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tài)醫(yī)生x癡漢病人:(劇情)得到夢寐以求,同時失去摯愛/小癡漢黑化病嬌(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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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滿天星辰閃爍,繁華城市喧囂而美好。 潔白診室內(nèi),賀書卿臉上的笑意格外溫柔,周身披上朦朧的光輝。他拭去陸瀚宇眼角滾下的淚,聲音很輕:“別哭啊,你得到夢寐以求的顏色,應(yīng)該開心才對。” “恩,開心?!标戝钚Φ帽瓤捱€難看,捏住賀書卿白大褂的衣角,指頭蜷曲。他太過年輕單純,不自覺露出依賴的目光,如同每個纏綿悱惻的瞬間:“你一定要走?” 賀書卿后退抽身,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是?!?/br> 柔軟的布料滑過陸瀚宇的手,掌心割得生疼。他指尖一顫,握成拳頭,笑得若無其事,眼中藏著微弱的希冀:“那好,我和你一起去?!?/br> 他獲得了期待一生的顏色,卻無法接受賀書卿的離開。從無比幸福的天堂,一下子墜入了地獄深淵,痛入心扉。 明明沒有認(rèn)識多久,他們像陪伴了一輩子。強烈的眷戀??淘诹岁戝畹墓亲永?。陰冷的角落布滿熱烈的陽光,只有花朵始終無法忘記最初望見的一束光,神袛般美好,獨一無二。 賀書卿平靜反問:“為什么?你的病已經(jīng)治好,交易結(jié)束了。” 陸瀚宇一怔,笑道:“可我們是朋友啊。放心,我不會給你拖后腿。你什么時候走?我等會就回去申請……” 陸瀚宇父親強烈的完美主義,無法忍受兒子眼睛的缺陷,甚至不承認(rèn)他是陸氏家族的一員。陸瀚宇賬戶上幾輩子花不完的錢,只要他不再給家主蒙羞。 陸瀚宇去任何地方,都沒有人在乎。他隨時隨地能拋下一切,追隨在賀書卿的身后。那是一種本能,下意識地尋求賀書卿的注意力,未經(jīng)思考,沒有緣由。 陸瀚宇興致勃勃地規(guī)劃,同賀書卿在新的地方生活,他臉上洋溢別樣的期待。 賀書卿修長的手指抵住陸瀚宇的雙唇:“噓?!?/br> 他微笑迷人,完美的唇瓣說著最殘忍的話:“我沒有朋友。陸瀚宇,你不需要我,我同樣不需要你。從今以后,彼此的人生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陸瀚宇永遠(yuǎn)不會忘記,賀書卿輕飄飄說出口的“再見”,那雙漂亮魅力無窮的眸子映著他絕望空洞的眼神。宛如無休止的夢魘,糾纏他日日夜夜。青年認(rèn)識到賀書卿的重要性,同時徹底失去了他。 …… 五年間賀書卿成就頻出,卓越非凡,年紀(jì)輕輕成為國際醫(yī)學(xué)領(lǐng)域頂尖的教授。 賀書卿俊美無雙,天才頭腦,一雙拿手術(shù)刀的雙手價值連城。他一頭扎進(jìn)實驗室里,專注科研的風(fēng)采無比迷人。 一天,賀書卿的私人電話被打爆,這個身份的弟弟欠下了債務(wù),利滾利到無法償還的地步。一家鼎鼎大名的集團(tuán)提出幫忙還債,只要賀書卿賣出一個專利,巨額債務(wù)一筆勾銷。 弟弟在電話里哭著喊:“哥,你不幫我,我只有跳樓了——” 賀書卿眉頭都不皺,盯住手里的一串?dāng)?shù)據(jù):“我知道了,會給你挑個好看的骨灰罐?!?/br> 他對賭徒的哭嚎視若罔聞,毫不猶豫掛掉了電話,把對方手機的號碼拉黑,重新投入到了科研上。 半個月后,賀書卿走出實驗室,手機里塞爆了亂七八糟的求救。 助理拿出一堆資料,念著今天的日程安排,最后說了一句:“賀教授,施葫集團(tuán)代表人有意和您談專利的事,連續(xù)半個月發(fā)出邀請了?!?/br> 這家集團(tuán)是陸瀚宇父親一手創(chuàng)立。