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別扭弟弟的室外露出,彩蛋是和白總的過去。
書迷正在閱讀:盈盈一水間、師徒情深、鐘情GB、[系統(tǒng)]她的性幻想、銀蕩母女、sos誘發(fā)妻子的yin欲(翻譯腔)、美人初戀變成妖艷小媽、?;ㄐ}的中出地獄、女摩托車司機的刺激、我的男神是攝影師
“小白,鄰省有個項目,不大,賣方是當?shù)赝晾习?,并購部派的是他們今年新招的小姑娘,怕她掌握不好,你一起去吧?!?/br> 新堂比對著兩手不同項目的經(jīng)營報表,頭也沒抬隨意招呼道,“對了,咖啡……” 話未說完,右手的報表便教抽走,那人靠近,將水杯塞到她手里,溫度熨帖,但只是最普通的白水,少年頗嚴正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少喝咖啡?!?/br> “工作這么枯燥,沒有咖啡拿什么提神,zuoai嗎?” 辦公室里只有他們兩個,新堂便肆無忌憚的開些擦邊的玩笑。 “……也不是不行?!卑仔兄疀]有離開,仍然貼她很近的幫她整理桌上隨意堆放的文件,聲音極力端著卻倍顯局促。 新堂向來喜歡他這副端又端不住,放又放不下的樣子,心中一時憐愛,伸手一攬將他抱進懷里,白行之沒防備,倒真讓她帶得一歪,結結實實坐在了她腿上。 他本能的掙了兩下,卻很快松了力氣,頗乖順的靠進身后女人柔軟的懷抱,背抵在她胸脯,任由那女人在他身后輕啄后頸。 “……我也是新人,怎么跟那邊的新人……互相照應?” 他盡力把話說的連貫,但緊緊摳著椅子邊沿的手指卻將那點緊張與興奮傳達無疑。 “本來也不是多重要的項目,丟了也沒什么要緊,但是要給年輕人鍛煉的機會?!?/br> 她這話說的隨意又老成,白行之一回頭,那張妝容精致的漂亮面孔上,笑容堪稱慈祥。他不由有些氣急敗壞,卻又不想從她懷里起來,便就著那么個扭著頭的姿勢強調: “你并不比我年長很多,不要總一副老氣橫秋的做派?!?/br> 新堂笑了,顛了顛腿,懷里的男孩跟著上下晃悠:“寶貝,換個姿勢的話,這話可能還有說服力一點?!?/br> 白行之臉一紅,轉回前方不再看她,卻還是沒從她懷里出來。 “要不是我沒結婚,我都覺得自己像在抱兒子。” 她當然只是口無遮攔的胡說八道,然而聽者有意。 “你那個固定的人,為什么不…結婚呢?” 身后的女人噗嗤一聲笑得毫不遮掩,白行之終于站起來,低頭頗為執(zhí)拗的繼續(xù)這話題: “很好笑嗎?” “確實有點?!?/br> “為什么?” 新堂把杯里微溫的白水倒進桌角的花盆,又拿出一盒膠囊按進膠囊咖啡機: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就像你偏愛白水一樣,我恰好不喜歡穩(wěn)定的情感關系?!?/br> 少年許久未動,新堂抬頭看著他,他那表情似冷漠似厭惡,還帶著股快哭了似的委屈,復雜非常。 新堂想把他拉回懷里坐下,一方面由于這樣對視要仰脖子,另一方面她居然莫名有點心疼。然而少年執(zhí)意不從,筆直而僵硬的站著,直到一言不發(fā)的扭身回到身后屬于他的隔間。 那天后來新堂跟并購部開會到很晚,當周便沒再見過白行之,直到周五這天,她從公司的通訊軟件找到他的聯(lián)系方式: “進展如何?” “還好?!?/br> “碰到問題可以隨時溝通。” “嗯?!?/br> “這周還回嗎?” “……不了?!?