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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逸皺眉詫愕:“什么哪里?” “你今天和王權在哪里做了?”楚薄義一字一頓,冷而絕對。 白天逸沒說話,嘴角勾著邪魅蠱笑的斜過目光看向了客廳的餐桌,這么一看,楚薄義也跟著看了過去……瞬間就好像看到了兩個人在客廳餐桌上糾纏的樣子,在王權身下喘息不止的白天逸是如何扭動身體的樣子…… 占有欲和明知為何的憤怒席卷情緒,讓楚薄義用力的抓著白天逸的手腕就沖到了客廳的餐桌前。 卻沒什么話也沒說的,動作一氣呵成而帥氣的撤下領帶,直接將白天逸的雙手綁的死死的。 白天逸面色一沉:“你想強我?” 楚薄義將白天逸用力一推靠在了餐桌上,彎腰扯著他的腿就把他整個人都壓靠在了餐桌上:“對?!闭Z氣十分的堅定。 白天逸咬唇怒視著他:“你敢,楚薄義你他媽別太過分了?!庇字傻木妫茄巯掳滋煲菔钦娴恼也坏皆拋碚f了。 楚薄義緊抿著唇瓣,完全不給予任何的理會。 燈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楚薄義調(diào)整了橘黃光,在這樣的燈光下,雖然場景有些不對勁,但是……這樣看上去的白天逸很是秀色可餐。 白天逸咬牙,卻克制不住身體本能的反應。 楚薄義笑了:“不是很倔強?有本事別升旗?!?/br> 白天逸咬牙切齒的看著楚薄義:“滾,你他媽才不能升旗。” 楚薄義又笑:“我升旗沒升旗,你不知道?恩?” 白天逸全身發(fā)顫,只可惜兩只手被綁住了,無處可抓只能緊緊的捏拳全身顫栗:“王八蛋?!?/br> 干脆拋開一切。 兩人目光對視,楚薄義停頓。 白天逸這才稍微覺得緩過神,他張了張嘴,唇角掛著絲絲銀光,聲音緩?。骸盎斓?,慢……”白天逸不想再這樣,撩起的火眼看要燒到最劇烈的時候,卻總是突然的燒不下去…… 反反復復四十分鐘了,他真的扛不住了。 再強的意識,他也扛不住身體上這樣的反復。 楚薄義的睜著眼的目光一頓,糾纏交織間,一直到白天逸覺得無法喘息,楚薄義松開了他:“做好準備了嗎?” 白天逸眨巴著要不滿水霧的雙眸看向楚薄義,滿心羞恥的回應:“恩?!?/br> 楚薄義不是人。 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兩個人最后結束,已經(jīng)是天邊泛起魚肚白了。 滿足的楚薄義最后抱著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白天逸入眠,睡前,楚薄義看著縮在他身旁像一只貓一樣的白天逸。 身上到處都是歡愉之后的痕跡,看的讓人心滿意足。 白天逸的長相本就足夠勾別人的魂,特別是那一雙眼尾如狐,極度的漂亮。 雖然性格比較容易爆炸,也惡劣了一些。 但是不這妨礙楚薄義對他的喜愛。 再次醒來的白天逸除了覺得身體一動就和火燒似的不適還有沒有力氣之外就沒什么其他的癥狀了,憋著尿硬生生的從被窩里爬起來上了個廁所后,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楚薄義不在房間…… 他走了? 那現(xiàn)在誰來了? 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時間還沒到,但是不知道他們?nèi)私粨Q沒交換。 下了樓,客廳和餐廳的燈都亮著。 餐廳沒人,往客廳一看,發(fā)現(xiàn)仇成弘和云楚寒兩個人正坐在沙發(fā)上下棋,見到白天逸下來了,兩個人立刻停下站起來:“起來了?” 白天逸因為懶,加上真的沒力氣折騰,所以隨便就拿了一件楚薄義的襯衫,下身就穿著黑色平角短褲這么跑出來了。 他原本以為楚薄義還在的,所以才沒在意。 衣領還開了三顆扣子,脖子上的吻痕想擋都擋不住。 