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竹馬19】教室play,連少吃醋勾引發(fā)小,眾人面前玩弄指jian,懷里艸壞/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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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校園的廣播回蕩舒緩的樂曲。 宿舍里,賀書卿立在床邊,他身著白襯衫和黑校褲,眉眼精致清朗如風,渾然不像昨夜的強勢炙熱。 連飛光心跳落拍,羞恥得呼吸微亂,這不是夢,自己也沒有發(fā)瘋。他中了邪似的荒唐,大膽勾引賀書卿,騙摯友救自己。 連飛光原本約定一輩子的好兄弟,現(xiàn)實中卻突破倫理,第一次徹夜性交…… 他塞滿jingye的甬道充實飽漲,震動心神的瘋狂刺激,還有一絲無法言喻的滿足。 賀書卿氣質(zhì)清冷,眼神干凈純粹:“我一直叫你不醒,那個…留在了你體內(nèi)?!彼┫律恚臍庀⒒笕?,“不如,我?guī)湍闩鰜怼!?/br> 連飛光下身隱秘處使用過度的酸脹酥麻,他腦子發(fā)熱跳起來,又因為渾身酸痛變了臉色:“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彼麆幼饕唤?,臀縫之間溢出點滴濕潤液體,頓時想找條地縫鉆進去。 宿舍門口兩位同學催促道:“早讀課要開始了,你們快點啊?!彼麄兘乖昴樕袚诫s恐懼,異口同聲:“校規(guī)第69條,絕對不可以遲到?!?/br> 連飛光紅著臉夾了夾腿:“書卿,你先去,我馬上來?!彼暮髕ue含著賀書卿的jingye,這樣去上課指不定會流出來,太羞恥了。 連飛光不敢想象大腿內(nèi)側(cè)流出白濁的場景,賀書卿會是什么樣的表情?他們約好了絕口不提昨晚發(fā)生的事,只有盡可能地掩蓋。 校園廣播里提醒距離上課還有兩分鐘,兩位舍友連連催促:“快點快點!” 賀書卿神色嚴肅地拉起連飛光:“來不及了,走吧?!?/br> “等一下?!贝采系倪B飛光驚得差點失聲,抱住賀書卿的手臂。不可一世的連少爺成了乖鵪鶉,被逼得可憐兮兮說出了真話,“要流出來了……” “這…”賀書卿眉頭一皺,他假裝翻了翻抽屜,從空間拿出雪白兔尾巴的軟肛塞,強行到廁所給連飛光扒下褲子,堵住了紅腫含精的xue口,“你夾緊,我們下課再弄出來?!?/br> “唔…這是什么?”連飛光的xue口因為異物入侵緊張地收縮,甬道又酸又漲,“拔出去?!?/br> 賀書卿神色認真:“不想陽氣流出來,好好夾住。” 連飛光繃直了雙腿,臉色紅得滴血,讓賀書卿強行帶出宿舍。 他一臉絕望:我死了。 連少張揚肆意的形象搖搖欲墜,往著奇怪的方向發(fā)展。 好在有舍友帶路,他們踩著點進入教室,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座位。賀書卿和連飛光是同桌,一來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教室墻壁上密密麻麻的校規(guī),隨處可見“禁止惡作劇”的標語,讓人后背生寒。 外面天色暗下來,一片黑暗中仿佛存在無法察覺的怪物,隨時將人拖走。 上課時間禁止離開教室,大家在一起比較有安全感。 老師和滿教室的學生正常的不可思議,只有他們這些外來者神色各異,相似的警惕不安。 