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艦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機(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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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5-22 第四章騎士姬與騎士姬的差別 「本來我對她這種體型嬌小的艦?zāi)锊桓信d趣,不過你一直不肯招供,這讓我 很為難啊?!?/br> 圣喬治朝我點頭示意,隨即放開了對敦刻爾克的壓制,在離開房間去取某些 物品之前,先把束縛著后者雙腳的紅色繩索用力拉了一段。隨著繩子的縮短,她 被重新倒吊在半空中,甚至被圣喬治微調(diào)成了,我脫下褲子就剛好能把炮管塞進 她的嘴里強迫koujiao的高度。 「現(xiàn)在可不是和你玩,而是在審問俘虜啊,圣喬治。至少在我現(xiàn)在看來,精 神羞辱對她用處不大?!?/br> 我繞著敦刻爾克轉(zhuǎn)圈,時而用指肚和凹凸不平的指紋摩擦她的嬌軀,時而用 指甲輕輕地戳弄和刮擦,配合藥液加深她身上難耐的瘙癢,迫使重獲一點點自由 的敦刻爾克拼命掙扎著試圖用繩子和皮膚的摩擦來緩解癢感,可她一方面無處借 力,除了讓自己蕩來蕩去以外并沒有什么成效;另一方面這種手段在我的精確打 擊中也沒有什么效果,如果不是完全沒有效果的話。 她的每一次掙扎閃避都必然在遭受到我的搔癢攻擊之后,而下一次的攻擊位 置則是她完全無法預(yù)料到的。 更可怕的是,恐懼源于無知,她還不知道落入我們手里的斯特拉斯堡會受到 什么折磨,那可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meimei。 「哈哈哈哈哈……你要對哈哈哈哈哈……對她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皇家方舟怎么還不到(半惱),得講點什么維持威嚴(yán)。】我重新把塞口球 塞進敦刻爾克的嘴里,將鎖扣在她的腦后扣上,敦刻爾克帶著哭腔的笑聲立刻被 口球翻譯成了沉悶的嗚咽。 「94年,我出生的前一年,我父親在月桂號驅(qū)逐艦上當(dāng)艦長,參加了 月末的赫爾戈蘭灣戰(zhàn)役。戰(zhàn)士的榮譽靠敵人的鮮血澆灌,我父親也不例外,他 指揮月桂號獨立擊沉了德軍的G-94,協(xié)同擊沉V-7,用兩顆魚雷廢 掉了美因茨號。哦,我差點忘了你們這些高貴的主力艦艦?zāi)锸遣粫P(guān)心小小的驅(qū) 逐艦的?!?/br> 「那么你應(yīng)該很清楚你meimei名字的來源,斯特拉斯堡,起碼在她下水的時候 是法國城市。很諷刺的是,普法戰(zhàn)爭后德國占領(lǐng)了這里,于是在赫爾戈蘭灣有了 一條名叫斯特拉斯堡號的巡洋艦?!?/br> 「過程如何,說來話長。但你只需要清楚一點:我父親能擊沉她次,那 么我就能擊沉你meimei第二次?!?/br> 話音剛落,皇家方舟押送著被紅色麻繩嚴(yán)密捆綁、身上除了麻繩以外一絲不 掛的斯特拉斯堡推開了房門,而圣喬治拎著一樣?xùn)|西緊隨其后。目睹這樣?xùn)|西的 敦刻爾克瞳孔頓時擴大到了極致,發(fā)出了凄厲而恐懼的沉悶叫聲,同時以比剛才 任何一刻都激烈的動作拉扯著宛如嘆息墻一般堅不可摧的繩索。