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口味一肚子壞水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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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裕騎在受傷昏迷的男人身上張著腿將男人的rutou插進了自己癢得流水的女xue里,他起伏扭動著喘息發(fā)出放浪魅人的叫床聲。總之一點也沒有管身下被他處理好傷口還昏迷不醒的人,十分理直氣壯的磨了男人一身水,揉著陰蒂和jiba射了男人一身。 馮裕有些心虛的抽出紙擦掉了男人臉上沾著的一點jingye和高潮噴出來的水,光著身體硬著兩顆被他掐得又紅又腫的rutou從男人身下爬了下去,那朵濕淋淋的rou花還在滴水。馮裕馬虎的擦干凈男人身上的水和白花花的jingye,解開男人的拉鏈掏出男人已經(jīng)顏色發(fā)黑猙獰而軟綿綿的roubang。馮裕忍不住刮了刮男人嫩粉色的馬眼一下,含住男人的兩根手指在口中抽插,一邊又發(fā)sao騎在男人身上磨剛剛潮噴過的rou花。直到把自己磨爽了,馮裕才發(fā)現(xiàn)男人也硬了,還噴了他一腿的jingye。馮裕臥槽一聲,從男人身上跳了下來。用紙擦了擦那朵rou花上的jingye隨意丟進了紙簍,揉了揉頭發(fā)才走進浴室清洗了一番又拿了濕帕子給男人擦干凈痕跡,最后給男人蓋上毯子開好空調溫度:“好好睡吧,唔……極品老男人啊,可惜……不是我的男朋友。”馮裕哀怨的戳了戳男人的臉,看著那薄唇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十分心虛的自我開通道:“反正我救了你,手法這么專業(yè)等你醒了就沒事了。我吃你一次怎么了?!不就是親了兩口,哼!你要敢找我算賬我就把手指伸進你傷口你疼死你!”越說越理直氣壯,馮裕十分輕松的吐出一口氣,又在那薄唇上親了一口:“這是我的報酬?!?/br> 馮裕面色緋紅飛快的跑上了樓,嘭的一下把門關上了。而一直有意識卻沒辦法醒來的男人費力的挪動著手指,直到時鐘已經(jīng)滴滴答答的走了有一會,他才終于醒了過來。男人的眼中是經(jīng)歷過生死的殺氣和血氣,他摸著被某個占便宜的人理直氣壯的親了又親的薄唇,想起那句老男人。又想起某個人sao得把他rutou戳進那奇異的女xue里放浪哼哼的模樣,良久,開口低低的道:“小sao貨。” 馮裕睡了個飽,起來的時候就聞到了飯香,頂著一頭亂發(fā)迷糊的看著在廚房里忙碌的男人。他立馬恢復了以往在外人面前的高冷模樣,把頭發(fā)弄好,姿態(tài)優(yōu)雅的走了樓。他調整好表情開口:“你醒了?” 男人回過頭,露出的是一張帶著上位者氣勢銳利十足的俊美臉龐。男人清醒的時候,遠比昏迷的時候更加氣勢十足更加攝人。 馮裕愣了愣,站在原地,被那個漫不經(jīng)心卻十分震懾人的眼神看得下身一熱?!斑怼瘪T裕努力的蹦著那副高冷的表情,腳趾忍不住蜷縮了一下。等回過神來馮裕心中咯噔了一下,遭了,他濕了。他立馬就想轉身回到房間里,然而樓下端著盤子出來的男人已經(jīng)開口了,男人放松了氣勢,一副平易近人儒雅溫和的長輩模樣:“是啊,是你救了我?”男人揚起柔和的笑意:“先下來吃了早飯再說吧,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br> 本來抓著欄桿想要轉身回去的馮裕一僵,夾了夾已經(jīng)有了濕意的腿,他幾乎能感覺到自己那每天都被自己撫弄的sao豆子已經(jīng)濕淋淋的支了出來摩擦著布料。被樓下昨晚還被他悄悄騎上去自慰的男人用儒雅柔和的長輩眼神看著,他有種莫名的罪惡感,卻也更加興奮了。馮裕幾乎能感覺到一股過電般的感覺從身下傳來,他渾身一軟,幾乎想立馬撲下去把那個對他笑盈盈的男人脫光騎上去磨一磨。但是……他不能。 馮裕努力壓抑著身體的反應,腦子有些混沌,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就扶著欄桿往樓下走。等走到了樓下才反應過來,自己完全可以找個借口先回房間解決一下?。∪欢F(xiàn)在他已經(jīng)下來了,馮裕有些懊惱,他假裝不經(jīng)意的往下身掃了一眼,松了口氣,幸好,他今天穿的褲子很寬松看不出痕跡。