如今,在陸瀚宇手里發(fā)展到國際獨霸的商業(yè)帝國。 有段日子沒見,青年比他想象的沉得住氣。賀書卿微微好奇,小癡漢變成什么樣子了? 施葫集團(tuán)總部安靜而有序,每個職員臉上掛著官方而冰冷的笑意。 賀書卿還記得告別那天,陸瀚宇心靈破碎,落下絕望淚水的眼神,表情美妙極了。 他給了陸瀚宇自由,無論青年如何懇求哭泣,毫不留情地將人推開。此刻的陸瀚宇一定…一定恨他入骨。真是好極了。 偌大的總裁辦公室整潔大氣,黑白分明。陸瀚宇那樣喜歡色彩,曾經(jīng)樂此不疲買各種顏色的小禮物,裝飾賀書卿的別墅。 陸瀚宇一身黑西裝,油光锃亮的背頭,從頭到尾精英人士自信沉穩(wěn)氣質(zhì),高雅而奢華。他推出了合同,眼神仿佛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干脆利落地談生意:“賀教授,久仰大名,我們公司給出的條件是最好的,請再考慮一下?!?/br> 五年不見,單純的小癡漢成長為不擇手段的商業(yè)精英,獵物的氣息轉(zhuǎn)變?yōu)槲kU的獵人。 賀書卿知道,陸瀚宇深深地注視自己。如同森林里潛伏已久的猛獸,垂涎欲滴打量獵物身上每一塊香甜的rou。 賀書卿漫不經(jīng)心地笑:“條件優(yōu)渥。問題是我不缺錢,對名利也沒有興趣。” 陸瀚宇笑容不變:“您弟弟的困境,我深感同情,不知道他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您不擔(dān)心?” 賀書卿瞇起眼睛,微微一笑:“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理所應(yīng)當(dāng)。跟我有關(guān)系么?” 陸瀚宇褪去了青澀,無懈可擊的商人態(tài)度:“我知道,您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但是,別人會怎么想。完美無缺的賀教授對自己的家人見死不救,傳出去不太好聽吧?” 賀書卿的任務(wù)是扮演一個形象完美的配角,陸瀚宇并不清楚他的由來,憑借本能準(zhǔn)確無誤地抓到了他的目的。注視了一個人太久,不會錯過他身上的任何信息。 賀書卿并不會受人威脅,然而十分欣慰陸瀚宇驚人的成長速度。 他臉上閃過不悅:“你威脅我?” 陸瀚宇心中涌動黑暗的自厭,面不改色:“很有用,不是么?”他深知賀書卿專利所得全部捐獻(xiàn)給了公益活動,一時周轉(zhuǎn)不出。 賀書卿站了起來,目光直視陸瀚宇:“我討厭被人威脅?!?/br> 賀書卿頭也不回地推門而出,陸瀚宇拼盡全力地克制,透過窗戶看著大廈下的身影,“沒有下次。” 辦公桌下顫抖的指尖,暴露了主人極大起伏的情緒:“不準(zhǔn)再拋下我!” 從前,陸瀚宇的世界充滿了黑白,他只要追尋色彩,就能找到熟悉的身影。他放棄自尊賭上一切,卑微地哀求賀書卿留下,終究看到的只有青年離開的身影??幢樗猩?,唯獨失去了最想要的顏色。 陸瀚宇發(fā)瘋地追尋賀書卿,控制欲極強的父親知道兩人感情過于親密,將他死死困在國內(nèi)。陸瀚宇差點在精神病院度過余生,他抵抗住那個讓自己毀滅的聲音,心里默念了賀書卿的名字無數(shù)次:“你是我的藥,我的厄洛斯,愛欲之神……” 時光荏苒,辦公室空曠的只剩下一人,陸瀚宇輕聲低笑,偏執(zhí)陰冷:“這一次,你會求著回到我身邊?!?/br> …… 賀書卿回到研究所,昂貴的設(shè)備室一片打砸混亂。債主氣勢洶洶找上門,賭徒弟弟被揍得鼻青臉腫,痛哭流涕。 賀書卿面不改色地報警,把這群人一起送進(jìn)了警局,包括賭徒的弟弟。隨后,他撥通了當(dāng)年的號碼,語氣冰冷:“是不是我把專利買給你,你就不會再來打擾我?” 陸瀚宇一秒接通,輕笑:“你還沒看到最重要的條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