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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來盼去的郝君子終于在頂過一次小考之后迎來了陸莫難得的連休假期。 一早在教室里,郝君子就和打了雞血似的基情滿滿的霍霍鍵盤,被敲的噼里啪啦直響。 天天臉上掛著一臉的不耐煩,手里還抓著包子,“我什么時候和他說那句話了?再說了,照片是他自己突然發(fā)過來的,你這個醋都要吃?三,平時你不是沒這種腦子嗎?怎么在這種事上突然變得這么靈光了起來?” 三一臉的憋屈。 正敲著鍵盤的郝君子聽到兩個人的動靜抬了抬頭,“喲,怎么了?” 三準(zhǔn)備走到郝君子的面前,不想王洛宇突然不知道來個什么勁的擋在了三的面前,冷著聲,“麻煩讓讓。” 老三脾氣向來好,平日里雖然和郝君子還有天天成為了學(xué)校公開人盡皆知的混世魔王三人組,但是這仨個人里唯有老三最不像混世的那一個。 郝君子挑了挑眉梢,喲,今天這王洛宇是要翻了天? 說起來,上次郝君子搶了他的比賽的位置,然后又突然不能參加多少讓王洛宇心底不是個滋味。 給誰,誰心底能過得去那個檻呢? 他郝君子不在乎的東西偏偏是他王洛宇拼了命想得到的…… 當(dāng)然郝君子自殺的事情沒人知道,除了三和天天。 低下頭,郝君子捏了捏手腕的腕帶抿了抿唇。 三錯步想讓開,王洛宇跟著同步,反復(fù)三次,三皺眉,“做什么?” 王洛宇挑眉,“是我想問你做什么?!?/br> 站在三身后的天天剛剛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側(cè)了側(cè)身看向王洛宇,“你他媽夠了啊,裝個什么B?沒讓你走道???是你自己非要跟著他,有病???” 王洛宇面色一沉,難堪無比。 郝君子哼了聲,“喲,這不是王少爺么?怎么著???今個是吃什么火藥鏈子了,氣性這么大啊?!?/br> 郝君子一出聲,班級里原本噼里啪啦響著的鍵盤聲,討論聲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還沒等王洛宇說話,班長趙陽站起了身樂呵呵掛著笑:“那什么,洛宇你過來一下,我這邊有個問題搞不懂,你給我看看?!边@是明擺著給他臺階下。 王洛宇要是不接就是自找麻煩。 顯然他也不是什么蠢人,沉默的看向趙陽點了點頭就走了過去…… 三繃著個臉走了郝君子身旁的位置坐下,天天則面無表情的跟著走到三前面的坐位坐下。 “怎么喲?一大早的就這樣,鬧什么不愉快的了?給哥說說讓哥開心開心?!焙戮拥踔徽f。 三咬了咬牙,“郝哥,天天他和那個網(wǎng)友聊天,不給我看。那網(wǎng)友還給他發(fā)照片了?!?/br> 這話讓郝君子樂了,“發(fā)照片了啊,那網(wǎng)友是你們上次說要帶著的那個?” 三點了點頭。 “男的女的?。窟@么緊張,長得很帥啊?”郝君子這好奇心迸發(fā)。 天天扯著一抹冷笑,“算不上很帥,但是是很少見的類型?!?/br> “怎么個少見法啊,都是一雙眼睛一張嘴的,怎么著,還能長出個花來了?。俊焙戮釉尞?。 天天站起身拿出手機遞給了郝君子,郝君子接過手機一瞧,樂了。 手機照片里的人是個男的,算不上很帥,但是卻是極度吸引眼球的類型,你要說他有什么特點,是真的找不到……但是就是那五官湊在一塊就是具備吸引力。 如果非要說個特點,倒是這男的那一雙丹鳳眼屬實讓人有些看的認(rèn)真。 臉上有些rou,算是偏胖的類型,但是又不會讓人覺著肥。 嬰兒胖? 天天鼻腔出聲,字里行間透著嘲諷,“說是信任,也不知道是哪個土狗偷看了我的手機。這網(wǎng)友也不知道是哪個土狗主動介紹給我認(rèn)識的,人家就是說沒自信,對自己的身材,長相都不自信,我不信,他就發(fā)照片讓我瞧一眼,根本沒多余的想法。 你以為誰都像……都像……”這話說到一半沒聲了。 郝君子一只手撐著太陽xue笑的一抖一抖的。 這話繞來轉(zhuǎn)去反倒把自己說進去了,郝君子也猜到天天接下來想說什么了,‘你以為誰都像我們似的喜歡男人啊?!上?,現(xiàn)在是在教室,這些話難以啟齒。 三聽完天天的話,氣的一拳砸在電腦上直接站起身二話不說的就離開了教室。 天天臉色發(fā)紫,捏緊了雙手。 郝君子挑了挑眉梢,“還不滾去解釋清楚,明知道他是吃醋不會哄一哄???再說了,三是一根筋,多好哄好騙的一孩子,怎么這會子你倒是傲嬌起來了?”郝君子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壓得很低,低到只有兩個人可以聽清。 天天是放不下面子去求和解釋,被郝君子這一頓說,只能轉(zhuǎn)身去追老三。 一直到中午休息,郝君子慢悠悠的站起身剛準(zhǔn)備發(fā)信息給陸莫,就看見翹了一上午的三和天天從教室的后門湊了過來。 兩人縮頭縮尾的樣子讓郝君子心里沒由來的作了氣,上前抬起腳踢在了三的小腿上,“和好了?” 這下三倒是不好意思了,嘿嘿的傻笑著抓著后腦勺,“啊?!?/br> 天天跳了出來,“哥,咱們吃飯去吧?!?/br> 郝君子看著這陰晴不定的兩人無奈一笑,摸出手機正準(zhǔn)備給陸莫打個電話問問,現(xiàn)在教室的人大部分都涌向食堂了,陸莫畢竟是三年級了,相對更輕松一些。 