不然真的是丟臉到家了。 馮裕對著眼前一副溫和看小輩模樣的男人生出愧疚,自己昨晚拿別人自慰什么的……咳咳,馮裕掐滅心里旖旎心思。馮裕是個有原則的人,對待拿自己當西小輩的長輩一向是尊重的。于是他很快平息了心中的心思,禮貌的回了個笑臉:“謝謝叔叔?!?/br> 拿著牛奶杯的男人手停頓了一下,抬眸看著剛剛看見他還蕩漾無比很裝的sao狐貍如今正經(jīng)認真的表情,突然有種復雜的感覺。昨晚是老男人,今天就變叔叔。昨晚還夸他極品老男人可惜不是自己的男朋友,今天就叫他叔叔?……叔叔? 男人其實也看出了馮裕態(tài)度轉變是因為自己態(tài)度的原因,只是也掩蓋不了內心那點微妙的情緒,他自認為自己是個寬宏大量的人,怎么可能因為別人叫自己叔叔生氣?不過男人還是不動聲色的對著面前一副乖乖崽模樣的青年笑了笑:“我姓燕,燕于飛,你叫我燕哥就好。”馮裕愣了愣,被男人含笑的眸子看得腰一軟,他回過神暗自唾棄自己的齷蹉,一邊乖乖巧巧的點了點頭:“燕哥,我叫馮裕,燕哥叫我名字就好。” 雖然馮裕裝得很高冷,但是架不住他對于對自己親近的長輩一向尊重禮貌,燕于飛又是個閱歷深厚的老狐貍,很會聊天。一頓飯下來,馮裕就和燕于飛稱兄道弟,甚至答應了燕于飛說在這里住幾天的請求。 吃過早飯回房準備洗個澡換身衣服的馮裕才反應過來,遭了。他一拍腦袋,懊惱的趴在墻上有些泄氣的任由水在身上淋過。人家明顯是把他當?shù)艿?,難得的超級符合他口味的男人啊。 馮裕一邊泄氣的嘆氣,一邊讓忍不住伸手去揉腿間那朵濕得不成樣子的rou花。馮裕一手撐在墻上,加快了揉陰蒂的速度,鬧腦中忍不住回想起男人冰冷帶著殺氣的眼神,馮裕一愣,頓時有了要高潮的感覺。他軟著腰撐在墻上,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馮裕白嫩的腳趾都蜷縮起來,然后渾身猛烈的抽搐了一下,身下的那朵rou花痙攣著噴射出了一大股液體,連前邊顏色干凈好看的又長又直的jiba也射出了一股黏糊糊的jingye。 馮裕抽出手背靠在墻,看著手上透明的粘液。他眼角還帶著一片薄紅,馮裕用水沖掉手上的液體有些泄氣的道:“我是個揉揉陰蒂就能高潮的小sao貨,欲求不滿現(xiàn)在都沒個男朋友的sao貨?,F(xiàn)在家里住了個不知道什么時候走特別符合我口味卻又不能動的老男人,接下來的日子要怎么過啊。”馮裕欲哭無淚,悔恨自己被美色迷了眼睛,人家說什么都嗯嗯啊啊的答應了下來。 馮裕清理干凈身體,換了衣服出門準備去上班,下樓的時候燕于飛已經(jīng)出去了,這讓他松了口氣。馮裕打開門又恢復了那副高冷禁欲生人勿近的模樣。他是一個有名酒吧的金牌調酒師,馮裕干這個主要是因為喜歡。在那個酒吧也是因為布置他很喜歡也很自由,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一直裝作性冷淡的模樣。實際上他一直在悄悄觀察那些來勾搭他的的人,只是令他失望的是,要么只是想一夜情要么就是看他不好搞征服欲什么的。于是馮裕漸漸的心冷了,頂多自己自慰,一直單身到了現(xiàn)在。 二人相安無事的一起過了一段時間,表面上是這樣的。實際上馮裕已經(jīng)被時不時散發(fā)魅力的老男人勾得不行了,連洗的內褲都多了不知道多少條。他總覺得燕于飛在勾引他,只是馮裕一想別人才不會像他這么sao呢,肯定是自己齷蹉了。于是一邊羞愧,一邊躲著燕于飛。但是燕于飛好像察覺了,來找他問他是不是不太喜歡他。馮裕只好努力的壓抑自己繼續(xù)和燕于飛正常相處,然而被勾到的次數(shù)多了,馮裕終于忍不住了。 趁著燕于飛回房間收拾東西的時候,馮裕悄悄跑到洗衣間從燕于飛換下來的換衣筐里翻出一條燕于飛的內褲,然后偷偷摸摸的往樓上走去。走到一半的時候燕于飛卻出來了,看見他便叫了一聲:“小裕?” 馮裕心虛被正主一叫,差點腳滑踩空。他扶著欄桿,渾身僵硬的回頭勾起一抹笑:“燕……燕哥啊?!毖嘤陲w表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對,就像是一個極其有魅力關心弟弟的長輩。馮裕心不在焉的應付了幾句找了個借口跑上了樓。 而燕于飛在眼前人背影消失的那一刻,儒雅的氣質瞬間變了,他看著關上的房門,舔了舔嘴唇,邪氣絲溢。小sao狐貍有秘密啊,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