiàn)在倒是有點不同——這家伙今年又過來千里送了。 盯著在堂中旋轉(zhuǎn)的她,李承勤仰面將這杯酒喝了,旋即便起身朝她走去,直接攔腰攬在懷中,四下都為這個舉動驚到,短暫地靜默。他也懶得解釋,直接抱回自己的大帳。消失在門外好久后,宴上其他人才敢相互驚奇起來。 被扔到榻上時,靈兒發(fā)出一聲矯揉造作的“喔喲~”,被李承勤瞪了一眼。將軍傳說中可止小兒夜啼的冷面沒把她嚇到,她拉著他的衣擺跪起來,仰頭笑:“一年不見啦,李將軍。哎呀這次怎么這么直接,等不及把我往床上放了?” 將軍不理會她的曲解,皺眉打量:“怎么穿成這樣。” 舞姬的衣衫本就盡力做得輕薄露rou,她更是仗著自己有修為,把皮毛換成了薄紗,外面現(xiàn)在就刮著西北風(fēng),看起來就冷。 靈兒卻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是覺得自己衣衫有傷風(fēng)化,討擾似的:“別生氣嘛。” 他也懶得解釋不是生氣,只敷衍地提了聲“下次別這么穿了”,轉(zhuǎn)身想走。被硬生生拉住:“你就這么把我丟下?” “宴會還沒結(jié)束?!?/br> “你不去他們玩得更開心!別這么不解風(fēng)情正人君子,我都穿成這樣在你床上了!” 李將軍頗費了點控制力,才讓自己聲音聽不出好笑:“所以我得和外面的說一聲,誰都不準(zhǔn)來打擾?!?/br> 靈兒松手:“哦。” 李承勤,戍北大將軍,長期駐扎塞外,很偶爾才會入京述職一次,每每都是待幾天邊走。雖不是出身北地,但已完完全全是邊疆人了。 沈靈兒認(rèn)識他的原因挺戲劇性的。那時她身法實力都比不上現(xiàn)在,對北面邊境的認(rèn)識又不足,誤入了敵方掌控區(qū)被捉,被輪得出氣比進氣多。若只是被輪jian倒也還好,可他們還想把她和其他女人一起帶回草原,這就不太美妙了。她小心翼翼遮掩自己也是修行人,以防被直接被廢掉功力或者挑斷經(jīng)脈。 李承勤便是在這種情況下帶隊出現(xiàn)的。 當(dāng)時她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一半是裝的一半是真的,滿身都是淤青紅腫、指印和鞭痕,聲音幾乎發(fā)不出來,是整個屋子里看起來最慘的女人——比她更慘的都死了。李將軍讓部下在門外守著,只帶了個別親信進來查看情況,看著這赤裸裸的rou體堆皺眉。大部分人尚且能坐著,她卻是只能躺著養(yǎng)傷,將軍直接解下披風(fēng),裹著她送上了自己的馬車。 可想而知,對于當(dāng)時的沈靈兒來說,這就是從天而降的英雄。 至于發(fā)展出jian情那是后來的事了。李將軍估計是被北地凍多了,表情和性子都冷冰冰的,說話行事都一板一眼,正直好人,不近女色,為了拿下他,靈兒頗費了一番心思。不過結(jié)果還是不錯的,將軍雖然禁欲,但身子挺好用,偶一開葷發(fā)泄就能把她沖撞地欲生欲死。后來就成了每年她過來送給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