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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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刺入zigong的感覺自然不好受,格拉維爾整個下體都rou眼可見地繃緊了幾分。 賽西等他緩了片刻,見格拉維爾自覺地放松著自己,便不再多說,重新坐回原處。與此同時,他另一只手也按到了那個水囊上,將里面黏稠的湯藥順著導(dǎo)管擠壓進了好友小巧的女性器官當中。 已然放涼的藥汁溫度并不高,甚至比尋常洗澡時的水溫更低上許多。灌入高燒般的器官后先是帶來一陣舒爽的溫涼,但很快效果也展現(xiàn)出來——密密麻麻、火燒一般的酸楚麻痛之感從嬌嫩的內(nèi)壁上擴散開來。 格拉維爾本來以為自己是個相當能忍耐的人,不說受傷,在記憶當中,他死也是死過幾回的??娠@然他還是高估了自己身體的耐受性,本就陌生的器官現(xiàn)在無比敏感,又被yin紋影響著調(diào)高了感受度,是以這火燒過的針扎入zigong的刺激到最后還是逼得他幾乎抓破身下的毯子,眼角更是擠出幾滴少見的淚水來。 格拉維爾無法直接接觸被刺激的zigong,便想用手掌按著小腹,指望能從這種行為當中獲得些許安穩(wěn),但很快這種行為也被賽西制止了。 “要灌很多進去,這樣按著不行。”賽西抓著他的手腕,從小腹上拿開,囑咐著。 格拉維爾只能僵硬著,閉著眼睛深深呼吸了兩道:“抱歉,有點難受,就……不會再這樣了?!?/br> 實際上何止有點難受,藥汁在柔嫩的rou囊中泡得越久,藥效便也更加明顯,到后來,格拉維爾簡直以為賽西在往自己體內(nèi)灌注腐蝕用的酸液,將里面的皮rou都燙掉了一層,火辣辣的灼痛著。更別論隨著過量的藥汁灌入,原本小而緊窄的宮囊不得不擴張,宮壁展開變薄,與藥汁接觸的面積變大,更加經(jīng)受不了刺激。格拉維爾緊緊咬著牙忍受,身上卻仍是漸漸浮出薄汗,緊繃到極致的身體顫抖幅度愈加明顯,幾乎要跪不住了。 他只覺得被灌進去的不是湯藥,而是巖漿,燒到融化的鐵水,將從里面開始把所有內(nèi)臟都燙到壞掉,化灰腐爛。若不是賽西放了一只手在格拉維爾后腰上按著,那帶著涼意的指尖仍捻著格拉維爾的一寸意識懸在空氣當中,恐怕前騎士長就要在毛毯之上蜷縮成一團,拒絕再有更多東西注進體內(nèi)。 因為格拉維爾沒有出聲,最多也只是將臉埋在彎曲的手臂間悶哼幾聲,等賽西將整個水囊清空,里面的藥汁盡數(shù)轉(zhuǎn)移到格拉維爾那個惹事的zigong當中去后,抬眼看見自己好友的表情時,也不由得愣了愣。 格拉維爾雖說不像賽西那樣總是冷淡,卻依舊是少有情緒波動展露的那類人。他大多時候面帶笑容,嚴肅也只看場合。即使認識他如此之久,賽西仍是不記得他有控制不住神情的時刻?!踔潦巧眢w上被穿了個洞,格拉維爾在人前也最多只是皺著眉頭緩緩吸氣。這段日子以來雖然說賽西也見過了他在床事上的表情,但那時候仍是克制的,格拉維爾仿佛天生就帶著克制的矜貴,被干得狠了也僅僅蹙眉,半閉著眼睛,微微張著嘴喘息。 