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書迷正在閱讀:零零散散、禍起(哥哥弟弟我都要)、甜蜜的責(zé)任(abo女攻男受)、郁然于菡、為愛服務(wù)的小助理、一個短篇合集、【魔獸】【玩家/希爾瓦娜斯/玩家】玩家和女王絕對是真愛、最后的我們、超級yin雄、【GB】夫人,老爺有喜了
郝君子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十分的不對勁,真的很不對勁。 整個人的神經(jīng)和肌rou都是緊繃著的,他站在陸莫的正對面,低著頭看著地面,那樣子很明顯是刻意的不去看陸莫,雙只手都捏成了拳頭。 陸莫看他這樣子,心底癢癢的厲害,想逗他,是真的。 他光著腳壓了一步上前,郝君子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陸莫的唇已經(jīng)貼在了郝君子的耳側(cè)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這一口氣宛如春風(fēng)席卷浪癢之意波起人心底那隱著的羞澀泛著,讓郝君子全身一個哆嗦的猛然抬頭,兩人面容相近,僅差幾毫米就能吻上了。 陸莫的眼睛彎彎,眼底的笑意清澈明確:“不洗澡嗎?” 刷過牙了,郝君子可以聞到陸莫口中淡淡的薄荷牙膏味。 腦子好像抽了,猛地吸了一口氣,剛剛陸莫那輕輕一吹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抬起手捂著耳朵,一臉驚慌失措的瞪眼看著陸莫。 直至聽到陸莫說的話,他才吃吃回過神:“你就穿著內(nèi)褲?”腦袋壞掉了?為什么要問這些?剛剛好像是他把人陸莫拿的睡袍扯掉的吧? 陸莫又不是提前準(zhǔn)備來這邊睡覺的,怎么可能有衣服換?! 看,這智商又沒了。 陸莫站回身,大手蓋在唇瓣上發(fā)出了:“噗嗤——!”的一聲笑,這一笑,笑的郝君子顏面全無。 也就一秒。 郝君子的腦袋上好似冒出陣陣炊煙一般,一張臉紅到了耳根。 態(tài)度。 就是這個態(tài)度。 讓郝君子覺得三番五次的難堪而不知道如何對付比較好,一步步的退,陸莫就一步步緊逼著他,讓他覺得心神不寧。到底是被陸莫下了什么毒藥才會變成這樣? 也就這幾天而已,郝君子覺得這翻轉(zhuǎn)已經(jīng)足夠讓他難以接受了,更難以接受的是,他總覺得自己好像陸莫手里的玩具一樣,隨意擺弄玩耍,讓他力不從心。 紅著臉的郝君子干脆拿起床上的浴袍狠狠的一砸,蓋在了陸莫的腦袋上:“給老子把衣服穿起來,媽的!”說完,郝君子伸出手推在陸莫的胸口上,逃跑似的沖進(jìn)了洗澡間。 門,“哐當(dāng)——!”一聲巨響的被關(guān)上。 郝君子覺得這顆心臟好像馬上就要停跳,整個人因為過度的緊張,耳朵里都回響著心臟快速跳動的聲音,抬起雙手看了看…… 是他的感官出現(xiàn)問題了,還是十七年的女朋友都白處了? 就那么推了陸莫一下,他居然覺得手感……超棒! 吞了一口唾液,抬起頭看了看洗臉臺,陸莫還真的把這里當(dāng)自己家了,居然能找到新的牙刷……郝君子瞪眼看著那牙刷,氣的拿起牙刷直接揣到馬桶里用力的刷,然后把牙刷再放回去,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哼,和我斗!傻.逼!” 屋內(nèi)。 陸莫看著床,笑著搖頭進(jìn)了被窩里,生病之后立刻忙著工作,又折騰到這么晚,一躺到床上就累得不行,眼皮子立刻開始打架。 不到十秒,就直接睡著了。 洗完澡的郝君子猶豫不決,自我掙扎了有半分鐘才進(jìn)入房間,卻發(fā)現(xiàn)郝君子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他一動不動。郝君子抿了抿唇,上前發(fā)現(xiàn)陸莫的呼吸平穩(wěn),閉著眼,已經(jīng)睡著了。 他就那么站在那看著陸莫。 陸莫長得真的很漂亮,只是臉上的胎記太大,棱角分明的五官,睫毛就好像兩把小小的扇子齊刷刷的,討厭歸討厭,但是郝君子是從心底覺得陸莫長得真的可以的。 這么快就睡著了? 那么累? 郝君子對著睡著的陸莫比了一下中指,轉(zhuǎn)身從床尾繞到另外一邊小心翼翼的掀開被窩躺了進(jìn)去。 床十分的柔軟,稍微動一動就會彈起來。 雖然床很大,但是陸莫睡的位置靠在床的中心邊,要不是郝君子之前用抱枕擋著,他肯定會直接睡在中間。這點,讓郝君子在心底夸贊自己的聰慧,還好之前早有準(zhǔn)備。 陸莫翻了個身。 郝君子面色一頓,看了看陸莫。他翻身時,一只手直接搭在床中間‘隔岸’的抱枕上,越界到了他那邊。郝君子不得不往床外移動,抬起手關(guān)掉燈。 之前還怕洗完澡怎么和陸莫面對,現(xiàn)在陸莫睡著了,反而讓他松了一口氣。 