她嘴里的塞口球 甚至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吱吱聲,似乎下一秒就會被憤怒和絕望邊緣的敦刻爾克咬 碎。 「很熟悉吧?有沒有想起什么?還記得793年月2日這個日子嗎?」 圣喬治淡定地安裝著器械,而我則放開了敦刻爾克,走到了赤裸的斯特拉斯 堡身邊,蹲下來和她平視,同時帶著點嫌棄地愛撫著她和平板沒多少區(qū)別的身體。 「黎塞留的去向不明,就有可能被德國海軍所用。如果她與納粹合作,以她 的聲望名譽,配上昨天米爾科斯比爾港的國仇家恨,你們法國艦隊會不會全體屈 從于德國,配合意大利海軍而徹底占據(jù)北大西洋和地中海的制海權(quán),是個大英賭 不起的命題。賭輸了,納粹能登陸英國本土,萬劫不復(fù)。就算這一切只有千分之 一乃至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也必須用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努力,把這種可能性從根 上抹去。」 除去艦?zāi)镆回灥墓鉂嵠つw是個加分項以外,斯特拉斯堡剩下的所有身體特征 都為她的評分減去不少。她只有四英尺九英寸高,比她jiejie矮了八英寸之多,上 下胸圍的差距頂多只有兩三英寸,就像最近幾十年里剛被從亞洲引入英國的竹子, 在下雨之后探出的竹筍頭一樣。暗金色的短發(fā)齊耳,和她下半身被修剪得整整齊 齊的三角形森林同色,她腿上原有的那雙白色的長筒絲襪已經(jīng)不知所蹤,可能是 被圣喬治當(dāng)做了她自己的收藏。皇家方舟還在玩弄揉捏著斯特拉斯堡在xiaoxue口的 蜜豆,讓她在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中嬌喘連連。 每一個人都會有弱點,看敦刻爾克的反應(yīng),我對她的弱點的推測是正確的, 斯特拉斯堡可以被用來威脅她,盡管前者完全不在我的狩獵范圍內(nèi)。就算這名少 女赤裸著躺在我的床上,像發(fā)情的雌獸一樣求歡,甚至不需要我動手,就會被N 3級的四名艦?zāi)锒Y貌地請出去。 有皇家方舟的貼身監(jiān)視,她僅僅是在大腿和手肘上被用紅色的麻繩纏了幾圈, 沒有多少更進一步的拘束。斯特拉斯堡這時才從發(fā)情中回過神來,驚恐地注視著 自己的jiejie,馬上被拔手指無情的皇家方舟重重地一腳踢在膝蓋背面,強迫著跪 了下來。 與此同時,圣喬治已經(jīng)把器械安裝好了。 這是一副帶導(dǎo)軌的酚醛樹脂框,三十一年前美國人貝克蘭發(fā)明了這種輕盈、 相對賽璐珞耐火,并且同樣堅硬的塑料,下方有兩塊并列在一起的木枷,以及由 繩子懸掛在它上面的梯形刀具。粗一看,它以精鋼鑄造、沉重?zé)o比,并且鋒利異 常,實則是木頭制成、在涂覆上樹脂漆以后電鍍一層鋁,不僅連刃都沒開,而且 輕盈到頂多會在受刑者脖子上砸出一點淤青;然而,這假刀刃甚至不會砸到她們 的脖子上,因為在木枷上方的導(dǎo)軌上有一處從外面絕對看不見的阻隔用卡槽。 三重保險能確保絕不會有艦?zāi)锉贿@種假刑具誤殺,但敦刻爾克可不知道這些。 被倒吊,撓癢到意識有些模糊的她只能看見圣喬治從外面抬來了一臺處決機器, 并且對自己的meimei圖謀不軌。 「路易十六同款斷頭臺,喜歡嗎?」 我的手指拂過刀刃,確保它確實沒有開刃,并且輕巧得不像樣子,又摸了摸 卡槽確認(rèn)在位,這才拉動斷頭臺的繩子把刀刃拉起,在敦刻爾克心急如焚的眼神 中,把繩子頭隨意地纏在手上。 圣喬治憑借圖紙艦的神力壓制住斯特拉斯堡在周圍合金的力場中,還不到一 馬力的孱弱反抗,而(同樣被力場壓制住的)皇家方舟挑釁地看了敦刻爾克一眼, 無視了后者憤怒中帶著哀求的眼睛,配合圣喬治把斯特拉斯堡白皙的脖子卡在木 枷中間,把枷鎖合上。 