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掌,發(fā)刷,開襠褲,pegging)
他們之間關系再密切,那也是背著人的,從沒想過嚴晗會在外面給她跪下,淮酥韞被驚的怔在原地。嚴晗只當她還是不想原諒自己,那怎么,他能怎么辦。他在她面前不要尊嚴、不要體面,他仿佛赤條條站在她面前,求她再多看他一眼。 嚴晗紅了眼眶,不再是被疼痛激起的生理現(xiàn)象,是真真切切的慌了、悔了。感受到淮酥韞回了身,嚴晗仰著頭看她,被她一把摟進懷里。 “你來了?!被此猪y輕聲道。 能再進她家門嚴晗想都不敢想,剛剛在樓下,淮酥韞抱他、吻他,他靜靜地回應著她的親吻,不敢主動,生怕驚動了她。 嚴晗跪在地上,臉搭在她膝上,感受她一下下?lián)徇^他的頭發(fā)。此時他竟覺得如此安心。 “你罰我吧,我認罰?!眹狸咸痤^,跪直了身子。 嚴晗沒有奴性,也沒有受虐傾向,在淮酥韞制定的這場游戲里,他體會不到一絲興奮,只有無邊的疼痛,唯一的撫慰是她的觸摸和歡愛。這是他們的秘密,只有他知道淮酥韞有施虐癖好,只對他一個人的。他就借此拴住她,用他的身體維系他們的關系,只要她不要厭煩他。 淮酥韞心里五味雜陳,她和嚴晗的關系一直不平等,嚴晗一直是以一個低到塵埃的姿態(tài)面對她,而且這位嚴二爺還有受虐傾向,雖然她這些日子也在凌虐他的過程中體會到快感。如何界定他們的關系,還真是件難事。她確實愛上了嚴晗,但她暫時還不想談戀愛。 “你愛我?!?/br> “是?!?/br> “嚴晗,你是從什么時候愛上我的。” “……”如此簡單的問題,嚴晗卻答不上來。 嚴晗的表情變得十分古怪。淮酥韞見狀更加困惑,這個疑問困擾了她許久,從一開始嚴晗的公司向她伸出橄欖枝開始。她之前從未參加過阮北北幫里的聚會,她很清楚嚴晗不可能認識她這個沒什么名氣的插畫師,更何況專門向她約稿。那嚴晗究竟是從何處知道她的。 很明顯,嚴晗從一開始就是帶著目的接近她的,她也是一時昏了頭了,竟然把人領回了家,細細想起實在值得推敲。再加上嚴晗此刻古怪的神情,更讓她不解。 嚴晗真是有苦說不出,他多想告訴淮酥韞他從在秦晉婚禮上見她第一眼起就再沒移開眼??赡鞘巧弦皇赖氖虑?,今生她沒有去做阮北北的伴娘,總不可能說自己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難保她不會覺得他是個瘋子。 這個問題這么難以啟齒嗎。要不是淮酥韞明了自己沒有什么值得嚴晗圖謀的,她真要懷疑是嚴晗有意算計她了。 “不想說?”淮酥韞一手勾起嚴晗的下巴,將他逐漸低下的頭顱抬起,沒有巴掌印果然順眼了許多,捏了捏他臉頰上的rou,這些日子嚴晗瘦了許多。 “……”不是不想說,是沒法說。 “不想說,就挨揍吧?!被此猪y也不難為他。 “麻煩二爺把褲子脫了吧?!边@個尊稱從她口中喊出,實在沒有尊敬的意味,倒是能令嚴晗紅了臉。 將下身褪了個干凈,立在一旁等待淮酥韞發(fā)落。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她總有一天會知道一切的,她本意也不是真想罰他,實在是太久沒見,找個借口多跟他親近下。 淮酥韞起身上前,雙臂環(huán)住嚴晗的腰,沒急著動作,多享受了幾秒,昂著頭發(fā)問,“你怎么不抱我?!?/br> 聽起來還有幾分委屈。 嚴晗垂手而立,猶豫開口,“我不敢?!?/br> 他那日只摟了她一下,便令她大怒狠罰了他,哪里還敢抱她。 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淮酥韞一愣,眼眶一酸險些落下淚來,忙將臉埋在他胸前,聲音軟軟的,“抱我?!?