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竹馬25】(劇情)連少嘴硬,黑化吃醋,當(dāng)眾瘋狂告白
書迷正在閱讀:日月凌空、【女攻np】女王和敗犬、塵埃里的秘密(sp,fm)、清純女被日記、女攻第二篇名為九九的海棠文的同人、短篇合集(女上男下)、養(yǎng)父、來點(diǎn)硬菜、家畜風(fēng)物考、快穿之夭夭在線勾人
林間朦朧細(xì)雨,清新微涼的泥土氣息和濃郁的麝香味交匯。 紅色亭子內(nèi)年輕英俊的青年們面頰潮紅,情熱潮濕的健美四肢緊密交纏。兩人最隱秘的交媾處凌亂不堪,混亂喘息和曖昧呻吟勾勒出最純潔和色欲的感官刺激。 賀書卿漫不經(jīng)心掌控連飛光脆弱的后頸,猙獰粗壯的性器強(qiáng)勢堵住含精的xiaoxue。他性感嗓音又冷又欲:“說啊,我想知道答案?!?/br> “啊…我……”連飛光胸膛上兩顆乳尖又紅又腫,他腦海一片混亂,掌心撐著賀書卿的胸膛,身體誠實(shí)地反應(yīng)出主人的心虛緊張。他溫?zé)岬酿蜡偪癔d攣,緊緊箍住吮吸入侵的大roubang,高潮噴出的yin水和jingye滴滴答答溢出交合處,噗嗤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他敏感的身體再次高潮,大腿內(nèi)側(cè)隱隱抽搐,不經(jīng)意對上賀書卿冷靜的迷人眼眸,深情親吻過的水潤薄唇,產(chǎn)生心猿意馬的貪婪。 再心動,也不屬于自己。 連飛光一下子清醒,盡量笑得坦然,“你…怎么想的?我喜歡你個大男人做什么?” 賀書卿的性器讓軟rou絞緊得十分舒服,他低喘一聲,強(qiáng)行后退:“男人也能喜歡男人。飛光,你最近很奇怪?!边B飛光眼中炙熱的占有欲,只有瞎子才看不見。 “啊…”連飛光腸道撐滿的快感無情抽離,炙熱緩慢摩擦碾過敏感的內(nèi)壁,空虛和慌張鋪天蓋地襲來。他雙腿勾住賀書卿的腰際,抬腰提臀重新纏上來吮吸guntang巨刃,嘴硬道,“開什么玩笑?我和柳致可不一樣,這輩子都不會喜歡男人!”除了…除了你。 “那就好,我也不喜歡男人?!辟R書卿饒有興趣地垂眸,英俊青年雙腿大張,激烈撞紅的臀瓣之間yin靡的后xue翕張,饑渴吞吐猙獰的roubang,色氣逼人。賀書卿一邊用力頂進(jìn)濡濕的甬道,一邊拍拍連飛光的肩頭,溫柔又無情,“還以為你喜歡上跟我zuoai?!?/br> “唔…這是互幫互助……”連飛光身心填滿的歡愉,渴求暴露得一干二凈。他耳朵發(fā)紅guntang,言不由衷地否認(rèn)到底:“男人嘛,身體和心完全可以分開?!?/br> 他們心知肚明,中間只差一層薄薄的紙。連飛光打死不敢戳破真相,他寧愿賀書卿當(dāng)作不知道。 他不怕賀書卿生氣報復(fù),只擔(dān)心兩人連兄弟都沒得做。 張揚(yáng)肆意的連少對好友動心,輸?shù)囊凰浚€詭異的心甘情愿。 賀書卿只覺得好笑,樂于故意逗弄連飛光。他當(dāng)作沒看見青年糾結(jié)愧疚的表情,繼續(xù)壓了上去:“那倒也是,你的陽氣到底補(bǔ)夠了沒?” 連飛光主動摟住了賀書卿的脖頸,挺腰上下起伏:“恩…還要……” 林間激烈的歡愛持續(xù)到天色漸黑,連飛光將每一次都當(dāng)作最后一次親近,抵死纏綿的熱情如火。賀書卿無論多過份地進(jìn)出,青年眼角泛著情欲的紅,又乖又主動地承受著,隱忍好聽的喘息,欲海中無力掙扎的反應(yīng)尤為動人。 …… 傍晚放學(xué),五人在體育館前匯合,柳致一行人微微狼狽。 許苗苗的怨魂將三人困在了天臺,方小姐在幻境中看到一個小男孩掉下樓。她急忙伸手去拉,身體跟著也往下?lián)洹?