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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失眠。 兩個人都嚴重的失眠。 白天逸站在窗口,隱在窗簾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樓下的動靜。 顧潭看著白天逸這樣想制止,但是他知道,只有這樣白天逸才會冷靜一點,只能隨著他去了。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家里習(xí)慣性的會準(zhǔn)備很多食材,足夠他們撐半個月的時間。 顧潭直接把手機號碼燒了,公司那邊聯(lián)系都沒聯(lián)系直接不去了。 白天逸也停止了網(wǎng)絡(luò)賣號的生意,他怕,怕這些買號的人里有他們…… 半個月的時間,混混沌沌而過。 進入九月中旬。 而白天逸的神經(jīng)絲毫沒有放松下來,他瞪眼看著顧潭,眼中布滿血絲,“不要出去,不要去!” 顧潭看著白天逸,緊鎖眉頭。 “沒事的,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了,他們要找到我們的話不會等那么久。我只是下樓買點吃的,家里已經(jīng)沒吃的了,你不能總這樣餓著,聽話……”可是顧潭的話還沒說完,白天逸就炸了,他伸出手掐在了顧潭的手腕上,力度過大,都掐出了血印。 “你要我說幾遍,不要出去,不要去——?。。?!”白天逸的神經(jīng)一直處于緊繃的狀態(tài),顧潭不想再刺激他,無奈坐下身,拿出手機,“我點個外賣,他們不可能還監(jiān)視了我的‘餓了么’,這樣行嗎?” 白天逸瞪眼看著顧潭,許久他才慢慢的點了點頭。 選吃的,下單,接單,等待…… 漫長的等待中,沒有一點聲音。 兩個人也沒有任何的交流,顧潭看著目光時不時看向拉著窗簾的窗戶的白天逸心里百感交集的痛,好不容易他才慢慢的找回自己,只是一眼,看見了那個人……他的神經(jīng)就被提到了極端點,這半個月的時間白天逸每天都是睡到三更半夜就醒了,每次醒來都是噩夢驚醒的,然后就會拉著椅子坐在窗戶那瞪著樓下一動不動的看著。 再這么下去,白天逸神經(jīng)崩塌是遲早一天的事情。 門鈴被按響,白天逸猛地站起身,臉上緊張到了極點。 顧潭看著他擺了擺手,小聲,“我去看,可能是外賣到了,你別怕?!?/br> 白天逸點了點頭。 顧潭快步走到門前,透過貓眼看見門外有一女人穿著‘餓了么’的制服,他沒有立刻開門,靜靜等待了有半分鐘,女人又抬起手按了按門鈴,顧潭還是沒有開門…… 隨后女人拿出手機,顧潭的手機振動起來。 手機響了半天,顧潭將門栓從里面扣上,拉開門,伸出了手。 而下一秒,顧潭覺得他的手被一直強有力的給狠狠的抓住了,還沒等他反應(yīng),似乎有什么東西狠狠的砸在了他的手上,疼的面色一緊,怒喝一聲:“cao——!” 收回手的瞬間想關(guān)上門,不想一根鐵質(zhì)棒球棍直接插了進來卡在了門沿邊。 外賣女人受到驚嚇丟掉手里的餐,緊張的也不知道是對門外的人說還是對門內(nèi)的顧潭說:“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想做什么?他們是跟著我一起來的,說認識的……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闭f完,顧潭便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那女人應(yīng)該是跑了。 他們? 顧潭面色一沉,咬牙,不止有楚薄義,還有別人,難道他們四個都來了? 白天逸發(fā)出了尖叫聲,他大喊怒喝:“滾,滾??!不要,不要——?。?!” 顧潭估計不上,拉扯著門,卻不知道門外的人哪里來的力氣,硬生生用那鐵質(zhì)棒球棍就把門栓給打斷了。 破門而入。 白天逸傻住了,他目光愣愣的站在原地,發(fā)不出一點聲音來,就好像他剛剛發(fā)出的尖叫聲……是錯覺。 顧潭快步?jīng)_到白天逸的身前將他擋在身后,怒視眼前的一群人。 來的不止他們四個,還有一幫兇神惡煞的人,一瞬間就講門給堵的死死的。 云楚寒的眼底充滿憂郁,卻在看到白天逸的瞬間目光明亮了起來,扯著笑,一步步靠近白天逸伸出手:“找到了,找到了。你怎么可以偷偷的跑掉呢?” 白天逸站在顧潭的身后用力的抓著顧潭的衣角,可以感受到他全身都在顫抖。 楚薄義臉上帶著深深的冷,好似買房的人,四處打量這房子的構(gòu)造,一邊走一邊這摸摸,那看看,隨機看向顧潭冷聲:“找了你有小半年的時間了,該回家了?!?/br> “天逸,來,到我這來?!背鸪珊暾驹诓贿h處對著躲在顧潭身后的白天逸招手。 