「那么現(xiàn)在事情就很簡單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我知道你想反駁什么,法 國海軍不會和德國海軍同流合污,在這種情況下,黎塞留的去向說是時效性情報, 其實法屬海外殖民地就這么多,它也是一種長期性情報,一條戰(zhàn)列艦的去向是藏 不住的。如果你在這里招供自然更好,如果你不招供,英國的情報機構(gòu)總能把她 找出來,無非是多花一點代價,以及要多死很多人而已。那么,總得有人為你拒 絕交代情報導(dǎo)致那些無辜生命的逝去而付出代價?!?/br>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fā)布頁⒉∪⒉∪⒉∪點¢○㎡ 敦刻爾克完全沒想到我會這么直接,看她的反應(yīng),我猜測她可能會以為,我 要在她面前把對她做的那些事完全給斯特拉斯堡復(fù)刻一遍。 單純的撓癢當(dāng)然不算什么,但既然要拿斯特拉斯堡威脅她,那干脆直截了當(dāng) 一點。 聆聽著敦刻爾克悅耳的嗚咽,不知道是因為之前的藥液還在生效從而給她帶 來了痛苦的瘙癢,還是在自己至親的meimei和一直崇敬的將軍之間左右為難,我從 口袋里取出一瓶藥液,在她眼前晃了晃,「暫時止癢,有效期五分鐘。你有五分 鐘的時間思考到底該不該招供,當(dāng)然,這也是為你meimei的生命著想。」 取出塞口球的那一刻,我注意到它表面出現(xiàn)了不少裂痕,很明顯是被她咬開 裂的。我無聲低笑,抬手將藥液瓶蓋打開,全部灌進了敦刻爾克的嘴里。 「jiejie!不要管我!將軍……嗚嗚嗚嗚……」 斯特拉斯堡剛說到一半就看到我拿著塞口球朝她走來,竭力扭頭想要避開, 但木枷把她的頭限制在了很小的范圍內(nèi),被我捏著鼻子把由她親jiejie的唾液浸濕 的塞口球無情地塞進了她的嘴里。斯特拉斯堡一下子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在 木枷的拘束中嗚咽著,同時被迫品味這充滿著背德意味的香津。 「還有三分鐘?!?/br> 我又靠近敦刻爾克蹲下,細細聆聽著她微不可聞的抽泣。背叛的步是最 難邁出來的,但同樣還有一句話,叫「背叛只有零次和無數(shù)次」。 「還有兩分鐘。」 我把玩著手頭上的繩子,朝圣喬治使了個顏色,隨即故意裝作失手的樣子, 繩子突然松開,帶著「沉重」的刀刃呼嘯著落下。 「不?。。?!」 把壓制斯特拉斯堡的任務(wù)交給皇家方舟的圣喬治在嚇得面無血色的敦刻爾克 眼前淡然地伸手攥緊繩子,讓剛剛下落了一半的刀刃又穩(wěn)穩(wěn)地停住。 「不……我說……」 斯特拉斯堡沮喪地看著她,而她無奈又悲哀地看著自己的meimei。她一點都不 懷疑如果自己再不開口,斷頭臺的刀刃就會落下,讓她和斯特拉斯堡天人兩隔, 對親情的看重還是壓倒了對黎塞留將軍的忠誠。 我滿意地拔出榮譽之劍切開敦刻爾克的蕾絲內(nèi)褲脫下,將她因為撓癢而失禁 的證據(jù)在她面前晃了晃,隨手丟到一邊,在用手指撥弄她的xiaoxue口的同時,不無 諷刺地說道:「真是姐妹情深呢。說吧,黎塞留現(xiàn)在在哪?」 「達喀爾……將軍的首要目標(biāo)是達喀爾港……」 說出這個地名仿佛耗盡了敦刻爾克全身的力氣,而我基本可以確定她沒有弄 虛作假,因為達喀爾恰好在我預(yù)料的幾個港口之中。考慮到法國人在弩炮行動中 的表現(xiàn),黎塞留的去處其實是一道選擇題而非填空題:港口,法屬殖民地,能停 泊戰(zhàn)列艦,最好能提供補給。同時滿足這些條件的港口并不多。 