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撞破高官yin辱軍閥,買醉歸來軍閥告白彩蛋引出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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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蕭的不屑努力下,張啟山的性生活總算變得有規(guī)律起來,只是偶有情難自己地放縱。zuoai也不再是張啟山解壓的必要手段,更多地是兩人情侶生活的蜜里調(diào)油。在張啟山身上不知不覺出現(xiàn)的改變,陳蕭看在眼里,心里不可謂不樂,但總又有些難以言說的顧慮,多年的放縱只用幾個月真的可以收斂住嗎?啟山樂意這么做嗎?當陳蕭把問題一點點上升到“他為什么愿意為我改變”這種自我懷疑的高度時,這對夫妻的關系已經(jīng)出現(xiàn)小小的危機了。 其實張啟山?jīng)]有想這么多,他這么做一方面是對丈夫的服從,另一方面,張啟山第一次覺得被一個喜歡自己的男人溫柔地管著感覺還不錯,況且陳蕭也和二月紅一樣是自己喜歡的那種人。 事情的導火索是一個從北平來的高官。 官員來地方視察工作不是什么稀奇事,可偏偏這次派來的高官讓張啟山頭疼——勉強算張啟山的舊友,恰巧是上過床的那種。 這位高官與張啟山的故事也是有趣。他倆本是上下級的關系,常常在一起工作也有話可說,在床事上也都風流得不相上下,不過一個挑男人一個愛女人罷了,應該是相安無事的。一日那高官從同僚口中聽說了張啟山的雙性之身,竟生出了興趣,借著邀張啟山共進晚餐的機會提出性愛邀請,張啟山看他總是斯文儒雅,想著到床上大概也是溫吞細膩的,借著酒意答應了他。 怎知到了床上,張啟山剛伸手摘下他的金邊眼鏡,他就換了副餓狼撲食般的面孔狠狠一推張啟山的上半身,張啟山陷在床墊里一懵,才發(fā)覺被褪了褲子。高官架著他的腿玩賞他的屄口,慢悠悠地告知他自己不舉,旋即便用手指和唇舌欺負起張啟山的下身。高官有讓張啟山不可思議的技巧和方法玩xue,張啟山在潮吹出的液體沾濕半張床單后才明白為什么高官換女人的頻率很快,讓人失控的快感其實帶給人的恐懼要遠超快樂,那些混跡風月場的女人也難以招架。張啟山還總是由他的變態(tài)方式中聯(lián)想到前清猥瑣干癟的老太監(jiān),感到一陣陣不可抑制的反胃??翱案骛埾胂麓玻€被高官不依不饒地按在地上嚼陰蒂,堵住尿道,讓張啟山通過他本人都不知道的yindao中的尿道失禁,地毯都狼狽不堪。有了慘痛的前車之鑒,張啟山對這個讓他尊嚴盡失高官從此敬而遠之,再也不理會他頻頻拋出的橄欖枝,這樣一來惹惱了高官,幸而不久張啟山就去了長沙,以為徹底擺脫了他。 這次他被派來視察張啟山工作,張啟山能夠預料到他定會極盡刁難自己。 果然那個高官在假模假樣地聽完張啟山匯報工作后,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幾年沒見,啟山都變成熟婦了?!?/br> 會客室除了坐在沙發(fā)上的兩人,還有站在一旁的副官與高官心腹,不清楚他要干什么,張啟山不動聲色,看著高官走到張啟山身前,一條腿彎曲壓在沙發(fā)上,擠進張啟山腿間, “你丈夫,呵,也就是有個名分罷了,和你之前那些情夫有什么差別?”高官解開張啟山的皮帶,將手伸進他襠里戳女xue,“都是拿jiba插你下面兩口xue而已。” 張啟山掙扎,卻不敢把他的手拽出來,官高一級壓死人,何況是視察的官員,張啟山十分清楚這高官現(xiàn)在得罪不了。 “他不同,他是我法律上的丈夫?!睆垎⑸揭е阑刈臁?/br> “你倒是有說辭,”高官冷笑,“不過你這口寶xue還是和以前一樣,又滑又嫩,都是黏水?!?/br> yindao分泌出的粘液的確已經(jīng)將高官的手指完全浸潤了,張啟山捂著嘴不讓呻吟漏出來。 高官還想說點什么臊張啟山,門突然被打開了。 陳蕭氣喘吁吁地跑進來,“不好意思,有要緊的東西丟在……” 看到眼前的一幕,陳蕭被定在門口——自己的伴侶被陌生男人凌辱般地用手侵犯,他來不及想啟山為什么不反抗以及副官為什么不阻止,一個箭步?jīng)_上來就想和高官打起來。 張啟山本就被欲望熏熱的腦子來不及多想,眼下也不好向陳蕭解釋,只知道不能惹惱了高官。 “陳蕭!”張啟山及時開口制止了丈夫,“不關你的事,拿了東西快走?!?/br> 陳蕭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看向他,張啟山還是那副被凌辱的姿態(tài),“張啟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我比你清楚,快走。”張啟山甚至還艱難地抬腿踢了陳蕭大腿一腳,趕他快點走,現(xiàn)在的情形快讓他無法呼吸了。 分明是很輕的踢打,陳蕭的自尊心卻讓他仿佛被打了一巴掌般受傷,再看那個陌生男人面有得色,按耐住自己想在外人面前和張啟山爭執(zhí)的念頭,陳蕭深吸一口氣,嘆息般地留下句“蕩婦”便拿著東西匆匆離開。 “你那法定丈夫還真是不一樣啊。”