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聽人別人語音zuoai,滿腦子都是jiejie。彩蛋慕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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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之回到工位的時候,新堂不知所蹤,想也想過,驚也驚過,射也射過了,他倒總算是能安下心來,專注做了會兒手頭工作。然而這一天再沒見這新上司,到下班的時候他自然也沒什么可加班的,便拎上電腦準(zhǔn)備離開。 路過停車場出口的時候,白行之看到那里有個人影,坐輪椅的人影。 “小叔?!卑仔兄^去,并攏雙腿非常工整的行了個90度躬身禮,正想問問為何秘書會把他叔單獨丟這兒,一輛車便開出來停在兩人面前,下車的人讓白行之愣了愣,總算還是想起了要打招呼:“程總?!?/br> 新堂對他點了點頭,帶著頗親和的笑意,便十分熟稔的去推白奕的輪椅。 “小五,還習(xí)慣嗎?跟程總相處如何?” 白行之對眼前的畫面有種本能的不適,卻說不上來由,便只是點了點頭,不待他答什么,白奕身后的女人便笑著出了聲: “我原本還當(dāng)你是初入社會的愣頭青半大學(xué)生,倒原來是混得不好就要回家繼承家業(yè)的妥妥二世子?!?/br> 白行之不置可否,白奕卻聽出了別的重點:“你們認(rèn)識?” “說來也巧,是個論壇上的網(wǎng)友?!?/br> 新堂似乎全然不打算隱瞞避諱,直說的白行之冒了冷汗。 “什么論壇?” 白奕借新堂和移位器上了車,新堂收拾了東西正要答話,白行之卻搶先一步:“求職分享的?!?/br> 新堂了然笑笑,自然不再接話。 “嗯,小五,我要跟程總?cè)フ剛€標(biāo)的,你先回吧。” “嗯?!?/br> 白行之對白奕點了點頭,又朝新堂的方向快速撇了一眼,他不敢抬頭,這一眼便瞥在了新堂腰間,女人沒注意,卻教車內(nèi)視線稍低的白奕看在眼里。 白行之以為自己短期內(nèi)不會再打開那個論壇,且今天已經(jīng)沒有那么強(qiáng)烈的欲望,可心頭那股不知所起的煩躁還是促使他點進(jìn)了熟悉的頁面。 更鬼使神差的是,他特意去注冊了個性別為女的新賬號。 【女攻,四愛,有喜歡這些的嗎】 也許是女皮的緣故,又或者他把話題限定的太直白,帖子瞬間多了好些回復(fù),大多是男皮。 【jiejie艸我】 【我喜歡,jiejie喜歡什么玩法?】 【想被jiejie坐臉】 【jiejie喜歡變裝嗎?想被jiejie牽著上街,袒胸露乳,或者,jiejie喜歡露出別的地方?】 白行之一條條翻著回復(fù),呼吸隨著這些文字激起的想象而加快,卻同時不禁有些疑惑,如果這么簡單平常的發(fā)帖就能獲得這樣內(nèi)容的回復(fù),她不是說喜歡這種……sao的嗎,那天……怎么選了他? 他開始想該找個什么樣的機(jī)會去問她,這個機(jī)會會不會又帶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 思緒正跑偏著,新回復(fù)的提示音響了,是一條語音回復(fù),他沒多想便點了播放: “嗯……啊……啊……哈……嗯嗯……嗯jiejie……jiejie……啊、啊啊…有感覺了……嗚嗚嗚……jiejie聽、聽見了嗎……嗯啊……手上……手上好濕……啊……好滑……后面也、也癢……唔!啊啊啊……后面、后面太激烈了啊啊……jiejie、jiejie輕一點!輕、咳咳!輕一點……要到了……啊啊啊啊!……嗯,射了……射、射不出來了……jiejie好厲害……哈啊,jiejie……喜歡嗎?” 白行之剛聽嚇了一跳,但卻不可自控的聽了下去,甚至那甜膩誘人的叫床聲聽得他胯下逐漸抬了頭,那顯然是男人的聲音,氣息凌亂但又悠長,卻被欲望牽扯得輕細(xì)動聽,似乎是有在玩著什么玩具的,背景音聽得到持續(xù)的震動聲。 他倒不是聽得對這聲音的主人產(chǎn)生了什么欲望,他只是想到那個女人,她是不是喜歡這一類?她聽過多少這樣的呻吟?她總是說讓她叫出來,是希望他能叫出這樣的聲音嗎? 出于說不清楚的動機(jī),他把手探進(jìn)了棉質(zhì)睡褲的褲腰,剛摸了兩下,忽然又有一條提示音,他拿空著的一手點開: 【姐妹也喜歡?一起cao了你樓里這個sao貨怎么樣?】 