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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莫淡淡一笑,打斷了郝君子的話,“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考慮和你交往看看,但是不是現(xiàn)在?!?/br> 郝君子被陸莫這么一笑,笑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什么尷尬的情緒也都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愉悅。 沒有直接拒絕,會考慮。就足夠了。 或許是因為說開了,所以沒有那種壓抑的羞丑感了。 深深的嘆息一口氣,郝君子端起酒瓶給陸莫倒上一杯酒,也不知道這話是對陸莫說,還是對自己說。 “其實,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喜歡一個男人,或者會喜歡上一個人男人。你是個意外,是我生命里很大的一個意外。其實你不知道我前段時間多么自我糾結(jié)和懷疑,但是慢慢的我發(fā)現(xiàn),我對你可能是喜歡的。 只是那種喜歡還持續(xù)在不排斥,想接近的階段。沒有所謂的大愛生死,就好像初戀一樣的感覺,淡淡的讓人上癮。所以……你也不要有什么壓力。我們可以慢慢來,以后呢,每天就這樣正常的過,你給我做飯,我陪你傻.逼,怎么樣?” 郝君子說這些話的時候其實腦袋迷迷瞪瞪的,說到一半差點沒能繼續(xù)說下去,心底的想法突然找不到適合的詞匯和方式說出來。 陸莫扯著淡淡的笑,端著酒杯,只用了一句話概括了郝君子現(xiàn)在的想法。 “你的意思,只是想保持現(xiàn)狀,不想和我有什么進展,也不想就此別過。是嗎?” 郝君子立刻點了點頭,露出了個和晴天太陽一般的笑容端起酒杯碰了碰陸莫的酒杯,“聰明?!?/br> 陸莫了然的點頭,下一秒?yún)s突然的皺眉,喝了一口酒,伸出手扯住了郝君子的耳朵,“你剛剛說誰傻逼呢?” 郝君子吃疼的齜牙咧嘴,腦袋順著陸莫指尖的力度往前靠。 “哎呀,疼疼疼……陸莫你夠了啊!別仗著我喜歡你,不敢揍你。還有,你這反射弧是不是有點長了?” “呵,說得好像你能打得過我一樣。郝狗狗,你要乖一點,不然我就甩掉你?!?/br> “我錯了,放手,疼。別甩我,我會咬著你的褲腳不松嘴的,到時候扯壞你褲子別怪我啊!再說了,我還是你的西瓜呢,這么甜,你舍得???” “怎么舍不得?你當你是雪頂一枝花呢?萬年難得一見的那支雪蓮?我至于么我?!?/br> “這么說,我會傷心的?!?/br> “學(xué)狗叫,叫一聲,就原諒?!?/br> “汪?!?/br> 沒羞沒臊的。 說開了,臉皮的厚度瞬間就以rou眼可見的增長了,郝君子只覺得心頭泛起漣漪蕩起一圈一圈的甜蜜圈圈。 太容易滿足了。 其實,對于郝君子來說,沒有拒絕是最好的結(jié)果。 陸莫雖然是同性戀,但是不代表他喜歡自己啊! 這樣就好了。 陸莫目光頓頓的看著郝君子,他現(xiàn)在其實已經(jīng)醉了,眼神都迷糊了,或許是因為哭過的原因,眼周泛著粉粉紅,配上迷醉的表情輕輕叫了那么一聲汪。 讓陸莫覺得心臟好像被電給擊了一下。 猛地一顫。 伸出的手有些微微發(fā)抖,其實這種感覺不是郝君子第一次讓陸莫體會到了,但是不論哪一次都覺得特新鮮。 這么一激動。 手上的力度都沒控制住,陸莫直接伸出手就扯住了郝君子腦袋上的呆毛往前狠狠一扯,疼的郝君子還沒來得及大喊一聲疼,一吻在驚慌搞笑之中落下。 只是因為郝君子疼的張嘴,陸莫也是張著嘴就來。 兩個人的牙齒磕碰在一塊,發(fā)出很明顯震耳的聲音。 隨即郝君子覺得上唇一陣陣的刺痛,沒來得及回神,陸莫的舌頭柔軟靈巧的探索而入,伴著淡淡的血腥味似鐵銹味…… 被親的那叫一個暈頭轉(zhuǎn)向。 等到能自由喘息的時候,陸莫已經(jīng)松開了郝君子起身走向了洗手間去漱口。 郝君子抬起手摸了摸上唇,一個激靈站起身跑進洗手間,抬起腳就踢在陸莫的腚上,怒吼大罵,“你他媽的,搞什么?你看,你看!??!”說完,郝君子就把上唇往上翻。 陸莫臉上還滴著水,抬起頭轉(zhuǎn)身,見郝君子那樣噗嗤狂笑的直接坐在了地上。 郝君子疼的不行,捂著嘴張腿把陸莫跨在擋下站在洗臉臺上開始漱口,“你……你親就親,破了,疼死了啊!cao!你這么沒情cao的玩意,猴的和狗一樣,你以后感覺叫陸狗狗算了?!?/br> 說著說著,郝君子覺得身下一緊。 陸莫正用嘴咬著他的小狗崽子,全身一個緊繃,郝君子僵硬著腦袋低下頭看著陸莫的腦頂,“你他媽……”話沒說完,陸莫嘴上的力度加重了幾分,嚇得郝君子立刻閉嘴。 陸莫哼笑著,突然的松嘴,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來的技術(shù),一下就側(cè)過頭咬住了郝君子飛機門的拉鏈扣,低著頭往下拉…… 血液瘋狂倒流。 細胞開始準備就緒的叫囂了起來。 集中! 準備! 開始! 發(fā)射! 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怎么過去的,郝君子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陸莫喝醉之后就是個邪魅的狐。 