眼前的一切太過真實,連飛光偶爾夢回高中,那個年紀風華正茂、無憂無慮,他永遠料不到以這樣的方式重溫學習生活。最令人尷尬的是臀縫之間毛茸茸的小尾巴,幸虧白襯衫的衣角夠長擋住了屁股。 一整節(jié)課,外來者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懵懂。賀書卿愉悅欣賞連飛光渾身僵硬,如乖大狗一動不動夾著尾巴做人。 下課鈴聲一響,連飛光像機器人同手同腳沖向走廊盡頭的洗手間,狼狽又急切。 賀書卿唇角微勾,好心沒去捉弄男主角。 原本沖著連飛光過來的新人撲了個空,一臉懵逼。 他們對視一眼,躊躇要不要找賀書卿打探消息,他的臉最有存在感。 然而,賀書卿的氣質(zhì)高不可攀,連打擾都仿佛是罪過,他們不配。 “賀影帝,好巧啊?!绷露⒆≠R書卿高冷禁欲的臉龐,反而更想去撓一爪子。她輕巧地撥開人群,艷麗的旗袍燦若明霞,勾人身段倚在賀書卿的桌邊:“你是第幾次進入試煉場?” 賀書卿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視:“兩次?!?/br> “比我想的少,你適應的很快?!绷掳尊氖种笓軇幼郎系暮诠P,輕笑俯身,淡淡的香氣撲鼻,“你怎么不看我呢?”她旗袍下的小腿又直又白,精巧如玉,笑眼魅惑,看的人酥軟了腰。 賀書卿漫不經(jīng)心:“抬脖子累?!?/br> “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我太好看了呢?!绷卵诖揭恍Γ敛豢蜌庾劫R書卿身邊,“能遇到是緣分,我們一起協(xié)心同力,可好?” 賀書卿無視過份的熱情:“隨便?!?/br> 眾人見識到了賀書卿的高冷,在柳致這樣的大美人面前都不動如山。但有柳致在,大家勉強達成了合作的共識,一起自我介紹熟稔起來。 六個人的職業(yè)不同:挺著將軍肚的司機單先生,幼兒園老師的方小姐,柳致自稱是服裝設計師。 賀書卿:“我朋友連飛光等會兒回來。” 藍T的女大學生嗓子發(fā)緊:“我是林歡歡,還有兩人沒來教室?!?/br> 昨晚一人被保安叉出去,還有八個人,過了一夜只剩下了六人。教室同樣空出了三個位置。他們素昧平生,感同身受對未知的恐懼的恐懼。 林歡歡臉色慘白,目光含淚:“我們怎么才能離開這里?我不想死,我還年輕……” 柳致的呵氣如蘭,如同看天真的孩子:“小meimei,試煉場沒有絕對的答案。不擇手段完成任務,成功之前遵守規(guī)則努力活下去?!?/br> 林歡歡:“任務,規(guī)則?” 柳致眉梢一挑:“任務是三天之內(nèi)找出惡作劇者,規(guī)則只能慢慢摸索了。比如這些校規(guī),觸犯的后果嚴重?!?/br> 林歡歡盯住墻上的校規(guī)目光眩暈,她抱住了胳膊,重重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br> 柳致紅唇微勾:“不客氣?!彼矚g聰明人,人終歸還是要靠自己,因為無知新人差點團滅太過愚蠢。柳致十分期待賀書卿和連飛光的表現(xiàn)。 柳致在紙上寫寫畫畫:“我昨晚感受到了奇怪的磁場,幻境最易勾出人心中愛恨嗔癡,恐懼與渴望,再徹底吞沒。你們要小心啊?!?/br> 眾人臉色微變,顯然想起昨夜的經(jīng)歷,心有余悸。 “我做了夢,差點死了?!绷謿g歡渾身冷汗,一場噩夢,在學校一天之內(nèi)出現(xiàn)各種岔子,父母車禍,成績出錯無法畢業(yè),簽好的工作也飛了,人生絕望墜入谷底。 她從夢魘中清醒時,呆呆站在陽臺的邊緣上,只差一步就會掉進黑暗的深淵。眾人七嘴八舌,他們都產(chǎn)生了奇怪的幻想。 