話是這么說,但我還得作出一副不信任的姿態(tài)。圣喬治接替我把繩子一收一 放,看得敦刻爾克心驚膽戰(zhàn),同時還得分心忍受從xiaoxue口傳來的愈發(fā)強烈的快感。 在她meimei面前玩弄jiejie,實在是讓人心情愉悅呢。 「嗚……」 榮譽之劍被我放下,空出的左手轉(zhuǎn)而揉捏著她的一雙鴿乳上最為敏感的櫻桃, 「你說謊,英軍情報人員剛剛發(fā)回情報,達喀爾港沒有任何加強的防空和反潛手 段,反潛網(wǎng)也沒有拉,直到兩個小時前都沒有戰(zhàn)列艦停泊。」 刀刃往下沉了一點,敦刻爾克當(dāng)即驚恐地反駁:「不!將軍她還沒到港口! 她在7月號晚上出發(fā),預(yù)計7月4號晚上才會到!」 從設(shè)計指標(biāo)看,黎塞留級以三十節(jié)前進的續(xù)航力是至少三千海里,不管是從 米爾科斯比爾港還是從布雷斯特港出發(fā),距離最多不會超過兩千二百海里,算時 間也差不多是三天(72個小時),和她的口供一致。雖然這還不足以構(gòu)建證據(jù) 鏈,但有句話叫眼見為實,何況…… 按照丘吉爾叔叔的話,戴高樂可一直想通過某些手段增加自己在同盟國里的 威信和聲望呢。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fā)布頁⒉∪⒉∪⒉∪點¢○㎡ 「那么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前往達喀爾的路上了?」 我來回變換著揉捏的方式,把敦刻爾克的雙乳揉成OEAMl。935, 揉成OPfkMl。935,甚至揉成3/45OEAMl。 935的形狀。 「對,對!」 明明她已經(jīng)屈服并且招供,但我作為一個合格的情報人員,還是不能輕易相 信,必須用多種手段加以核實。但不管是核對受刑者在不同時間的口供,還是構(gòu) 建證據(jù)鏈,這些手段畢竟不如直接前去偵察來得快速。 7月號出發(fā),現(xiàn)在7月3號晚上,走同一條路的皇家方舟是肯定趕不上截 擊了,最好是在她停泊在港口內(nèi)時,派遣劍魚突然襲擊,重傷并俘虜她。 「通知戴高樂,讓在達喀爾當(dāng)?shù)氐乃娜恕绱诉@般?!?/br> 「明白,主人。」 小聲命令皇家方舟核實,這也是給戴高樂一個機會。而此時的我本該繼續(xù)拷 問敦刻爾克,試圖從她口中得出的情報,但面對赤裸而還算性感的女體,能 堅持這么久已經(jīng)算我的定力不錯了?;馃岫鴪酝Φ呐诠芨糁粚右挛锬Σ林乜?/br> 爾克的后背,而圣喬治適時遞給我一個強制開口環(huán),示意我把炮管塞進敦刻爾克 嘴里,享受她滿含屈辱的強制koujiao。 ——————————(IFEND)敦刻爾克線惡墮結(jié)局———————— 但這不急于一時。我戴上乳膠手套,從旁邊的藥瓶里沾了點藥劑,毫不費力 地滑進了敦刻爾克暴露在外的xiaoxue,在內(nèi)壁上摳了幾下,讓這從山藥中提取出來 的皂角苷藥液充分接觸她敏感的xiaoxue內(nèi)壁。 和剛才的藥劑以加強手動撓癢效果為主,刺激皮膚讓她產(chǎn)生瘙癢感為輔,本 質(zhì)上是一個放大器不同,這一瓶藥液雖然不能讓我用羽毛或者指甲之類的手段進 行撓癢的效果增強,卻能夠帶給她比剛才的藥劑強上數(shù)倍的癢感,更兼利尿的效 果,讓敦刻爾克在自己meimei的眼皮底下恥辱地失禁,實在是令人心情愉悅啊。 但按照我父親的實踐,皂角苷是一種溶血劑,過度使用會傷害敦刻爾克的身 體,所以我將它和稀釋過的快修基質(zhì)混合,在不傷及艦?zāi)锷眢w的同時,讓她的感 覺不會因為長期的相同刺激而鈍化。 