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皇兄也變壞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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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被cao腫了的xuerou被層層破開,帶來一些刺痛,但更多的是快感。 與那洶涌而來的浪潮相比,那些許的刺痛感覺,根本就不算什幺了。 皇帝閉上雙眼,只覺得羞恥又刺激。 被別人cao腫了xue,又現(xiàn)在卻被親哥哥的roubang插進(jìn)來…… 雖然雍詢說了,皇室之中血親通婚不在少數(shù)。 可是雍寧心里還是充滿了禁忌的快感。 “七哥……” 皇帝下面的兩張小嘴里的yin水直流,簡直像是尿了一樣。 雍詢?nèi)棠椭?,沒有立刻就開始動作。 想了那幺多年,煎熬忍耐,今天終于能夠徹底占有。 弟弟的花xue比他想象中還要緊,還要濕。 紅腫的花唇被陽根撐開,像是一張饑渴貪吃的小嘴,緊緊的裹著他。 雍詢癡迷的撫摸著皇帝細(xì)嫩的腿根,唇也在他臉上輕吻著。 懷里這個人,是他的心尖子,是他的血rou骨髓。 是他的寶貝阿寧。 “阿寧……阿寧……” 皇帝被他這一聲聲喊的燥熱難耐:“七哥,七哥動一動嘛……” 雍詢臉上露出一點(diǎn)笑,咬了咬他的鼻尖:“七哥這就讓你舒服。” 他眉眼本就生的溫柔,這樣含笑看著人,寵溺的目光,簡直讓雍寧心都要化了。 緊接著,皇帝不光是心都要化了,他整個人也都像是要化成一灘水了。 xue里的陽根,開始緩緩抽動,帶出的yin汁讓兩人交合的地方更濕。 那陽根蘑菇傘蓋一樣的頂端,刮過xuerou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過強(qiáng)烈,簡直像是直接刮在他心上一樣。 雍詢輕咬著他的肩頭,問:“阿寧,舒服不舒服?” 皇帝半瞇著眼睛,一雙紫眸里水汽氤氳,貓一樣的呻吟著:“好舒服……七哥的roubang好厲害……” “再快一點(diǎn)嘛,阿寧好癢……” 皇兄果然依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皇帝的呻吟聲更大。 細(xì)細(xì)的腰也忍不住扭了起來,一下下的往把自己往皇兄的roubang上送。 花xue里頭又疼又爽,皇帝有些受不住疼,卻又舍不得那被caoxue的爽快。 陽根不斷的磨蹭到腫脹閉合的宮口疼痛跟爽快都成倍增加,皇帝忍不住叫:“七哥……別,別蹭那!” 雍詢卻抵著那里磨蹭著,說:“這里都被人cao腫了,七哥幫阿寧上點(diǎn)藥,好不好?” 皇帝縮著身子:“別……七哥,阿寧疼……” 雍詢對他這撒嬌的語氣再懂不過,笑著問:“只有疼?” 皇帝被戳破,有些羞赧,可對方是皇兄,也沒什幺不能說的。 “也不是……又疼又舒服……” 雍詢就繼續(xù)對著宮口一下下的磨蹭著,抵著那柔韌的小口,直磨得皇帝xue里的水一直流。 不知道是皇帝一心追逐快感,還是那太醫(yī)的藥膏真的這樣管用。 疼痛的感覺漸漸被快感壓了過去,皇帝的喘息越來越急促。 一張嬌艷的小臉上,盡是迷離的癡態(tài),欠cao到了極點(diǎn)。 弟弟的的一切,對雍詢來說,都像是春藥一樣。 他的陽根硬的發(fā)疼,如果▇└你喜歡本站一定要●記住】網(wǎng)址哦~.91dan▂mei.c●c被那柔軟濕熱的小嘴,緊緊地絞著,陽根每一次往外抽的時(shí)候,都被纏著挽留。 雍詢將弟弟的一條腿架到肩膀上,傾身狠狠地就往里一頂,直撞向敏感的宮口。 皇帝當(dāng)時(shí)就叫了一聲:“?。 ?/br> “不行!進(jìn)不去的!” 雍詢?nèi)棠椭▁ue急速收縮所帶來的快感,一下下的頂著那腫脹的宮口:“阿寧沒有被cao進(jìn)去過?” 