這是個女皮,白行之盯著這條留言反復(fù)看了兩遍,然后默默點了悄悄話回復(fù): 【你是女攻嗎?】 對方很快回了:【是啊,怎么了?】 白行之單手編輯這條消息,寫寫刪刪數(shù)次,終于點了發(fā)送,只有短短的兩個字: 【cao我。】 【原來是個披皮釣魚的,我說你樓里這么sao的怎么能被我截胡,來晚了,跟他開始了】 白行之在睡褲里的手又緩慢的摸了摸,對方忽然補(bǔ)了條回復(fù): 【想一起聽嗎?】 【想?!?/br> 【2154****73】 他畢竟最近常上這論壇,知道有人會通過語音來zuoai,方才那條語音條,想來便是這當(dāng)中的高手了。 對方將他拉進(jìn)了一個聊天臨時群,又發(fā)送了群語音邀請,白行之接起的同時點了閉麥。 “jiejie~” 是語音條里的那聲音,微微有些啞。 “sao狗,剛才自己在玩什么?” 那女聲算不上難聽,甚至因為還有些少女的清亮音色,顯出一股稚氣未脫的反差萌。 “只是小號的跳蛋啦~” “這能滿足你的sao屁股嗎?” “能、能的……” “你說有什么用,要聽你的屁股說!” 另一邊傳來掌摑rou體的聲音,一聲一聲清脆響亮,“jiejie……sao屁股說可以呢……啊……” “這sao屁股和它的賤狗主人一樣沒說實話,看來都很欠cao。” “嗯……jiejiecao我……caosao屁股……啊……” 那邊似乎已經(jīng)依言玩了起來,那種震動聲再次響起。 “進(jìn)的不夠深,屁股撅起來,撅高,自己拿手把東西往里捅?!?/br> “嗯……嗯、捅了,好、好深……好深啊啊啊啊……jiejie好深啊……受、受不了了……” “真是個賤狗,千人騎萬人cao的狗東西,只是這樣就受不了了?再加一檔!” 那女聲呼吸也變得有些粗重,通話中傳來一陣翻騰的雜音。 “是……啊,是賤狗……啊,太深了嗯嗯嗯……好、好劇烈,啊啊啊啊……” “jiba硬了嗎sao貨?” “……硬、硬了,jiba……嗚…” “真是賤啊,對著電話,撅得像個母狗,被跳蛋cao硬了jiba,你說你是什么賤東西,嗯?” “嗯、嗯……是,賤母狗……嗚嗚……” “賤母狗就該受罰,罰你抽自己硬了的jiba,聽懂了嗎?” “唔……懂了……” 電話中果然傳出了抽打聲,與先前的脆響不同,有些悶重,但一聲聲節(jié)奏卻十分清晰。 “……嗚嗚……??!……嗯……??!……啊??!……jiejie……jiejie……jiba不能再……啊??!……不能再抽了……要……嗚嗚……要射了……” “這就要射了?狗東西,想著挨cao想了太久了吧,踩在你那根爛rou,讓它射不出來!” “是、是想了好久……想被jiejie捅屁眼……哈……捅到很深……唔……想被jiejie……哈啊……抽jiba……啊,想被jiejie……踩著rou……啊啊……踩住……哈啊……jiejie!jiejie!啊啊jiejie……射了啊啊啊,jiejie……!” 白行之睡褲中的手快速的擼動著,他自己手中的黏膩水聲混著電話中的,一時竟分不清哪邊更激烈,高潮終于到來,只有更少的射精,他又緩慢的擼了擼以延長快感,卻在停下來后感到更深的空虛。 他什么招呼也沒打,逃似的掛了電話,又嫌不夠似的注銷了那個加了那人的賬號,而后四肢大張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 所謂的賢者時間里,他腦中卻滿是那個毫不賢者的女人。 她聲音沒有那樣尖細(xì)的少女感,溫和動聽,又總是帶著調(diào)笑,讓人聽了想……偎進(jìn)她懷里。她很少用這種下流的言語,雖然她的方式總是激起他更多色情的想象,那這種方式呢,她喜歡嗎?她說她不是S,確實也并不曾使用任何暴力或傷害的手段,可要是真的被她綁起來呢?被拘束四肢,被戴上口塞,被控制射精,甚至被剝奪感官,讓他的世界只有她,讓他放棄思考,只跟著她的指令追求快感,然后作為獎賞,她擁抱他,需要他,關(guān)注他,就他一個,做她的奴隸,她的狗,她的性愛玩具,嗯,就他一個。 白行之想著想著不由得撥通了她的號碼,電話想了好久,他都要放棄時,女人遲遲接起: “喂?小白,有事嗎?” 這個稱呼瞬間壓下了他所有旖旎情思,電話中兩相靜默,他聽到了她極力壓抑卻仍然不太整順的呼吸,少年有些不知所措了,甚至好一會兒忘了答話。 “沒事。” “哈?那我先掛了,我這邊有點忙,遲些聯(lián)絡(luò)。” “……好” 他把聽筒放下,卻忘了按下結(jié)束通話的按鍵,于是那聲輕淺壓抑的呻吟聲就那么傳進(jìn)了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