「好……好癢……」 兩種藥液的癢感有所不同,敦刻爾克這次沒有發(fā)笑,只是更強烈地扭動身體 試圖止癢,xiaoxue的痕癢就像強效媚藥一樣,讓她渴求什么東西的插入。我當(dāng)然不 能讓她得逞,而是另取來消毒過的乳膠手套換上,從醫(yī)用酒精中取出了一根一直 泡在里面的注射器,抽了一整管不少于一百毫升,還泛著泡沫的皂角苷藥液。 當(dāng)殘余的酒精潤滑著她的菊xue,并導(dǎo)引著注射器頭插進去的時候,敦刻爾克 終于意識到了我要做什么,不斷地搖晃著身體試圖躲避我注射藥液給她灌腸的行 為。圣喬治見狀當(dāng)即松手,趕來壓制她,不成想繩子松開的瞬間,刀刃落下。 「不要啊啊啊啊?。。。。 O?」 敦刻爾克一瞬間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淚水奪眶而出,可在她絕望的下一 個瞬間,刀刃在斯特拉斯堡脖子上方被卡槽卡住,猛然停下。驚魂未定的敦刻爾 克一時間嚇出一身冷汗,連反抗和掙扎都暫時因為驚嚇而忘記,頓時被圣喬治抱 住,臉被強迫埋進了圣喬治已經(jīng)濕透的下身三角區(qū)域,鼻子緊貼著她的xiaoxue口, 每吸一口氣都是她的氣味。 「嗚嗚嗚嗚……」 我手中動作不停,先在旁邊用泛著泡沫的藥液充分潤滑了一根可以算作是拉 珠的肛塞,隨即把它塞進了敦刻爾克的菊門。它的本體只有四英寸長,在主體結(jié) 構(gòu)前面是五六個被絲線串聯(lián)在一起、最小一個的直徑是一英寸,往后逐漸變大的 圓球,尾端則是膨大后收口的梨形尾端,可以確??ㄔ谒木誼ue口,不管她多么 用力地試圖排泄,也不會掉出來。一個單向閥門允許我在注入藥液的時候,不會 因為俘虜?shù)姆纯苟还嗄c液噴一臉。皂角苷提取液會讓人發(fā)癢倒是小事,身敗名 裂問題就大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一設(shè)計是由我父親在一戰(zhàn)時期改良的。 一管接一管的皂角苷溶液被我通過肛塞上的單向閥門注入了敦刻爾克的菊xue 當(dāng)中,她在短短幾秒鐘之內(nèi)就被腸道內(nèi)難忍的瘙癢、漲滿和刺激折磨得開始胡亂 扭動。這份瘙癢又和剛才的外用不同:涂抹在皮膚上的藥液,來自皮膚的癢感可 以抓撓,但如果這份癢感來自身體內(nèi)部,該如何處理? 一升灌腸液全部注入,敦刻爾克的肚子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可觀的隆起。她在又疼又 漲又癢多方面的折磨中痛苦地扭動,但一切都是徒勞。被圣喬治擦了一臉妹汁的 她再次被戴上了眼罩,又從鼻孔里略一潤滑,便被我插入了兩根粗大的塑料軟管, 接好六年前弗蘭肯聶耳發(fā)明的Sprplsr(「麻醉者」型)呼 吸機。盡管皂角苷的瘙癢感只會讓人想去抓撓而不是像撓腳心一樣發(fā)笑,但必要 的供氧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時間不長,什么時候我們核實了你的情報正確,什么時候就把你放出來?!?/br> 「不!不要!求求你!我會瘋的!嗚嗚嗚嗚……」 聽著我像惡魔一般的發(fā)言,敦刻爾克甚至無法擦掉自己臉上散發(fā)出成熟女性 氣味的妹汁,像是底線被徹底捅穿一般低聲哀求道??晌掖蛩阋サ羲匿J氣, 迫使她屈從于撓癢和快感的折磨。塞口球再次被無情地塞進她的嘴里,將她剩下 想說的所有內(nèi)容全部轉(zhuǎn)換成凄涼、無助而絕望的嗚咽。 先調(diào)教后恢復(fù),一向如此。 隨即,繩子放下,被戴上頭套的敦刻爾克再次被吊入幽暗、深邃而狹窄的管 道,由我蓋上中間只有一個孔的蓋子。