/br> 柳致和林歡歡抱住了跳樓方小姐,將魘住的她打暈。 許苗苗的鬼魂轉(zhuǎn)而奪舍了林歡歡,用最難聽的言辭侮辱柳致,嘲笑他是不男不女的怪物,不該活在這世上。 柳致勾唇一笑,魅惑火辣,直戳許苗苗的痛點(diǎn):“你還沒有男人漂亮呢,跳樓的鬼最丑,懂不懂?” 只要柳致無所謂,沒有言語能傷害他。 許苗苗吐血,怨氣沖天:“你說我丑?你說我丑!” 柳致反向催眠許苗苗:“是啊,自殺也不挑個美美的方式?!?/br> 許苗苗氣得七竅流血:“我不是自殺!?。 ?/br> “小聲點(diǎn),”柳致微皺眉,“那你告訴我,是誰害你的?” 許苗苗那天收到了紙條,班草的口吻告訴她,他知道自己的秘密。除非到天臺上說清楚,不然就公諸于眾,讓許苗苗身敗名裂,并且不準(zhǔn)她求助任何人。 許苗苗只好照做,沒料到被困在天臺,又收到了侮辱人的短信。她死也猜不到惡作劇者一個是拒絕過的追求者鄭東,一個是被她瞧不起的跟班宋小玲。 本來許苗苗憤怒大于害怕,但電話打不出去,大聲呼救也沒人應(yīng)答。漆黑的夜里,一個本該死去的人,重新來到許苗苗的面前。 白裙子女孩的眼睛純黑、嘴唇嫣紅如血:“放我出去…你為什么要害我……” 那個女孩無聲無息逼近許苗苗,宛如索命的冤魂。 許苗苗驚恐地轉(zhuǎn)身逃跑,明明是平地卻一腳踏空。下一秒,許苗苗措不及防失重墜下樓。她最后只看見天臺的白衣少女嘴角陰森的笑,還有鄭東和宋小玲驚恐的眼神…… 許苗苗含怨而死,成為了地縛靈,引誘著每一個到達(dá)天臺的人成為自己的替死鬼。 學(xué)校將天臺封了起來,她沒有再見過鄭東和宋小玲,只有和神做了交易:“他們的下場只會比我更慘。” “神是誰?”柳致打斷了許苗苗的回憶:“那個死掉的女孩是誰?” 許苗苗以手指梳了梳凌亂的發(fā),笑容加深,自負(fù)又怨恨:“她自己命不好,還怪到我頭上。神一定能幫我,等著瞧吧。” 她掌控林歡歡的身體張開雙手,腳步輕盈追逐月光,縱身一躍。 柳致在天臺邊上拉住回了林歡歡,許苗苗的靈魂墜入黑暗,消失不見。 林歡歡清醒后,隱約記得許苗苗臨死前看到的一張臉。很熟悉,好像在哪里看到過。 一個本應(yīng)死掉的女孩? “她穿著校服?!绷謿g歡不會畫畫,在學(xué)校數(shù)千名學(xué)生里找一個人宛如大海撈針。 連飛光提議:“試試做模擬畫像?!?/br> 賀書卿沉默片刻:“我會?!?/br> 連飛光懷疑的目光,他怎么不知道? 賀書卿問林歡歡:“相信我嗎?” 林歡歡猶豫片刻,重重點(diǎn)頭。 賀書卿:“看著我,仔細(xì)想那個人的臉?!?/br> 林歡歡有些緊張,陷入了回憶。 賀書卿只看了一眼,用手機(jī)繪畫軟件完成了一副畫像。長發(fā)白衣的女孩紅唇如血,通黑眼眸姚異,笑容慎人。 林歡歡又驚又怕:“是…一模一樣。你怎么做到的?”看到她腦海里的畫面,厲害又好可怕…… 賀書卿:“像普通催眠,你分享所見。未經(jīng)允許,我什么都看不到?!?/br> 大家聽得云里霧里,賀書卿平靜的神情十分有說服力。 柳致眼眸微瞇:“這是你的異能,你不會…偷偷看我在想什么吧?” 連飛光心里一咯噔,他心里所想是最見不得人的,書卿不會早就知道了吧? 賀書卿目光淡漠:“沒興趣。” 眾人莫名松了口氣,也是,男神才不會管凡人想什么。 連飛光說不清是放松,還是失落,書卿對他沒興趣。 柳致明晃晃的失望,眨眨眼:“你不看看?我腦海里裝滿了你呢?!?/br> 連飛光臉一黑,插進(jìn)兩人之間:“這畫像,和洗手間的女鬼,還有小樹林的女生很相似?!?/br> 賀書卿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我去看鬼怪?!彼麑B飛光說,“你拿著畫像去找老師,查查有沒這個學(xué)生?!?