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暗黑劇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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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曦對讓澹葉生孩子這件事上了心,遣了人去打探,又親自去了若華住的別宮想去詢問。他還未進(jìn)到殿門,便聽到里面一陣yin言浪語,身邊的侍衛(wèi)正想進(jìn)去通稟,玄曦攔住了他,低聲道:“無礙。” 他慢慢走進(jìn)去,別宮里布置的非常簡潔,幾乎沒有裝飾,只有地板上鋪了厚厚一層墊子,此刻幾個赤裸的男人正在上面yin樂。玄曦其實(shí)未見過若華幾次,第一次他是想查澹葉的事,順藤摸瓜才知曉了這么個人,然后若華給他獻(xiàn)了一套鎖仙鏈,向他保證只要給澹葉戴上,他便沒有任何能力逃離玄曦身邊。 事實(shí)來看,還是很有用的。 若華眼角余光早已注意到來人,卻沒有絲毫停頓的繼續(xù)騎在兩根jiba上,搖晃著豐滿的臀rou上下吞吐男人的yinjing,他胸口前也埋著一個男人的頭顱正在給他吸奶,另一邊受冷落的奶頭正在不斷的往外溢出奶汁,把他的身體都打得濕透了,讓整個人看起來愈發(fā)yin亂不堪。 他的rou花和后xue都被兩根粗壯的jiba插滿,應(yīng)該是一直磨著他的敏感點(diǎn),爽的他口涎不斷的往下流,嘴里也吟哦著浪話。他這番sao浪的模樣,跟著進(jìn)來的侍衛(wèi)無不瞪大了眼,胯下慢慢翹了起來,臉色緋紅,眼神想躲開又有些舍不得。 只有玄曦見了,如同沒見到一般,臉上身體一點(diǎn)變化也沒有。 等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若華前面才被插射,體內(nèi)的兩根jiba也在他的rouxue深處射了精,這場yin亂的交合才停了下來。他失神的緩了一下,才慢慢站起來,那兩個才吞吃了yinjing的yinxue根本合不攏,松松垮垮的不斷噴出jingye和yin水,把地板弄的又濕又臟,他卻毫不在意,接過婢女奉上來的袍子隨意的披在身上,看著玄曦,“圣上有事?” 玄曦先不答話,只看了一下身邊的侍衛(wèi),侍衛(wèi)連忙揮了揮手,殿內(nèi)其他人便全部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只留下他們兩個人。若華嘴角含笑,眼睛里帶著yin欲,“圣上叫別人都出去,我會懷疑是想對我做什么呢?!彼肷锨叭ダ氐氖?,卻被玄曦躲開了,嘴里冷冷的蹦出一個字,“臟。” 若華臉色一變,冷笑道:“嫌我臟?師兄被八個男人輪jian的時候你怎么不嫌他臟?還不是跟個寶貝一樣捧在手心里?” 玄曦胸口一窒,暗暗咬牙,“這件事……朕總會替他討個公道?!?/br> “公道?嘖,不是你自己促成的?”若華笑得愉悅,施施然走到一把椅子前坐下,一條腿踩在椅面上,讓胯下的風(fēng)光露了出來。 玄曦皺了皺眉,“朕并未授意他這么做?!?/br> “何必自欺欺人呢,你想獨(dú)占我?guī)熜?,嫌我那師侄礙眼,叫陵日設(shè)法除去,他便想了這么一個方法。呵,也不知道八個男人的滋味好不好,下次我也試試,想必爽的很?!比羧A斜晲著面前的帝王,見他臉色發(fā)青,知道再刺激他自己也討不了好,便轉(zhuǎn)移了話題,“圣上親自來找我所為何事?” 玄曦定了定神,把怒氣壓制下去,“世間有沒有令男子生子的辦法?” 若華眼睛一瞇,唇角露出愉悅的笑容來,“男子生子?