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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天和老三不知道去哪了,郝君子沒有追問,猜想這兩人大概是去了網(wǎng)吧通宵。 新的一年,就這么開始了。 陸莫過的匆匆忙忙,疲憊一身。 郝君子洗完澡躺到床上,側(cè)頭看向陸莫,他已經(jīng)睡得很沉很沉了,半張臉都埋在被子里。 忍不住的郝君子伸出手把那被子往下壓了壓,讓陸莫的鼻子露出來輕輕的嘆息了一口氣。 腦子里亂糟糟的,一堆事。 很沉,很重。 迷糊間,郝君子就睡著了。 還在夢中的郝君子一直到被響個不停的鈴聲吵醒,郝君子坐起身看向聲源,才發(fā)現(xiàn)那是陸莫手機(jī)設(shè)定的鬧鈴。 壓身撐著一只手壓在陸莫的耳側(cè),想拿過手機(jī)關(guān)掉聲音。 突然,陸莫嗯了一聲,郝君子全身嚇得一哆嗦,胳膊一軟整個人就趴在了陸莫的臉上。 “你想悶死我?”許久,陸莫道。 郝君子傻了眼,電擊式的坐起身,眨巴著眼看向陸莫,“沒,那什么……你手機(jī)響了,我想看看的?!?/br> 聽到這話,陸莫猛地坐起身,拿起手機(jī)看了看。 然后快速的穿衣服,沖到洗手間洗漱。 郝君子全程有些懵逼,起身看著在門口穿鞋的陸莫,“上班?” 陸莫回答,“恩。” 郝君子抓了抓腦袋上亂糟糟的頭發(fā),“你這一天都要上班,哪里還有時間處理你的被子?昨晚還想和你聊聊,你來了就睡覺。把你宿舍的鑰匙給我,我等下……額……外面似乎在下雨?” 話沒說完的郝君子才注意到外面的雨聲,走到客廳的陽臺門口打開門一看,確實下雨了。 下的而且不小。 陸莫皺眉,“有傘嗎?” 郝君子關(guān)上門,跑進(jìn)書房拿出一把黑色的傘和備用鑰匙遞給陸莫,一邊翻看著手機(jī)一邊道:“不行的話,這段時間你先住我這邊,宿舍的鑰匙給我,我去你那邊拿一些衣服過來。等好天了,我過去給你把被子整理好。天氣預(yù)報顯示好像這幾天都是雨天,還加雪?!?/br> 陸莫用著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郝君子:“你,這鑰匙?” 沒等陸莫開口,郝君子大聲道:“cao了,我都說不會再找你單挑了,算是我老姐上次來,你幫我忙。我是個講究情誼的人,你幫過我,我不會再找你麻煩。鑰匙你帶著,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自己來。 以后,以后……以后我們就是朋友了。如果你不愿意的話,那就算了。但是我告訴你啊,我是給你面子才這么說的,我郝君子從來不缺……” 陸莫忍著笑,拿著雨傘連連點頭:“知道,知道,你不缺朋友嘛,你能給我這么大的面子,我真的謝謝你了?!?/br> 撂下這句話,陸莫打開門就走了,走的十分的匆忙。 郝君子抓著腦袋狠搓,自言自語:“瘋了?我為什么說那些話?我他媽的……”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郝君子發(fā)現(xiàn)只要面對陸莫,他就會心口不一。 心里的想法是保持距離,但是說出話總是會打臉,這深深的自我糾結(jié)是別樣的一種折磨。 那滋味不好受,又覺得那般羞恥難忍。 撲到在床上的郝君子翻來覆去的滿腦子在抿心自問,得不出一個準(zhǔn)確的答案,干脆就拋到腦后什么都不想了。 閉上眼,困倦襲來。 夢里,應(yīng)該可以找到需要的答案。 他,到底是怎么了。 陸莫又開始忙碌的一天,一旦忙起來就不會覺得疲憊,但是一旦休息下來就會累到整個人都要崩潰。 其實店里門面生意不怎么樣,畢竟是新年頭一天,但是網(wǎng)絡(luò)訂單不停的響著。 店里今天一共就守了郝君子和另外一個人。 某某拿著外送包裝把兩杯咖啡裝好,嘆息的看向郝君子:“你累不累???我想和老板說調(diào)班的事,都沒同意,哎?!?/br> 陸莫這會正在打怵,整個人都困到要倒下去。 微微側(cè)過頭,集中精神的搖了搖頭:“再熬兩天就可以放假三天,到時候就輕松了,況且這幾天的工資都是平時的五倍。也不是白干?!?/br> “我知道,只是我和我男朋友約好了,哎,他肯定生氣了,打電話也不接?!蹦衬炒诡^喪氣的說道。 陸莫笑了笑,沒有接話。 不會安慰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本來就性取向不正常,雖然曾經(jīng)也談過戀愛,但是時間并沒有那么長,在感情上面陸莫還是處于大半個空白狀態(tài)。 某某看向陸莫,一臉好奇的追問:“陸莫,你……有沒有女朋友???” 陸莫面色頓了頓,看向冷月瑤笑了笑,“怎么?” 