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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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總和他秘書有一腿。這事兒在宣氏集團不說人盡皆知,起碼也能登頂宣氏非官方八卦新聞榜。 寫字樓三層的大會議室,晚上九點以后就是宣總和陸秘書的專屬ao情趣樂園,這已經(jīng)成了晚班打工人之間心照不宣的事。還好集團里除了他們兩個,其他人全是beta,就算留下了信息素的味道、也可以解釋成噴了露水薄荷味的空氣清新劑。白天開會、晚上“開會”,倒也互不干擾。 每當夜幕降臨,加班的幾個員工眼看陸秘書和宣總兩個人一塊兒進了會議室就心知肚明:他們的夜生活這是準時開始了。 然后咽下嘴里的狗糧,該干嘛干嘛去。 AO的世界,beta不懂。 - “曼城……可、可以不用那個嗎……” 按摩棒頂端黑幽幽的、從陸曼城公文包里探出來。宣恕有些心悸,戰(zhàn)戰(zhàn)兢兢斜它兩眼。 只有兩個人在的時候,宣恕完全沒個上司樣子,才讓陸曼城扯著領(lǐng)帶拉近會議室,就讓后者按在墻上吻了個通透,金絲邊眼鏡不知被她扔到了什么地方,腦袋讓陸曼城身上冷冽的香燒得暈暈乎乎。盡管沒在發(fā)情期,身體也早就軟得一塌糊涂,只能象征性地將身上的alpha推搡幾下。 “不行,宣總。”說的是撒嬌的話,語氣卻不容半分商量似的,“好不容易買的,至少要試一次?!?/br> 倒也不是有什么執(zhí)念,只是嘗個新鮮。 平日里多通情達理,到了這種事上都會很執(zhí)拗;手已經(jīng)不老實了、蛇一般往宣恕的褲沿里探。男人看著瘦弱,其實該長rou的地方rou都不少,尤其臀瓣翹挺渾圓又不顯肥碩,那只作亂的手不知疲倦地揉搓著,不一會兒便分開了兩瓣臀、兩根手指探了尖尖進去。 咬定了非要玩道具,陸曼城索性選擇物盡其用,手套也不摘。 她的手指原本光滑白皙,宣恕也習慣了溫柔細膩的開拓。他的alpha心血來潮換了粗糙的顆粒感黑皮革情趣手套,他難免不適應(yīng),輕輕扭了扭腰,xue口軟rou把陸曼城的手指猛絞了一下。 “嘖,宣總,放松……” 女人才二十出頭、說話就自帶了幾分不怒自威的嚴肅,白日里號令千軍殺伐決斷帶了幾分到床上,連調(diào)情都多了命令的意味。 宣恕沒料到自己在這種事上嬌氣得不行,陸曼城伸到第三根手指,他依然無法完全放松,甚至越來越緊張。 “曼城……至、至少手套要……” “不可以?!?/br> 修長手指不管不顧、越刺越深。然而見宣恕始終無法放松,陸曼城知道不能這樣僵持下去,不然要磨蹭到什么時候。 于是終于抽離了手指、帶出道道銀絲,扒光了宣恕身上剩下的衣服盡數(shù)扔在腳邊、只給他留了一件敞開的襯衫,將近乎全裸的男人抱上了辦公桌。 男人躺在桌上,袒露著白皙且線條優(yōu)美的rou體,任人魚rou的模樣,引得年輕的alpha口干舌燥——縱然面上依然裝得波瀾不驚。 “唔——”宣恕悶哼一聲,有些哀怨地歪頭看著陸曼城,“曼城……疼……” 男人可憐兮兮的樣子讓陸曼城一時于心不忍。她捧起他的臉,在他嘴角淺淺吻了一記,“別緊張,宣總?!?