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骨科12】(劇情)大型吃醋修羅場,哥哥變態(tài)占有欲,痛苦糾結(jié),難以壓抑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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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錯覺。 周日清晨,賀昀添睜著眼看天花板,他懷著微弱的希望,自己沒有在酒后偷親賀書卿,最后倉皇而逃。 難以言喻的羞愧將賀昀添吞沒,他罕見的萬念俱灰,懷疑人生。年輕男人英俊的眉眼滿是迷茫痛苦,自我厭惡到逃避現(xiàn)實。 “哥,”賀書卿舉著餐盤敲門,他唇角微翹,語氣流露微微的擔(dān)心,“你是睡過頭,還是不舒服?。俊?/br> 男主角鐵打一樣的意志和體質(zhì),現(xiàn)在做完壞事當(dāng)鴕鳥了。 賀書卿驚訝賀昀添的大膽,居然敢偷抱著他親。壞哥哥吃了不認(rèn)賬,應(yīng)該好好教訓(xùn)一頓。 賀昀添心里一跳,沒有臉面對賀書卿,嗓音微?。骸拔摇取瓫]事?!彼睦镉泄?,說話也沒有底氣了。 “可哥的聲音沒精打采啊,我把飯端進(jìn)來了?!辟R書卿不讓男主角逃避下去,他故意推門而入,精致美味的早點放在了桌上。賀書卿為自己“叛逆弟弟、間接性懂事”的人設(shè)點贊。 他看向賀昀添,嚇了一跳:“哥?你昨晚去做賊了?” 賀昀添坐在床邊,一夜未睡的眼下微青,眼底泛著細(xì)小的紅血絲。他臉色蒼白憔悴,仿佛受盡了折磨。 實際上,賀昀添一晚上痛苦糾結(jié),遭受良心的拷問。究竟自己是個超級變態(tài)、卑劣無恥,竟然對親弟弟下手?還是生死游戲的夢境影響了他的腦子,昨夜的冒犯并非出自他的本心? 賀昀添做賊心虛,也讓賀書卿嚇了一跳,弟弟的唇瓣水潤,唇角微紅,明顯是被賀昀添克制又瘋狂親過的痕跡。而金發(fā)少年笑容干凈,渾然不知。 賀昀添心頭片刻可恥的悸動,他不可避免地回憶,自己酒后失智伸出罪惡的雙手,聞著賀書卿的氣息,糾纏雙唇間柔軟的滋味。昨夜的他沉迷在醉人的吻中不可自拔,貪婪而邪惡。 賀昀添臉色微白,眼神痛苦,產(chǎn)生了對自己深深的自厭。他狼狽不堪偏過了頭:“昨晚喝多了,頭疼。你快去上學(xué)吧?!辟R書卿并不知道夜襲的事情,賀昀添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氣,也更加惡心自己。他沒有盡到哥哥的職責(zé),還玷污了賀書卿…… 賀昀添掐住了手心幾乎出血,青筋爆起,強(qiáng)烈的自我唾棄:我真是惡心!變態(tài)!瘋子! 他連多看了賀書卿一眼,都怕弄臟了對方。 賀昀添沉浸在一味自我否定中,不敢面對內(nèi)心變態(tài)的占有欲和渴望更進(jìn)一步的情愫。 痛苦而糾結(jié)的靈魂,賀書卿嗅到了一絲美味,十分期待。他火上澆油般走近,手貼在賀昀添的額頭:“你臉色好紅,不會發(fā)燒了吧?” 賀昀添腦子渾渾噩噩,仿佛聽見賀書卿在說他“sao”。不是惡意的貶義,而是相似夢里耳邊曖昧性感的調(diào)笑,連同身下越來越重的cao干刺激身心。 他緊繃的面頰發(fā)燙,舌尖打結(jié):“沒…沒有?!?