/br> 新堂當然看得懂他話里滿滿的別扭,但無意去哄,她不喜歡這樣婆婆mama的關系,也不想給他養(yǎng)成奇怪的習慣或期待。 直到下班,她略一思考發(fā)現(xiàn)居然沒什么合意的去處,想去找白奕,卻仿佛又看到他那雙捉了jian似的眼睛。那天他的興師問罪她確實岔過去了,但新堂了解那個男人,她能如此輕易的蒙混過關,只能說明,她的話,他半個字都沒信。 新堂和白奕的關系保持了三年之久,白奕欲望不強,但情到深處每每撩人,又不會在床上之外的時間對她有所限制,新堂當然樂意保持這樣的關系,至少, 白行之出現(xiàn)之前都是如此。 至于那小子出現(xiàn)之后,她自己都沒弄明白為什么忽然過渡到了這么個兩邊偷情似的破爛狀態(tài)。好在正如白奕有選擇不相信她的權利,她也有選擇故我的權利,于是新堂在路口調轉方向盤,去了一間久違的小酒吧。 ounce藏在一棟工業(yè)風的大樓深處,熟客居多,譬如這會兒微笑著挨到她身邊坐在吧臺處的年輕男人,新堂可以確定她曾在這兒見過他。 這男人看上去比白行之略年長些,眼中仍有清亮的稚氣。他一言不發(fā)坐在她身邊,卻又不加掩飾的頻頻看她。調酒師將她的純飲威士忌放到面前后,她便笑著將杯子推到了那男人面前: “我請客?!?/br> 男人似有片刻猶豫,很快卻又毫不見外的喝了一大口,而后便含糊道: “jiejie在這里撿走過我的朋友……” 新堂沒什么反應,等著他說下去。 “我……”他聲音漸低,在酒吧不算吵鬧的音樂聲中也快要分辨不清,“我知道jiejie的喜好哦……” 新堂轉過頭來,似笑非笑正眼看他:“所以?” “所以要跟我試試……嗎?”他執(zhí)起她的手,做了個直率到簡直有些莽的動作——將她的手放到自己腰間。 新堂倒是沒想拒絕,但側后方忽然有一只手將她胳膊攬了回去。新堂回頭看過去,竟然是本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白行之。不待她出聲,那少年便先搶白道: “你找我主人,有事?” 那個稱呼在少年舌尖只是微頓,便又平靜而堅定的說了下去。 搭訕的年輕男人訝異的看向新堂:“從沒聽說jiejie有固定的……伴?” 新堂笑著聳聳肩,不置可否,只是她那只被少年攔住的手,確實沒有再往前伸。 那男人沒再糾纏,深而曖昧的望了新堂一眼,便要拿起那杯新堂送的酒離開,未成想就這也被攔路的少年奪了過去。 新堂不甚在意的望著搭訕者孑然而去的背影,半真半假的抱怨了句: “你這顯得我很沒意思,摳門又缺乏情趣?!?/br> 白行之沒答話,沉默的站在她身側很近的地方,看著她的眼睛有些發(fā)直,專注卻又空無一物。新堂居然讓他盯出幾分莫名的心虛愧疚來,不由深深嘆了口氣。 她結了賬,坐在吧臺位撈住他的脖子深深接吻,周圍有口哨聲。他并不反抗,倒還輕輕閉上眼睛,專注且沉溺。 少年在數(shù)次變換角度的深吻中輕輕嗚咽出聲,女人的手徑直伸向他胯間,果然已經(jīng)硬成一團,緊繃的牛仔褲勒得他十分難耐。 他濕潤的眼中流露出求助神色,新堂于是帶他出了酒吧,卻也并未走遠,只是拐進大樓一側的深巷。他踉蹌的跟著走,胯間的不適感加劇,直到她終于停下來,將他一把推到墻根,一手粗暴扯下他褲鏈,驟然的放松讓他忍不住發(fā)出嘆息。 “血氣方剛啊,硬的真快。”女人輕佻的笑出聲。 “一周了?!彼凰破饺蘸π?,聲音雖低,視線卻還是緊緊吊在她臉上,“回來就看到你,和別的男人……” “嚯,還興師問……” “我不是!”