但是因為拉開的位置比較大,被子不夠,中間空著很大一縫隙讓郝君子覺得冷??照{(diào)遙控器也不知道丟哪里去了,這一躺到被窩里就徹底的不想動了…… 試圖著,動了動身體往陸莫那邊稍微靠了靠,突然胳膊碰到了陸莫的手。 很熱乎。 郝君子心頭一頓,這是個天生的大暖爐吧?手上的溫度都這么高,那身上得多暖和? 一想到這里,郝君子立刻搖頭,閉上眼。 瘋了? 居然遐想這些東西。 不知不覺中帶著亂七八糟的思緒就睡著了,夢里郝君子夢到他在雪地里什么也沒穿,整個人都在哆嗦,半夜直接被凍迷糊了。 困意讓他的眼睛根本睜不開,伸出手就拉被子,卻怎么都沒摸到。慣性的翻了一圈半才抓到了被子,被子掉了?郝君子沒多想,伸手就用力的扯了扯被子…… 被子居然自動的蓋在了身上,恩,真暖和??!舒服。這被子成精了嗎? 沒多想,只求溫暖的郝君子又翻了個身,往那暖到發(fā)燙的地方用力的拱了拱。 “郝哥!有人找你!”老三的聲音從客廳傳到屋內(nèi),郝君子瞇著眼伸手到處亂摸,是想找到手機看看幾點了。 卻不想手這么一摸,睡意瞬間消失殆盡,瞪眼只見陸莫的臉放大在他的眼前。 最可怕的是,他正枕著陸莫的一直胳膊,而陸莫的另外一只手正搭在他的腰上。這感覺太詭異了,驚嚇的郝君子大氣不敢喘…… 他就好像嬌小可人兒一樣縮在他的懷中。 猛然的,郝君子好似雷劈一下坐了起來,陸莫卻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 郝君子四下看了看,那分割兩岸的抱枕已經(jīng)全部‘犧牲’了,慘兮兮的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回過神來的郝君子腰傳來了一陣陣的刺痛,疼的他全身哆嗦…… 扶著腰,準(zhǔn)備揉揉的時候,陸莫突然坐了起來,他眼神十分的迷離的看著郝君子,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鼻音和沙啞:“恩?腰疼?” 郝君子除了瞪眼也沒別的眼神了。 陸莫的手熾熱guntang的落在了郝君子的腰上,他一邊一只手蓋住嘴打了個哈欠,一邊輕輕的給郝君子揉著腰,慵懶的讓人錯愕。 “你干……干什么?”郝君子瞪了陸莫許久,沉聲。 陸莫側(cè)過頭看了看郝君子,又忍不住的打了個哈欠:“幾點了?” 郝君子腦袋短路的摸出枕頭下的手機看了一眼:“五點半?!闭f完,他的腦子還沒能回過神,不由的去感受陸莫的手,按的是真的舒服。 陸莫用另外一只手抓了抓腦袋上蓬松亂糟糟的發(fā)絲,瞇著眼:“你七點叫我,我……困?!绷滔逻@句話,陸莫伸出手捏住了郝君子的下巴,一個吻輕輕的點在了他的唇瓣后,又倒了下去。 郝君子愣神傻了一分鐘,而陸莫已經(jīng)又一次進(jìn)入夢鄉(xiāng)。 門外的老三又吼了一嗓子:“郝哥,有人找你啊!快出來?!?/br> 有人找? 誰? 這他媽才五點半?。?/br> 顧不得去考慮陸莫剛剛的吻,郝君子齜牙咧嘴的扶著腰拿起睡袍穿上打開門,又快速的關(guān)上。 老三好奇的往里面看了一眼,雖然只有一眼,但是老三發(fā)現(xiàn)陸莫是趴著睡的,小半個背部露在被子外面,沒有穿衣服! 郝君子瞪了一眼老三:“誰找我?” 老三晃過神,轉(zhuǎn)身指著門外的人:“不知道是誰?!表樦先种傅姆较蚩慈?,郝君子走到門口一眼才發(fā)現(xiàn)是個女人,一頭短發(fā)干凈利索,拖著個銀色的小行李箱。 “姐?!”郝君子瞪眼,倒抽一口冷氣。 女人約有二十多歲的樣子,她冷眼看著郝君子:“還知道我是你姐?一天天的和他媽鬼一樣躲著,家不回,就咱媽的電話你都不回?!闭f著,女人拉著行李箱直接走了進(jìn)來,指著郝君子的臉,“要不是我攔著咱媽,她已經(jīng)殺過來了,到時候看你怎么過!” 郝君子煩躁的厲害,他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姐能找到這里。 “你怎么找到我的?”明明已經(jīng)說了過年不回,還在這隱蔽的地方租的房。 女人搖了搖手里的手機:“定位!我告訴你,我沒時間,只是路過這里找你談?wù)?,我一個小時后就要走。你先告訴我過年為什么不回去?” 郝君子皺眉,嘆息:“你知道的,還問我?”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知道?你從小就和方家聯(lián)姻,這是認(rèn)定的事。先不管看不看得上人家方家的姑娘,你好歹過年回來一趟,你這不是直接打爸媽的臉? 電話不接,信息不回!人家方家那姑娘哪里不好了?長得漂亮,條件又好,就你這樣吊兒郎當(dāng)?shù)氖裁磿r候能成大事?……”喋喋不休的jiejie讓郝君子只覺得腦仁刺痛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