/br> 強壯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她的手指在他臀上打圈,“喜歡我嗎?!?/br> “喜歡你。” 淮酥韞一樂,手指在臀面上畫了個愛心,“我也是喜歡你的。” 嚴晗仿佛被噤了聲,嗓子一時間發(fā)不出一絲聲音。她喜歡他,他是不是聽錯了,他要開口,他要向她確認。 念頭似乎穿透胸膛傳入淮酥韞耳中,“淮酥韞喜歡嚴晗?!?/br> 她說的極慢,一字一頓,他聽了個真真切切,這句話他妄想了許多年,甚至兩輩子,竟然成真了。 褲子都脫了,斷不能這么放過他。巴掌一下下拍打在他身后,施展空間有限力度自然也不大,只是巴掌拍打在臀rou上聲音卻不小。嚴晗甚至能感受到,淮酥韞的手每一次拍打他的屁股,屁股rou都會抖上三抖。打了幾十下也不過只有一層淡淡的粉色,淮酥韞是看不到的。 身后的拍打停止,兩只小手撫上他的臀rou,將兩瓣臀rou握在掌心狠狠揉捏,還不時向兩側扒開,露出嬌嫩的后xue。那天她對待他十分粗暴,沒有擴張便將粗大的姜塊塞了進去,一定受傷了。手指在xue口輕輕按壓,引得嚴晗身子不自覺抖了一下,反手抓住在他身后作怪的手指,“別,臟?!?/br> 他之前來見淮酥韞前,都會將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凈,知道她愛玩他后面,他也一直很注意衛(wèi)生,今天出來的實在匆忙,也沒想著她真能再次接納他,就沒想著先清理下。 “我先去清理下,你再碰?!?/br> 手上沒用力,一掙就開,淮酥韞安慰似的捏了捏他的手掌。而后一手將他臀瓣向外側輕輕扒開,另一手手指撫上后xue的褶皺。嚴晗下意識縮了下身子繃緊了臀rou,又怕淮酥韞誤以為是他不愿意,忙放松了全身,連褶皺都舒展了許多。 “還疼嗎?!睈瀽灥穆曇魪男乜谔巶鱽?。 嚴晗搖了搖頭,感受到淮酥韞的情緒,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不疼?!?/br> 倆人就保持著擁抱的姿勢,淮酥韞時不時揉捏他的臀rou。突然淮酥韞咦了一聲,嚴晗只覺得她的手從衣襟下擺探入,向后背摸去。突然響起自己的背后將將愈合的傷口,忙拉住她的手臂從上衣中退了出來按在自己胸前。 “這是怎么弄的?!彼炔恍⌒拿窖系囊惶帲@才想往背上探去。 “沒事,磕了一下?!眹狸习参康?。 這樣的假話實在沒有誠意,這傷一碰就知道是被什么打得,她很確定不是她造成的,那會是誰,以嚴晗現(xiàn)在的地位能能傷的了他。 “真的沒事?!?/br> 她哪里肯信他的話,強行從他懷里掙脫,繞到身后去掀他的衣服。這傷一入眼就令淮酥韞倒吸一口冷氣,交錯縱橫的傷口遍布全背,一瞧就是才愈合不久,有的甚至和衣服摩擦的又滲了血。 不想她心疼,嚴晗將衣服拉下,回身將她箍在懷里,“沒事,還沒你打得疼?!?/br> “……”淮酥韞是又氣又急,他還有心思逗她,抬手狠狠朝他屁股拍了一巴掌,“到底誰打的!” 見淮酥韞真生了氣,嚴晗才緩緩道,“晉哥打得。” “為什么打你?!彼趺匆矝]想到會是秦晉,她曾去過他們口中的刑堂一次,去找夏諒非,恰巧當時正在審訊什么人,一屋子的刑具瞧得她背后發(fā)寒,想想也知道打在rou上得有多疼。 “做錯事了,該罰?!彼膊幌氚亚耙蚝蠊麑⒔o她,免得她心里不舒坦。 淮酥韞只當他是道上的事哪里做得不好,她也不好插嘴,只在心里暗罵秦晉,找個時間她還得去和阮北北告?zhèn)€狀才行。 “也不等好利索了再出來,又流血了?!?/br> “怕來晚,你被拐跑了?!眹狸线€在后怕。 