他稍微拔高了聲音,前襟的襯衫扣子未系,淺淡的血色從耳廓蔓延到頸間,他想抱她,想被她抱,酒吧里親吻的觸感還未褪,但是女人明顯刻意拉開了距離。 “現(xiàn)在的弟弟真難應付?!毙绿萌匀徊豢拷?,微笑的審視著他衣衫不整又語塞的狼狽模樣,唇齒輕啟,言語令他愈加難堪,“擅自消失,拒絕溝通,再見面就壞我好事,我都還沒怪你,你卻反而一副委屈得快哭的樣子。” “我……”他說不出完整句子,耳尖已經(jīng)紅得像要滴血。 她終于招了招手,允許他靠近,少年如蒙大赦,踉蹌著靠過來,她又從開口的褲子往他腿間摸了一把,有些驚訝:“這就軟了?這點心理素質和情趣都沒有,虧你還真敢叫那聲主人啊?!?/br> “抱我?!?/br> “合格的寵物和奴,可不會對主人用這樣的祈使句。” “……要怎樣才……” “自慰吧?!彼牧伺乃ü?,指了指巷口方向,“對著街道,褲子脫掉,露出來才算?!?/br> 少年慢吞吞走向巷口,雖然已經(jīng)是深夜,但這畢竟是酒吧附近的巷道,說是人煙稀少,事實上偶爾還是會有人經(jīng)過,小巷正對的道路不窄,甚至偶爾過車。 “別害羞,你沒在路邊見過交配的小狗嗎,大家都習慣了。” 少年磨蹭片刻,終于艱難照做,壓下內褲邊沿,一手握住已經(jīng)半軟的性器緩慢擼動,緊張害羞之下,快感并不強烈。 “脫下來,這樣手動不開,會舒服嗎?” 衣物窸窣,少年彎腰將牛仔褲褪到腿彎,繼而是內褲,從背影看得到臀腿緊繃的線條,和大腿內側微顫的軟rou。 他對自己的撫摸逐漸加快,連挺翹緊致的臀rou都跟著taonong的節(jié)奏顫動,膝蓋無力再撐住腿彎處的褲子,嗒的一聲完全堆在了地面,整條腿的輪廓都顯露出來,纖細修長,又因為所行之事倍顯yin蕩。 “我沒喝醉,沒、沒喝……” “!有人……” “不準停?!?/br> 白行之跟新堂做得多了,也逐漸習慣在有快感時叫出聲,女人每每鼓勵他如此,如今不得不壓抑聲音,竟然讓他難受起來。 “……別扶著我!不用扶,你看我、我走得……好著呢?!?/br> 散亂的腳步和人聲一同靠近,少年求助的回頭,新堂卻只是無聲的示意他不準停下。他只能加快動作,女人從他身后貼近,將白襯衫卷起到胸部以上,乳尖暴露在夜色里。 少年腦中和下腹同時升起荒誕的羞恥快感,在街頭對著道路和行人自慰,身體裸露,姿態(tài)yin蕩。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白行之沒有再請求停下來,只是越來越急切的看向站在陰影中的新堂,眼中同時充斥著渴望和驚恐。 “那兒好像有個人……?干嘛呢在?” “唔……” 白行之的手沒有停,甚至皮膚拍打的聲音越發(fā)響亮,那醉漢和他的同伴徑直向他們走近,新堂終于閃身攔在他身前,寬大的風衣將兩人裹在一起。 “哎呀,是小情侶,打啵兒呢哈哈哈哈哈哈……來,咱們也、也親一個!” 新堂的風衣遮蓋出的陰影下,少年握住了新堂的手放在自己下體,喘息愈發(fā)深而急促。 “喜歡被人看嗎?” “嘶……哈、哈啊……” “他們或許看到了,那姑娘看上去沒喝醉?!?/br> “哈啊……哈、哈……嗯……” 少年將額頭抵在新堂肩膀上,脊背微弓,動作更為激烈。 “我看你確實更興奮了,不然叫他們過來吧,我們做給他們看?!?/br> “不……不、不要……嗯……嗯……” “讓他們看著我玩你后面,再幫你含著前面,shuangma,會不會忍不?。俊?