白天逸此刻怕而恨。 只是怕大于恨。 那日在山頭發(fā)生的事情讓白天逸明白,這四個人是瘋子,他不想再繼續(xù)和他們糾纏下去。 選擇離開,帶著那張內(nèi)存卡是為了后續(xù)的自保。 他一生最大的錯,大概就是自以為是的以為接近他們之后可以全身而退。 王權(quán)面無表情的瞪眼看著顧潭,“他是我們的,請你讓開?!闭f著,王權(quán)壓身上前。 顧潭站定不讓,目光直視王權(quán),扯著冷笑,“如果他是你們的,他為什么要逃?什么叫是你們的,天逸不是什么玩具,他是個人,他有自己的選擇權(quán),你們這是在違法!” “違法?違法就違法吧,我們只要人,不會傷害誰。當(dāng)然,如果你不讓開的話,就不一定了。”楚薄義單手插在西裝褲里,上前氣場冷酷絕對的說。 白天逸捏拳,卻忍不住全身發(fā)顫的走了出來,顧潭心頭一頓,伸出手想拉住白天逸,白天逸卻躲了過去。 他抬起頭目光直視四人。 “我手里有你們的把柄,如果不想和我一起從此萬劫不復(fù),你們最好離開這里,否則——!” 白天逸的話沒說完,仇成宏的語氣里帶著幾分的嘲笑:“你是說你用錄像機偷偷錄下的視頻嗎?” 這句話驚到了白天逸,他怎么知道的? 楚薄義笑了笑,解釋,“你那點小脾氣我們知道,視頻我們早就銷毀了,你手里保存的那份視頻自己沒查看嗎?” 白天逸聽到這話,慌亂了。 他沖到房間拿出內(nèi)存卡插入后來買的同樣機型的攝像機里查看…… 鏡頭里先看見的是云楚寒超可愛的笑容,他手里抓著氣球,嘴角下的兩個小小旋渦讓人看的歡喜。 “天逸,看到我了嗎?你看……”說著,鏡頭一轉(zhuǎn),是楚薄義等人,他們都穿著布偶娃娃衣,而楚薄義的臉色發(fā)黑,僵硬的說,“你的生日沒能給你準(zhǔn)備什么,我們就……” 仇成宏搶過話,“所以我們四個人偷偷給你準(zhǔn)備了個小禮物?!?/br> 鏡頭再次一拉,是布滿玫瑰花的大招牌,中間用著白色的玫瑰花拼出的字。 【祝,我們的天逸大寶貝生日快樂!】 隨機,天色暗了下去,鏡頭再一轉(zhuǎn),是漫天的煙火…… 這是個視頻生日祝福。 白天逸看著錄像里哭了,心麻的哭了。 這種感覺不好受。 云楚寒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門前,走到了白天逸的面前,伸出手拉住了白天逸冰冷無溫的手,“我們,回家吧。” 白天逸抬起頭木訥的卡著云楚寒,臉上除了淚水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這一刻,他再回木偶狀態(tài)。 沒有了表情、沒有了情緒、沒有了一切。 楚薄義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走了進來,他靠在白天逸的耳邊聲音清淺,“關(guān)于你鬧脾氣離家出走的事情,我們不計較。如果你不想讓你朋友受傷的話,乖乖聽話?!闭f著,楚薄義抬起手摸了摸白天逸的脖后。 白天逸斜眼看了一眼楚薄義抿著唇,最終閉上眼笑了,“好?!?/br> 白天逸走的時候,顧潭被人按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求著、喊著、哭著…… 但是白天逸沒回頭。 他說:“顧潭,我對不起你,這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顧。玩偶終究只是玩偶,我不該有什么情緒,現(xiàn)在我該回去了,我也玩夠了。當(dāng)然,我會給你一筆錢?!?/br> 再回別墅。 白天逸顯得十分的平靜,平靜的可怕。 沒有任何的情緒表現(xiàn),終于可以重見天日,但是就此失去了自由。 直接用支付寶給顧潭把所有的錢都轉(zhuǎn)過去了,包括卡里的錢,他什么都沒留下。 回來一周。 四個人都守在他的身邊,回到了以前的狀態(tài)。 云楚寒看不出任何的抑郁,白天逸拿著仇成宏喂到他嘴里的蘋果,拿著游戲手柄一邊打游戲,一邊不冷不熱的問道:“割腕的時候是真想死嗎?” 云楚寒的指尖一頓,隨機釋然,他笑著放下游戲手柄看向白天逸:“嗯,我以為再也找不到你了?!?/br> 白天逸笑了。 仇成宏坐在一旁又拿起一塊蘋果遞給白天逸,“這么長時間不見,感覺你瘦了不少?!?/br> 白天逸別過頭,皺眉。 “夠了,我惡心?!?/br> 說完,白天逸轉(zhuǎn)身就要上樓。 誰能想,云楚寒怒了,他上前抱過白天逸的胳膊就把他狠狠的往地面一摔,這么一摔,白天逸的腦袋直接著地…… “嗡嗡嗡——!”的聲音在腦中回響。 仇成宏眼中滿是痛惜,卻沒有阻止云楚寒的行為,他語氣里滿是說不清的情緒:“為什么不聽話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