/br> 為什么分開?連飛光捏緊的拳頭微顫,垂下眸子:“好。” 他看著柳致笑瞇瞇和賀書卿離開,手心握得發(fā)疼。 為什么否認(rèn)了喜歡,還要丟下他? 柳致那家伙,憑什么站在書卿身邊? 連飛光的眼底發(fā)深,晦暗不明,他決不允許弄丟書卿。 …… 兩位女生跟著神色難看的連飛光走了,柳致風(fēng)情萬種踏進(jìn)洗手間,外面的男學(xué)生目瞪口呆,不敢進(jìn)來。 天花板倒掛著一只長發(fā)鬼怪,鮮紅的血流了一地:“還我命來~~~” 柳致揪住了長頭發(fā)用力一扯:“下來,好好說話?!?/br> “?。 鄙倥須鈩輿皼皳涞搅骂^上,“我最討厭別人揪我頭發(fā)了?。。 ?/br> 洗手間一人一鬼打的火熱,柳致漂亮頭發(fā)被女鬼抓成了雞窩頭,成了炸毛狐貍,形象盡毀。他臉色發(fā)青,扣住少女的脖頸:“賀大影帝,搭把手啊?!?/br> 賀書卿緩步走進(jìn):“我能讓你離開男洗手間。” 滿頭是血的少女意動:“真的?” 賀書卿拋出誘餌:“如果你回答我的問題?!?/br> 女鬼和柳致對視一眼,兩人休戰(zhàn),迅速分開。 柳致黑著臉整理自己的紅旗袍和發(fā)型,少女鬼怪變出溫柔無害的干凈樣子,眼睛亮晶晶:“快問,快問?!彼軌蛄舜粼谒廊サ牡胤剑拍敲醇鼻械卣姨嫠拦?。 可她太弱,總是被人類欺負(fù)。 賀書卿:“鄭東、許苗苗、宋小玲,還有體育館出事的十個學(xué)生,你認(rèn)識嗎?” 長發(fā)女鬼一愣,眼神冰冷,笑的很輕:“認(rèn)識,死了都不會忘呢。” 她指了指洗手間的最里面:“吶,鄭東還在呢?!?/br> 柳致推不開門,高跟鞋一踹,整個門裂開了兩半,嘩啦倒在地上。 高中男生眼神驚恐,緊貼著墻,雙腿發(fā)軟的撲騰:“別…別過來——” 鄭東那天暴露惡作劇者身份后就失去了意識,再清醒時就困在洗手間隔間里。沈心的鬼頭神出鬼沒,無時不刻嚇?biāo)?/br> 他的心臟炸裂,神經(jīng)脆弱敏感,求救無門。鄭東日夜涕淚橫流,下身失禁,折磨得快發(fā)瘋:“我不敢了,放過我嗚嗚嗚……” 長發(fā)女鬼沈心笑了笑:“放過你?誰放過我???” 鄭東跪在地上:“沈心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柳致捏住鼻子,厭惡的表情都格外好看:“錯了,就該接受懲罰啊。” 賀書卿皺了皺眉,離渾身發(fā)臭的男生遠(yuǎn)一點(diǎn):“說清楚。” 沈心開心發(fā)笑:“我死在這里,現(xiàn)在輪到他們了?!?/br> 她原本是班級不起眼的存在,因?yàn)椴恍⌒呐K許苗苗的新裙子,被宋小玲和鄭東鎖在了洗手間。 隔著門,他們在沈心的頭頂上倒污水,扔垃圾,用骯臟拖把桶她。 沈心渾身濕透,拍著門一遍遍地求救,那些路過洗手間的學(xué)生視而不見,沒有做任何事情。 許苗苗他們認(rèn)為只是一個惡作劇,小小的教訓(xùn)理所應(yīng)當(dāng)。 而沈心哮喘發(fā)作,死在濕嗒嗒的馬桶邊。 許苗苗家世不一般,少女的死被完美掩飾成了意外。 所有知情者守口如瓶,沈心成了一道孤魂。 她看著父母的身影哭喊,卻困在原地,再也回不到那個溫暖的家。 她無時不刻詛咒著,終于等到了這些人遭報應(yīng)的一天。 賀書卿凝眉:“不是你在‘惡作劇’?!?/br> 沈心氣呼呼地說:“我如果能出去,他們只會更慘?!?/br> 柳致:“那惡作劇的是誰?” 鄭東瞅準(zhǔn)機(jī)會跳起來,像箭一樣沖向洗手間門口:“滾開——” 越接近門口,他焦急的臉色逐漸變成得意猙獰的笑:“永別吧你——” 洗手間門外露出一張和沈心一模一樣的臉,少女微微一笑:“你要去哪?” “?。?!”