高官笑得幸災樂禍,手指也惡劣地摳挖起來,“當年你防賊似的躲著我,現(xiàn)在呢?當著你男人的面都不敢得罪我,憑你也想不到吧,啟山,風水輪流轉(zhuǎn)呀?!?/br> 張啟山還是捂著嘴一言不發(fā),心卻一刻不停地飛到陳蕭那里,自己雖是身不由己,但做的未免太過,陳蕭一定很傷心吧?他會怎么辦呢?還在盤算著對陳蕭的說辭,高官沒有弄到張啟山潮吹就把手指抽了出來,順手還掐了一下他的陰蒂。 高官從張啟山身上起來,把黏膩的手指在站在一旁的副官衣服上擦拭——副官早就被張啟山叮囑過不要干預高官做任何事,此刻也是筆直地站著,咬緊牙關直視前方。 高官難得大度了一次:“看在你這么聽話的份上,我在向上面匯報的時候也不會難為你的,咱倆之前的小矛盾不如也就此化解了吧。” “但估計你要花心思哄哄你丈夫了,對吧,蕩婦?” 高官走后,張啟山看著副官衣服上自己的yin水,羞愧難當,親手把他的上衣脫下來要幫他洗。 “佛爺,沒關系的,就是,您打算怎么和陳公子說?” 張啟山毫無頭緒,一時也羞于去見陳蕭,便打算先好好洗干凈身子再說,他估摸著再過兩個小時左右陳蕭就該下班了,等他到家再說。 可惜失算了,張啟山穿著浴袍在家里等他開飯,左等右等等不來,意識到陳蕭在和他鬧脾氣不回家,忙喚人去醫(yī)院找,醫(yī)院那邊說陳醫(yī)生早已下班離開,張啟山有點心焦了,想再多派幾個人去各個酒樓找,再不濟去妓院尋,正要吩咐下去,陳蕭自己回來了。 一身的濃重酒氣再加上從未見過的陰沉表情,張啟山也想皺起眉頭,但還是迎上去接過他手里的外套掛在墻上,笑吟吟地問他:“你不是酒精過敏嗎,怎么還去買醉?家里什么酒都有,想喝我陪你喝呀?!?/br> “故意裝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有意思嗎?我還以為我一回來你就會急著跟我解釋一下那是怎么回事?!标愂挷粸樗鶆印?/br> 張啟山被陳蕭當著一眾人的面甩臉子,面上過不去,遞眼色給圍觀的傭人伙計讓他們回避,等只剩他兩人在客廳,他拉著陳蕭在沙發(fā)坐下。 陳蕭喝酒不上臉,不是不勝酒力的人,只是因為心情臉色陰郁,加上酒精麻痹顯得不耐煩得緊,張啟山被他盯得不自在,但還是兩手攥住陳蕭的右手,掏心掏肺地對他說那個高官和自己之前的孽事以及高官現(xiàn)在是多么得罪不起,他說得懇切,一再為自己的不當行為道歉。陳蕭聽兩句就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忽略掉張啟山的聲音,盯著他的嘴唇愣神,冷不丁地打斷他。 “張啟山?!?/br> 張啟山不明就里地住了口,等他下文。 “你喜歡我嗎?我和你之前的情人有什么區(qū)別?” 張啟山半張著嘴,嘴唇顫巍巍地想說點什么卻說不出,只眼巴巴地望向他。 “就算不和其他人比較,有一個人我特別在意,那個唱戲的二月紅,”陳蕭說著甩開張啟山的手,“如果條件允許,你其實跟想和他在一起對吧?你和我說他處處縱容著你,而我處處管著你,你真的樂意和我一起嗎?” “我氣的不僅僅是今天的事,我可能在氣我自己,為什么喜歡上你又沒有能力讓你完全屬于我。”陳蕭把散在額頭上的頭發(fā)撩上頭頂,站起身回房,留張啟山在椅子上呆坐。 好一會兒,張啟山才走會臥室,陳蕭已經(jīng)洗漱完躺在床上了,張啟山輕輕地揭起杯子一覺鉆進去,額頭抵在陳蕭后背上。 “老公,我可能說不好我為什么喜歡你?!睆垎⑸降穆曇羯僖姷穆犉饋碛袔追帜懬?,“我也知道我之前玩得太過,讓你心里一直有疙瘩,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讓你相信我心里有你,你是我遇到的第二個愛我又會照顧我的男人……” 陳蕭打斷他,“我知道第一個是二月紅?!?/br> “是,不過我和紅二爺已經(jīng)結束了,我也知道他老是慣著我讓他自己受了好多委屈,他是對我好,但他讓我心里有負罪,我還不敢對他說,上次是我荒唐去撩撥他,你信我我再也不會了?!?/br> 張啟山頓了頓,從陳蕭側(cè)躺的身上壓過去湊到他面前,看到陳蕭有點緩和的表情,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側(cè)臉,“你那么厲害的留洋大醫(yī)生還對我那么好,我還擔心你看不上我呢。在其位我怎么能不謀其政,我可能不會是獨屬你一個人的,不過你放心,我會盡我所能去愛你?!?/br> 陳蕭親吻著張啟山的手指頭,“下次不許再發(fā)生今天的情況,我不信沒有更好的辦法?!?/br> “當然?!?/br> 張啟山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把臉湊到距陳蕭只有三厘米左右的位置,“我不一定喜歡和我有過rou體關系的人,你知道我喜歡一個人會對他做什么嗎?” 陳蕭挑起半邊眉毛。 張啟山嘴唇吻了上來,輕輕柔柔的,純潔得仿佛不帶一點情欲。 “我愿意和你接吻就是喜歡你了,你算算,我喜歡你多久啦?” 陳蕭刮了刮張啟山的鼻尖,“沒我早,我從相親見你的第一眼就知道我應該逃不出你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