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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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買下他的時候,六郎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兩個主人。 少女白衣翩翩,韶光正好,而他軀體破敗,一身病痛,已經(jīng)是個下等貨。 他不是很能理解為什么有人會花百金買下自己這身破敗皮rou,又為什么治好了他卻不使用,反正,禁臠就是用來使用,用來泄欲的物品,他早早就經(jīng)歷,最清楚不過。 他沒忍住向少女提出心里的疑惑。少女像是終于想起來似的,一拍掌,恍然大悟:“啊,花了一百金來著?!?/br> “至于為什么不用你?”少女的笑容只有點弧度,笑意里壓著點惡劣“自然是我玩的花,怕你身體沒養(yǎng)好經(jīng)不住啊。” 少女眼底的自嘲他沒瞧見,只聽到惡劣的笑意,然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了半個月。 蘇白第一次用他是個晴夜,薄云停在月下,樹杪圍繞,沒能擋住凄寒的月光,少女身上有古怪的暖香人卻冷冷清清的,白襪才脫了一半,就瞧見他勃起的欲求。 他這段時間被將養(yǎng)出的羞愧涌上來,想要遮擋,冰涼腳趾卻貼上他腿根,素白的腳掌撩開衣袍踏在他勃起的地方,少女的語氣里有了絲不確定:“你之前……買主都是怎么做的?” 他臉頰燒紅,羞恥地要淌下血來,聲音像是瀕死的蚊蟲:“有一個主人只是喜歡毆打潑蠟,還有一個喜……看我被人弄。” 少女像是沒料到,輕輕啊了一聲,腳掌蹭他腿根的動作沒停,他在古怪的暖香中越發(fā)燥熱,能感覺踏在yinjing上的腳掌已經(jīng)沾上他濕黏的體溫,然后聽見一聲笑,圓潤腳趾勾下他褻褲,沒有一絲布料阻隔地貼上去“那等會兒會痛吧。” 白濁的黏液濺到少女腳踝,洇濕了一塊裙擺,瞧見他神情后,少女坐下來,依靠在他懷里,抱著他的肩膀,呼吸吐在他頸窩。 兩人嵌合處并不妥帖,他被絞痛,懷里的人也痛,斷斷續(xù)續(xù)地在他耳邊吸氣,呼吸吹紅了他耳廓。 他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 暖香浸在冰冷的月光里,他緩慢地輕拍著少女的背,突然感覺到了蟲蟻的叮咬,然后是涌上來的快慰,迅速吞噬他本來麻木的理智。 少年按住懷里的人,本來溫吞的動作突然殘忍,幾乎每一下都重重撞進蘇白的身體,少女忍著疼痛,感受到蠱蟲游移而去,放心地脫力抱住他肩膀,由他主導這場沒什么情欲的歡愛。 醒來之后樹杪間仍舊停留著單薄的云絮,少年的手擱在她后背,是個安撫的動作。 蠱蟲轉(zhuǎn)移到新的宿主身體里,她的四肢開始回暖,雖然過度使用身體導致受傷疼痛,但比起被蠱蟲凍死還是好太多。 少女用他拔了身體里的寒蟬蠱。 他本來以為自己被用完后會被轉(zhuǎn)手或者留著小院里等死,然而沒有,他醒來時發(fā)絲斑白的老婦神色復雜地守在榻邊,額頭上裹著藥紗,忐忑不安地說緣由。 “你不用擔心,這寒蟬蠱在男子身體里壽命極短,等不到下次毒發(fā)就死盡了?!?/br> “丫頭不肯用人拔毒,我也是沒辦法了才以死相逼,老身求你,幫幫這孩子,多活些日子也是好的?!?/br> 他覺得老夫人可憐,少女也可憐,可他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 “那,要怎么謝我?” 他得到了流云谷承諾的一個身份。 蘇白給他取了個名字,停云??墒菦]有姓。 “沒有姓氏才好來去自由啊?!?/br> 這是他與留著停云谷的第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