淮酥韞捏了捏他的臀rou,“你剛才看見夏諒非了?!?/br> 嚴晗嗯了一聲,“他在追你,你還跟他吃飯?!?/br> “我拒絕他了,”淮酥韞抬起頭與他對視,“我說我喜歡的是你?!?/br> 嚴晗與夏諒非一役,在淮酥韞的倒戈下,大獲全勝。 “把衣服穿上?!被此猪y留戀的在他屁股上拍了幾記,她發(fā)覺自己越來越喜歡欺負他了。 嚴晗身子一僵,嘴唇抿成一線,以為淮酥韞這就要趕他走,雖然不知道她情緒為什么變得如此快,還是忍不住開口,“我還不想穿?!?/br> 淮酥韞噗嗤一笑,“二爺這么喜歡光著屁股啊,那以后進屋就都別穿褲子了?!彼彩谴嫘牡模€真喜歡看嚴晗光著屁股的樣子,尤其是被揍得紅腫的屁股。 “明兒把你的東西搬過來吧,我們同居?!?/br> 還沒從同居的喜悅中清醒,又被允許以后不必睡地毯了,當晚在一段持久的性愛后,嚴晗總算如愿摟著淮酥韞入睡。 嚴二爺又戀愛了! 這個好消息,大家奔走相告,對家也舒了口氣,如今想在道上混口飯吃可是越來越難了。 嚴晗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過上朝九晚五的生活,一早給淮酥韞做了早飯,用完飯,等把碗筷洗干凈了再去上班,下了班又直奔市場,儼然一個家庭婦男。 蘇君得知后不禁感慨,原來獅子真能成貓啊。 偶爾淮酥韞興致來了也會陪他一起去逛超市,嚴晗很享受這種日子,工作盡量不拖到下班后,回家的時間都留給淮酥韞。偶爾要和國外的軍火商開視頻會議,通常都是在晚上,嚴晗上身是筆挺的西裝,褲子卻滑落到腳踝,一顆又紅又腫的屁股貼在硬木椅上?;此猪y就抱著她的畫板,將他此時的樣子都記錄了下來。 游戲仍在繼續(xù),淮酥韞還真不許他在屋里穿褲子,饒是知道玻璃從外面是瞧不見里面人的,嚴晗依舊沒法自如的行動。只好磨了淮酥韞幾天,被她按在膝上,將一側屁股揍的爛紅腫起。嚴晗大手捂著那高腫的臀瓣,求她換另一側打。 嚴晗極少對她說軟話,請罰的時候也少見羞澀,被打得狠了也是能忍就忍,不掃她的興致,更是說跪就跪,‘男兒膝下有黃金’早被他拋諸腦后,逼得淮酥韞更往狠了欺負他。 嚴晗被她拉到落地鏡前,扭過頭去便能看到他一瓣臀rou完好如初,另一瓣卻深紅高腫。 “好看嗎。”淮酥韞揉捏著那瓣被蹂躪過后的臀rou。 嚴晗也不做聲,任由她欺負,忽而手中被塞了一柄發(fā)刷,是剛剛被她拿來教訓他屁股的刑具。 “麻煩嚴二爺自己把這邊揍成跟那邊一樣的?!被此猪y在那瓣白皙的臀rou上輕拍兩記。 “……”嚴晗握著發(fā)刷的手進退兩難,自罰倒是不難,難的是要打自己屁股,“還是你來吧?!?/br> “二爺不是說換另一邊的嗎,那來吧?!?/br> “……不換了。”他哪里是這個意思。 怎么可能這么輕易放過他,嚴晗還是被逼著面朝鏡子而站,直視裸著下身的自己。發(fā)刷被揚起朝身后砸去,到底是自罰,觸到rou前不自覺就會收了力,一連打了五下才只是微微泛了紅。 “二爺是不是不太會用發(fā)刷啊,要不直接用手吧?!被此猪y貼心的將發(fā)刷收走,留嚴晗茫然的瞧著自己掌心。 巴掌打自己屁股可不是個好的體驗,他勉強還能用發(fā)刷打自己兩下,手是萬萬做不到,手掌才貼上皮膚,臉便漲的通紅,比臀上的顏色還鮮艷些。 嚴晗到了也沒能下去手,被淮酥韞按在鏡前,瞧著自己挨揍時的樣子,將兩瓣臀rou一并揍得爛紅腫脹才算完。 褲子還是許他穿了,只是當嚴晗穿上這特制的褲子,覺得還不如光著要好些?;此猪y也不知道從哪定制的睡衣褲,那睡褲后身缺了一大塊布料,比嬰兒的開襠褲露得還要多,站直了便能露出兩瓣臀rou,微微彎下腰整顆屁股都從開口處擠了出來。起初嚴晗說什么也不肯穿,被淮酥韞哄了兩句暈暈乎乎就換上了。 