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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莫躺在多rou的床上,翻著上次在這里沒看完的英文書籍,多rou一邊打著雞蛋一邊道:“莫哥,你聰明的很,要不是因為那個家,你考個重點大學(xué)根本不是問題。上完初中就直接來了這邊,我都替你覺得委屈?!?/br> 陸莫的家庭情況說實話是比較復(fù)雜混亂的,如果不是能力限制,他會帶著奶奶和meimei離開,但是現(xiàn)在他做不到。為了能做到,所以陸莫離開了家…… 嘆息間,陸莫擺了擺手,合上英文也沒心思繼續(xù)看下去了:“別提我的事了,你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嗎?” 多rou把打好的雞蛋放在灶臺上,拉開一側(cè)小型的冰箱:“不然怎么辦?難道莫哥你想我轉(zhuǎn)頭去愛上一個女人嗎?”伸出手拿出一包蝦仁,站起身:“我這心都給你去了,我怎么可能聽我爸媽的真的去結(jié)婚啊。人活一輩子也就這么幾十年,能愛一個人一輩子,我覺得足夠了。也沒什么法律規(guī)定同性違法,我不想聽我父母的話活著?!标P(guān)上冰箱的門,多rou嘆息了一口氣。 陸莫看著他笑了笑,站起身走到多rou的身手伸出手蓋在多rou的腦袋上,微微彎腰:“但是不管什么事都要和家人好好溝通,這么一直僵持也不行。我是沒交談的可能性,不然我也不會這樣落荒而逃?!?/br> 陸莫一想到家里的父母,說實話就覺得頭疼的不行。 初三剛畢業(yè),家里就亂了套。 那時候的陸陽才讀初一…… 陸莫拿著重點高中的通知書,卻可笑的沒法去讀,輾轉(zhuǎn)間他只能自己賺錢然后逃到了這個地方。 他的父母各自外遇,帶著自己的情人回到家中在那小小的屋子里四個人混合打起來,只因為離婚財產(chǎn)分割的問題,爺爺走的早,奶奶年齡也大了,管不了那么多。 最后陸莫和陸陽沒人管,就被直接丟在了奶奶那里,而陸莫的父母離婚財產(chǎn)分割干凈后,誰也沒給陸莫和陸陽留點什么。他們就各自組建了家庭。 好在爺爺走的時候給奶奶留了一套一室一廳的窩,不然奶奶和陸陽可能真的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高中讀書學(xué)費的問題導(dǎo)致陸莫父母兩人打了一架,最后誰也不愿意出錢。 陸莫放棄了,他沒有去學(xué)校報道,那學(xué)費他拿不出來。 費勁全力賺了一筆錢,找到了這邊最便宜的技校,在學(xué)專業(yè)課的時候陸莫想也沒想就選擇了醫(yī)護,之所以選這個學(xué)科是因為奶奶常年身體不好,還有風(fēng)濕病,偏頭疼等問題…… 他想了解這方面的知識照顧家人,沒有什么雄性博大的說要拯救蒼生,一切都只是為了一己私利罷了。 陸陽被查出白血病的時候,陸莫去求過父母,但是他們都漠視了。 從那一刻開始陸莫知道,父母又怎樣,人心狠起來,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哪怕是自己親身的孩子。陸莫的性格可以淡漠一切,除了陸陽和奶奶還有學(xué)習(xí),對任何的事情他都不會在乎。 這樣的性格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從陸莫記事開始,他的父母幾乎每天都會吵架,隨著慢慢長大,到讀書父母開始打架,終于到陸莫初中畢業(yè)父母離婚了。其實這樣的結(jié)果不是不能承受,不能承受的是父母完全不在乎他和陸陽,他們的情感出現(xiàn)問題,可以理解,但是他們連自己的血rou孩子都完全不在乎。 從那一刻開始陸莫就變得越來越冷漠,不會對任何人敞開心扉,不對靠近任何人。 直至多rou的出現(xiàn)。 多rou用了兩年的時間才讓陸莫打開了心里那道門,而且只是開了小門縫,多rou努力的往里面擠,總算走了進去。 多rou走進陸莫的世界后,才真正的了解了他,更多的是不舍和心疼。 這樣的一個大男孩,也不過才十八九歲而已,卻承擔(dān)著一個家,他放棄自己的夢想為別人活著,讓人怎么能不心疼呢? 多rou轉(zhuǎn)過身看著陸莫,笑的露出小酒窩:“好了,你去躺著睡一會,晚上還要上班。我做好了叫你?!?/br> 陸莫點了點頭。 多rou的手藝不錯,他是個心思縝密而認真的人,并且十分的會照顧人,有時候陸莫真的會忍不住的對他說:在一起吧。但是陸莫都忍住了,他不敢,現(xiàn)在的他…… 吃完飯,離開多rou住的宿舍,剛剛到酒吧老板就連連催促:“快點快點,忙不開了?!?/br> 一晚上,都忙的不行。 陸莫倒是覺得還能承受,一直到十一點,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畢竟快過年了,多rou把一塊巧克力放在臺面上:“吃點甜的補充點能量,就快下班了?!?