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一身剮,敢把男神拉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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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火朝天的拍攝現(xiàn)場,床上兩個人正干得猛烈。 旁邊的燈光組朝著床上打著柔和的光,使得整個畫面都幾乎帶著圣光般的美輪美奐。 我作為攝影師,早就被這副場面激得心里yuhuo叢生。 鏡頭里,那個身材纖長的男人被帶著假陽具的女演員按在床上不停的cao干著,白皙的皮膚和女演員差了一個色度,白得幾乎發(fā)光。 那白花花的皮膚晃花了我的眼,我吞了吞口水,只能繼續(xù)拍攝下去。 好不容易找到個不錯的工作,要是因為失職而被辭掉,那也太可惜了。 不過這個男人的身材的確是好,再加上他很有鏡頭感,柔媚的腰和纖細(xì)的腿都成為他的致命武器。 他可是公司里的紅牌AV演員,一場戲下來能抵得上我一年的工資,可聽說他家里有困難,所以他才需要馬不停蹄的賺錢。 不然,就這樣做做AV演員過過小日子還挺快活的。 正在我心猿意馬地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一旁的導(dǎo)演哐哐地用劇本敲了敲一旁的桌子。 “林皎皎,你是怎么拍的,你的心都飛去哪兒了?” 原來,就在我剛剛晃神的時候,不小心漏掉了最關(guān)鍵的鏡頭。 劇本原來的設(shè)計是等到女演員把洛文夏cao射之后,直接把假陽抽出來,然后鏡頭轉(zhuǎn)移到洛文夏被cao得合不攏又流著水的屁眼。 設(shè)計鏡頭的時候,導(dǎo)演還跟我千叮嚀萬囑咐,說一定要注意這個細(xì)節(jié)。 還說現(xiàn)在的女觀眾都是細(xì)節(jié)控,一旦某些鏡頭拍得極致完美,購片率一定很高。 意識到自己犯了錯,我連忙向?qū)а菥瞎狼浮?/br> 導(dǎo)演也意識到了沒法補救,說了句“停場休息十分鐘之后重拍”,就坐到大屏幕面前看剛剛的拍攝鏡頭去了。 女演員直接從那男人身上起開,卻在和我擦身而過的時候說了聲“晦氣”,接著就直接走去休息間了。 那男人皺眉支起身子來,全身都是薄薄的一層汗,略長的黑色頭發(fā)因為汗水粘在他的額頭上,看起來很是性感。 他揉了揉太陽xue才抬眼,一抬眼,一道冷冷的目光就朝著我射了過來。 我慌忙縮了縮脖子,躲到導(dǎo)演身后去看剛剛我拍的那些鏡頭了。 我心里很愧疚,挨這么久的cao肯定很辛苦吧,付出了這么大的努力居然因為我的一時疏忽而為之泡湯。 一邊假裝在導(dǎo)演身邊看著拍攝鏡頭,我一邊用余光開始在場內(nèi)尋找洛文夏的身影,卻發(fā)現(xiàn)他只是面無表情的坐到了一旁的休息椅上喝起了水,我的心才落了下去。 還好還好,要是換了普通男演員早就找我鬧起來了。 可是他沒有,他還是那么淡淡的,仿佛場內(nèi)所有的事情都和他無關(guān)一樣。 可明明他才是這部片子的主角…… 下了班之后,我在公司地鐵站等車的時候長長的嘆了口氣。 拍完今天最后一個鏡頭之后,我的手都是抖的,生怕再出什么差錯。 再要出什么差錯的話,我就可以不用干直接滾蛋了。 導(dǎo)演很是看重洛文夏,給他拍片子出差錯的人下場都很慘,今天被導(dǎo)演教訓(xùn)一頓還算是好的,起碼工作保住了。 地鐵來了,正在我要上地鐵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旁有一個略高的男人和我一起上了車廂。 “洛文夏?”我驚呼了一聲。 那男人聽見我叫他名字愣了愣,隨即沒再理我走到了車廂中間。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也跟著上車了。 看著那個身材高挑的男人,我心里有些疑惑。 之前公司里的同事都說他和大老板有一腿,平日里都是大老板送他上下班,今天怎么就破天荒的坐地鐵了呢? 正值下班時間,人潮洶涌。 我被這波人推到了洛文夏身邊,胳膊一不小心撞著了他的腰,他悶哼了一聲沒說話,只是又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那淺淡的眸子里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情緒,我向他傻笑了一下,小聲解釋:“人太多了,我不是故意的……” 車廂里很吵,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聽到我的話。 不過不管洛文夏到底有沒有聽見我的聲音,我這番舉動在他眼里肯定看起來很傻。 剛進公司的時候,大家都說我看起來很憨,還說我有一股老實人的氣質(zhì)。 一開始,我還以為老實人是夸人的詞,結(jié)果有天在茶水間聽見幾個同事討論說我的老實氣質(zhì)是成為接盤俠的那種氣質(zhì)的時候,我氣得鼻子都歪了! 現(xiàn)在想想看,如果是接洛文夏這樣的盤,那我不介意成為她們嘴里的那種老實人…… 就在我沉浸在洛文夏十年之后成為我漂亮孩子她爸的美妙幻想的時候,越來越多的人往車廂里面擠。 由于空間太小,我們兩個的距離此時離得無比的近。 一瞬間,我?guī)缀跄苈劦铰逦南纳砩夏呛寐劦难┧晌兜馈?