方法么,肯定是有的?!?/br> 天氣漸漸涼下來,澹葉卻一點(diǎn)也沒感覺到冷,身體里面仿佛有一把火炙烤著他,讓他時時刻刻都覺得煎熬。靜謐的夜里只有幾盞燭火在搖曳,澹葉咬住嘴唇,阻止想要溢出口的呻吟,那個yin洞因?yàn)樯倭四腥说臐补嘤咒冷罏r瀝的開始冒出汁液,胸口也又酸又脹,奶頭硬的發(fā)疼,似乎只要輕輕一擰,就能擠出黏膩的汁水來。 玄曦大半天沒有來這偏僻的宮殿,澹葉努力不去想歡愛之事,腦海中一直在想著覃月。 覃月、月兒……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何處,過得又如何? 事發(fā)那日窺得的一點(diǎn)天機(jī)讓他知曉覃月的命數(shù)并沒有到,此番有驚無險,只是現(xiàn)在他被壓制了道法仙根,行走都困難,更遑論逃脫尋人。他此刻只能做一個禁臠,供人泄欲。 想到此處澹葉就覺得難堪,可是即使這樣他也想要活下去,因?yàn)樗浪驮聝航K究會有重見的一天。 亂七八糟的想了許多,身體的熱度卻完全沒有降下去,反而愈發(fā)無法控制。頭昏耳熱之際,他突然聽到輕微的異動,睜開眼后才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的錯覺,不遠(yuǎn)處確實(shí)有一個人影,正縮手縮腳的躲在一根柱子后,只露出小半個身影來。澹葉并不害怕,壓著嗓子道:“誰?” 那人影似乎震了一下,隔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從柱子后面站出來,然后朝這邊靠近。澹葉還未看清他的面容,已聽到一陣抽泣的聲音,他辨別出這道聲音極為熟悉,略想了一想,便知道了是誰,“山兒?” 那人影頓了頓,瞬間加快了速度,奔跑到澹葉面前。他臉上落滿了淚水,五官熟悉,不是宴山還能是誰? 澹葉見他身形消瘦,眉目畏縮,全不似之前那副意氣風(fēng)發(fā)的面貌,連眼神都躲躲閃閃的定不住神,心中疑惑,問道:“山兒,你怎么了?” “師父……”宴山全身抖得厲害,突然“噗通”一聲跪在他面前,狠狠的朝地上磕了幾個響頭,“師父,是我不對,是我該死,嗚嗚,是我不對,是我該死……” 澹葉見他這樣,心中微嘆,語氣平靜下來,“那天的事……你也有份么?” “師父,是我錯了,對不起您和師兄?!彼薜膮柡?,雙眼通紅。澹葉瞧著他的模樣,心里卻起不了半點(diǎn)憐惜,只道:“你說清楚?!?/br> 宴山擦了一把眼淚,斷斷續(xù)續(xù)的講了之前的事。原來他自來了道觀,見了這繁華世界,便起了艷羨之心。況且他現(xiàn)在是國師的身份,旁人又知曉他是陵日的師弟,自然對他極為熱絡(luò),今日這里吃酒,那里飲茶,竟是沒有一點(diǎn)空閑,特別是陵日上哪里都帶著他,又同他一起去尋歡作樂,如此過了數(shù)月,他享受起這般奢華的時日,把陵日當(dāng)做最親近最有本事的人,一點(diǎn)也不愿意離了這樣快活的日子。所以那日覃月同他說離開的話,他轉(zhuǎn)眼就告訴了陵日。 他本以為是一件小事,誰知曉第二天就聽到說覃月殺人下獄的流言,而師父也被帝王帶進(jìn)宮中囚禁起來。他緊張的求著陵日打聽覃月的情況,陵日卻不予理會,之后也不太搭理他。宴山這才察覺出不對勁,但一切都晚了,他找不到師兄,反而連自己也…… 澹葉迷糊的聽著,腹中情欲翻滾,身上沁出了一層薄汗,呼吸急促。宴山待在他身邊時日已久,知曉他yin毒犯了,連忙去倒了一碗水喂在他唇邊,“師父,先喝點(diǎn)水會好一些?!?/br> 澹葉一口氣將水喝掉,身體卻愈發(fā)火熱,他睜著迷蒙的雙眼,拉著宴山的手往自己衣襟放,“山兒,幫幫為師……” 宴山雙目中帶著驚恐,全身僵硬,澹葉卻絲毫沒有察覺,扭捏著往他身上靠,嘴唇也往他脖子上親去。 