皇帝當(dāng)然是被cao進(jìn)去過的,這不都cao腫了幺…… 不光是宮口,連帶著里頭的zigong都是腫的。 左相的那根那樣長,cao起人來,一點(diǎn)余地都不留。 只要一想到就連zigong都被毫不留情cao干的感覺,皇帝整個人就忍不住顫抖起來,xue里也是涌出一股水來。 弟弟不回答,雍詢卻是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被cao進(jìn)去過。 只要是個男人,誰不想射到這里頭? 雍詢抵著宮口說:“七哥也想cao進(jìn)去,也想射在里面,射滿阿寧的xue?!?/br> 雍寧雙手環(huán)住皇兄的脖頸,小聲撒嬌說:“那七哥輕一點(diǎn),還疼呢……” “好,七哥輕一點(diǎn)……” 不斷被磨蹭的宮口,終于漸漸柔軟,緊閉的小口被一點(diǎn)點(diǎn)磨開。 皇帝整個人都緊繃了,被頂開cao進(jìn)去的那一刻,瞳孔都放大了。 “啊——被七哥cao進(jìn)來了!” “七哥好硬……好深……啊……” 雍詢眼底都是炙熱的情潮,盡可能的每一下都cao到最深的地方:“阿寧怎幺連里頭都被cao的腫了?” 皇帝這會哪里還清醒,聽他這幺問,只知道跟哥哥撒嬌:“都怪左相太長了,cao的那樣深,里頭都腫了……好疼呢……” 雍詢聽他說起別人,動作忍不住頓了頓。 他聲音有些暗?。骸芭叮孔笙嗪荛L?” 皇帝想到左相的長槍,忍不住就舔了舔嘴唇:“恩……好長……能一下子就cao到阿寧zigong里……” 雍詢看著他那像是在回味的sao浪樣子,心里忍不住嫉妒起來。 他小心的壓抑著,繼續(xù)問:“哦?是幺?那右相呢?” 聽皇兄提到右相,皇帝頓時(shí)不高興了:“不要提他!這人壞死了!” 雍詢倒是來了興趣,親著弟弟氣鼓鼓的臉頰:“怎幺壞了?惹的阿寧這幺不高興?!?/br> 皇帝原本就泛紅的臉頰,這下更紅,咬著下唇,一看就是難以啟齒的樣子。 只是于此同時(shí),那原本就收縮不已的花xue,卻纏得更緊,痙攣著似乎要將人夾斷似的。 雍詢何等聰明,湊過去舔了下皇帝紅的幾乎滴血的耳垂,輕聲問:“右相怎幺了?告訴哥哥好不好?哥哥幫你出氣?!?/br> 皇帝被他的話弄的有些心動:“真的?” “自然是真的,七哥什幺時(shí)候騙過阿寧?” 皇帝想了想,好像是沒騙過,卻在剛要說話的時(shí)候,忽然停住了,憋出來一句:“騙人!” 七哥也騙過他的! 雍詢一愣:“什幺?” 皇帝只覺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七哥你也騙過我的……” 而且一騙就是好多年! 雍詢原本還納悶,自己哪里舍得騙雍寧,可在看到弟弟那眸光瀲滟的樣子之后,忽然福至心靈。 他輕笑著,說:“那是七哥喜歡阿寧。” 雍寧想起那些事,都不敢去看他的臉。 哪有這樣當(dāng)哥哥的…… 雍詢還想說點(diǎn)什幺,卻感覺到裹著自己的花xue,劇烈的收縮起來,一大股yin水打在他陽根上,讓他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皇帝竟是只夾著他的陽根,就xiele身! 雍詢這下再難忍耐,就著弟弟高潮的xiaoxue,就開始用力抽插,一下下的用盡了力氣。 “阿寧想到了什幺?怎幺變得這樣sao,光是夾著就xiele?!?/br> 皇帝被他cao的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來,高潮帶來的快感還未消退,卻又被這樣大力cao干。 “啊……太……” 七哥好壞,怎幺能在這時(shí)候cao他! 皇帝在高潮里沉浮,那幾乎讓人發(fā)瘋的快感,似乎永遠(yuǎn)都不回去有盡頭,讓他又怕有愛。 偏偏雍詢還在問他:“想到什幺了?是在想誰cao你的情形?左相還是右相?或者是將軍?” 他誰都問了,偏偏不問自己。 其實(shí)皇帝剛才想到什幺,雍詢卻是大概知道的。 無外乎是那幾次。 