她會在這里被放置一段時間,當(dāng)然不會有 核實情報那么長久,頂多四五個小時就會被我放出來。 隨著蓋子合上,燈光熄滅,呼吸機開始工作,斯特拉斯堡被我和兩名艦?zāi)飵?/br> 走,房間頓時變得一片漆黑。被禁閉拘束的敦刻爾克眼不能看,四肢不能移動, 失去了掙扎的空間,反而更加強了她的觸覺和聽覺。她只能跟著呼吸機的節(jié)奏被 強迫著呼吸,為了緩解瘙癢而分泌出的愛液裝滿了xiaoxue,慢慢順著肚子往下方滴 落,在腸道中難忍的滿漲感和刺激中愈發(fā)沉淪。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fā)布頁⒉∪⒉∪⒉∪點¢○㎡ ——————————(TREEND)敦刻爾克線純愛結(jié)局—————————— 「給,這是解藥。」 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理由,我從來不缺泄欲用的性玩具?;始曳街劢忾_了斯特 拉斯堡的束縛,將她從斷頭臺上移開,帶到一邊安撫,而圣喬治則松開了束縛著 敦刻爾克的繩子,溫柔地將她從倒吊的姿態(tài)歸正,頭上腳下地放了下來。我將礙 事的一號制服褲子脫掉,只穿了一件棉長褲坐在椅子上,把敦刻爾克抱在懷里, 凝視著她的眼睛。 「嗚嗚嗚嗚……」 可能是因為在兩位她誰都不想傷害的人當(dāng)中作出了選擇,從而向我們交代了 至關(guān)重要的情報,敦刻爾克之前那種堅毅不屈的氣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這 個年齡的普通少女在面對嚴(yán)刑拷打中所勢必會展現(xiàn)出的柔弱。我輕輕地將她抱在 懷里,為她拭去了眼角溢出的晶瑩淚水。 「你們會對將軍做什么……我懇求您……不要傷害她……如果您答應(yīng),我什 么都可以做?!?/br> 敦刻爾克抬起頭朝我問道,語氣和姿態(tài)謙卑到讓人很難把她和剛才仍然堅持 著自己信仰的騎士姬聯(lián)系起來。 「這不是你的錯。我們都只是為了各自的立場而戰(zhàn)斗,都沒有錯。之所以會 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只是因為立場沖突,以及某些人的貪婪吧?!?/br> 如果在米爾科斯比爾港法軍艦隊能選擇一條好一點的道路,前往法屬北非殖 民地,而不是在達爾朗或者讓蘇爾之流試圖攫取艦隊為自己騎墻謀取利益的 打算中被英國海軍摧毀,或許事情不會落到這個地步。空口無憑的中立是沒有任 何依據(jù)的,直到現(xiàn)在我都不為弩炮行動感到一絲一毫的自責(zé)。 「我向你保證,不管是之后的海戰(zhàn)還是把她帶回來以后,我都盡量不會傷害 黎塞留。如果沒有她的同意,我不會對她用任何損傷身體的器具,包括鞭子和烙 鐵,當(dāng)然我也不會把對你做過的事情復(fù)刻在她身上?!?/br> 把她換成其他人可能會將信將疑,把我換成其他人可能會出爾反爾,但我不 會違背自己的承諾,而敦刻爾克同樣也選擇了信服。她的最后一點心理防線如同 烈日下的冰雪般消融崩潰,終于完成了至關(guān)重要的一步轉(zhuǎn)變。 「另外,其實我想向你道歉?!?/br> 此刻的敦刻爾克一絲不掛,跨坐在我的腿上,我的炮管已經(jīng)充血變硬,隔著 兩層輕薄的布料摩擦著她的大腿根部。不管是之前的撓癢還是圣喬治的挑逗,她 的欲望早已被充分地挑撥起來,在壓制欲望的意志消失以后,敦刻爾克的面容正 在逐步變得guntang而緋紅。 「雖然我知道這是必要的手段,但對不起,我用你的家人威脅了你。