/br> 賀書卿微涼的手掌貼近,賀昀添像被電了一下:他整個人跳起來,像被侵犯了一樣的呼吸凌亂:“真沒有!” 賀書卿把人逼急了,也不再刺激。他聳聳肩:“沒有就沒有,你兇什么?”他轉(zhuǎn)身走出房門,氣勢發(fā)冷,渾身的低氣壓看起來很不爽。 賀昀添張了張唇,說不出口挽留。如果是平時,他會很高興賀書卿的關(guān)心,而現(xiàn)在只是對比出自己的卑鄙人渣。 他這種變態(tài),懷著不可告人的心思,不能再傷害賀書卿下去。 賀昀添收拾行李,目光堅定而痛苦,這個家是不能住下去了。 …… 賀家的大早上十分熱鬧,狄舟捏住彩票氣沖沖地闖進(jìn)來控訴:“你是不是早知道,中獎人數(shù)有一萬多???” 賀書卿不接電話,狄舟本來想等到周一算賬,但是一想到金發(fā)少年可能在嘲笑他,狄舟就坐不住了:“說啊,你到底有幾句真話?” 狄舟腦細(xì)胞用完了,出賣rou體和靈魂地做題,結(jié)果頭獎美夢只是空歡喜一場! 賀書卿逗弄沙發(fā)上的小禾,無辜地笑:“我說了真話,是頭獎,可沒保證你一夜暴富?!?/br> 狄舟被文字游戲玩得欲哭無淚,他捏住拳頭,兇巴巴又委屈地說:“你還說我能還債呢?!?/br> 賀家哥哥讓他遠(yuǎn)離賀書卿,他還想把這筆巨款砸到賀書卿頭上,給當(dāng)他小弟呢。 賀書卿笑狄舟的單純,他接過彩票,點點頭,完美笑容蠱惑人心:“好,你欠我的錢一筆勾銷了。沒有騙你吧?”那筆錢雪中送炭只是投資,校霸少年風(fēng)華正茂,才是無價之寶。 狄舟氣沖沖,讓賀書卿認(rèn)真的一句話說懵了。他理好思路,鼻尖一酸,拳頭軟軟地捶賀書卿的胸口:“不用,我連本帶利還給你,一分一厘不會少?!?/br> 他不由賀書卿拒絕,看四下無人低聲問:“你告訴我,為什么能知道那些事?” 賀書卿的神秘和強(qiáng)大,狄舟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好奇心。未知的危險,同樣刺激身心。 賀書卿眨了眨眼,他無聲貼近狄舟,意味深長地笑:“你不會想聽到的答案。給你最后一個忠告:家里多屯點東西?!?/br> 賀書卿眼眸迷人深邃,深不見底:“當(dāng)人類成為孤島,你們只能自救?!?/br> 狄舟瞪圓了眼,呼吸急促,像受了驚嚇的哈士奇,聲音緊張:“真的會末…世,那我們還高考嗎?” 他心中驚嘆加重,賀書卿兩次預(yù)言成真。雖然賀書卿說每句話都要打個折,這次更是瘋狂的預(yù)言,狄舟心底還是信多于疑點。 高考?重點是不是不太對啊…… 賀書卿笑了笑:“保住小命吧?!?/br> 狄舟變了臉色,試探道:“我都沒見你準(zhǔn)備啊?!彼或_得太慘了,都有后遺癥了。 賀書卿高深莫測:“好家伙,當(dāng)然是藏起來了。校霸同學(xué),如果你求我,我保你無虞。”他空間的物資和軍火,多得牛毛,養(yǎng)活狄舟八百輩子綽綽有余。 “求你?不可能?!钡抑奂贡惩χ?,他上下打量賀書卿,金發(fā)少年一次又一次刷新他的認(rèn)知,“你不會哄我當(dāng)小弟,故意編的吧?” 他的目光忽然頓?。骸澳愕淖煸趺茨[了?偷吃辣的了?”雖然只有一點點,靠得很近才發(fā)現(xiàn),他還是眼尖看到了。 賀書卿摸了摸唇角,一無所知的表情:“不知道,早上起來就有點麻麻的?!?/br> “被蟲子叮了?我看看……”狄舟前兩天在醫(yī)院聽說有人被蟲子叮得過敏,最后急救的事。