/br> 拿起巧克力,有點苦,陸莫比較喜歡這樣的巧克力,不是那種甜的發(fā)齁的:“恩,要不要吃點夜宵去?”把巧克力包裝扔到垃圾桶,順手倒上一杯溫?zé)崴频蕉鄏ou的面前,陸莫問。 “可以??!我們?nèi)バ∈辰殖猿茨旮庠趺礃樱亢镁脹]過去吃了。”多rou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 “行。” 兩人正說著,門被推開。 多rou笑著轉(zhuǎn)過頭:“歡迎光……”那個臨字沒說出來,多rou愣住了。 陸莫也有些錯愕,他冷著臉看著推門帶著一堆人進來的郝君子。 郝君子眼里只有陸莫,直接走到臺前:“生啤,要冰的?!鄙斐鍪智昧饲门_面,“快點?!?/br> 陸莫微微皺眉。 他看了看郝君子身后的一堆人,這次郝君子來一共帶了有七八個人,已經(jīng)把門口給堵住了,這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干架的。 多rou轉(zhuǎn)過頭看向陸莫,有些擔(dān)心:“莫哥。” 陸莫擺了擺手看向多rou:“你先去休息室休息,我來就行了?!?/br> 多rou有些猶豫。 陸莫冷著臉:“去。” 多rou只能點了點頭,離開前看著郝君子狠狠瞪了一眼。 剩下兩人對視,陸莫目光冷徹,低下頭不再看郝君子,拿起酒盅:“一杯還是一桶?小吃要不要點?” 郝君子挑眉瞪眼。 他真的不爽,他是臉上有屎嗎?基本的對視尊重都沒有? 進門前他還看見陸莫看著多rou笑得溫柔出水的,一看見他就臉冷的好像批了霜一樣,這讓郝君子肚子悶著怒,聲音僵著:“你瞎?沒看見我們這么多人?肯定是要一桶,小吃把你們店里所有的都上一份?!?/br> 其實還有十分鐘就要下班了,老板和后廚都已經(jīng)走了。陸莫完全可以說要下班了,但是一想到那嗜錢如命的老板,如果看監(jiān)控被發(fā)現(xiàn)的話,他可能會被扣工資,只能咬牙…… “那就小食六十五種,生冰啤酒一壺。你們?nèi)硕?,去樓上自己找個包廂坐吧?!?/br> 郝君子瞪眼看著陸莫:“老子不知道,你是既然是服務(wù)員,你就這么服務(wù)的?給我?guī)?。?/br> 陸莫捏了捏拳,冷冷的看著郝君子一眼,也就這么一眼讓郝君子心頭忍不住的一個哆嗦,但是臉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從吧臺走出來,陸莫知道郝君子今天來是故意挑刺的,只能忍著。 帶著一堆人上了包廂,陸莫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十分周到的服務(wù)著,把餐具全部給集體拿好,倒上茶水,這才下了樓開始忙活。 多rou偷聽著,覺得安靜了,從休息室走了出來跑到后廚看著正在做小食的陸莫:“我來弄這些,你先去準(zhǔn)備好酒。” 陸莫看了看多rou,點頭。 一陣忙碌,陸莫端著一大桶冰生啤上了樓,這剛剛把酒放下,郝君子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我草!這吃的還沒來,上什么酒?讓我們干喝?” 陸莫閉眼深吸一口氣,睜開看向郝君子面無表情:“那你可以先不喝,小食正在做,等小食上來了再喝也不遲?!边@話一說出口,郝君子的小弟們都站了起來指著陸莫的鼻子叫開罵…… “你怎么和我們老大說話呢?有你他媽這么服務(wù)的嗎?” “什么態(tài)度?啊?” “信不信老子揍你?我老大怎么說你就怎么做,敢頂嘴?” 陸莫抬起手揉了揉眉心,沉聲:“行,那我先把酒拿下去,等下和小食一起端上來。”說著,伸出手就抱起那一大桶冰生啤,轉(zhuǎn)身就走,郝君子暗地里伸出腳勾了一下陸莫的腳踝…… 腳下不穩(wěn),陸莫直接往前跑了數(shù)步,沒摔下來已經(jīng)是萬幸,但是手中裝著滿滿一大桶的冰生啤直接砸了下去。 木桶瞬間粉碎,冰生啤噴涌一地,瞬間打濕了陸莫的鞋和褲腳。 陸莫冷著臉看著地面上的冰生啤深呼吸,轉(zhuǎn)過頭再度冷漠的看了郝君子一眼,郝君子心頭一頓,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唾液。 但是陸莫什么都沒做,轉(zhuǎn)身拿來了拖把和掃把開始打掃整理。 郝君子的小弟們仰頭哈哈大笑…… 郝君子看著陸莫,一臉的春風(fēng)得意。 陸莫收拾完,下了樓,多rou已經(jīng)做了四五份小食,他從出餐口看向他:“莫哥,怎么了?我剛剛聽到很大的聲音。” 陸莫看向多rou溫和的笑了笑:“沒事,我不小心把酒給砸了。估計要賠兩百塊錢,今天一天又白干了。” 多rou皺了皺眉,把手里的鏟子狠狠的一砸:“我他媽就忍不住了他,草!他想做什么?莫哥,他誰啊?肯定是他做了什么手腳吧?你怎么可能吧酒砸了?!?/br> 擺了擺手,陸莫也不想多說:“算了,問題也不大。先忙活吧。不然要拖到后半夜才能下班了?!?/br> 多rou抿了抿唇,只能聽話的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