柳致戳了戳賀書卿的手臂,歪著頭貼得很近:“你昨晚看到了什么?” 賀書卿不退反近:“你很好奇?那你呢?!?/br> 他清冷深邃的眼眸,侵略性的銳利。 柳致一愣,罕見的呼吸緊張。只要再近一點,她就能吻上賀書卿的薄唇,看起來格外的柔軟誘惑。 “你猜。”柳致最終只笑著吐露出兩個字。 連飛光渾身黑氣踏進教室,抬眼就看見男才女貌,兩人臉快貼上了。不近女色的賀書卿,主動接近明艷的女人,低聲說了一句話。 柳致笑的花枝招展,快趴到賀書卿身上:“我只對你感興趣。”因為,你才是這里最強的人啊。 連飛光目睹一切,手腳發(fā)冷,怒意來的又快又急:“書卿!” 賀書卿:“恩?” 亂糟糟的教室,因為突然的喊聲靜了靜。 連飛光心中閃過了一萬個念頭,最后只是大大咧咧地擠開賀書卿坐下,笑里藏刀:“趁我不在勾搭?;ǎ袥]有義氣???” 賀書卿身材頎長,俊秀如竹:“連飛光,你腦子里裝了什么?” 連飛光頓時氣短,梗著脖子把人拉倒門口,言不由衷:“你就這么喜歡她?出了這里再談,行不行?!蔽kU的試煉場,容易產(chǎn)生別樣的情愫。離開了這里,他們就不一定見得到了。 賀書卿:“以為我和你一樣,撩妹不看情況。我只是警告她,別因追殺令打上你的主意?!?/br> “書卿,你是為了我啊?!边B飛光松了口氣,莫名心虛和氣餒。在賀書卿面前,他沒少向美人獻殷勤,風流債滿滿。 他留意到柳致饒有興趣的目光,一時沖動抱住了賀書卿,黏黏糊糊地拍背,語氣感動:“書卿,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連飛光桃花眼風流又輕佻,柳致只看到了深深的敵意。青年桀驁不馴,唯一的溫柔也只是給了賀書卿。她從修羅場中心,變成了一個插入者。 這樣才刺激不是么。柳致拋了個媚眼,笑容曖昧。 大美人誘惑在前,連飛光卻心無波瀾,偷偷把賀書卿抱得更緊了:他是我的!我的!! 賀書卿推開連飛光,嫌棄得不行:“熱死了,離我遠點。” 連飛光像被拋棄的小狗,可憐地哼唧:“你剛才都不嫌棄柳致?!?/br> 鈴聲一響,賀書卿當作沒聽見:“上課了?!?/br> 連飛光一臉不爽回到座位上,后知后覺感到冷,牙齒打顫:“大早上,空調(diào)溫度也太低了吧?!?/br> 賀書卿打開書本,夾著一張畫像,寥寥幾筆勾勒出他的臉龐,留下一句話:“親愛噠,送你啦~︿_︿” 旁邊印著紅色的唇印,曖昧又繾綣。 賀書卿面不改色地蓋上書,轉(zhuǎn)過頭:“沒開空調(diào),你處理好了嗎?” “好了。”連飛光眼神閃爍,不想回憶自己躲進隔間清理的羞恥畫面,心跳沒有正常過。轉(zhuǎn)念一想,他還是提醒賀書卿:“洗手間有女鬼。” 連飛光咬著牙,比起害怕更多是憤怒。他一頭沖進洗手間,好不容易收拾干凈打開門,映入眼簾大片大片血液,剛剛濺上去的鮮紅刺眼。 鏡子前,紅裙子的女孩怨氣沖天,哀哀戚戚地伸出猩紅的手指:“你為什么要殺了我……” 在原本的劇情,連飛光憐香惜玉了一番枉死的女孩,然而現(xiàn)實是他直接爆了粗口:“艸,男廁所都不放過,給不給隱私?。俊?/br> 他生怕有人發(fā)現(xiàn),還慶幸沒人上廁所,料不到門外有個女鬼聽得一干二凈。 媽的,丟臉死了! 比起連飛光的崩潰,女鬼黑氣一凍,慘白的臉慢慢變紅。她又氣又惱哭出了血淚:“王八蛋,這里以前是女洗手間!誰讓你直接沖進來的,我都堵住耳朵了,鬼都不想看你嗚嗚嗚嗚——” 女鬼飛撲著沖向連飛光,銳利的指甲瘋狂往青年的臉上招呼:“去死去死——” 意識到精準戳到了女鬼的痛點,連飛光說了幾句抱歉拔腿就跑。 離開了洗手間,女鬼就沒再追著連飛光,如同地縛靈,永遠困在死去的地點。 “太難了,艸?!边B飛光垂頭喪氣,脊背后知后覺傳來鉆心的刺痛,寒意一路漫延到了全身,“好冷……” 禍從口出,連飛光完美重復了幻境的說法,讓真正鬼怪禍害。他此刻全身冰涼,臉色蒼白,被奪走了陽氣的虛弱。 老師在上面講課,沒有察覺異常。 而連飛光眉梢染上白霜,在椅子上瑟瑟發(fā)抖。太丟人不敢說出口。 賀書卿掌心貼上連飛光的額頭,后背:“好冰,你怎么了?” 連飛光心被撓了一下,他的筆掉到地上,伸手一撿,臉正好朝向賀書卿的小腹胯間。 他眼神閃爍,呼吸微沉:“書卿,我很冷,大概中邪了,可不可以躺在你腿上取取暖?” 賀書卿看了一眼準備發(fā)難的老師,對方屈辱地收回了目光:“好?!?/br> 連飛光的心跳越來越快,他枕在賀書卿的大腿上,臉正朝著青年的腹部,熟悉的氣息籠罩,令人著迷。昨晚他隔絕了聲音,這次他用虛假的畫面掩護。旁觀者的眼里,他只是在認真聽課。 下一步,連飛光咽了咽口水,低聲道:“書卿,我的陽氣不夠了?!?/br> 賀書卿腿部肌rou微微僵硬,低聲道:“這里是教室?!卑凑招R?guī),上課時間,他們不能離開, 眾目睽睽下的勾引,連飛光臉紅快爆炸了:“沒事,我用異能屏蔽了。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br> 賀書卿拉住連飛光冰冷的手臂:“怎么回事?” 連飛光難以啟齒:“廁所的女鬼抓傷了我?!?/br> 老師在黑板前上板寫,周圍穿著校服的高中生或認真,或走神,一切真實鮮活。唯獨試煉場潛在的危險讓人神經(jīng)緊張。 連飛光抱住賀書卿的腰,臉在小腹附近蹭:“書卿,幫幫我。” 賀書卿被rou麻到了:“想想別的辦法。” 連飛光無可奈何,舔了舔唇:“沒有了,我就吃一下。放心,我不會告訴你未來老婆的?!?/br> 賀書卿凝眉:“誰也不能說。” 連飛光有點難過,他們的關(guān)系見不得光,只有自己沉迷在禁忌和刺激當中。 好可惜,如果賀書卿是女的話,他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追求?,F(xiàn)在,恐怕連飛光一張口,青年能弄死他。 連飛光剛開始做春夢也是震驚加抗拒,他很理解賀書卿的反應,尤其在現(xiàn)實中更加不可能。 連飛光呵著寒氣:“其實,我也做不到?!?/br> 在大庭廣眾面前吃賀書卿的大roubang,太突破下限了。 這是他喜歡的人。連飛光過份的保護欲,舍不得讓賀書卿皺一下眉頭。 賀書卿:“你要放棄了嗎?” 這是對不起賀書卿昨晚的犧牲。 連飛光糾結(jié)死了,身體發(fā)出的警告,在冰冷中感到了熱意,只想把衣服脫了:“書卿,我不會逼你?!?/br> 賀書卿嘆氣:“你快點。” 連飛光桃花眼流光溢彩,料不到有一天會主動吃賀書卿的精水。 公共場合的羞恥心爆棚,連飛光耳邊是講課的聲音,他俯下身吞吐賀書卿的yinjing,津津有味地吮吸、舔舐。除了強烈的羞恥,koujiao技術(shù)已經(jīng)有點嫻熟了。 賀書卿爽的大腿內(nèi)側(cè)緊繃,連飛光濕潤的口腔火熱柔軟,細微的水聲曖昧刺激。他呼吸一沉,在桌下摁住連飛光的后腦,微微強勢往下壓,低的只有彼此聽到的聲音:“放松,深一點吃?!?/br> 連飛光讓賀書卿低啞性感的聲音蠱惑,情不自禁地照做,逼仄的喉嚨被緩慢抽插深入。他眼角溢淚,情動地夾緊了雙腿??趦?nèi)粗壯的性器膨脹跳動,jingye射進了他的嘴里。連飛光桃花眼淡紅含水,嫣紅微腫的嘴唇舔舐賀書卿的性器,安安靜靜吞下白濁,甘之如飴被狠狠欺負。 