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房(x
林旭久違地睡了個好覺。 昨晚他不在家時,那架三角鋼琴已經被搬進來,在客廳占據了一隅之地。 女孩睡得早,醒得也早,刷完牙吃完早餐就在練琴,林旭淺眠,就是被輕微地音樂聲吵醒,倒也沒生氣,既然醒了就也起來了。 此時,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滿房間,黑色鋼琴上也落滿金色,祈晚柔軟美好的側臉被光照亮,她閉著眼彈奏著,紅潤的嘴唇上掛著一抹笑意,瑪尼耷拉著耳朵,趴在她的腳邊靜靜地聽。 不受控的,林旭走上前打斷傾瀉的琴音,攬著她的腰,用舌頭和她的交纏,細細品味櫻桃小嘴里甜蜜的味道,良久才松開。 祈晚臉上帶著紅暈,似乎才想起什么事情,對著他眨了眨眼,展顏一笑:“哥哥,早安。” 林旭幾乎要溺死在她眼里的汪洋大海中。 他有點生病了。 好像是真的對一個才認識沒多久的傻子動心。 早晨他不用去公司,用廚房的咖啡機為自己煮了杯咖啡。他不喜歡甜的,半點糖都沒放,苦得很純粹。 被咖啡香味吸引來的小姑娘問他能不能嘗嘗味道,林旭無所謂地遞給她,她只是舔了一下就皺起鼻子,跑回去練琴了。 林旭慵懶地看著她輕快活潑的背影,半晌后笑了。 直到上午十點琴聲才停了。 祈晚想起自己的花花,在房子里轉悠半天后終于找到在看電影的林旭。 “過來?!币灰姷绞撬齺?,林旭招了招手。 祈晚過去坐到他身邊,小心翼翼地問:“哥哥,我可不可以在家里養(yǎng)花啊?” “?”林旭原本想說“這種問題用得著問我”,轉念一想,突然皺起眉來,“你的花都有什么。” 祈晚如數家珍,掰著指頭說:“有白白的大花、粉色的有刺的小花、還有黃色和棕色的大花......” 林旭的表情似乎很是為難,隨口胡謅:“你的那個白白的大花,是不是還長著綠色的葉子,根長長的?” “是的,哥哥!” “我對那種花過敏,或許不能養(yǎng),你那種花多嗎?” 祈晚簡直要窒息了,欲哭無淚:“有、有三盆?!?/br> “真是可惜了呢,祈晚meimei?!绷中裎⒉豢刹榈匦χ?,“不過如果你讓我開心了,哥哥就同意?!?/br> 祈晚眼睛一亮:“我要怎么讓你開心呀?” 讓我舔舔你奶子。 話到嘴邊又變成了:“讓我摸摸你就好?!?/br> 于是祈晚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林旭像是不懂她的意思,拉過她的手將人扯進懷里,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將手滑進后背,解開內衣。 “等一下!” 祈晚瘋狂掙扎,兩條腿被他的腿壓住,很快無法動彈,耳垂被含住,林旭語氣滿是笑意,“來不及了,祈晚meimei?!?/br> 于是接下來就是,林旭一本正經看電影,手在她身上不停作亂,揉弄完奶子又去擠壓奶頭,可惜這一次沒有擠出奶水來。 林旭十分可惜,問:“這次怎么沒奶了?” 祈晚一直捂著臉喊痛,聽到這話時露出眼睛,似乎在想要不要說,最后湊近他耳朵,小聲道:“上次被哥哥喝完了?!?/br> “......” 祈晚屁股下坐著的東西被這句話激得硬了,她疑惑道:“哥哥,什么東西yingying的?” “沒事,別理它。”男人動了動身子,讓硬挺的那物離她遠些。 “你這個......”他問了個好奇的問題,又掐了掐她的奶尖,“還有別人知道嗎?” 祈晚低聲說:“沒有了......” “嗯?那個侍女也不知道?”林旭有些驚訝。 “是上個月才有的,一直不好意思告訴顏jiejie?!彼掷^續(xù)捂著臉,耳尖都是紅的。 笨死了,自己不知道怎么解決,所以才將胸前的布料弄濕了。 “你做得很好,確實不該告訴別的人?!绷中裥π?,祈晚今天穿的是從背后拉上拉鏈的小短裙,他一下子拉開,把裙子褪至腰間,少女悶哼一聲。 “仔細看,我是怎么玩你的。”林旭很喜歡她的胸,毫不吝嗇贊美,“你這里長得很好看,多余的rou會從哥哥的手里跑出來?!?/br> 說著還演示給他看,十指深深陷進乳rou里,是一只手根本掌握不住的大小。 “meimei,好軟啊?!彼Α?/br> 雙乳在他的手中被擠壓成各種形狀,柔軟且豐滿,少女眼里滿是淚花,用手捂住嘴強忍住尖叫,隱忍克制極了。 林旭不懂她怎么這么愛忍,將手拿開:“叫啊,我家電影房隔音很好,沒人會聽見?!?/br> 指尖在尖端打轉,rutou被刺激得突起,還被很惡劣地掐著,另一只手緩緩伸到下面,隔著內褲摸到一片泥濘。 “這里怎么這么濕啊?”他明知故問道,硬了很久的yinjing被他放出來,緊緊貼著少女的臀縫,在那研磨著。 少女得了許可,不再壓抑,帶著哭腔喘著氣,不斷用手背抹著眼淚,楚楚動人極了。 林旭覺得她此時的哭聲比先前的鋼琴聲還要動人,卻是故意說道:“上面的水多?!?/br> 笑著將一根手指放進她嘴里,攪弄著小舌。 “這里的水也多。” 另一只手停在胸前,掐了把傲然挺立的rutou,引得少女不滿的含糊一聲。 那只手又往下,在濕透了的yinchun上涂抹:“不過還是這里的水最多,我說的對嗎?” 林旭本就不想如此輕易奪走她的第一次,所以一切都只是嘴上說說,他沒打算現在就要她,哪怕知道正在發(fā)情期的她,比自己更想要。 他一手握著yinjing,不斷地上下擼動,另一只手探進濕答答的xiaoxue,來回抽插著。 一心二用,這可真是考驗他的左右腦。 上一次只是淺淺地進入了xiaoxue,里面依舊緊致得不行,連一根手指都難進去,這個人真是純得不能更純了。 祈晚還在小聲哭泣,經過一段時間的開拓,他將第二根手指放進去,同時哄騙人將手放到他的上面。 祈晚不知道自己握著的是什么,本能照做,被覆蓋上來的林旭的大手帶著上下擼動,他被祈晚的小手握住后,一時之間連往洞里抽送的動作都停了,幾分鐘后低吼一聲xiele出來。 祈晚被嚇了一跳,想看轉身他這是怎么了,林旭喘著氣,不想自己此刻的表情被看見,厲聲制止道:“別看我!” “哦……”她乖乖地回應,過了一會兒突然抓住之前在身體里抽插的手,“哥哥,我還想要!” “想要什么?”她想要了,林旭便要故意吊著她。 半天想不出合適的形容詞,她將身體靠在林旭身上,額頭貼著男人的脖子,討好地蹭了蹭:“嗯......想要哥哥碰我。” 他撥開兩個rufang從上往下看眼她下面,然后又開始左手玩胸右手插洞,心想莫非是真的,白虎性yin? 許久后她被玩到氣喘吁吁才求饒說自己不要了,林旭說那你走吧,先去洗手。他還得為自己疏解。 從電影房出去下樓,大約是午餐時間。 聽見窗外傳來女人的交談聲,林旭抬了抬眼。 那個笨蛋自己撩著裙子,露出膝蓋上的傷,顯然是在庭院里跟著瑪尼瘋跑時摔傷的。 侍女不知道怎么安慰這個新來的小姑娘,在等待顏悅拿處理的碘酒和紗布過來,只能說:“小姐別哭,痛痛飛走了!” 侍女兩只手臂做了個很大的動作,仿佛把什么東西從她膝蓋里抽了出去。 祈晚靜靜感受了一會兒又繼續(xù)哭:“痛痛沒有飛走!” 林旭聽笑了,在心里笑,弱智,傻子。 屈指敲了敲窗戶:“笨蛋,你先別動?!?/br> 祈晚聽見他的聲音后先是一臉茫然,發(fā)現在窗戶后的男人時舉起自己的手,露出了委屈的表情,最后才是反應過來,氣呼呼地:“我不是笨蛋?!?/br> 林旭走過來,把她一路公主抱到沙發(fā)上,從電視機下的柜子里翻出醫(yī)藥箱。 幸好傷不是很嚴重,沒有傷到骨頭,用淡鹽水沖洗后,幫她處理好傷口,斂著眼睫:“受傷了要及時處理,生病了要吃藥和看病,痛是不會憑空消失的。知道下次該找誰了吧?” 祈晚點點頭,她甜甜地笑著:“謝謝哥哥!” 林旭:“有誠意一點?” 什么意思? 他彎下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祈晚覺得自己很聰明,一下子就看懂了,小心地四周掃視一遍確認附近沒人,踮腳親在上面,跳開后重復了一遍,“謝謝哥哥!” “不夠?!蹦腥藬r住她的腰,封住唇吻得更深。 他確定,自己的確是病了。 或許葬禮的那天,看見雨中的少女探手去摘那朵雛菊,那時不穩(wěn)的心率就已經提前預告里他的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