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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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屋子里的浴室里有一個足以容納兩三個人的大浴缸,林楠故就是在這里醒來的。他全身赤裸的坐在浴缸里,溫暖的水氣讓困意遲遲散不去。他的身體感覺有些無力,他依靠著向下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占有意十足的擁抱里。 陳羽生溫柔地給林楠故清洗著身體,溫水劃過林楠故的皮膚都被他反復(fù)摸了個遍。他滿意的親吻著林楠故那些印在上面的印記,又反復(fù)看。 真是賞心悅目。 林楠故被巨大的驚恐喚醒,他拍打著浴缸里的水,濺起的水花沖到兩個人的臉上,頭發(fā)也順著滴水。 陳羽生鉗制住林楠故的雙手,臉色像堅硬的石頭,把林楠故砸得遍體鱗傷。 “嘖,你能不能別一清醒就鬧?非得把你按在床上cao的時候才能安分?” 林楠故反駁:“閉嘴!你個混蛋!神經(jīng)病!強(qiáng)jian犯!” 陳羽生對于這些稱呼已經(jīng)聽得膩了,林楠故越說他反而越要氣他,“是是是,我都承認(rèn)。所以林老師你是爬上了混蛋、神經(jīng)病、強(qiáng)jian犯的床上翹著屁股賣嗎?” “別動不動這么大火氣,我會很興奮的。” 林楠故聽著陳羽生的話xiele氣,像被掏空了棉花的布娃娃,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干癟,沒有生氣。陳羽生看他沒了反抗的想法 ,于是放下了手,幫他揉了揉被捏紅的手腕。 “坐過來一點把腿分開,我?guī)湍惆牙锩嫦锤蓛?,不然會生病的?!?/br> 林楠故乖乖照做了,與剛剛的激烈反抗對比,現(xiàn)在的乖巧會讓人以為現(xiàn)在林楠故是不是被換掉了。 乖得簡直像一只家養(yǎng)的寵物。 林楠故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羞恥的呻吟聲流出來。放在后xue里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挑逗,弄得林楠故根本沒辦法以好好保持著一個動作。 “你別故意…故意弄我……” 陳羽生笑著說:“故意什么?林老師可是教語文的,話都說不清可不行。” “嗯……你不要欺負(fù)我了……求求你了?!?/br> 陳羽生用手指按摩著林楠故xue里最敏感的地方,說:“林老師不說那我就自己猜啦,是這樣還是這樣?” 林楠故整個人已經(jīng)軟了下來,他輕飄飄地靠在陳羽生的身上,臉紅撲撲的,眼睛里好像蒙了一層霧,也不知道是水氣還是淚。 陳羽生又抽插了幾下,林楠故抓著陳羽生的胳膊射了出來。 “老師舒服嗎?不回答我就再來一次。” 林楠故不看陳羽生的臉,點了點頭,陳羽生不滿意,然后掰過了林楠故的臉親吻了起來。他說:“好好回答我,看著我,喜不喜歡?” 林楠故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滴在了陳羽生的手上。他說:“喜歡,舒服?!?/br> 陳羽生舔掉了他的眼淚,又吻上了他的脖子。林楠故是陳羽生永遠(yuǎn)玩不膩發(fā)洋娃娃。 他想起來昨天的事,問:“你昨天要去干什么?” 林楠故陳羽生抱到了浴室的洗手臺上,旁邊放了兩條新浴巾,好像已經(jīng)等待林楠故來到這里很久了。 “去…去掃墓?!?/br> 陳羽生不以為意,“哦,今天再去,我送你去。” “看誰?” 林楠故說:“我媽?!比缓蟀咽謴年愑鹕掷锍槌鰜恚约耗迷〗聿亮似饋?,瞪眼看陳羽生,說:“不要你,我自己來。” 林楠故身后是一面鏡子,正好清晰地印照出他的身體以及上面的吻痕。在冷色的燈光下像臘月雪地里的梅花,是惹眼到容易招災(zāi)禍的紅。 陳羽生居高臨下地看著林楠故,眼睛對上眼睛,不用說話都是一種威脅。他掐住林楠故的脖子,聲音里藏著的火氣要把林楠故燒成灰燼。 他讓林楠故面對鏡子,手還掐在他的脖子上。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陳羽生的鼻尖輕輕蹭著林楠故的耳朵,和小貓似的。然后用著非常好聽的聲音問: “再說一遍,你不要什么?” “老師,看看你這幅樣子,還有你這離不了男人的身子,你怎么敢說不要我?” 林楠故仔細(xì)回憶他剛剛說過的話,完全想不到自己那句話說得到底為什么不合陳羽生心意了。瘋子!他就是個瘋子!林楠故在心里咒罵道 。只要陳羽生現(xiàn)在放開手,林楠故絕對會不計后果的罵出口。呼吸困難讓他感覺空氣越來越稀薄,眼前的景象連同意識一起都要消失了。 他用力掰陳羽生的手指,但力氣相差懸殊,他現(xiàn)在比捕鼠器里的老鼠還絕望。 “陳…羽…生……你放開我…放開我……” “呼吸…我呼吸不了……” “求求你…求求……” 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仿佛收不到訊號的電臺廣播,一下下的彈陳羽生的心。他的手松開了,表情也與剛才大相徑庭,他環(huán)住了林楠故的腰,重復(fù)地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br> 林楠故唏噓地想:多么偉大的三個字,塔足以架起所有道德的橋梁。上下嘴唇一碰,三個字就能抹去他作為人的權(quán)利。 冰冷的大理石桌面讓剛剛瀕死的林楠故覺得一陣陣惡寒,他沒有力氣原諒陳羽生了,于是一陣咳嗽之后,他問:“什么時候可以出發(fā)?” 陳羽生抱著林楠故,兩個人身體貼得仿佛連體嬰兒,陳羽生貼著林楠故的左胸聽心跳聲,恨不得與他分享同一顆心臟。 他說:“老師為什么要惹我生氣呢?我那么希望自己可以對你好,可是你卻這樣對我,老師好過分?!?/br> 林楠故的突然愣住,他在想這是自己的錯嗎?被強(qiáng)jian,被玩弄,錯過母親祭日,包括差點被掐死都是自己的錯嗎? 他感覺全身的力氣都在這一瞬間被抽走了,他甚至想要放棄思考的能力了,目光呆滯地望著陳羽生,恍惚地問:“這是我的錯?”語氣明明更像是一句陳述句,但他開始卻懷疑自己。 陳羽生聽著林楠故說的話,甜蜜地親吻了他的耳垂、脖子、背,每一個他親手傷害過的地方。 他說:“是?!?/br> “老師,聽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