突然的來電讓郝君子詫異,紅姐怎么好好的找他? 郝君子抬起頭看了看三和天天:“你們兩先去食堂占個位,我去找陸莫等下就過去?!?/br> 三點了點頭。 天天跟著離開。 四下看看,郝君子壓著聲音接通了電話:“紅姐?!?/br> “君子你在學(xué)校嗎?”紅姐的聲音顯得十分的疲憊,雖然那已經(jīng)壞掉的聲音難以聽出什么疲憊不疲憊了,但是郝君子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了。 “在,剛剛下課,怎么了?”郝君子心頭一驚。 “我在學(xué)校門口,有時間見一面嗎?” “是出了什么事嗎?你不是應(yīng)該在海外?” “公司出事了?!?/br> “我現(xiàn)在過去,等我?!?/br> 郝君子不知道紅姐的公司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紅姐突然這樣出現(xiàn)的找他就肯定不會是小事。 一直以來郝君子都從未把自己當(dāng)成紅姐公司什么股東,但是紅姐不這么認(rèn)為,雖然公司的事情她一向都不會讓郝君子cao心,但是公司不管大小事宜基本上都會通過短信或者郵件的方式告訴郝君子。 趕去見紅姐的路上,郝君子給陸莫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陸莫,我有點急事。中午你和天天還有三先吃吧?!?/br> “怎么了?突然有什么急事?”陸莫語氣里透著幾分的著急和擔(dān)憂。 “回頭再和你說,放心,我沒事?!焙戮右贿吪苤贿呎f道。 并未注意到剛剛沖下學(xué)校樓梯后,陸莫就站在樓梯旁邊,還沒等陸莫回話的郝君子就掛斷了電話。 陸莫看著直奔而出的郝君子,心頭不免擔(dān)憂。 是不是郝君子他爸媽來學(xué)校找他了? 自從上次鬧得不愉快之后,郝君子他爸媽到底之后是否表露過其他的態(tài)度,陸莫從未曾聽郝君子說過。 雖然打探過,但是郝君子每次都給敷衍過去了。 放心不過的陸莫快步跟上了郝君子的步伐…… 門口,郝君子看到了那一輛熟悉的商務(wù)車,快步上前敲了敲車窗。 門自動打開,郝君子立刻鉆了進去。 陸莫躲在學(xué)校大門口的拐角處偷看了一眼,心頭揣測。 這應(yīng)該不是郝君子他爸媽來了,否則的話他不會這么乖乖的上車,那會是誰?方雅雅?那更不可能啊! 實在想不出的陸莫站在門口硬等著…… 車內(nèi)。 女人頭上戴著一頂面紗帽,類似上個世紀(jì)九十年代流行的那種女士帽子,而紅姐的舉手投足間也確實透著女人的優(yōu)雅姿態(tài)。 她指尖夾著一根細(xì)煙,雖然面色鎮(zhèn)定,指尖卻在微微顫抖。 郝君子上了車,沒有說話追問,鎮(zhèn)定的點起一支煙。 兩個人就沉默的坐在后排誰也沒出聲,終于,郝君子的一根煙燒完了,紅姐開了口:“你手里有多少?” 郝君子想也沒想,直接報出了全部的家底。 “七百多萬上下,具體的不知道?!焙戮诱f的是實話,他沒記那些零頭。 紅姐點了點頭,“對不住你。但是,除了你……我實在想不到其他的人了?!?/br> 郝君子咬著唇,沉默了數(shù)秒側(cè)過頭看向紅姐。 紅姐的臉和嗓子因為一場大火被毀了,雖然做過了植皮手術(shù)修復(fù)但是那張臉還是顯得十分的猙獰。 即使如此,郝君子依舊覺得紅姐是這個世界最為優(yōu)雅而漂亮的女人。 她的氣質(zhì)高端,完全沒有因為臉上的傷受到絲毫的影響。 紅姐是個雷厲風(fēng)行且脾氣暴躁的女人,她的暴躁大多是無聲的,這才讓人覺得最為可怕。 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刃殺人于無形的感覺。 “公司到底出了什么事?虧損多大?”郝君子覺得有些頭疼。 “被空頭公司套了價值三點多億的貨,現(xiàn)在已經(jīng)報警追查了,我沒想到……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馬失前蹄啊?!奔t姐自嘲一聲冷笑。 郝君子拿出手機,“錢等下就轉(zhuǎn)到你賬戶,零頭就不轉(zhuǎn)了,我自己也要生活。七百萬整?!?/br> 紅姐點了點頭,伸出手穿過郝君子的腰間抱緊了他。 一個女人,她的背景、遭遇……郝君子一無所知,他只知道這些年紅姐一個人闖蕩天涯,這點倒是和他的老姐有那么幾分的相似。 但是相比老姐的俏跳刻板,紅姐更像是女人,更是強者。 郝君子身體一僵,終究回應(yīng)了紅姐的擁抱,她在郝君子的懷里哭了,哭的卻是無聲無息…… “對不起,對不起……” “紅姐,不要說對不起。這些錢本來就是你的,那些零頭足夠算我當(dāng)年借給你的錢了,一切都會過去的,這么多錢,這個公司跑不掉的?!?/br> 紅姐悶聲點了點頭,收回身坐好看向郝君子,“我不會輕易的放棄?,F(xiàn)在你拿給我的錢,我來日必定雙倍奉還,并且你在公司的股權(quán)我會提升百分之十五。” 郝君子站在學(xué)校門口,心頭惆悵,他要怎么開口和陸莫要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