他性格較真,捧住賀書卿的臉龐仔細(xì)觀察,指腹擦干凈摸少年的唇邊,恨不得拿放大鏡看:“痛不痛?不然看醫(yī)生吧?!?/br> 賀書卿滿不在乎地笑:“沒那么嚴(yán)重吧?!?/br> 賀昀添收拾好行李下樓就看到這一幕:兩少年親密無間地貼近,腦袋都快撞一起去了。 賀昀添捏住的拳頭都硬了,眼眸冰冷刺骨:“你們在做什么?” 狄舟對這句話都有心理陰影了,他趕緊松開手,后退一步解釋:“書卿的嘴腫了,我給他看看。” 他后背發(fā)涼,賀昀添的眼神奇怪,仿佛碰了賀書卿,要被凌遲處死了。 如果眼神能殺人,狄舟這一刻不知道死多少次? 狄舟每個字都在賀昀添的神經(jīng)上蹦噠,他臉色繃緊,聲線很輕無意識地重復(fù):“腫了?” 他震驚自己無恥到這種地步,愧對賀書卿,卑劣地?fù)?dān)心真相暴露,恐懼兄弟的關(guān)系遭到任何破壞。賀昀添最害怕賀書卿用厭惡的眼神看自己。 賀書卿欣賞賀昀添羞愧中的慌亂,他意有所指地笑:“可能做夢自己咬的。” 樓梯上的賀昀添魂不守舍:“哦,那就好?!彼灾а裕o緊閉住了嘴。 好?兩兄弟間縈繞奇怪的氣氛,狄舟有種插不進(jìn)去的錯覺。他第一次笑容沒有痞氣:“同桌,今天還做作業(yè)嗎?”他還沒問清楚,預(yù)知未來的秘密。 賀昀添光是想象,狄舟關(guān)上門對賀書卿動手動腳,他眼中的冰冷快溢出來了。從前他心思坦蕩,而現(xiàn)在他被心魔折磨得不輕。 賀昀添只想回到從前的正常關(guān)系,他動了動唇,忍住阻止的沖動。 賀書卿臉上笑容燦爛地點頭:“好啊,和同桌一起學(xué)習(xí)最愉快了?!?/br> 賀昀添一根名為理智的神經(jīng)崩了,賀書卿最討厭低難度的事情,而現(xiàn)在他竟然和班里成績倒數(shù)的校霸學(xué)習(xí),說出去都沒人信。萬萬沒想到賀書卿唯一的例外,竟然是外人。 賀昀添的臉色rou眼可見的染上陰霾:“上次,書房里只有狄同學(xué)一個人寫卷子,書卿,你是不是讓人幫你寫作業(yè)了?學(xué)習(xí)的事,自己處理!” 狄舟尷尬了,賀家哥哥不比弟弟傻,知道真相只是沒戳穿。自己腦子壞掉了?用這個蠢借口。 賀書卿笑容不變:“哥哥,明知我不愛做,逼著我做。還不許朋友幫我?”只有賀書卿把抄作業(yè),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賀昀添氣到了,賀書卿居然在外人面前反抗他。他羞愧又生氣:“你在怪我?” 狄舟拉了拉賀書卿的手:“好了?!彼麤]想到兩位高智商的天才會幼稚地吵架。 賀書卿收斂了怒氣,笑瞇瞇:“算了,不寫作業(yè),去我房間玩?!?/br> 狄舟一臉懵逼地被帶走。 賀昀添咬緊了牙關(guān),攥緊樓梯扶手幾乎捏碎。賀書卿從小心思堅定,只有他能勸上幾句?,F(xiàn)如今賀書卿為了外人一句話就軟了態(tài)度? 賀昀添回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鏡子里赫然看到自己的眼神,炙熱而幽深,丑陋的嫉妒出現(xiàn)在他身上。 賀昀添拒絕承認(rèn)的真相浮出水面,惡魔在他耳邊輕笑低語:“承認(rèn)吧,你無比嫉妒狄舟。只因你喜歡上了自己的親…弟弟。”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