/br> “啊……嗯、嗯…唔啊……” “忍不住可不行,當奴的第一步,你快感的開關,是要握在主人手里的。” “嗯、嗯——嗯……嘶……嗯嗯……哈……” 新堂手的高度十分曖昧,少年在她攏起的手中本能的挺腰抽插,肩膀顫抖,臀rou緊繃,像是被快感支配的不蒙的動物。 “想射的話,要請求允許。” “嗚……請,請讓我射、射……” “不準?!?/br> “??!啊——啊……嗯……” 新堂肩頭的重量更甚,她引著他的手到胸前,少年手勁虛浮的觸碰到女人柔軟的rufang,他將下身也本能的向新堂靠過去,yinjing根部急切跳動。 “讓我、讓我,請……啊……” 那聲音泫然欲泣,新堂笑了,手往更下方探到他會陰處,少年有所察覺一般往前更深的挺腰,他想要她的手更往后,后庭為這種期待而急速收縮,她還未插入,舒爽的快感已經(jīng)預先從腹底蔓延,他難以自控的低叫出聲。 “還記得第一次見的時候你反復說我不像個合格的S嗎?” 她自然明白他想要什么,手變換角度,從側下探入,撫摸緊閉的菊褶。 “你也不是合格的M呢。好的M要非常順從和隱忍?!?/br> “唔……啊、啊啊……嗯——嗯……” “怎么會像你現(xiàn)在這樣子,趴在我身上急得直喘,像只沒規(guī)矩的發(fā)情的小畜生?!?/br> “是、是……啊……掐住,幫我、我……掐住……忍,忍不住了……嘶……唔唔、唔……” “是嗎?有在好好忍嗎?我怎么覺得你動得更起勁了?” “唔、唔……唔——姐、jiejie……jiejie……” 他想射,她不允許,他想她插入后庭,她也不照做,他明明該是得不到滿足,卻又處在強烈的性興奮中意識幾近模糊,白行之腦中現(xiàn)在無法承載什么復雜的思維回路,他只是覺得想哭,想被女人緊抱在懷里,被疼愛,被滿足。而眼前的女人時而讓他覺得這些她都能給,時而又讓他覺得這全是奢望。 身后忽然有車輪靠近的聲音,懷中的少年渾身一僵。 “動啊,不是喜歡有人看嗎,車燈一照,可會把你看的一清二楚了。” 新堂只是說著玩,她背對著路邊,白行之本就不比她高出多少,此刻是被她大半遮了的,即便車燈照過來,也看不清什么,但欲望中的少年已經(jīng)難以分辨這些語句的意思和邏輯,只是如同習慣了指令的動物一般照做,在她手中以瀕臨射精的狀態(tài)急速挺腰,從喉嚨里發(fā)出模糊的低叫,車燈迎面照上來的瞬間,后xue猛然插入了女人的兩指,指尖徑直按向那一小處光滑柔軟的腺體,重重一壓,少年陡然失聲,驚恐的心跳,yinjing的撫慰,體內的刺激和肛口的擴張,瞬間一齊涌上的快感超出了承載的極限。 “好了,射吧。” 精關失守,他一股接著一股的噴出濃精,同時腹部劇烈收縮,前后一同到來的高潮激烈得讓他難以清晰言語,又難以抑制模糊的呻吟,口水從嘴角淌下,但是此刻除了射精,他好像已經(jīng)喪失了控制任何一塊肌rou的能力。 車燈亮過又暗下,巷口重歸寂靜,白行之知道自己又射了很多,新堂手上已經(jīng)開始黏膩,但女人在他后xue中的手指并未拔出。 “啊啊……啊——不、不要……” 她一定知道他指什么,如此激烈的釋放之后,她如果繼續(xù)刺激,又會像之前一樣,會尿出來。 “不要……” 他抬起臉再次輕輕乞求,她又笑了,倒真像個溫和的jiejie。憐愛的親了親他汗?jié)竦念~頭,抽出手拍了拍飽滿的屁股,那大腿仍然在顫抖,幾乎支撐不住他站直。 “嗯,聽你的。你看,我一直都說我本來就不是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