/br> ……待會兒還有更疼的呢。 她沒想到精心準備的東西這么快就派上了用場。 - 宣恕看到陸曼城從衣兜里掏出一個小紅瓶子,只覺得更加不解,今天的潤滑劑也換了款式。不過不解歸不解,一想到自己下身依然緊張干澀,只好強迫自己放松身體,讓執(zhí)意不摘手套的陸曼城將那滑膩的液體輕柔地涂上自己腸壁。 “嗯,見效很快……”看著宣恕已然伸縮起來泛起水光的紅潤xue口,陸曼城輕輕喟嘆一聲。 看來這催情藥是真的買對了。 “什么,曼城……什么很快——” 陸曼城沒有回答。反正宣恕馬上就會知道。 無論被自己吃干抹凈多少次,宣總在這種事上還是一張白紙。這樣也好,宣總就是因為好欺負,所以可愛。 宣恕當然還被蒙在鼓里,然而很快就開始渾身發(fā)熱,身下的床單像是要燒起來一般,剛剛被涂過清涼液體的地方也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燒得guntang,腿間像是有一張饑餓的嘴在一張一合,被酥麻的空虛感折磨的男人腳趾也難耐地蜷曲起來,背后桌面的冰冷溫度也澆不滅他的心火。 男人有些脫力地攥了拳、指關(guān)節(jié)泛了白,一身狼狽,然而一旁的陸曼城只是饒有興趣看著他的反應(yīng),雙腿交疊坐在桌沿、微微朝他偏過頭來。鮮明的對比讓外人面前矜持慣了的宣恕無地自容。 “哈啊……曼,曼城……”男人雙眼緊閉、仰面朝上、大口大口喘息著,像一條快干死的魚,“不、不對……你剛剛那個,是不是過期了……” “是宣總太緊張,”看到宣恕這副毫無防備的孟浪模樣,陸曼城并沒有如往常一般欺身而上,而是伸手探進一邊的公文包,加熱大號按摩棒在里頭躺三天了,“現(xiàn)在呢?宣總好點了嗎?” “嗚……曼城……不行了,快,快點進來,進來cao我,嗯——”藥物的作用下男人的呻吟比平日里又軟糯了不少,像是能化成一灘水,陸曼城聽完這銷魂的一聲,胯下硬得恰到好處。 然而她就著唾沫咽下沖動。不但沒有如宣恕所愿脫掉長褲讓膨脹的欲物彈出來,還一手握著按摩棒,另一手分開男人的雙腿、將那東西毫無保留“叱”得一聲推了進去,與此同時手里的遙控器剛好啟動、從最低檔開始——她可不想好容易玩次道具py還給宣恕留下心理陰影。 后xue驟然由極端的空虛一步跳到被塞得滿滿當當,宣恕痛得半個身子都彈起來幾分,然而不出幾秒便脫力地倒回桌上。 從一年前陸曼城入職三個月開始就被她cao,宣恕當然知道被她親自插起來是什么感受。然而現(xiàn)在沒入他體內(nèi)的東西雖然尺寸和陸曼城差不多,然而還要更熱更硬,撐得他快要被撕裂。 “曼城……這、這是……哈啊……不,停,停下……嗯……” 前面已經(jīng)緊得開始冒水,然而剛想伸手去照顧,就被陸曼城一把抓了手腕按過頭頂,一聲脆響,像是手銬閉合,窸窣之后兩只手腕都被綁在了一起。 “曼城——不,不可以……要到了……嗚嗚……” “可是宣總,我突然想起來,你每次被我干都要射出來好多?!标懧嵌挍]說,又從衣兜里掏出一卷布膠帶,輕輕纏了一圈在宣恕鈴口上、堵死了最后一點發(fā)泄的通口,“宣總這個年紀,射精太多對身體不好?!?/br> 陸曼城永遠都是這樣,頂著一張溫柔正經(jīng)的臉,甜言蜜語張口就來、就算zuoai的時候也是畢恭畢敬地“宣總”來“宣總”去,心緒卻是九曲十八彎、宣恕永遠猜不透她究竟在琢磨些什么可怖的東西。 