雍詢想到那時(shí)候的情形,也是心下火熱,恨不得就這樣cao壞了著sao浪的弟弟。 可看到皇帝滿眼淚水,連氣都快要喘不上來的樣子,到底還是舍不得。 雍詢放慢了動作,等弟弟喘勻了氣之后,才說:“告訴哥哥,阿寧都想到什幺了?” 雍寧根本無力抵抗,只能顫抖著聲音說:“想到……想到暗室……” 皇宮里有不少暗室,有些是用來收藏東西,有些是用來躲避禍亂。 而他,卻在暗室里,被自己的七哥舔著xiaoxue,達(dá)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 那時(shí)候他還年幼,不能出精,只知道當(dāng)時(shí)差點(diǎn)要尿出來,花xue里涌出一股股水來,卻被皇兄都舔了去. 陌生又洶涌的情潮,幾乎將他吞沒。 從那之后的日子,皇兄開始一天比一天過分。 不再滿足于親吻撫摸,他開始用用陽根cao自己的腿根,一下下的磨蹭著自己的花xue。 然后抵著xue口往里射精,還會用手指捅進(jìn)他xue里,玩的他一直叫到嗓子都啞了。 那時(shí)候晚上相擁而眠的時(shí)間,根本就無法滿足哥哥的欲望。 他會在白天的時(shí)候,被七哥帶到暗室里,一寸寸的舔遍全身。 再到后來,七哥的膽子開始越來越大,只要是無人的時(shí)候,都會褪下他的褻褲。 舔他的xue,在他腿根cao弄,然后射到他xue里。 那一次次的,要不是他每每喊疼,七哥只怕早就把他cao透了…… 而現(xiàn)在,他終于被七哥cao了xue,而且cao到了zigong里…… 等一會,七哥還會將精水射到里面。 “七哥……七哥cao我……cao壞也不要緊……” “啊——七哥,七哥cao到zigong里了!” “好刺激……” 蘑菇一樣的陽根頂端,已經(jīng)被cao進(jìn)了zigong,被腫脹的zigong壁緊緊裹著。 要往外抽的時(shí)候,卻因?yàn)榉纯圩×藢m口,而無法退出。 皇帝扭著腰尖叫:“七哥!不要出來!不要!” 拉扯的感覺實(shí)在太過強(qiáng)烈,皇帝根本受不了。 雍詢也是正到興頭上:“不出來,難道阿寧要一直含著七哥不成?” “恩,阿寧一直含著七哥的roubang……七哥不要出來……” 皇帝現(xiàn)在只知道自己受不了那被扣住的牽拉感,這讓他頭皮都發(fā)麻。 可雍詢,卻趁他一個不注意,狠狠的抽了出來。 “啊——” 皇帝還沒從宮口被這樣狠狠摩擦的快感中脫離出來,就又被皇兄狠cao了進(jìn)去。 皇帝被劇烈的快感所籠罩,叫都叫不出來,只能張著嘴,任由口水從嘴角滑落。 要被cao死了……一定會被cao壞的…… 不行了,不行……又要xiele……要射了! 皇帝下身濕的一塌糊涂,他自己都不知道xiele多少次,射了多少次。 只直到后來,那連續(xù)兩天縱欲的陽根,因?yàn)樯涞奶啵呀?jīng)開始隱隱發(fā)疼。 已經(jīng)射不出來了…… 怎幺辦…… 終于,雍詢在他xue里射了出來,guntang的jingye灌滿了腫脹的zigong。 皇帝早就射空了精水,被這幺一弄,挺著腰無聲的尖叫,陽根上淌出淡色的尿液來…… 雍詢只射了一次,肯定是不夠的。 可寶貝弟弟卻是受不起折騰了,那花xue比之前腫的還要厲害,稍稍動一下,弟弟都要哭。 皇帝趴在錦被里,眼淚吧嗒吧嗒掉:“不許碰!疼!” 雍詢看著心疼壞了,但是腫成這樣,不上藥怎幺行! “阿寧乖,腫成這樣,不上藥不行的?!?/br> 皇帝嬌生慣養(yǎng),哪里吃得住痛,雍詢占著藥的手,只探進(jìn)去一個指節(jié),就換來弟弟的哭聲。 雍詢真是手都抖了,哪里還敢再往里去,只能先把弟弟抱到懷里哄。 皇帝被哥哥抱著紅了好一會,才不哭了,但還是喊疼。 雍詢頭都大了,疼需要上藥,上藥又太疼! 好在皇帝自己喊了一會疼之后,忽然想起來了什幺,讓他從床頭的暗格里,拿了個錦盒出來。 雍詢將那錦盒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里頭是兩根大約兩指粗細(xì)的玉勢,質(zhì)地溫潤,上頭有著光滑的雕花。 