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付疏狂
秦端……秦端覺得自己最近不太正常。自從那天和白清源進小花園玩了一場,他就總是雞兒梆硬,走到哪兒都能想起那紅紅的眼睛、嫩嫩的臉蛋、白白的屁股……打?。?/br> 他抿了一口酒,招招手,旁邊守候已久的小鴨子顛顛兒跑過來,殷勤地給他點煙。 秦端捏起他的下巴,左右瞅瞅,對著臉噴出一口煙。小鴨子被嗆得直咳嗽,好像是接到了什么暗示,興高采烈地往秦端腿上坐。 他還沒高興多久,突然一股大力從背后襲來,整個人被扯到一邊,對上一張俊麗又殺氣騰騰的臉:“滾!” 小鴨子察言觀色,不敢瞎摻和,飛快地滾了。 他剛一走,白清源就紅了眼圈:“秦端!你tm玩兒我呢?!” “我怎么玩你了?”秦端看著他通紅的眼睛滿心煩躁,面上卻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態(tài)度:“你這不是挺有勁兒的?在一邊看戲看得高興嗎?” 白清源氣到爆炸,竭力克制著打他的沖動:“你要不要臉了,到酒吧當著我的面叫鴨?” 秦端:“……對,我叫鴨又沒叫你,你跑來做什么?” 白清源哭著抄起一瓶酒,潑到他身上:“渣男!” “我cao白清源!你有病吧?發(fā)什么瘋!”秦端躲閃不及,讓酒潑了一身。他擰起眉頭,白清源被打慫了,反射性以為他要動手,戒備地盯著他。 秦端撥開他:“別擋道!” 白清源原地呆了幾秒,還是不甘心,咬牙跟上去了。 身上濕噠噠的,秦端站在洗手臺處把手上的酒沖掉,不搭理旁邊的白清源,對著鏡子平心靜氣。 白清源慫噠噠地湊上來:“不、不能怪我……吧,是你先、氣我的?!?/br> “……”秦端抽出紙來擦手。 “你都上過我了……” 秦端又抽了一張,沾著身上的液體:“我上過的人多了?!?/br> 白清源抽噎了一下,眼淚刷地冒了出來。 秦端:……啊啊啊啊啊我怎么就管不住這張嘴! 白清源還在試圖跟他講道理:“你……你明明也喜歡我的……” “小娘炮,你哪來的自信?” ——看到白清源哭唧唧就想懟,這也不能怪我吧。秦端把紙扔到紙簍里,放棄了好好溝通的希望。 白清源被他說得……都快以為自己發(fā)生了錯覺,強撐著一口氣理論:“你上次在我家、抱我,還親我,我沒睡著!” 秦端無言以對,竟然有點臉上發(fā)熱的趨勢。 他說的是上次宴會,秦端避開人群,抱著筋疲力盡的白清源回房。白清源打著哈欠給他指路,進門沾枕頭就睡了。秦端看著他的睡顏,鬼使神差般地,親了他一口。 秦端自己都搞不懂那會兒中了什么邪,但他絕對不會承認?,F(xiàn)在讓白清源這個小娘炮騎到頭上,以后還能得了? “親你怎么了?我親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小處男,真是沒見過世面。”他強撐著給了白清源一個不屑的嗤笑,轉身就要走。 “……所以,你不喜歡我嗎?”白清源聲音抖得不成樣子,還是拽著他的胳膊,倔巴巴地要問個清楚。 秦端心里揪了一下,下意識放柔了口氣,用手指抹掉他臉上的淚:“你也太會哭了吧……” “我也沒有總是哭啊……”白清源被他帶跑偏了,暈乎乎順著他往下說:“只有你……” 秦端溫柔慈祥地摸著他的臉蛋。 “……和我室友,別人、別人都不知道的?!?/br> “你室友?”秦端改摸為扯,那架勢,看上去恨不得扯掉一塊兒rou下來:“叫什么?今年多大?” 話題怎么扯到室友身上去的,白清源也不知道,聞言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了:“丹,他是美國人,今年二十二歲?!庇U著秦端的神色,他又補了一句:“他、他在國外,他有男朋友了?!薄圆还苣阆胱鍪裁炊际菦]戲的! 那點小九九,秦端哪能看不出來?他輕笑了一聲,隨手在白清源的臉上胡亂劃著字:“室友都有男朋友了,你個小、處、男?!?/br> 白清源被他蘇得一個腿軟,傻乎乎地跟著點頭:“我不是……處男了……” “那你真是厲害了?!鼻囟诵χ渌那樘貏e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