賀書卿用手帕擦拭他的嘴角,慵懶性感:“好點了嗎?” 連飛光吞下了一股熱流,上半身緩和過來,下半身還是冷的不行。 賀書卿看出了連飛光眼睛的難堪,沉默片刻:“你坐起來?!?/br> 連飛光面頰一熱,像偷吃糖的小孩乖巧坐到凳子上。 他喉結(jié)滾動,艱難開口:“不可以,周圍都是人?!?/br> 連飛光屏蔽了別人的視線,仍然有種公開交歡的羞恥:“不要了。” “別動,”賀書卿沒有理會連飛光的半推半就,在書桌下,勾住手帕上殘留的精水順著青年的褲腰滑入,修長手指插進紅腫可憐的xiaoxue,有意無意擦過敏感的前列腺,緊致的軟rou從抗拒到柔軟吮吸。 “唔…”連飛光僵住身子,緊緊握住拳頭才沒呻吟出聲。他的小腹微微抽搐,眾人面前被賀書卿的手指玩弄,仿佛性交的聳動進出,初次開苞的xiaoxue吃下了屬于男人的jingye,甬道空虛渴望地痙攣,瘋狂叫囂著還不夠,要更大更粗的侵占。 賀書卿擦拭手指:“夠了嗎?” 連飛光桃花眼閃爍,拉住賀書卿的手指吮吸干凈:“書卿,我要死了?!?/br> 賀書卿解決難題般一絲不茍:“坐到我懷里?!?/br> 連飛光一瞬間明白背后的意思,巨大的誘惑在前,他根本把持不住。 連飛光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分開雙腿背對著賀書卿坐下。他們上面的校服整整齊齊,俊逸雋貴。 連飛光狹窄的xue口卻試圖吞入鵝蛋大的guitou,難耐的疼痛嗚咽。他趴在桌上,悶哼喘息:“好大……” 連飛光發(fā)紅的臉埋在手臂上,嘴唇微張:“書卿…我不行了…” “沒事的,你昨晚就做的很好?!辟R書卿從容優(yōu)雅地安慰,“放松點,我很快射給你?!彼袂檎#缤e手之勞的自然。 連飛光心頭一顫,耳尖紅的滴血。如果不是知道發(fā)小的為人,他幾乎以為是故意捉弄的惡劣。 “恩…”他有求于人,深呼吸間放松靡紅的xue口,一寸寸吃下猙獰guntang的性器。賀書卿一鼓作氣狠插到底,連飛光滅頂?shù)目旄兄兴绞?,由身到心狠狠地填滿,“啊……” 連飛光仰起脖頸,溢出了眼花,咬住下唇低低粗喘。這是第二次,他在現(xiàn)實和好友親密接觸,還是在滿是人的教室,比夢境還瘋狂大膽。 賀書卿掐住連飛光的腰窩上下,重重挺腰搗入火熱的xiaoxue,roubang上跳動的青筋肆意摩擦敏感的內(nèi)壁,大開大合地全根沒入,囊?guī)拇驁A潤的臀部, “唔…啊……”連飛光手臂內(nèi)側(cè)肌rou發(fā)顫,饑渴的xiaoxue瘋狂吞吐纏繞炙熱的堅硬。他的身體不由自主上下顛簸,敏感點被狠狠cao干,隱秘處肆意進出的roubang的主人是他多年好友,快活與羞恥挑動他的神經(jīng)。 連飛光淡紅的脖頸流下濕汗,漫長的一節(jié)課在情欲中翻滾。甬道涌出的yin液潤滑,讓性器貫穿地更加深入,他快活得落淚。 賀書卿蹭了蹭他的脖頸:“夾緊點,我射給你?!?/br> “恩…”連飛光有意無意轉(zhuǎn)過頭,嘴角擦過賀書卿的臉側(cè)。在銷魂的快感中,噴射的濃稠jingye燙得他頭皮發(fā)麻,渾身火熱:“啊……”好爽,好舒服,他在羞恥和快感中沉淪。 賀書卿收拾兩人的痕跡,用兔尾巴塞子堵住了滿是jingye的xiaoxue,拍拍連飛光的臀部:“夾緊了,找到方法之前別摘。” 男主角一向天賦異稟,賀書卿完全不擔心會生病。 連飛光氣喘吁吁,害臊地裝死,兔尾巴太羞恥了。 因為剛才兩人動作力道太大,賀書卿的抽屜里掉出了一封信,上面寫著七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