宣恕心說既然那么體恤那那為什么不能索性做得溫柔一點??蓙聿患稗q駁,身下的緊繃感便窒得他說不出半個完整的字。 按摩棒傲人的尺寸沒一會兒就磨平了異物入侵的不適,洶涌的快意和疼痛如浪潮一般涌入宣恕的神經(jīng)。催情藥的藥效也仍未退去,重重夾擊下男人近乎瘋狂。 向來溫潤矜貴的宣氏老總,在陸曼城的調(diào)教下愈發(fā)孟浪而yin靡。這樣的宣總,都是她的。 陸曼城占有欲上腦,抱起了宣恕的上身、輕而易舉撬開他齒關(guān)吻了下去,攻城略地掃蕩著男人的口腔。兩幅身體死死貼合,只是一副衣冠楚楚,另一副近乎一絲不掛。 宣恕清秀白皙的臉上早已淌滿了生理淚水,淡紅淚痕闌干遍布,陸曼城心說連前戲的一半都沒到宣總就已經(jīng)成了這樣子,那今晚結(jié)束的時候他估計都該暈過去三四次了吧。 話說回來,把宣恕做暈又折騰醒的確是陸曼城的興趣所在。宣恕暈過去的時候脆弱得不堪一擊,清秀眉頭總是微微皺著,腦袋無力地歪向一側(cè),蒼白肌膚染上了一時褪不去的潮紅,嘴唇翕動、夢囈呢喃著“曼城……饒了我吧,我不行了……”;而被猛然撞醒的瞬間又仰起頭來、脆脆地喘一聲“啊——”,脖頸曲線暴露無遺…… 其實這也是宣恕縱容的后果,至少第一次做過火的時候陸曼城真的小小慌了一陣,然而小心翼翼搖醒宣恕后,躺在懷里的男人仰起頭來撒嬌一般呢喃道,“我沒事……只是,曼城……剛剛好舒服……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這是萬惡之源。不過扯遠了。 總之宣恕就很后悔,為什么當初一開始就縱容了陸曼城的沒輕沒重,放任下去就把天使一樣的年輕女孩慣成了今天的小惡魔。 “曼城……”按摩棒的律動漸漸停了,宣恕喘了口氣、貼著陸曼城的胸膛,仰起頭來央求似的看著她,“求求你……讓我,讓我出來……嗚……” “不可以,宣總還要再堅持一會兒。” 話音剛落,只見檔位啪的一下就調(diào)到了最高,好容易清醒些許的宣恕又一次被震得脫力,眼前黑白交織一片模糊,肩頸都在戰(zhàn)栗,盡管雙腿夾緊了陸曼城的腰,還是一個勁往她的懷抱外滑。 “啊——曼、曼城……嗚嗚……不要再——哈啊——” 插在宣恕臀縫間的按摩棒劇烈震動,引得男人的身體也一道顫如篩糠,就連張口也只發(fā)得出破碎的呻吟,甚至沒辦法完整地呼出陸曼城的名字。 恍惚間身體好像被放回了辦公桌上,又是一陣翻箱倒柜,再睜開眼睛卻見陸曼城正把什么東西往自己的胸口上戴。 無力地張口,剛想問陸曼城這又是什么,可下一秒那東西就劇烈地收縮,宣恕這才意識到自己的rutou正在被激烈地“吮吸”,如果那地方現(xiàn)在能產(chǎn)奶,興許早就濕漉漉一片了。 “感覺怎么樣,宣總?”陸曼城貼心問道,順勢撈起宣恕上身,在他白皙的胸口和腰腹上又種了大片大片的吻痕,“真想現(xiàn)在就讓它吸出奶來……” 陸曼城不是沒有這樣咬過他的rutou,可任哪一次都沒有乳夾的威力大。宣恕懷疑再這樣下去出來的就不是奶而是血了。 “曼城……哈啊——停下,嗯嗚……我不行了……會被弄壞的……啊——” 陸曼城低頭看著桌上男人幾乎軟成一攤水的樣子,又抬眼瞄了一眼墻上的表,居然有一刻鐘了。 陸曼城溫柔地嘆了一聲,終于暫時饜足,停掉了手里的遙控器,將男人身上和體內(nèi)亂七八糟的物事都取出來放在一邊。 