算了,反正也是在家里,隨她鬧去吧。 淮酥韞被押到警局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懵的,她只是去談了個稿子,怎么還成了販毒的了。她長這么大連被請家長都沒有過,更別說進警局了,雖說自己是無辜的,可毒品確實是從她包里翻出來的,她是有嘴也說不清啊。此刻看見警察只覺得頭疼,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嚴晗接到電話趕往警局,見淮酥韞身上一點傷也沒有才放下心。局長親自來迎,連連道歉不知道她是嚴二爺?shù)娜?,實在是誤會誤會。瞧著這幫警察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淮酥韞真是開了眼了,站在嚴晗身邊連句話都說不出,直到被恭恭敬敬的送了出去。 嚴晗在她面前從來都是一副乖巧順從的樣子,對外才是那個鐵血手腕的嚴二爺,淮酥韞不禁有點心虛,她是被他伺候慣了,都忘了他也是黑道上能呼風喚雨的人了。 嚴晗是從他家趕過來的,道上的事需要他過問,又不好在淮酥韞家處理,還是在他家也方便些?;此猪y本來就是就是出來談稿子的,當下也沒什么事做,干脆就答應跟著嚴晗一起回別墅。 倆人坐在車后排,淮酥韞上下打量著他,大約是在外面的緣故,她總覺得嚴晗和平時不大一樣。 “怎么了?”嚴晗怕她還在為剛才那事糟心,“別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淮酥韞點點頭,想了想又道,“二爺,你是不是也有槍啊?!彼∠罄?,黑道和槍應該是標配。 嚴晗應了一聲。 淮酥韞有些興奮,她可從沒見過,雀躍道,“能不能給我玩下?!?/br> 司機聽了有些想笑,這位大概就是二爺未來的夫人了,看起來似乎很好相處,難怪二爺近日心情一直很好。 嚴晗從兜里將槍掏出,當著她的面把彈夾取了,子彈一顆顆退出了,又重新將彈夾裝回去才遞給她,免得她不小心走了火再傷著自己。 真槍的質感果然很好,淮酥韞在手中把玩了一下,手指握住槍管,想起什么似的湊到嚴晗耳邊小聲道,“二爺后面能把槍管含進去嗎?!?/br> 嚴晗慌張的抬眼瞧了下司機,見他沒有察覺,才將目光移向淮酥韞手中的手槍,思索片刻,大約是能的。 被人注視的感覺實在不算好,淮酥韞被瞧的有些不自在,還是嚴晗瞪了他們一眼,淮酥韞才舒坦些。底下兄弟們也是好奇,二爺竟然帶了個女人回宅子,一口一個嫂子叫的淮酥韞臉都紅了。 其實嚴晗也有些心虛,生怕淮酥韞聽了生氣。他雖和淮酥韞同居了,可她一直沒給他的名分,根本算不上是他女朋友,更別提嫂子了。 嚴晗在書房辦公,讓淮酥韞隨便逛逛。在被嚴晗的小弟纏著問東問西下,她終于還是逃到書房,老老實實在沙發(fā)上畫畫。時不時有人進來向嚴晗匯報工作,進屋必先看向她,嚴晗有理由懷疑他們是故意的,平時他們可沒這么積極。 晚飯自然是在別墅吃的,配有專門的廚子。小弟先是來問了下淮酥韞有什么想吃的,有什么忌口。 “我沒有,看著做就行。”淮酥韞答到。 嚴晗將視線從電腦上移開,補充道,“別做芒果,她過敏。” 芒果過敏。 淮酥韞神情復雜的看向嚴晗,一時間那些解釋不了的問題都有了答案,怕嚴晗看出異常,忙低了頭遮掩過去。 有時候畫累了她也會找些來看,‘第四愛’,這個詞還是她頭次見,秉著活到老學到老的觀點特意去查了含義,竟然是第四種性取向,這個認知還是有些顛覆的?;此猪y一個翻身跨坐在嚴晗大腿上,雙手撐在沙發(fā)靠背上,迫使他與她對視,而后直白開口,“我想cao你?!?/br> 嚴晗也只是愣了一下,將手機擱在一邊,環(huán)住她的腰身,“現(xiàn)在嗎?!?