殿內(nèi)又傳來腳步聲,澹葉看到玄曦的靠近,眼中閃現(xiàn)一片厭惡,雙手刻意摟住宴山的脖子,“山兒,摸摸我……” 玄曦瞇著眼睛看著自己重視的人主動的攀附在別的男人身上,額頭青筋直跳,背在背后的手緊攥成拳。宴山也發(fā)覺了來人,全身抖得跟篩糠一般,臉色發(fā)白,眼神躲閃。師父那溫軟的身體纏了上來,因?yàn)橹淮┝艘患琅鄣年P(guān)系,里面沒有穿褻褲,動作稍微大一點(diǎn)就露出一雙白嫩的腿,大腿內(nèi)側(cè)亮晶晶的,顯然是yin水順著流了下來。 澹葉知曉懷里的徒弟在害怕,卻阻擋不了身體的情欲,相比起玄曦來,他自然更傾向于自己的徒弟。玄曦再走近幾步,輕笑道:“今日陵將軍跟公主大婚,朕多喝了幾杯,回來遲了,卻不曾想朕的地盤竟然跑了一只小老鼠過來?!彼@到澹葉身后,手指撫摸上他那一頭瀑布般的黑發(fā),“葉兒,你yin毒發(fā)作了,朕回來替你紓解了,開心么?” “不要……”澹葉拼命想躲開他,“不要你。” “不要朕?”玄曦勾著唇角看著那早已呆愣在當(dāng)場如同木頭人一般的宴山,“那你是要他么?” “啊哈……要山兒……好癢……好山兒,幫幫為師……”澹葉全身染透了濃重的欲望,血液流動的極為快速,全身叫囂著想要解放。 玄曦嘴角含著笑,眼里卻一點(diǎn)笑意都沒有,“那你試試,看看你的山兒……能不能為你紓解。” 澹葉早已聽不進(jìn)去任何話,手忙腳亂的去解徒弟的褲子,好不容易將腰帶解開,伸手去摸那熟悉的巨物,摸了一通卻什么都沒碰到。澹葉疑惑的再去摸了一下,還是什么也沒有碰到,正驚異的時候,宴山突然慘叫一聲,連滾帶爬的跑開,臉頰上又落滿了淚珠,眼中帶著惶然和驚懼還有一絲悔意。 澹葉身體驟然跟潑了一盆冷水一般,不可思議的望著不遠(yuǎn)處的人,“山兒……” 宴山眼中的淚流得愈發(fā)洶涌,咬住嘴唇隱忍的哭泣,然后轉(zhuǎn)身跑出了宮殿,瞬間不知影蹤。 玄曦心情終于好了一點(diǎn),將人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抱在懷里,手指探入那大開的衣襟,揉捏著一只硬脹的rufang,又湊過去舔吮美人的耳垂,復(fù)而低笑道:“葉兒,滿意了么?” 澹葉愣愣的盯著他,“你對他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不過是把他身上用不到的東西割掉罷了。”靈活的舌尖舔上美人的臉頰,把上面細(xì)密的汗珠一點(diǎn)一點(diǎn)舔凈。 澹葉苦笑了一聲,“你讓他做了太監(jiān)?!?/br> “嗯,他用那骯臟的器物碰了你,朕自然不能讓那東西還存留在世上。說起來,你的月兒倒是同朕一般的心思,朕知曉你曾入過妓院后,想的便是讓你承歡的男人全部送下地獄,沒想到找暗衛(wèi)一查,原來那些人早就已經(jīng)進(jìn)了地獄了,而且就在同一天。不過他們死的也太舒坦了些,朕不滿意,又叫侍衛(wèi)將他們的尸體挖出來,找了一群餓狠了的野狗,將他們的骨頭都啃得干干凈凈。至于這次侮辱你的八個人么,朕找人給他們下了永世不得超生的符咒,又將他們的尸首挫骨揚(yáng)灰,呵,這樣朕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br> 澹葉聽到他提到覃月,心頭大震,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你這樣……會怎么對月兒?” 玄曦笑了一下,柔聲道:“總會依了同你的諾言,留他一條命的?!闭f完后便朝那嫣紅的嘴唇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