現(xiàn)在終于又在這之上更進一步了。 格拉維爾鼻尖發(fā)紅,眼眶和耳朵更是艷得厲害,嘴唇被咬出一排細細的牙印,淚水流了不少,連底下的毛毯也浸濕了些。他整個人汗涔涔的,渾身的肌rou緊繃著,拉出漂亮的弧線。 他的眼睛看起來更像湖水了,或是雨后的天空,泛著水潤的氣息。 格拉維爾難受得目光渙散,只是隨著賽西將金屬管頭扯出體外,口部的回彎設(shè)計又在宮口上勾上一下,渾身又重重顫抖了一次。 幸好這又痛又麻的刺激喚回了格拉維爾的意識,他眨了眨眼睛,視線聚回了賽西身上。 “好了嗎?”格拉維爾問道。 他在心中懊悔起來,好像之前丟了大臉??蓪嶋H上除了他自己覺得快要崩潰,明面上來看,他根本忍得很好,既沒有哭喊,也沒有直接推開賽西在地上翻滾,甚至連根束縛用的皮帶也不需要,就乖乖巧巧地用渾身上下最受不得傷的地方吞下了整袋藥性強烈的藥汁。 賽西抽回導(dǎo)管,隨手扔在一旁,卻是又將格拉維爾之前采回來的尼卑根和小刀從口袋里掏出來。他見格拉維爾幾乎要起身坐直,便直接將刀尖抵上對方的后腰:“再等等,這個弄進去就完了。” 用刀在光滑的皮膚上點了點,讓格拉維爾重新趴回原位,賽西才慢慢收回手,將手中的尼卑根整個兒剝了皮,露出當中汁水飽滿的生脆果rou。 很快,冰涼的圓形物體便被賽西塞進了格拉維爾的雌xue深處。大概是幾日下來都未被男精澆灌過,饞得厲害,一察覺到女xue被入侵,zigong和雌道便收縮顫抖著擠出歡迎的yin水。賽西不過塞了半指的深度,絞緊的女xue便抽搐著噴了些水。尼卑根的根莖雖說被削了皮后看起來白白嫩嫩,汁水淋淋,但實際上因為纖維的作用,摸起來并不那么光滑,放入敏感柔嫩的女xue后更是能明顯感覺到那些細細的纖維如同毛發(fā)、甚至細針一樣,密密麻麻地刺著rou壁。等整個被削成圓球的根莖被推到宮口的位置時,格拉維爾直接被這玩意兒就cao到了一次小高潮,yinjing整個兒硬邦邦地支在小腹上,斷斷續(xù)續(xù)流著前液,而女xue出來的、黏糊糊的yin液又噴又灑地淋濕了赤裸的大腿,連膝窩里都蓄了些汁液。 格拉維爾自然是感到更加羞愧,賽西不過是為了解決yin紋的問題才做了這些事,他自己倒是快快樂樂地高潮了起來。雖說只是快感不能控制,但說到底仍然是自己的問題。他耳根發(fā)燒地等了會兒,聽賽西沒有新的動作,想著大概是完事了,剛翻過身想坐起,卻又被賽西靠過來握住了勃發(fā)的yinjing。 “賽西?!” 格拉維爾還未說出什么話,賽西便湊過去輕輕吻了一下他此刻格外紅潤的嘴唇。這幾日他們倒是常常接吻,格拉維爾一面快速穩(wěn)下緊繃的身體,一面想著。雖然賽西并沒有別的表示,說話也照常冷淡,但從格拉維爾自己吻了他那晚起,這位法師便會在不經(jīng)意的時刻湊近,點水一般落下一個吻。 “這么久沒做,不是很難受嗎?”賽西親完后也沒有撤出距離,依舊與格拉維爾臉貼臉,輕聲說著話。他表情淡然,仿佛說的話不是這句,底下的手也沒有沾滿yin液,正抓在格拉維爾漲紅的yinjing上緩緩taonong,將馬眼吐出的清液盡數(shù)抹開。 格拉維爾只覺得小腹脹痛,女性器官仍舊被藥汁和尼卑根兩樣一起折磨,男根的欲望反而不太明顯。