/br> “……”這下輪到淮酥韞呆住了,她不過是一時興起,至于具體的實施,似乎還要借助工具,想了下道,“還沒準備好,改天吧?!?/br> 這事她并沒放在心上,這本看完也就將想上嚴晗的念頭給忘了。直到嚴晗抱回了一個快遞箱。他難得網(wǎng)購,她還真好奇買了些什么,箱子一打開她就傻眼了,滿滿一箱的情趣用品。 她指尖捏住一個不明物體提到他眼前,“這是什么?” 嚴晗面不改色道,“你不是要cao我嗎?!?/br> “……” 在等嚴晗清潔的過程中,她就一直在擺弄那些道具,她也只買過調教用品,哪像嚴晗直接把情趣道具都搬回來了,好些她連用法都不知道。 一進門就見淮酥韞手里把玩著那柄熟悉的發(fā)刷,嚴晗疑問道,“你不是說要cao我嗎?!?/br> 淮酥韞嗯了一聲,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趴到她腿上來,認真道,“我想把二爺屁股揍腫再上。” “……” 將浴袍解下便是光溜溜,嚴晗赤著身子伏在淮酥韞膝上,剛被熱水蒸過的皮膚微微泛紅,很快就被發(fā)刷教訓成大紅色漸漸腫起?;此猪y在紅腫發(fā)燙的臀上揉了兩把,今天的主要目的畢竟不在此,過過癮就得了。 擴張淮酥韞給他做過許多次,倒也輕車熟路,摸了潤滑劑的手指從花xue中擠進去,不斷按壓著內壁,一根兩根,直到后xue能含入三根手指,才叫嚴晗跪趴到床上去。 嚴晗買的是穿戴式陽具,也可拆卸,將不屬于自己身上的物件佩戴整齊,這對淮酥韞來說也是一個挑戰(zhàn)?;此猪y紅著臉選了個大小適中的陽具,手指在嚴晗xue口揉了揉,一手握著陽具前端抵在花xue入口。嚴晗身子一僵,還是將雙腿又分開些方便淮酥韞進入。 淮酥韞用了力,嚴晗悶哼一聲,前端漸漸進入他的身體,她動作慢,給了嚴晗適應的過程,等嚴晗呼吸平穩(wěn)了,才一挺腰將整根沒入?;此猪y緩緩抽插起來,陽具上的凸起時不時觸碰到嚴晗的敏感點,引起一陣呻吟。 總算體會了一把嚴晗的辛苦,淮酥韞倒在床上腰直不起來了。嚴晗湊上來吻她,陽具還被她拆下埋在他身體里,他動一下身子都會被折磨到。 淮酥韞望著天花板出神,嚴晗做的夠多了, 淮酥韞回應著嚴晗的親吻,直到身子被吻的沒了力任由他擺布,她想了下,還是開口問道,“嚴晗,你是怎么死的。” 正在解她衣服的手突然停下,嚴晗凝視著她,兩人默默良久,嚴晗終于道,“車禍。” “因為我嗎?!?/br> “……”嚴晗啞著嗓子道,“算是吧?!?/br> “我是怎么死的?!?/br> “一氧化碳中毒。”嚴晗被迫回憶起那段痛苦的日子。 一氧化碳,煤氣。 淮酥韞總算想起那鍋湯,真是被她忘得死死的。 “你怎么知道的。”嚴晗柔聲道問。 “芒果?!币妵狸厦H坏谋砬?,她才解釋道,“我是在孕期才喜歡吃芒果的,那次流產(chǎn)后就對芒果過敏了。你竟然知道我過敏的事,除了你也重生了,我實在找不到第二個解釋?!?/br> 她將臉埋在嚴晗頸肩,悶聲說,“你早在上輩子就喜歡我了,所以你沒法向我說明從什么時候喜歡的我。嚴晗,值得嗎。” “值得。” 淮酥韞悄悄把眼淚抹在嚴晗身上,這個男人從上輩子就在守著她了。 “你完了,”淮酥韞指尖捏起嚴晗胸前的凸起,“二爺,你會被我欺負死的?!?/br> 嚴晗吻了吻她發(fā)頂,沉聲道,“好。” 淮酥韞仰起頭與他對視,笑著說,“嚴晗,我們結婚吧?!?/br> “好?!?/br> 淮酥韞起身跨坐在他腰上,壓下身子吻他。如此一來后xue里的東西也往更深處頂了一下,嚴晗悶哼了一聲。 “……能不能先把它拿出來?!?/br>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