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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次的出賽根本不可能考慮郝君子,但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郝君子的電腦被老班給看的一干二凈。 平日里沒事做的游戲編程也都保存在里面,就算不承認也不行。 整個班級挑幾個拔尖的出來,也不見得能寫出這樣高級語言編程的游戲,郝君子認栽。 “你說,洛宇他會不會找你麻煩?。窟@兩天我總覺著這小子用余光瞪你。”何天天咬著塊餅干,一邊敲著電腦一邊說。 郝君子放下手里的活,該準備的都準備了,伸了個懶腰,“可能是因為我把他參加比賽的位置給占了,一個班只有一個人可以參加,給誰誰不怨恨去?!?/br> 老三哼笑,“郝哥,你還是有點自覺性的??!洛宇這人吧,粘人撕皮不好惹,咱們?nèi)饺绽餀M著走的慣了,人早看咱們不順眼。眼下可不得注意一點,不然指不定這小子背地里捅一刀?!?/br> 何天天豎了豎大拇指,點頭,“我贊同。三一的話有道理?!?/br> “還有兩天就要比賽了,他還能鬧出個什么風雨來不成?”郝君子站起身,點了根煙,“倒是你們兩個在學校注意一點,房子去看了嗎?” “已經(jīng)選好了,錢也交了,就這兩天搬。”何天天臉不紅不臊的說,倒是老三顯得有些不自在,聲音如蚊叫。 “郝哥,謝謝?!?/br> 這聲音不大,但是郝君子還是盡收耳底。 他笑了笑,擺手走到窗戶邊,點了點煙灰,“行了,兄弟幾年了在這給我裝不好意思那就沒意思了。在哪個地段?” 老三和何天天對視了一眼,兩人悶了許久。 郝君子挑了挑眉梢,“擦,說啊,怎么了?” 何天天齜牙一樂,“和你那靠著,就隔著一條街。” “喲,隔街鄰居???沒事常來串門啊!”郝君子忍不住的一句逗。 老三跟著侃,“那必須的,就怕到時候您不方便。” 三個人對視大笑不止。 自從上次陸莫和周錦成的事情發(fā)生之后已經(jīng)過去有半個月了,兩個人都很默契的誰也沒再提起這件事,陸莫進入了實習狀態(tài),雖然只有假期去,但是也忙的不可開交。 大概也是實習帶來的緊張氣氛,倒是陸莫每次值班回來之后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不太好,什么話也不愿意和郝君子多說,倒床就睡,醒了就瘋狂啃書。 陸莫又忙著老班交代的辯論賽準備著,雖然也沒怎么放在心上,但是骨子里打小培養(yǎng)的認真勁讓郝君子不自覺的想發(fā)力。 辯論稿反反復復的捯飭,還有一些列題。加上還要補以前落下的課程和作業(yè),這段時間也是忙的三更半夜才能睡,久而久之,這段時間他和陸莫就處在了兩個平行世界,雖然住在一個屋里,卻交流極少可憐。 明天就是辯論賽了,郝君子也不想眼下出什么問題。 這會剛剛放了學,陸莫信息就跟著追了過來,“醫(yī)院那邊人手緊張,打電話讓我立刻過去,晚上你和老三他們吃,下班聯(lián)系你。” 郝君子抬起手抓了抓頭發(fā),有些煩躁。 —注意安全,等你下班。 總覺著雖然是交往了但是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似乎無形之中被拉遠了不少,這次辯論賽后就要進入五月下半旬了,陸莫的生日就要到了,暑假也就距離不遠了。 天漸漸熱了起來,郝君子這段時間到了中午就昏昏欲睡,整個人怎么都是提不起神。要不是老班一個勁的督促,加上老三和何天天兩個人天天擱旁邊一個勁的敲電腦,他真的可能撐不住的就懶下去了。 這邊忙完,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還早,五點半。 會做飯的人向來都是對得起自己的胃的人,哪怕一丁點的委屈都不能受著,老三卡著飯點說什么都不愿意繼續(xù)忙活了,扯著栽在編程里較勁的何天天:“走飯去,郝哥,走。” 郝君子懶散的揚了揚頭,靠在椅背上打了哈欠,“不去了,你們?nèi)グ伞N乙丶乙惶??!睌[了擺手,郝君子說道。 家,其實只是個能住的冰窖,凍不死人,但是極其難受。 “回家?”何天天錯愕,“不是,郝哥我記得你家距離這邊好像要四個多小時的車程,現(xiàn)在可定早就停車了,你怎么回?” 老三跟著說,“郝哥不會是想……” 話沒說完,郝君子站起身收拾好電腦旁的手機和口香糖點了點頭,“恩,等下出了學校直接打車去臨市坐高鐵回去,現(xiàn)在這個時間,大概能趕九點左右到家。” “郝哥,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歡回家的嗎?