他趴在床上露著一只眼睛笑瞇瞇的看著郝君子,聲音沙啞,“我特喜歡看你在我手里、嘴里、嬌喘不安的樣子。郝君子,你真可愛。” 郝君子嘴角抽了抽。 “我覺得咱們保持現(xiàn)狀是不可能了,干脆轉(zhuǎn)換一下,戀人之前的炮友關(guān)系?” “呵呵?!?/br> 陸莫沒有回答,閉上了眼睛,伸出手直接勾住了郝君子的脖子,“睡覺,閉嘴?!?/br>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郝君子只覺得全身上下就好像被人給狠狠的按在地上給揍了一頓一樣。 哪里動哪里酸。 陸莫意外的沒有早起,還縮在被窩里睡著。 郝君子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咬了咬唇,只覺得這臉好像給火燒了一樣guntangguntang的。 吞了一口唾液,轉(zhuǎn)過頭看向還縮在被窩里的陸莫,其實根本看不到他的臉,陸莫睡覺的時候一張臉三分之二幾乎都藏在被子里面了,就露出那軟乎乎亂糟糟的頭發(fā)…… 心臟,好像在跳DJ,噼里啪啦的狂跳一通,就差沒給郝君子跳到休克了。 捏著被子的手都有些發(fā)抖,昨天晚上,陸莫……是真的很好、很周到的服侍了他。 這個牌是翻了,而且翻的超級他媽一百倍的那種。 眨了眨眼,郝君子忍不住笑的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拉開了一些,瞇著眼往里面瞧,一片春光好景色啊! 要不是這克制力度比較強,郝君子只怕自己下一秒鼻血就能噴出來了。 看了看時間,距離去學(xué)校的時間還有四十分鐘,郝君子抽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從床上爬起來去洗漱。 這人剛剛出去,門剛剛被關(guān)上。 陸莫翻了個身,睜著眼看著被關(guān)上的門,露出了一臉寵溺的笑。 只可惜這笑里的寵溺陸莫他自己本身都未曾發(fā)現(xiàn)察覺到。 陸莫雖然戀愛談的少,但是他不傻。 他不得不承認,相比周錦成給予的感覺,他更加可以肯定,他對郝君子的感覺才是戀愛。 面對周錦成,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有昨晚那種心跳飛揚的感覺。 正在洗手間刷牙的郝君子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的陸莫,嚇得吞了一口牙膏沫…… “我去,你他媽要嚇死我?” 陸莫一只手搭在門檻上,忍不住笑的看著郝君子,“身體有沒有被掏空的感覺?” 這話似調(diào)侃,不,就是調(diào)侃。 “……我一年輕大小伙,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別說昨晚那三次,一夜八次我一樣罩得住,等等……你又他媽套我?!” “噗,哈哈哈哈……好了,快點洗漱,時間還夠的話去吃個早飯再去學(xué)校。” 郝君子翻了翻白眼,繼續(xù)刷牙,刷到一半,突然想起以前做的事情,他瞪眼看向陸莫,悶聲道:“陸莫,那天……你第一天來我這邊住的時候,早上你起來,那個牙刷你用了嗎?” 陸莫挑了挑眉梢,瞇了瞇眼看著郝君子,“怎么?” 郝君子哈哈搖頭,“沒,沒什么。”他怎么敢說他那天把陸莫的牙刷放馬桶里涮的…… 陸莫伸出手扯住了郝君子的耳垂,“你有心思,說,你做了什么?” 郝君子吸了吸鼻子,半天才把事情交代出來。 陸莫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郝君子,“那你和我接吻……” “閉嘴,你給我閉嘴?!?/br> 陸莫止不住的大笑,“知道你會作怪,早上我換了新的牙刷,你那點小心思我不用看都知道?!?/br> 郝君子斜眼看了看他,嗤之以鼻,“切?!?/br> 奇怪不奇怪。 沒說清楚之前,是扭捏著,難受著。 這會子都說明白了,兩個人心知肚明的玩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醒來,倒是沒有覺得沒多別扭。 甚至,好似新婚小夫妻? 郝君子這么一想,臉一下又紅到了耳根。 倒是陸莫雖然看見了,但是一直笑瞇瞇的什么話都沒說,也沒故意調(diào)侃他。 其實,不是陸莫不想逗郝君子,只是怕再繼續(xù)逗下去,郝君子會炸毛。 雖然炸毛的時候也很可愛。 可愛。 是什么時候開始腦子里會忍不住用這個詞……來描述郝君子了? 他可愛嗎? 第一次找陸莫麻煩的時候可是真的一點都不可愛。 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發(fā)現(xiàn)郝君子挺可愛的? 兩人前前后后用了十五分鐘洗漱,換好衣服后就出了門。 下了樓,郝君子是打算在樓下的早點鋪子吃點東西,陸莫堅持要去學(xué)校門口吃,說這樣吃慢點也不著急,去學(xué)校就不怕遲到了。 其實郝君子住的地方距離學(xué)校一點都不遠。 “吃什么?”陸莫拿著一顆茶葉蛋剝開放在郝君子面前的小餐盤里。 郝君子倒是沒覺得什么不對勁,拿起茶葉蛋自顧自的咬了一口,“豆?jié){,我要加糖的,再吃兩個包子就夠了?!?/br> “行,我去拿?!?/br> 有一種變化兩個人都沒有察覺到…… 自然而然,今天早餐的這個自然的習(xí)慣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