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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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故沉睡在夢里,他感覺自己仿佛跌入巖漿,在灼燒的海里溺水。翻滾的熱浪把他推向看不見岸的遠方,他的呼救比跪在基督像前信徒的禱告還要虔誠,于是應(yīng)了一場只算劫難的驗。 林楠故艱難睜眼,頭暈?zāi)垦5乃B視線都是渙散的,一個模糊的身影擋在他眼前,他想去抓卻使不出力氣,只能無力地說:“幫幫…幫幫我……”聲音軟到仿佛進入到空氣里就融化了。 林楠故感覺被人擁抱住了,之后才慢慢反應(yīng)自己是躺著的,他問:“你是誰…?” 林楠故身上襯衣的扣子被一顆顆解開如同剝皮晶瑩的葡萄,他反抗地推搡都變成了情趣的挑逗般滑稽,意識漸漸回歸,他看清了身上的人——陳羽生。 “陳羽生,你干什么?”林楠故咆哮道,脆弱的理智和劇增的恐懼在他身體沖撞,他怕得忘記了溫良恭儉讓,忘記了他自己是個老師,忘記了一開始進到這間酒店是他主動抱住陳羽生親吻。 陳羽生撫上林楠故的臉,無辜地說:“難道這不是老師期待的事嗎?”言語間溫順得仿佛家養(yǎng)的圓眼貓咪似的。 陳羽生沒有在林楠故投懷送抱時就動手,他一直在等他清醒,他要這個人清清楚楚地記住是誰在他身上留下抹不去的rou體關(guān)系的痕跡。 陳羽生望著林楠故驚慌的雙眼,戀人般的親吻他的額頭用來安慰。他依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體貼地說:“老師,我等你醒來很久了?!?/br> 昏暗的酒店房間是一指漆黑巨獸的口腔,把這場愛與欲全全吞乳腹中,讓這場處心積慮營造得浪漫又隱秘。 香檳色床單像郁金香的花瓣,上面躺了快要化了水的粉紅色精靈,細膩的雙腿相互摩擦小口小口急促呼吸著,水光瀲滟的眼眸讓人看了就想欺負。于是他被折斷了晶瑩的翅膀,他被折斷了潔白。 月黑風(fēng)高總是罪惡與欲望,處處動情處處陷阱。 陳羽生已經(jīng)將林楠故的衣服盡數(shù)脫干凈,他吻著他的臉,一路到胸前,鎖骨被印上了紫紅色的吻痕,rutou被他一口含住吮吸。他固住了他的腰,看著他已經(jīng)破碎了的表情,手不自主的揉上了他的胸,他說:“老師的rutou很敏感呢,看,已經(jīng)立起來了。” 陳羽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該不會是有經(jīng)驗吧?老師在我之前有被別人cao過嗎?要是有的話我很很生氣的。” 林楠故聽陳了羽生的問題更加害怕,連聲音都是顫抖地說:“求求你…求求你放開我,我是你的老師啊,你怎么可以這樣做?” 陳羽生的手揉上林楠故肥軟的屁股,手指摩挲著后xue,慢慢伸去抽插,“感覺到了嗎,我的手指正在你里面。老師里面好軟,我想要親親?!彼f完吻上了林楠故的唇,說:“老師好甜?!?/br> 林楠故只感到后面被異物塞入,有種類似排泄的感覺。手指有一只到兩只再到第三只,突然按到一個地方,他叫出了聲音,“嗯啊,出去,求求你拿出去?!?/br> 陳羽生無視林楠故的反抗,繼續(xù)著他的動作,“找到好地方了,老師我要進去了。” 陳羽生解開褲子,硬挺的yinjing被釋放出來,一點一點的塞進那個窄小卻柔軟的地方。每下挺進林楠故就感覺身下被要撕裂了似的,他抓著床單,潤滑液順著腿根滴在上面開出yin欲的花來。 陳羽生把整根都狠狠cao了進去,嘖嘖的水聲充斥在房間里,溫柔的甬道將他緊緊包裹,他啃上林楠故的鎖骨,從脖頸到小腹已經(jīng)找不出一塊完好的地方。吻痕與咬痕仿佛疾病一樣擴散,林楠故是無藥可醫(yī)的患者。 陳羽生親吻著林楠故的rutou,說:“老師的小saoxue吸得好緊,老師原來這么喜歡嗎?” 林楠故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破碎了,是一把隨時可以被揚棄的沙。他看著窗外的星星比睡在荊棘上還覺得痛,星星也看著他,于是它們躲進了云里咒罵,連星星也在嫌棄他。 想象是會席卷全身的病,林楠故已經(jīng)在別人的唾棄里走過了幾十遍,他感覺身體沒有一不在潰爛流血,從陳羽生夸獎漂亮的吻痕里。 他哭出了聲問,“陳羽生,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陳羽生,你放開我,疼,真的好疼……” 陳羽生一把擼上林楠故的yinjing。 “嗯…啊…!你干什么……嗯……” 陳羽生咬住林楠故的唇,直到破了皮出了血才善罷甘休。 陳羽生說:“老師,你太吵了,安靜一點挨cao。” 陳羽生身下動作愈來愈莽撞,頂?shù)昧珠蕪牡吐晢柩兽D(zhuǎn)變成哀嚎似的求饒,“別動了……求求你……嗚嗚嗚……” 陳羽生暴躁地揪起林楠故的頭發(fā)說:“屁股翹高點。”然后湊到他的耳邊,“老師保持好狀態(tài),這房間里有攝像頭,叫大點聲效果好?!?/br> 林楠故不敢吭聲了,連流淚都覺得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