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板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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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沒有拉得很嚴,一點早晨的陽光瀉進來,淡灰地板上繪上一線金色。于悅睡到自然醒時已天光大亮。她今天不直播,和閨蜜約了在酒吧見面。 潦草地解決完早午飯,泡了杯黑咖啡,于悅看了眼時間,十一點五十多快十二點。她住的公寓樓臨街,樓層也不高,這個時間外面鬧得很。當初于悅租這間就是看中了月租便宜,沒想到搬進來之后吵得要死,說來說去還是窮的問題。 收拾好胡亂的心思,于悅很快速地穿了一條包臀小黑裙,布料彈性不錯,把她的臀型勾勒得很好。再搭上黑絲和絨面高跟鞋,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這人都是極養(yǎng)眼的。 于悅對著鏡子抹口紅的時候心里想:這一身還真是有點sao。 打了車,順利到了酒吧,這地方于悅很熟悉,穿過那條長長的走廊,進門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靠著吧臺找了個位子坐下來。閨蜜xx是這里的調(diào)酒師,經(jīng)濟條件不錯,比她強就是了。 “來了?嘗嘗?!崩铊癜岩槐瓭u變色的酒推到于悅面前。 “謝謝?!庇趷倗L了一口,頓時皺起鼻子,“我還是比較喜歡果汁?!?/br> “沒品位?!崩铊襦絿佉宦?,又拿了個杯子倒了雪碧放到她面前?!暗纫院?,咱們老了就去搞個果園種種,我負責種和釀,你負責吃和喝。怎么樣?” “嘿嘿,你怎么知道我就知道…”話說了半截,于悅戛然而止。 “怎么了?”李桉不解。 “……看到我老板了?!?/br> 李桉環(huán)視一圈,順著于悅的目光看到了坐在離吧臺不遠的一個高大身影,了然道:“這個人是酒吧熟客,他不好應付,你要不換個位置…” 話音未落,兩人對話中的主角陳初堯便徑直走了過來。 不同于于悅初見他時的西裝革履,非工作時間的他顯然更隨性,眉眼黑濃,身穿灰色襯衫,上面漫不經(jīng)心地解開了幾顆,像極了下班之后來聚餐的樣子。 要不是大中午的,于悅可能真信了他的邪,她尷尬地打招呼道:“嗨,陳先生,好巧呀…” “跟我來,我們談談工作上的事?!标惓鯃虼直┑卮驍嗨龜鄶嗬m(xù)續(xù)的話,直截了當?shù)亻_門見山。 于悅無助地看向閨蜜,李桉示意她不要去,但是于悅想了想自己破舊的住所,又想了想40萬,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去了。 陳初堯沒有回頭,好像料定她會跟來一樣,沒有走向原來的座位,而是走向了暗處的走廊。 于悅跟了一段路,左拐右拐地,饒是于悅熟悉這里的地形也不住地頭暈。陳初堯倒是輕車熟路的,道路盡頭是一扇門,他打開門,門后充斥著曖昧的紫色燈光,男男女女三五成群地靠在一起,桌上全是五顏六色的酒瓶果盤,詮釋了什么叫極盡奢靡。 陳初堯回過頭,示意于悅走進去,于悅在心里默念著40萬,邁了進去。 黑絲被剝下,男孩女孩都已經(jīng)被遣散,只剩三個男人。一個較瘦削,一個較健壯,還有一個便是陳初堯。 于悅探下一根手指,在xue口徘徊,很羞澀地,很不好意思地慢慢伸進去。 沒辦法,金主要求。 一滴綴在她額角的汗,在細微的抖動里滑至眼角,和眼尾的嫣紅融在一起,像風流汗滴進胭脂堆。 很神奇地,陳初堯覺得自己鼻尖縈繞著一股花香,似太陽又似罌粟的花香,像是花終于開了。 于悅探進了兩根手指,不得章法卻又很努力,兩個男人快速擼動著下身,著迷地盯著嘴巴微張的小可憐,聽她貓咪樣的喘息聲,以及失去焦點的瞳孔。 陳初堯沒動,他在瞎想,于悅此刻像被拐賣后灌了迷藥的學生,不自覺地yin蕩,想到這,他罵了句很臟的話。 不知道于悅有沒有聽見,但是她哆嗦了一下,自己那點功夫解饞都勉強,到底是開過葷的人,隱約的癢意爬進那處,生出燎原的渴望。 “唔,大白?!蹦鞘撬鯌俚拿帧?/br> 她低低喚著,有些哀怨,有些哭腔,也有不自覺的勾引。 “寶貝,用點力,想象是我在弄你。”瘦削男道。 “嗚嗚……”她手下又加快了些,在擦過某一個點時,狠狠顫了兩下,隨后高潮如潮水般涌來。 迷迷糊糊中,好像聽見陳初堯叫那兩個男的出去,隨后又是一片黑暗。 恍惚之間有什么東西抵在xue口,于悅下意識道:“不……” 那東西極硬極大,胡亂地蹭來蹭去,剛高潮完的于悅被他弄的癢了,嬌哼一聲。 陳初堯感覺就像貓在心上撓,聽得他襠下那物尺寸又漲大幾分。 陳初堯再也忍不住,把巨物草草擼動幾下便噗嗤一下捅進蜜rouxue里。進去的那刻,陳初堯反應極快地按住要條件反射起來的于悅,飛快地抽插,咕嘰咕嘰的水聲充斥了整間房。 于悅此刻如一葉顛簸的小舟,不自控地被人左右,絲絲癢意從尾椎骨爬遍每一寸肌膚,蟲咬般鉆心,不小心泄出半句有那么點意思的呻吟,把陳初堯激得熱血上涌,roubang搗得更深。 于悅的發(fā)遮著她大半臉,不知何時上半身被陳初堯抱在了懷里,頭磕著guntang的胸膛,聽見熱烈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