他垂眼便看見自己原本平坦的腹部此刻竟然鼓起了一個不小的丘包,原本旖旎的心思便立刻被羞恥燒了大半,抬手又想捂住小腹,又想隔開賽西的手。 “我可以再忍忍……”格拉維爾遲疑道。他視線仍落在自己的腹部,那種腹內(nèi)被水液撐得晃蕩的感覺太過明顯,眼前的景象也太過陌生奇異,訓(xùn)練得結(jié)實而分明的腹肌被腹內(nèi)的zigong頂?shù)门で?,薄薄的皮膚更是讓底下的rou體紋路分明,哪塊是肌rou,哪塊是沒有肌rou覆蓋的脆弱部分,全都一眼可見。甚至挺立的yinjing也能觸到凸起的肚皮了,guitou在顯出淡色血管的皮膚上點出幾道滑膩水潤的痕跡,使得這一向只在需要條件交換好處時才欲拒還迎的男人此刻也拒絕得不甚堅決。 賽西的手不過一繞便反過來抓住了他的手腕,帶到了自己同樣腫脹的胯下。 “那幫我解決一下吧?!彼f。 法師先生說得輕松平淡,眼神也沒什么波瀾,更無羞澀遮掩之意。格拉維爾與他對視片刻,眨了眨眼睛,便動手替法師解開了褲帶,將那根半勃著的碩大roubang掏了出來。 yinjing比掌心的溫度更高,格拉維爾將那根東西握在手里,只覺得發(fā)燙,不過順著rou柱捋了幾下,便感覺到軟乎乎的rou棍徹底硬了起來。賽西看著肢體修長纖瘦,男根卻是非常粗大,即使格拉維爾五指修長手掌寬大,也只能堪堪圈了滿手。若不是顏色白凈泛紅,青筋也并不顯眼,看上去實在是個恐怖的玩意兒。 賽西嘆出一口氣,又朝前挪動了幾分。兩人貼得更緊,連兩根同樣勃起的火熱yinjing也湊到了一塊兒,同樣鮮紅的冠頭緊貼著,馬眼翕張著吐出清亮透明的粘液。賽西直接將格拉維爾的yinjing往自己的方向一帶,讓兩根rou棍徹底擠在一處,彼此熨帖著敏感的肌膚。 格拉維爾身上各處的顏色向來來得快去得也快,先前被藥汁和高潮折磨出的艷色本隨著他心情的平復(fù)消褪了小半,此刻霎時又被燙得眼眶一紅,呼吸也是一滯,正憋著氣,便被賽西重新含住了雙唇,舌尖慢慢舔開牙關(guān),繼而讓兩根柔軟的舌頭互相糾纏著。 塞西察覺到格拉維爾的身體越發(fā)僵硬。 這也難怪,先前一切還能拿安撫yin紋做幌子,現(xiàn)在如此兩個男人將yinjing懟在一塊兒互相擼動,嘴上還黏黏糊糊地親個不停,卻只能說是發(fā)泄欲念了。 這種事早在兩人一同于神學(xué)院念書時便有接觸,卻只是耳聞。神學(xué)院當中風氣保守,連男女也是分開兩個分校,一直關(guān)到十八歲,當中自然有不少剛剛發(fā)育、精神正好的同性們建立起了不凡的情誼。甚至塞西的同寢便有半夜偷偷摸摸鉆進同一個被窩互相撫慰的。 只是塞西向來清心寡欲,一副對人類毫無興趣,甚至厭煩的模樣。而格拉維爾更是“守身如玉”,從來不參與任何有損于自己風度的事情,即便知曉了這些事的存在,也是笑一笑便轉(zhuǎn)開話題?!膊皇菦]有人惡意揣測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但一方面格拉維爾過于坦然,塞西又過于拒人于千里之外,另一方面,二人也確實沒有超出友情的接觸,謠言便不了了之了。 塞西腦子里想著些有的沒的,嘴上確實越發(fā)黏糊。