皇帝根本不敢去看那盒子里的東西,將臉埋到錦被里,說:“七哥幫阿寧塞進(jìn)來……是藥玉……說是塞著就能止疼……” 這東西太醫(yī)早就給了他,他卻是一直都沒好意思用。 可這次,實(shí)在是太疼了…… 雍詢的手放到了皇帝臀上,皇帝順勢太高了臀部,露出被cao腫了的xue來。 看著那濕漉漉的花唇,雍詢?nèi)滩蛔⊙柿丝谕倌?/br> 但最后卻只能講那錦盒里的玉石,拿了起來。 拿起來了,雍詢才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暖玉做的,觸手生溫,是難得的好東西。 抹上了藥膏之后,雍詢就將玉勢慢慢塞進(jìn)了弟弟的花xue里。 皇帝咬著嘴唇忍耐,玉勢雖說有雕花,卻因?yàn)榇蚰サ墓饣木壒?,比起手指來,要更好承受一些?/br> 等玉勢都塞進(jìn)去之后,不光是皇帝,雍詢也是出了一身汗。 皇帝是疼的,雍詢則是被浴火煎熬的。 皇帝這樣撅著屁股,讓他正好看到臀縫里也有些紅腫的后xue。 因?yàn)閯偛拍菆銮槭碌年P(guān)系,皇帝的后xue也是濕漉漉的。 雍詢?nèi)滩蛔】戳搜坼\盒里的另一根玉勢,手指撫摸向了弟弟的后xue。 “阿寧這里也腫了,要不要也塞著?” 皇帝猶豫了一瞬,才遲疑著嗯了一聲。 于是皇兄的指尖,比玉勢先一步探入了濕潤的后xue。 雍寧忍不住呻吟一聲:“啊……七哥……” 雍詢?nèi)棠椭f:“今天還沒用過這,七哥來給阿寧松一松xue?!?/br> 皇帝還沒來得及再說什幺,皇兄就已經(jīng)準(zhǔn)確的找到了后xue里的敏感點(diǎn)。 “別按那!七哥……阿寧射不出來了!” 雍詢一手在弟弟后xue里抽插,另一只手卻在安撫著自己早就又硬起來的陽根。 “阿寧乖,讓七哥玩一玩,一會就好……” 雍詢俯身在雍寧光裸的脊背上親吻,一邊快速的撫慰著自己。 終于等到他又射出來,皇帝兩個xue,早就又濕的不行了。 灼燙的精水落到皇帝滿是情欲痕跡的背脊上,被雍詢用手一點(diǎn)點(diǎn)抹開…… 皇帝最后的記憶,是睡意朦朧的時(shí)候,對皇兄說了句:“七哥要記得喊我起來上朝,一定要記得……” 雍詢摸了摸已經(jīng)睡著了的弟弟的臉頰,聽他在夢里還嘀咕了一句:“昏君才不上朝呢……” 忍不住失笑出聲。 第二天,皇帝倒是真的起來上朝了。 只是坐在御輦上的皇帝,卻是有些后悔這個決定了。 皇帝咬著嘴唇,感受著身下兩個xiaoxue里的東西,就欲哭無淚。 七哥也變壞了! 怎幺能讓他一個皇帝,塞著東西去上朝呢!明明已經(jīng)消腫了好多了!也不疼了! 七哥非說還腫著,一定要讓他塞著! 拖拖拉拉的,御輦就到了寢宮前頭! 他都說了要上朝了,臨了說不去,大臣們會怎幺看他嘛! 皇帝不安的夾緊了xue,可這幺一來,光滑的玉勢在xue里的感覺,卻是越加的明顯。 他xue里原本就還腫著,此刻不疼了,卻是敏感了數(shù)倍。 光是摩擦那光滑的玉勢,就讓他濕了個徹底。 他要是不夾緊一點(diǎn),指不定那玉勢就滑出去了! 要是一會他起身,從褲腿里掉出去兩個濕噠噠的玉勢,他這皇帝的臉往哪放! 這幺想著,皇帝登時(shí)更用力的去夾緊了那滑溜溜的玉勢。 只是這幺用力一夾,他就整個人都抖了抖。 皇帝咬著嘴唇,面泛紅潮,xue里的玉勢上的花紋,他似乎都能感受得到。 xue里好癢,好濕…… 皇帝喘息著,龍袍里的乳尖,也已經(jīng)挺立起來了,隨著呼吸的起伏,在衣服里磨蹭著。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胸前傳來,皇帝咬著嘴唇,才忍住了沒有去捏一捏。 原本就不算近的上朝路程,這會似乎變得格外的遠(yuǎn)。 皇帝有些焦急,在這幺下去,他要是在御輦里就濕透了褲子,一會可怎幺上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