鄭東腳滑,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崩掉了三顆牙,滿口是血,“嗚嗚嗚嗚——” 他逃不了女鬼的手掌心了! 沈心驚訝:“音音?” 和女鬼外貌相仿的女孩環(huán)視洗手間,她呼吸不穩(wěn)地捆住鄭東在水池邊,質(zhì)問連飛光:“我姐在哪里?” 沈心流下了血淚,欲拉住meimei的手卻落了個空:“音音……” 連飛光目光沉沉:“她在你面前?!彼欣蠋煻悸暦Q不認(rèn)識這個長相的女孩,他只好先找到那個隱晦告白的男生,順藤摸瓜找到了女鬼的雙胞胎meimei。 沈音瞳孔微縮,嘴唇發(fā)顫:“姐,你在嗎?” 沈心連連點(diǎn)頭:“是我,你怎么來了?爸媽…還好嗎?” 連飛光在其中傳話,雙胞胎姐妹磕磕絆絆的交流,場面驚悚又辛酸。 沈心問出只有彼此知道的事情,沈音逐漸相信面前是jiejie的靈魂。 沈音堅(jiān)強(qiáng)的外表褪去,她眼眶發(fā)紅:“爸媽還好,他們一直念著你。姐,我給你報仇,你很快能復(fù)活了?!?/br> 惡作劇背后隱藏的秘密逐漸揭開。 沈心體弱多病,父母帶她在大城市治病,并且斷斷續(xù)續(xù)地上學(xué)。 沈音在縣城和外婆一起生活,直到j(luò)iejie的死訊傳來。 由于雙胞胎姐妹的心靈感應(yīng),沈音一直不相信jiejie的死是意外。 她偽裝外貌進(jìn)入七號高中。一點(diǎn)點(diǎn)查到了真相,對這些人的痛恨加深。 沈音失去了最重要的親人,她的感情變得偏執(zhí)憤慨,加害者、見死不救的旁觀者,都該付出代價。 她意外獲得到了一本書,只有內(nèi)心有強(qiáng)大渴望的人,才能看到真實(shí)的內(nèi)容。 只要付出代價,神可以滿足任何愿望。 沈音產(chǎn)生了大膽的念頭:“我要jiejie活過來。” 書面上浮現(xiàn)兩個字:“可以。” “三人的命,十人的鮮血?!?/br> 沈音捏緊了書封:“……好。”一命換一命,天經(jīng)地義 她裝神弄鬼推動“連環(huán)惡作劇”的發(fā)生,只差鄭東這條命,沈心就能復(fù)活。 鄭東痛哭流涕地求饒:“我不想死……” 沒有人在乎他的感受,一如當(dāng)年他無視沈心的求救。 “神?”賀書卿注視滿是鬼氣的學(xué)校,“你確定她能復(fù)活?” 沈音一怔,惱怒道:“一定可以,神無所不能!” 沈心感動又迷茫,看著有點(diǎn)陌生的meimei:“我能活過來嗎?” 林歡歡焦急地問:“我們找出惡作劇者,任務(wù)怎么還沒完成?” 柳致抱住胳膊不說話,復(fù)雜的目光落在姐妹情深的一人一鬼身上。 試煉場又怎么會有神?只會比鬼更可怕。 沈音忽然揪住鄭東的衣領(lǐng):“你把信傳給了誰?” 連飛光瞳孔一緊,下意識用異能堵住了鄭東的嘴。 滿口血男生悶暈了過去。 柳致意味不明望向人群外俊朗的青年。 賀書卿抽出了一封信,血印顏色發(fā)深:“在我這?!?/br> 方小姐目光憐憫:“賀先生被惡作劇選中了?!?/br> 連飛光上前抓住賀書卿的手,眼睛發(fā)紅:“你瘋了,跟你無關(guān)!” 賀書卿勾起一抹笑,如明月清冷:“飛光,如果我們之中只有一人能活下來,我希望是你?!?/br> 連飛光心神震動,控制不住地眼神發(fā)酸,他嫉妒賀書卿會愛上別人,更無法接受好友在面前出事。 他狠狠摟住賀書卿的后頸,強(qiáng)勢拉近彼此的距離:“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br> “我喜歡你。賀書卿,你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