他將格拉維爾的兩只手都扯過來一同裹在了兩根yinjing上,自己卻解放了雙手,一只去摟著格拉維爾勁瘦柔韌的腰,另一只卻在凸出的圓潤小腹上流連。 “這樣看起來像是懷了孕,”格拉維爾輕聲道,他手上盡職盡責地擼動著靠在一塊兒的兩根rou棍,重點卻跑到了塞西不斷撫摸的地方上去,“感覺起來挺奇怪的……女性的妊娠也會是這個感覺嗎?” 塞西挺腰的動作控制不住地重了幾分,又側(cè)過頭用嘴在格拉維爾的唇角蹭了兩下,問:“想試試嗎?” 格拉維爾沉默了片刻,很快控制不住地笑起來:“要說想就太虛偽了,我還是希望它保持無用的狀態(tài)?!?/br> 塞西應(yīng)了一聲,卻也沒再多說什么,只是想象當中確實又添加了一些畫面。格拉維爾的肚子比現(xiàn)在更大,也更圓潤,緊實的腹肌被強硬撐開在兩側(cè),像包裹不住蕊心的花瓣,下一秒就會生生撕裂般薄得脆弱。胸口也比現(xiàn)在要膨脹,兩塊胸肌變得更加柔軟,rutou也紅腫膨大,甚至墜著一滴淡白的乳汁。——這些關(guān)于好友的隱秘想象讓塞西的jiba硬得發(fā)痛,如果不是顧忌湯藥必須要含過一晚,他現(xiàn)在就想cao進格拉維爾濕軟的yindao,將那些多汁的軟rou插得不停抽搐,再把整個小小的zigong也給cao爛,宮口再也無法縮緊,只能敞著小孔被男人的yinjing肆意jianyin,然后受孕,連孕期也不能躲過,甚至被干到流產(chǎn)、早產(chǎn),或者抱著孩子喂奶的時候也在被干。 他眼底微微發(fā)紅,又從格拉維爾身下冒水的雌xue中摳出不少yin液來涂在彼此的陽具上。 格拉維爾已經(jīng)軟著腰再度躺回了那張看著他發(fā)sao的毛毯上,塞西順著姿勢坐在他敞開的兩條長腿之間,yinjing依然被握在一起來回蹭動,塞西身下兩顆精囊卻是隨著動作一下下打在了不斷張闔的女xue上。濕軟掛著水液的兩瓣花唇被拍打得泛腫,竭盡全力想將兩顆rou球吞入xue中那樣,在yinnang拍上來時軟乎乎地張開包裹,又在離開時剮蹭著挽留。 格拉維爾只能伸出一只手來抓著塞西的胳膊,祈求對方繼續(xù)親吻自己。他明顯感覺到雌xue當中的空虛。即使zigong此刻被藥水填滿了卻也無濟于事,沒有被陽精撫慰,yin紋就會變本加厲地催促他與人交媾,更別說現(xiàn)在正有一根本錢雄厚的jiba豎在面前,在離rouxue不遠的地方來回蹭動。如果不被捂住嘴,格拉維爾害怕自己下一刻就會yin叫出聲,哀求塞西把jiba用力cao進自己饑渴的女xue里射精。 好在塞西也理解他的痛苦。格拉維爾挺著腰蹭他,塞西便明白自己的好友實在想要挨cao。他用手捧住對方軟彈的臀rou,領(lǐng)著格拉維爾一下下將那張yin賤的雌xue往自己的精囊上撞,仿佛在用那兩顆rou球cao人,將格拉維爾頂?shù)貌粩鄦柩?,兩條腿繃直后又松下來纏住他的腰,yinjing同雌xue一塊兒不斷流水?!恢@么干了多久,甚至兩處齊齊噴了出來,jingye與yin水將兩人的下身澆得一片泥濘。 塞西將掌中的rou臀抓得變形,又壓下身狠狠頂了幾回,終于也出了精,盡數(shù)射在了格拉維爾被撐圓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