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個主仆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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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平日里地位差距便微乎其微、幾乎沒個主仆的樣子,但陸曼城好歹樂意面上裝得溫良乖巧。不過關(guān)門上床就沒有給宣家撐面子的必要了,顛覆只會更加徹底,撕掉忠貞偽裝的陸曼城說一不二、竟敢大言不慚讓老爺“受罰”,而宣老爺也只有隨她去。 ——不然有別的法子嗎? - 陸曼城在情事方面的習慣說不上惡劣,但終歸脫不了二十出頭年輕人的任性,換言之,不怎么會體諒人。一顆心也陰晴不定的,有時候前一秒還溫溫柔柔地磨蹭人的甬道,后一秒就心血來潮地兇起來、照著人敏感點可勁兒地懟、懟得人求饒力氣都沒了也不知足。 比如現(xiàn)在。她突然覺得沒必要蓄著力氣了,畢竟就來一回的話也沒什么。宣恕支支吾吾的樣子真的很欠cao,她的東西也不能白讓宣恕折騰精神了不是? ——雖然硬要追根溯源的話也是她使壞在先,但那不重要。宣老爺太好騙、也素來慣她,越發(fā)嫻熟地把錯處都往自己身上攬,不欺負過癮了未免太過浪費。 - 后入是能進得最深的。但陸曼城沒有繼續(xù)下去。她才抽插到一半,宣恕的臀縫間還在往外淌水、射過一輪的性器軟趴趴垂著,她絲毫不顧,一手捏了男人翹挺圓潤的臀rou,抱起他讓他就著相連的姿勢轉(zhuǎn)過來同她面對面。 這一轉(zhuǎn),自rou體相連處擠出一陣短促卻黏膩的水聲,咕咕唧唧的。宣恕臉皮薄,這動靜讓他下意識別過臉去,自欺欺人閉了閉眼睛。 “老爺,還有力氣嗎?”陸曼城牽了宣恕的手,倒也并不期待他的答案,“喏,腿曲起來;手,把膝蓋把住,這總會吧?” “我……我不知道……”才高潮了一回的男人腦袋還有些空,聲音軟糯又沙啞、胡亂應答著。 陸曼城皺起眉“嘖”了一聲,掰開男人修長雙腿讓它們像拱門一樣交疊在男人體前,“不知道,曼城便幫您?!?/br> “呃唔——”宣恕呻吟一聲,一瞬酥麻的疼痛讓他失神。他胳膊遮著眼睛,呆望著天花板愣了好一會兒,雙手最終照做了。 他身子軟,柔韌性強,單是保持這樣的姿勢并不難。但要他保持這樣的姿勢和正在cao他的女人面對面,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他沒在汛期,占了上風的終究是理智,羞恥心讓他不敢直視陸曼城的臉,然而陸曼城不允、立馬俯下身叼住他的唇瓣、用深吻將他牢牢鎖住。 這一吻親得亂七八糟,唇舌糾纏、牽出的銀絲順著宣恕嘴角淌下。陸曼城聲音含糊、卻又隱約透著怒氣,“就是要罰老爺好好看著,我是怎么cao您的?!?/br> 無怪陸曼城更喜歡正面上的姿勢,讓自己的臉一直晃在他視線里,這樣他的腦袋能像他的身體一樣深刻地記住自己。 女人將他的臀部托到凌空,雙膝跪在床上,狠狠地頂胯,硬挺的東西在男人的甬道里不知疲倦地撞擊,激烈又熾熱的摩擦將二人雙雙卷入yuhuo的海。 宣恕沒力氣叫了,只是微微仰頭、大口大口呼吸著,似乎喊了聲“曼城”、也似乎沒有,像條快要枯死的魚,渴求著甘霖的澆灌。 不過陸曼城還不打算給他。 快到的時候,她拔出來射在了外面。一小股白液濡濕了宣恕的下腹。 “老爺,嘗嘗嗎?您的和曼城的混在一起是什么滋味?”陸曼城手指沾了一兩滴,探到宣老爺嘴邊。 然而宣恕已經(jīng)暈了過去。 - 一刻鐘后才醒。 這會兒饜足的陸曼城早已收拾齊整,無心欺負他更多,蹲下身扶起男人要為他更衣。宣老爺更加迷瞪昏沉了。 “好啦,老爺,大早上的,哪兒有賴床的道理。”陸曼城言語輕描淡寫、帶著點哄孩子似的意味,全然不知她自己就是罪魁禍首一般。 這會兒倒真的有了管家的樣子。 “去用早餐吧。今天還有好多事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