那個斷 頭臺其實是假的,刀刃是鍍了鋁的木頭,沒開刃,另外有個卡槽不會讓刀刃真落 下去?!?/br> 「……謝謝你?!?/br> 將敦刻爾克擁入懷中,不再以敵人的身份,也不是簡單的盟友,現(xiàn)在的她只 是一名需要呵護的少女。圣喬治在旁邊架起攝像機,皇家方舟解開斯特拉斯堡的 捆綁把她帶走,因為接下來的事情可能不宜她觀看。 我輕輕解開內(nèi)褲將炮管露出來,在敦刻爾克的xiaoxue口處來回摩擦,同時貼著 她的耳朵問道:「可以嗎?」 「嗚……比這個更過分的事情都做了,還要征求我的意見?!?/br> 敦刻爾克扭過頭不去看我,但濕潤到洪水泛濫的xiaoxue口已經(jīng)暴露了她的想法。 溫?zé)岬呐诠芊珠_yinchun慢慢地推了進去,而敦刻爾克也從喉嚨里溢出了一聲呻吟。 「稍微有點疼……但很舒服?!?/br> 我像揉棉花團一樣輕輕地揉捏著敦刻爾克的雙乳,不像之前那么暴力,而是 相當(dāng)?shù)販厝?。但就在此時,設(shè)置好了攝像機的圣喬治突然出現(xiàn)在她背后,重新將 敦刻爾克的雙臂筆直反擰,用紅色的麻繩纏住捆綁。 「誒?」 「你以后肯定要適應(yīng)的,不如現(xiàn)在先適應(yīng)一下?!?/br> 淡定地說出了一些抹黑我的話,圣喬治仍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繼續(xù)用繩 子在被我牢牢抱緊動彈不得的敦刻爾克軀干上舞動,繩圈繞過乳根將雙乳勒大了 一個罩杯,又將她的雙手捆在背后,手指都被對應(yīng)捆死。 我發(fā)現(xiàn)圣喬治現(xiàn)在越來越有向腹黑女仆轉(zhuǎn)職的趨勢,得找個機會好好調(diào)教一 下。 「嗚……」 炮管再不停下,突破了處女膜的阻隔,深深地插進了敦刻爾克xiaoxue的最深處, 甚至在我沒有齊根沒入的時候都已經(jīng)頂?shù)搅藌igong口。和聲望反擊乃至圣喬治等艦 娘zuoai的時候,她們的xiaoxue都在一次次的頂撞和抽插中適應(yīng)了我的尺寸,但敦刻 爾克的xiaoxue明顯還是相當(dāng)青澀的緊致,富有褶皺的內(nèi)壁緊緊夾住我的炮管,不想 讓它前進一步;但這畢竟是徒勞的。 她被壓抑住的呻吟聲成為了對我不錯的刺激,而我也沒有選擇直接蹂躪她的 zigong,而是先行退出,開始了有節(jié)奏的抽插。同時,既然我已經(jīng)奪走了她想要留 給黎塞留的初吻,那多吻幾次也無所謂。 嘴唇相接,她的牙齒被我撬開,隨即開始吸吮著里面柔軟而試圖游走躲避的 舌頭。不出幾秒,敦刻爾克就因為激烈的活塞運動和擁吻而缺氧,癱軟在我的腿 上,以女上位的形式完全吞沒了我的炮管,呼吸也從有節(jié)奏變?yōu)槲蓙y??旄械睦?/br> 計不僅令敦刻爾克的xiaoxue宛如海嘯般水量充沛,還讓我白濁色的半穿甲高爆燃燒 破片彈蓄勢待發(fā)。yin亂的水聲甚至讓站在這擁有優(yōu)秀隔音的房間外面、把耳朵貼 在門上的皇家方舟都能聽到,僅僅是聆聽就讓她的內(nèi)褲被涌出的蜜汁打濕了。 「要想盡可能地體會身為女人的快感,還需要另外的一些輔助道具。」 說著法語的圣喬治又取來了幾個跳蛋和按摩棒,以及一根被制作成樹枝狀、 能夠同時刺激xiaoxue、菊xue、陰蒂和G點的異形按摩棒。利用偏心凸輪原理制作的 振動器材最早在六十年前由醫(yī)生制作,為了治療癔癥(歇斯底里病),而現(xiàn)在它 不僅被應(yīng)用在醫(yī)用方面,在情趣上的用處也非常明顯。 在她用按摩棒的振動刺激著敦刻爾克的菊xue時,我能明顯感受到她的xiaoxue更 加緊密地纏住了我的炮管,像是有意識去夾吸一樣,甚至在拔出的時候都能稍微 翻出來一點紅色的褶皺內(nèi)壁。