而仇成弘和云楚寒兩個人看見這樣的白天逸也都眼里閃過了沉著的色彩,雖然臉上沒表現(xiàn)出來。 “餓了嗎?”仇成弘上前輕輕的牽住白天逸的手問道。 白天逸摸了摸肚子:“不餓?!?/br> 云楚寒帶著他走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怎么會不餓?你睡了一天啊。” 白天逸搖了搖頭:“真的不餓,我可能……已經(jīng)被喂飽了?!边@句話附帶另外一層寓意。 仇成弘和云楚寒兩人對視了一眼,沒多說什么。 “王權說你在家窩壞了,讓我?guī)愠鋈ネ嫱?,成弘哥他本來是沒時間的,知道你想出門玩,所以特地和我一塊過來的?!痹瞥闷鸩鑾咨系囊粔K巧克力剝開遞給白天逸說。 白天逸皺眉擺了擺手,太甜,吃不下。 “我不想吃,今天不想出去玩,很累。”累,是真的累。楚薄義那個瘋子差點沒讓他死在床上,現(xiàn)在還能走路已經(jīng)算不錯的了,出去玩,怎么可能。 今天就算想放他走,他也真的走不動了,現(xiàn)在走一步腿都在打顫。 養(yǎng)精蓄銳吧,再這么下去,別說成為他的玩具心理上被毀滅奔潰。 就這兩天一夜的,能把他給徹徹底底的榨成干尸了。 懶散的靠在沙發(fā)里,白天逸仰著頭軟的沒了骨頭,語氣里也透著幾分的慵:“我不行了,我要休息。我今天不想動、不想玩、不想吃。我就想這么躺一會。” 仇成弘走到白天逸的身旁,扶著他的腦袋坐下,輕輕放下,伸出手,手法不輕不重的按摩著白天逸的太陽xue:“看得出來?!?/br> 不得不說,如果心里沒有追求或者……沒有曾經(jīng)的過往。 這樣的日子過得很不錯,四個人、長相各有特色的帥氣每天貼身照顧著,簡直是皇帝一般的生活。 后宮佳麗沒三千,倒是有四個。 白天逸忍不住的自嘲的笑了笑。 翻了個身,白天逸盯著黑色的電視屏幕閉了閉眼,悶聲:“你們?yōu)槭裁础敲磳Υ资夏???/br> 很多想法想不明白。 很多事情也都沒去說明…… 他們的以為也只是他們以為。 云楚寒捏了捏手里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聲音難得一聽的淡定漠然:“白氏底子沒你想的那么干凈,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雖然是白中天的兒子,但是我也必須說實話……” 白天逸睜開眼,入眼是云楚寒臉上難得一見的認真。 “我知道。商場如戰(zhàn)場,除非自身真正的干凈不然也不會被人抓到把柄,所以我剛剛問的是‘你們’?!币痪湓掽c破。 仇成弘按著白天逸的指尖不由的緊了幾分,白天逸皺眉慢慢的坐起身只覺得整個人的靈魂都被抽走了。 人……一旦達到某種極度狀態(tài)就會放空。 現(xiàn)在白天逸就是如此,他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疲憊不堪,更是靈魂上的…… 語氣里滿是事不關己的態(tài)度一般:“不管怎么樣,我也知道,再追究也不會有什么結果,我只是多少有些許的不甘心。我不知道你們四個人到底是想做什么,我只想告訴你們,其實我挺喜歡你們的。楚薄義看似淡薄,其實很溫柔。楚寒你呢,看似天真,其實沒有,你很精明而聰明。仇成弘你在我的眼里可以算是個很完美的人,只是床癖有些……你懂得。至于王權,是我認為最正常也是最不正常的一個人。 你們四個人各具特色,各有想法。但是很奇妙的是,你們在某一件事上會達成一致的共識,比如囚禁我。算算你們囚禁我的時間已經(jīng)有快三個月了,沒想到楚薄義是最耐不住性子的人,至于王權是我自愿的……至于你們兩個,也想玩嗎?” 說著,白天逸目光誘滿的看著兩人。 云楚寒喉結跳動,避開了目光:“我才沒他們那么饑渴?!?/br> 仇成弘的手開始不安分的觸向了白天逸:“我……” 白天逸笑了笑,站起身,一只手勾著仇成弘的脖間:“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