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點(diǎn)。

    唐曉睜開眼睛，她吻了吻喻琛的手腕，將鐐銬鎖在他的另一只腳踝上。

    她輕手輕腳地回房洗漱，那張被她冷落一夜的大床，床單上卻落著一團(tuán)褶皺。唐曉停頓了一下，慢慢走近，手掌貼在上面。

    好冷。

    她低頭嗅了一下，嗅到上面屬于爸爸的味道。那么淡，那么溫柔……她慢慢把褶皺撫平了，目光落在床頭柜的塑料袋上。

    她把藥盒拆出來，數(shù)出今天要吃的藥，裝進(jìn)包里。

    洗漱更衣以后，唐曉去廚房煮了幾個(gè)雞蛋，用水沖涼，剝了殼，端進(jìn)喻琛的房間。

    喻琛坐在床上，用那雙烏黑發(fā)亮的眼睛盯著她。

    “爸爸，早上好?！碧茣晕⑿χ白蛲硭煤脝?？”

    “嗯，我還想著給你做個(gè)早飯?！庇麒〉穆曇艉芘?，輕輕地揉進(jìn)耳朵里。熬了一夜，他不敢大聲說話。

    “我趕著去上班呢?！碧茣缘氖帚@進(jìn)被子里，“爸爸在這里等我好不好？”

    她摸到喻琛的小腹，蓄了尿液的尿袋就貼在上面。她把它小心地拆下來，換上一個(gè)干凈的。

    “中午我給你做吧，早點(diǎn)兒回來?！庇麒〉椭^，看她把膠帶貼在另一側(cè)，避開先前的膠痕。

    導(dǎo)尿管在身體里待了一夜，幾乎沒有什么感覺了。

    “爸爸現(xiàn)在不用忍了，要好好喝水，我回來要檢查的。”

    唐曉蹲下身，問他討一個(gè)告別吻。

    上午八點(diǎn)，唐曉到了公司。

    早上只吃了一顆白煮蛋，胃里還是不大舒服。她窩在椅子里發(fā)了一會(huì)兒呆，辦公室的單向玻璃能看到外面陸續(xù)上班的員工，她想象著他們嘈雜的腳步聲，心里泛起一陣煩躁。窗外的云倒映在上面，誘惑她邁向永遠(yuǎn)的寧靜。

    唐曉移開了目光。她盯著桌子上的筆筒，想把它摔了。想回家，想爸爸。

    她深呼吸了一下，從包里拿出藥，就著涼水喝下去。

    大概是心理作用，她立刻覺得好多了。唐曉站起來，想再去倒一杯水。忽然她弓起了腰，發(fā)出一聲夸張的干嘔。

    像是有人朝著她的胃狠狠揍了一拳，還在往上頂，戳到她的膈肌，讓她喘不上氣。

    唐曉扶著墻，踉蹌地走到休息室，趴在洗手池上，胃里一陣抽搐，酸苦的液體反到舌根，混著口水狼狽地流出來。

    那顆膠囊卡在不知道哪根管子里，唐曉咳嗽著，一邊慶幸她沒有把它吐出來。

    她咽了幾口口水，不再泛嘔了，但是胃還是一陣一陣地抽痛。她打開水龍頭沖走吐出來的穢物，撐著臺(tái)板休息了一會(huì)兒。

    水龍頭開到最大，水珠濺到她的臉上。她盯著鏡子，鏡子里的自己朝她張嘴說話。

    想想爸爸。

    唐曉抹了一把臉，關(guān)掉聒噪的水流。她冷靜下來了，慢慢地走回辦公桌。

    桌子上貼著便利貼，是昨天的自己提醒她今天該做什么。她喝了一口水，叫幾個(gè)人過來。

    都是她回來以后跟她一起進(jìn)公司的，都是信得過的年輕人，在各個(gè)崗位上干得很漂亮。她是有私心的，她知道家業(yè)遲早是那個(gè)小混蛋的，她什么都不會(huì)剩。她得和爸爸過上好日子，她得做出自己的事業(yè)。

    等人的時(shí)候，她給喻琛發(fā)了想吃的菜。喻琛很快給她回復(fù)需要買的菜，唐曉在外賣軟件上下單了，讓騎手送到公司。

    中午十一點(diǎn)半，唐曉拎著大包的食材回家了。

    她把東西放在廚房，跑進(jìn)喻琛的房間，摟住了他的脖子。她在他頸側(c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個(gè)癮君子。

    喻琛摸摸她的后脖子，“回來啦?！?/br>
    “嗯，回來了。”唐曉掀開他的被子，“爸爸，有好好喝水嗎？”

    尿袋里蓄了尿液，唐曉順著那根軟管看向他被撐得發(fā)紅的尿孔，如果湊近一些，還能透過透明的管身看到柔軟的內(nèi)壁。

    她伸出手揉了揉尿孔的邊緣，她的撫摸激活了原本麻木的xue眼，喻琛哼了兩聲，逐漸感受到又撐又漲，尤其xue口那一圈，干澀得發(fā)癢。

    他抬著屁股蹭了蹭唐曉的手指。

    “嗯……曉曉，太撐了……拔出來吧……”

    唐曉抓著軟管，往外抽了一點(diǎn)。卡在膀胱里的氣囊狠狠地撞在膀胱底部，整條尿道被磨了一遍，喻琛一下叫滑了音，摟緊了唐曉。

    “別，別拔……”

    唐曉被他一抱，就想讓他更加依賴自己。“讓爸爸更舒服一點(diǎn)好不好？”

    她抓著軟管在他的身體里抽送起來。失去尿液的潤滑，尿道里格外緊致敏感，光滑的軟管磨得鈍痛，每一次抽出都會(huì)拖出一小截尿道來，緊緊地裹在管身上，再慢慢吞回去。氣囊cao著膀胱，攪動(dòng)里面殘余的尿液。喻琛抱著肚子哀叫著，他喜歡身體里細(xì)微的疼，尿道是他的yinxue，膀胱是他的zigong，他被cao透了，尿液潮吹進(jìn)尿袋里。

    唐曉撕掉了尿袋上的膠帶。沉甸甸的尿袋墜下去，扯著整條軟管往下掉。氣囊死死地卡在膀胱底部，拉著膀胱也往下掉，仿佛要從身體里脫垂出去。

    喻琛掐住了唐曉的手臂，會(huì)陰痙攣著，這是身體高潮的表現(xiàn)。

    “主人……”

    他有些短暫的不清醒，用力地眨了眨眼，才認(rèn)清眼前的人是唐曉。

    貼了膠帶的地方泛紅發(fā)熱，留下寬寬的一道印子。唐曉摸過最紅的邊緣，用力地按了按他柔軟的腹rou。

    她想用膠帶把爸爸綁起來，撕下來的時(shí)候一定很漂亮。要用粘性強(qiáng)的膠，快速地扯下來，薄薄的皮膚被拉扯起來，爸爸會(huì)叫得很好聽……

    唐曉晃了晃腦袋。

    “爸爸，我沒忍住……”她手忙腳亂地拆下尿袋，“還有力氣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