怎么突然決定要回家一趟?是有什么急事嗎?”老三有些不解。 郝君子抿了抿唇。 這段時間忙,所以徐問的忌日他沒能回去,剛好在比賽之前的休息,他實在不想拖了。 只怕這樣越拖越是不想回去。 何天天擰著眉,“郝哥,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和三陪你一塊回去吧。” 老三也實在不放心,就上次看見郝君子和他姐的狀態(tài),這要是回去把人扣了直接不放人可怎么辦? 關于郝君子家里的情況,老三和何天天多少有點耳聞,但是具體知道的并不多,畢竟郝君子不愿意多說。 但是是個傻子也能大概猜到郝君子和家里的情況……并不好。 郝君子想了想,擺手,“不用。你們有沒有什么想要的,這次我回去可以帶給你們。算了,等我到家了,我把我有的東西拍照片發(fā)你們VX,游戲什么的,對了……天天你不是電腦不行了?我記得我家里有一臺玩游戲?qū)S玫膫溆秒娔X,我回頭給你帶過來?!?/br> 話說著,郝君子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 老三有些著急的跟上,“郝哥,我們還是跟著一塊吧?!?/br> 何天天也連連點頭,“是?。『赂?,東西我要,拍照片我他媽哪里看得清楚,我要跟著你去看實物去?!?/br> 郝君子停下腳步挑了挑眉看向兩人,忍不住的笑了。 這兩人是在擔心他,畢竟平時假期都租房避著不肯回家的人,突然說要回家,而且在時間并不放松的情況,不擔心猜想才會奇怪。 轉(zhuǎn)過頭,伸出手點了點何天天的眉心,郝君子氣的咬牙切齒,目圓怒瞪,“你這良心可是被狗給啃了?走,你最好帶個麻袋,到時候我怕你拿不下。” 這話是默許。 老三和何天天一下就樂了。 兩個人麻溜的跟上了郝君子的腳步,不過在走之前,老三說想先吃點飯,郝君子有點趕時間,就讓老三買點方便路上吃的東西坐車上吃。 從這里打車是臨近城市需要一個小時的車程,輾轉(zhuǎn)反側的再上高鐵,坐三個多小時,前前后后不到五個小時就可以到郝君子出生長大的城市了。 “郝哥,這是你家?”何天天聲音有些發(fā)顫。 老三也傻了眼,站在這豪華的豪門別墅前,看著那巨大的門覺得猶如泰山壓頂,壓力無比。 郝君子面色淡淡,點了點頭,走到門前,直接拉開了指紋解鎖。 門開。 入眼不是別墅,而是一杯打理的十分漂亮好像公園一樣的院子,路燈點綴下那叫一個漂亮。 郝君子輕車熟路的往里面走,老三和何天天自覺的跟上,好奇而震驚的東張西望。而身后的大鐵門緩緩的自動關上了…… 別墅就近在眼前,走過這一條公園小道一樣的路往前就到了。 再站門前,何天天嘴角直直抽搐,“我第一次見……這么大的門,誰家的門這么大?” 何天天說的是實話,郝君子漠然一笑,“房子好看沒人味住了不如不住?!闭f著,伸出手再一次的指紋解鎖,門被打開。 進門。 索大的客廳內(nèi)是豪華的裝飾,水晶燈吊在半空,迎合地面大理石地面差點能刺瞎人的眼。 正在客廳忙著做衛(wèi)生的三位阿姨有些錯愕的看向郝君子,其中兩位大概是新來并不認識郝君子,而其中一位已經(jīng)在郝君子家做保姆好幾年,看見郝君子別提多驚訝,晃過神來連忙上前跪地式的取出拖鞋,“郝少爺,你怎么突然回來了?老爺和少奶奶還沒回來呢?!?/br> 郝君子自然的換上拖鞋點了點頭,“臨時有事回來一趟,待不了多久。這是兩位同學?!?/br> 何天天有些受寵若驚的彎下腰去換拖鞋,老三更是不適應,他什么時候被人這么服侍過。 “郝少爺吃了嗎?我讓后廚準備吃的?!卑⒁桃荒樝矏偟恼f。 轉(zhuǎn)過頭看了看老三和何天天,郝君子點了點頭,臉上一個笑容也沒有,“那麻煩張阿姨了,讓林叔準備一些,送到房間,不在客廳吃了?!?/br> 一句話,張阿姨臉上的笑容凝固,隨即低下了頭。 “林廚他……兩個月前心肌梗塞搶救沒來得及,走了?!?/br> 這句話就好像一槍‘砰——!’的開在了郝君子的心頭,讓郝君子覺得血液都瞬間凝固了。 “林叔……死了?” 這四個字郝君子不知道是怎么說出來的,就好像喉嚨眼里摳出來的一樣。 張阿姨低著頭嘆息,不敢抬頭看郝君子的臉色點了點頭。 林叔,在郝君子童年記憶里唯一對他溫柔的人,從小郝君子的吃喝都是林叔一手準備照顧著的,如果……不是林叔,郝君子可以肯定他撐不住今天。 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