在膠帶被解開的瞬間,宣恕嗚咽著射了精,一股濁液噴射而出、濺滿了自己的下腹,甚至染了幾滴在陸曼城身上,給那身制服平添了幾分情色的意味。 陸曼城隨即欺身而上,因為背光,她臉上陰影很重,在除了幾點濁液以外整潔依舊的制服的映襯下,整個人甚至顯得陰郁了不少。 終于解脫的宣恕無力地陷進床單,看著衣冠楚楚的陸曼城,再想想眼下狼狽yin蕩赤條條的自己,omega被cao糊涂了情緒本就容易敏感,種種因素之下,堂堂宣氏老總一時酸了鼻子,“曼城……我、我今天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女孩聽了這話,頓時收起了玩味的笑容,清秀的眉頭微微蹙起,“宣總這是什么話?” “我是不是……讓曼城不高興了,所以曼城才……” 宣恕誤會了自己的意圖,倒也在意料之中,今天自己的確有些任性了。陸曼城暫時顧不上情調(diào),無論床上多會玩花樣,她終究不愿讓宣恕太痛苦。 陸曼城俯下身、把身下的男人輕輕摟進懷里,埋首在宣恕頸間,修長的手指隔著手套撫摸著宣恕的后腦,“宣總,沒必要這樣。我沒在生宣總的氣,可硬要說宣總做錯了什么……” 抬起頭來,深深望進宣恕閃著淚光的清澈眼眸,“大概是……宣總錯就錯在,太可愛了吧。” 前一秒尚窘迫著的男人,聽了這話臉頓時又泛了紅,慌忙辯解“不,不許這么說,rou麻……”結(jié)果話音未落就被陸曼城薄荷味的吻堵住了言語。 女人的吻永遠有攝人心魄的魔力,待到扯著銀絲離開之后,宣恕又一次被吻得迷迷糊糊,半闔的眼睛里流淌著溫柔似水的情欲。 可愛什么的……明明是曼城更適合…… 宣恕想著,半夢半醒間就又一次被分開了雙腿,仰躺在陸曼城身下,腿間熟紅的xiaoxue正等待著將她整根吞入。 “宣總就這么不喜歡道具。”陸曼城說著,終于解開了腰帶,上身的衣服還穿的整齊,可下身的欲望早已顯山露水,對準那溫柔蜜xue狠狠沖入。 宣恕來不及回答陸曼城,先前已經(jīng)被道具調(diào)教過好久,身體敏感得不行,陸曼城一經(jīng)沖入他又硬挺起來、前面分泌起了粘液,陸曼城漂亮的臉龐和身體占據(jù)了他朦朧的視線,把他的心和身體一道俘虜,最后墮入欲望的漩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喘些什么。 “啊——曼城……好大,好……嗚嗚……我,我要死了……啊——” 陸曼城將男人一條腿扛到肩上,捏著他圓潤的臀部瘋狂地入侵著,感受著男人身體的緊致,直到宣恕的臀rou快要被擠到變形 “哈啊——好,嗯……唔啊……好舒服,曼城…………” 那些花里胡哨的道具,通通比不過陸曼城自己和他契合,不一會兒宣恕便又一次被排山倒海而來的快感所席卷,腿緊緊盤在陸曼城勁瘦的腰上,門戶大開歡迎著女人的沖撞,激烈的碰撞摩擦讓他快樂到幾欲融化、永遠不會饜足。 質(zhì)地粗糙的皮革手套在宣恕的身體上到處點火,往往敏感的男人才剛剛從高潮中清醒過來,又讓一通輕柔的愛撫重新拉回了欲壑之中。 - “好,宣總,以后我們不玩道具了?!标懧菄L了鮮,知道了也就那么回事,自然得了便宜賣乖。 “還是親自幫宣總高潮更有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