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沙沙被侮辱毆打和女人偷情被抓
陸銘覺得自己好容易給沙沙塞進這件漂亮衣服,沒一會兒就結束了實在有點不盡興,便朝房門口的沙沙招手:“乖狗狗,過來這邊?!?/br> 沙沙提上自己白色的蕾絲內褲,在門口躊躇著不愿意去。 陸銘功課很重,沙沙時常在書房的地上一呆就是幾個小時,他只被允許乖乖坐在地上等著,什么也不能干。 陸銘雖然學習好但是很頑皮,也不單單好好寫作業(yè),一會兒捏他臉一會兒玩弄他的“爪子”,有時候又惡劣得打他兩下看他的反應,搞得現在沙沙最討厭的事情之一就是陪他寫作業(yè)。 陸銘看沙沙不過來也不生氣,跑過去拽著他的項圈就往自己書房拉,像小孩拖著家長要棒棒糖似的。 陸銘雖然十五六歲但是力氣很大,沙沙這樣被他拖著脖子有些窒息,只得跟著他往前踉蹌。 好容易到了書桌前,沙沙還是想走。 沙沙其實也笨得很,他一方面是不樂意陪著這個惡魔一樣的小少爺,另一方面卻覺得和自己朝夕相處一年多的小孩歸根結底不是壞人,自己就算偷偷溜走他也不能怎么樣。 誰知沙沙剛作勢要離開,陸銘就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踹得沙沙連人帶著笨重的衣服往后仰了過去,抱著肚子躺在地上痛得打滾。 這是陸銘第一次使出勁打他,陸銘從小被陸太太管得嚴,興趣班上得五花八門,擊劍拳擊全練過,上次被綁架純屬是因為他知道對方熟人作案還配有槍械,才沒不識相地反抗。 沙沙這一下被踢得午飯差點吐出來,捂著肚子痛苦地喊都喊不出來。 陸銘其實也有點愧疚,這一下他確實是怒氣上頭,沒控制好力度。 他平時跟沙沙都是小打小鬧,也不想把他打壞了,都是沙沙今天幾次三番躲著他,他只要一看見沙沙這個躲著他樣子就控制不住地生氣。 明明就是賤狗一條,對他好還不領情。 遇到陌生人倒是上趕著湊上去。 陸銘把手里的鏈子松開扔在了地上,瞥了一眼跪著的沙沙。 “跑啊,你不是想躲著我嘛?!?/br> 沙沙疼得齜牙咧嘴說不出話來,陸銘卻有些得意地想:你看就是欠收拾嘛,這下不就怪了,開心得上去掐了一下沙沙的臉蛋算是嘉獎。 “乖乖在這里等著哦,我馬上寫完了就去陪你玩?!?/br> 陸銘說著就蹦回了自己的椅子上,陸銘每次都說是很快,可是他再有效率,陸太太布置的各類任務足夠讓沙沙跪到晚上十一二點了。 陸銘很快就迎來了十六歲的生日,沙沙這才發(fā)現身邊的孩子已經長得比他還高了,他的臉頰也硬朗了起來,嬰兒肥褪去了一些,不過還是長得白白凈凈,漂亮的眼睛看起來溫柔單純,像和天使一樣,陸銘平時沒什么表情也會嘴巴微微抿起來,帶著點向上的弧度,比普通的英俊還多了一層糖衣似的欺騙性。 只有沙沙知道這個天使一樣的孩子背地里是什么樣,他不知道陸銘是只有在他面前是真正的自己,還是把所有的壞都留給了自己。 陸銘過十六歲生日,陸太太要求布置一下陸宅準備個生日宴會,陸宅平時仆人比較精簡,這下人手不足,招來了許多臨時的勞工。 沙沙也不閑著,陸銘雖然不樂意他干活,只要自己在家就命令沙沙陪著自己,可陸銘歸根結底還是高中生,學業(yè)繁重。只要陸銘一走,管家指使沙沙干活,沙沙就跟臨時的勞工一起布置房間。 倒也不是沙沙好欺負,只是他身體里勞工的基因不允許他天天無所事事地做寵物。 況且和這些臨時勞工相處,能讓他找到礦場那種單純勞作的感覺,忘掉煩心的事情,心情舒暢不少。 期間他也認識了一些朋友,包括一個長得清秀的女勞工,名字叫娟娟。 娟娟是專門被生產出來照顧植物的,屬于萬象國際的租賃品,哪里需要花匠她就臨時去打工,萬象國際負責她的吃穿,拿走她打工的工資。 但是娟娟和所有勞工型號一樣,不聰明所以很樂觀,時常和沙沙一起說笑,沙沙最喜歡和她在一起,經常幫她在院子里干些女人吃力的體力活。 久而久之娟娟對沙沙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愫,勞工一生都沒有交配權,兩人都沒接觸過異性,沙沙在礦場的前二十六年一個女人也沒見過,也不明白娟娟對他的喜愛之情。 可是娟娟卻覺得自己應該抓住這一生一次的機會,體驗一下和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感覺。 這天兩人在院子里栽種新的花卉品種,干得熱了就跑到一旁的角落里乘涼,娟娟看著周圍沒人,便湊上去吻了沙沙一下。 沙沙從來沒有被除了小少爺以外的人親過,一時間愣住了。 “我,我想和你......”娟娟羞澀著和沙沙吐露自己的想法,女孩子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憑著為數不多的性知識教育把手摸上了沙沙的褲襠。 沙沙尷尬地抓住她的手,不是他不想,只是事情太突然了。 何況他的項圈有錄像功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地監(jiān)控著他,現在他連自慰的自由都沒有,更別說和女人偷情了! 沙沙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正當他想要解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角落的入口傳來。 “狗狗在這里啊,抓到你了,”陸銘語氣天真地說道像是一個玩躲貓貓的孩子,“我不是說過你要是想要得難受了就告訴我,不許和別的小狗亂搞嘛?!?/br> “你這樣不聽我的話,看來是必須要懲罰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