冷月瑤手撐著下巴,眨巴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陸莫有些感嘆的說到:“其實我覺得你這個人好像挺親和的,但是真的接近了會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一點都不好接觸。 總給人一種相隔千里之外的感覺,當(dāng)然正常接觸交流是沒問題,總是感覺……少了點什么,我就想啊,你這樣的人如果有女朋友的話,一定是那種深入你心的人,一定會寵的對方暈頭轉(zhuǎn)向吧。” 陸莫倒是沒有想到某某會對他做出這樣的評價,十分意外的。 “不知道,我就……交往過一個對象,因為一些原因就分手了?!标懩拖骂^看著手中的馬克杯,思緒有些飛遠(yuǎn)。 第一個對象……長什么樣?叫什么名字?他其實,都已經(jīng)記不清了。 其實陸莫他有時候也會很郁悶,記憶力總是微弱的可憐。 不論是曾經(jīng)家鄉(xiāng)讀書時的同學(xué)或者老師,他就沒有一個能記得住的,或許是沒誰讓他刻意的去在意過。 來這里讀書幾年的時間,除了家人,他幾乎把曾經(jīng)生命里相遇的所有人忘卻的一干二凈。 在忙碌和困倦間,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下班的時間。 陸莫腦袋昏沉沉的直接回到了郝君子租的房子,打開門都沒看客廳里的何天天和老三兩人和見鬼一樣盯著陸莫的到來,還沒來得及起身追問。 陸莫已經(jīng)直奔郝君子的主臥室,迷糊著眼一邊走一邊脫,就鉆進(jìn)了被窩。 郝君子中午的時候和老三,老子一起喝了點酒,下午三點才睡的午覺,這一睡還沒起。 正美夢著,感覺被窩里侵襲來一股子冷氣,全身冒著雞皮疙瘩的睜開了眼。 卻見陸莫已經(jīng)縮在了他的旁邊。 郝君子瞪眼詫異:“哎?你……恩?” 陸莫眼睛都沒睜,是困的實在不行了,他伸出手把郝君子扯到懷里,用力的抱著,聲音沙啞說:“我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睡覺,兩個小時后記得叫我起床?!?/br> 張了張嘴,郝君子想問問陸莫真的有那么累么? 但是還是沒能開口。 想想也是,昨晚忙到那么晚,早上又起的那么早去忙工作……不對啊。 “哎,你那個酒吧的工作不是晚上嗎?今天早上那么早就出門,是去拍照片了嗎?”郝君子猛地想起來。 陸莫眼睛瞇成一條縫看向郝君子,聲音有些沙啞,“早上是去咖啡廳工作,起來之后是去酒吧,之后下班去拍攝?!?/br> 郝君子和見了鬼一樣的盯著陸莫,詫異,“我去,你他媽不知道累的啊?就那么缺錢?” 陸莫閉上眼睛沒有回答,呼吸已經(jīng)平息了下去,這就睡著了? 郝君子聳了聳肩,縮了縮準(zhǔn)備再繼續(xù)睡一會。 不過在睡之前用手機(jī)定了兩小時的鬧鐘。 轉(zhuǎn)變的速度有點快,又有點突然。 從開始郝君子欺壓陸莫,到發(fā)現(xiàn)陸莫的本性。 到郝君子三番幾次的挑釁結(jié)果被陸莫反手玩轉(zhuǎn),直至現(xiàn)在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 不過才大半個月的時間而已,是真的說不出來的怪異。 又或者是因為兩個人都太困了,所以沒覺得有什么。 門,被輕輕的關(guān)上。 老三手還抓在門把上,一臉錯愕震驚的轉(zhuǎn)過頭看向何天天:“你說……郝哥他……是怎么了?” 何天天捏著下巴,做出一臉深思的模樣,終而搖頭。 “不清楚??!但是……一定是有原因的,不過你想,陸莫這么能打,郝哥現(xiàn)在能和他和平相處是一種好的象征。總比被陸莫打成豬頭好吧。” 老三一只手成拳敲在另外一只手的手心,恍然大悟的點頭,贊同何天天的話,“那也就是說現(xiàn)在郝哥和陸莫過往不及,成了朋友是嗎?那以后我們要不要叫陸莫一聲陸哥?” 何天天伸出大拇指對著老三,“就這么辦?!?/br> 根據(jù)科學(xué)驗證,深度睡眠只要睡得好,其實一天只睡十分鐘也會精神抖擻一整天。 這兩個小時陸莫睡的很爽,可能是累到極限了,僅僅兩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就和睡了幾天幾夜一樣的感覺。 郝君子設(shè)的鬧鐘還沒響,陸莫就醒了,整個人都精氣神爽。 坐起身,伸個懶腰。 看了看趴著睡的郝君子,陸莫挑了挑眉,勾起嘴角,彎腰唇瓣貼在郝君子的脖子后就是一口。 這一口,咬的不是很重,但是帶著舔。 讓郝君子全身一個激靈的好似被抓了臀骨的貓咪一樣,整個人都彎了起來,一個甩頭瞪眼看著陸莫,怒喝,“我cao,你屬狗的啊?有這么叫人起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