我用腿夾緊她的身體,單手撫慰著她的陰蒂,時而 和之前一樣,用指紋來回摩擦,時而輕輕地掐弄幾下,給敦刻爾克帶來了混雜著 痛苦的極致快感;我又空出一只手配合著圣喬治繼續(xù)拂過敦刻爾克身上的每一處 敏感帶,讓她不僅從正在被我抽插的xiaoxue或者被圣喬治玩弄著的菊xue中獲得快感, 全身上下的每一處皮膚,包括乳尖,rufang,胸口,雙肋,腋下,腳心都被一次次 突如其來的刺激所挑逗,并在甚至做不出反應(yīng)的短時間后又陷入了空虛。 雙人夾攻給她帶來的快感遠勝于她對我甚至不能被稱為反抗的夾吸,正當(dāng)圣 喬治遍歷她身上各處,終于開始惡趣味地用手指摳挖著她的菊xue時,她便迎來了 次高潮。少女疲憊無力地靠在我的身上,yin糜的愛液如噴泉般涌出,甚至打 濕了我的褲子。她的眼神有些失焦迷離,想必在經(jīng)歷了拷問和耗費體力的性愛之 后也是有點累了。仍然在回味余韻的她卻再次被我溫柔而有力的活塞運動喚回, 正如槍管短后座原理的機炮正在連射一般。 「敦刻爾克,如果不是這場戰(zhàn)爭,我們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那么有了這場戰(zhàn)爭呢?」 我靠近她的耳朵,輕輕吹氣,卻沒有正面回答:「不管怎樣,我還是想把你, 還有整個法國艦隊的所有主力艦?zāi)铮粼谖业纳磉?。?/br> 「……唔嗚嗚嗚嗚!」 加快了若干倍的抽插,秉持著熟練到極致的要領(lǐng)。僅僅十幾秒時間,敦刻爾 克就被送上第二次高潮,這份高潮如火山噴發(fā)、海嘯席卷般降臨,她的xiaoxue劇烈 收縮,將我頂開她的zigong口插入射精的炮管緊緊包裹。白濁而帶著我的體溫的S AP-HEFI完完全全地射入了她的zigong,在我拔出炮管之前連一點都沒有漏 出來。敦刻爾克像是脫水的魚一樣扭動著腰肢,無師自通地試圖用夾緊和磨蹭的 方法榨取我剩下的SAP-HEFI,而我剛剛射完的炮管也絲毫沒有疲軟的意 思,反而趁著高潮時噴泉般的愛液和SAP-HEFI的潤滑,進一步地在敦刻 爾克的xiaoxue中來回抽送。 炮管每一次都頂開zigong口,讓炮口制退器充分地親吻著敦刻爾克嬌嫩的zigong, 兩次高潮后的她終于放開了自己全部的矜持,每被頂撞一次都會大聲地呻吟出來。 混合的體液被攪拌成了白色的泡沫,在性器交合之處不斷破裂。嬌嫩的xuerou盡管 有著充足的潤滑,也因為一次次的暴力插拔而翻卷出來,又在下一次的抽插中被 重新塞回敦刻爾克的xiaoxue內(nèi)。她雙眼翻白,在連綿不斷的快感中失去了神志,只 知道扭動身體迎合著我的抽插,同時發(fā)出令人愉悅的呻吟聲。 不過是幾百下抽插,沒有刻意壓抑快感的我就把灼熱的SAP-HEFI猛 烈地噴射進了敦刻爾克的zigong。聆聽著同樣被送上高潮而像噴泉一般愛液飛濺的 她的嬌呼,我的炮管沒有進一步的抽插,而是繼續(xù)停留在她的xiaoxue中溫存,細細 體味著每名艦?zāi)锒疾煌募y路。直到她的呼吸慢慢變得均勻而悠長,才像是擔(dān)心 驚醒她一般,緩緩地拔了出去。 不斷滴落的愛液和SAP-HEFI的混合物徹底浸濕了我的褲子,而我并 不在意這些,同時用余光瞥見圣喬治正滿意地調(diào)節(jié)著攝像機,這份破處的錄像將 會成為我收藏當(dāng)中的最新一份。 當(dāng)敦刻爾克在我的懷中毫無防備地沉沉睡去時,我抬頭看向天花板,似乎能 穿透厚重的甲板看到遠方。 「達喀爾港……皇家方舟,做好準(zhǔn)備,你可能要創(chuàng)造歷史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