/br> 洛文夏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些什么,可是最后他還是忍住了,干脆閉嘴不再說話。 他心里現(xiàn)在肯定是很無語吧,白天害得他白挨cao的攝影師現(xiàn)在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可是他又礙于面子不忍說些什么,心里肯定很憋屈。 罵我一頓吧,不符合他平日里的人設(shè),打我又是犯法的。 于是乎,他此刻的沉默寡言在我心里就是怨恨我的表現(xiàn)。 我心里因為對他有愧,也不好意思再說些什么。 就在我們兩個之間的氣氛陷入僵硬的時候,我卻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似乎有些怪怪的。 白天挨cao都不會紅臉的人,現(xiàn)在臉上居然帶了一絲的紅暈,身子也扭扭捏捏的。 這是在干嘛? 一瞬間又讓我想到昨天晚上熬夜看的那本ABO,難不成洛文夏是男O,此刻在地鐵上發(fā)情了? 我心想幻想終于照進現(xiàn)實,這個世界終于要迎來ABO的美妙設(shè)定了,我好愛這個世界,我要做女A! 卻在看見洛文夏身后那雙游移在他身上的不安分的大手的時候,我才知道,是我想多了。 他這不是發(fā)情了啊,是被人給咸豬手了! 我有點生氣。 一是生氣居然有人敢當(dāng)著我的面猥褻洛文夏,二是在我心里洛文夏一直是冷淡強硬派,可是這個時候被人摸居然還不敢吭聲,是在等著我老實人救美嗎? 我心里氣的要死,我都沒摸過的男人,別人怎么敢摸! 我當(dāng)然是一把就截住了那個不老實的手,直接將他揪了出來。 “你怎么回事,大庭廣眾之下摸男人你也好意思!” 我不知道平時連說句話都會不好意思的我,此刻是怎么做到在這么多人面前大聲遏制住那個猥瑣男的。 總之,現(xiàn)在在洛文夏面前的我渾身上下充滿了英雄光輝,仿佛整個車廂的光都聚在我的身上。 “你神經(jīng)病??!” 那男人惱羞成怒,一把就要甩開我的手,見到甩不開,拳頭就揮上來了。 我心想老娘的跆拳道可不是白練的,之前忍痛花錢報班,現(xiàn)在終于可以實踐了。 就在我原本以為可以順利的避開男人的這一拳頭,然后一記勾拳砸到他的下巴直接把他砸暈的時候,那咸豬手不按常理出牌,居然用上了腳,一下就踹在我的小腹上。 這一腳差點踹得我吐血。 也是,這么猥瑣的小人怎么能夠期望他用光明正大的方法打一架呢? 一旁的洛文夏扶住了我,原本瓷娃娃一般的臉皺起了眉頭,他對著那猥瑣男輕聲呵訴道:“請您不要這樣?!?/br> 我聽得一臉懵逼。 您?都這個時候還用您?你忘了剛剛他是怎么摸你的嗎?還是說你忘了他是怎么踹我一腳的! 我氣得幾欲發(fā)狂,推開洛文夏上去就是和那猥瑣男一陣廝打。 果然那猥瑣男也只是開局厲害點,接下來的時間我直接把他按在地上打。 拳拳到rou,我最后直接把他打暈了過去。 目睹了一切的乘客都給我鼓起掌來,就在我如同帝王凱旋歸來一般來到洛文夏面前時,他則是有些不敢看我。 “怎么了,你是不是被嚇到了?”我擦了擦鼻子流出來的血,關(guān)懷地問道。 “林皎皎,你……”他嘆氣,似乎是有些忍不住,“你現(xiàn)在好像豬頭……” 等出了派出所之后,街上還飄蕩著我的哭聲。 一旁的洛文夏則是安慰著我,還眼巴巴的遞上了手帕。 “你有沒有搞錯,我救了你,你罵我豬頭?” 我心里又委屈又難受,委屈是因為我明明救了洛文夏,洛文夏卻嫌棄我打完架的臉像豬頭。 難受則是因為剛剛我照了鏡子,發(fā)現(xiàn)我的臉的確被打得像豬頭! 真是氣煞我也! 就在我流著眼淚打算攔車回家的時候,洛文夏則是拉住了我。 “就這么回去?不上點藥嗎?!?/br> “干嘛!”我兇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你都嫌棄我是豬頭了,還關(guān)心我上不上藥嗎?”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似乎內(nèi)心好一陣糾結(jié),洛文夏向我道歉:“對不起?!?/br> “對不起有什么用。” 我嗚嗚地哭著,反正在洛文夏心里我的形象已經(jīng)不存在了,干脆放聲大哭算了。 我又流著淚,想著明天上班可怎么辦。 帶著一張豬頭臉拍片子,男主女主估計都會直接笑場吧。 就在我還在擔(dān)心我明天怎么上班的時候,洛文夏則是拉住我的手,朝著南邊走去。 “你干嘛?!?/br> 我吸了吸鼻子,有些驚訝與洛文夏此刻的親切。 “回我宿舍,我宿舍里面有專門消腫的藥?!?/br> 他說得信誓旦旦,我也就隨著他拉住我的手回他學(xué)校。 反正帥哥的手不摸白不摸,多摸一秒我多賺一秒。 來到宿舍,我詫異宿舍居然沒有人。 見到我疑惑,洛文夏才淡淡開口解釋:“是我向輔導(dǎo)員要求的,多交幾個人的宿舍費住一間空寢室?!?/br> 我立刻理解,畢竟是拍黃片的,如果和其他人一起住寢室肯定是不方便的。 洛文夏安排我坐在他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柜子前給我找藥去了,我這才有時間觀察他這小小房間。 洛文夏以前也說過,他是大學(xué)生兼職拍片,所以看他住在學(xué)校我還能接受。 可是看見他床頭邊的那個大熊的時候,我則是有些驚訝。 像他這樣冷靜的男人,居然也會這么有童心? 就在我要伸出手拿過那只大熊的時候,耳邊傳過男人的一聲輕咳:“藥我找來了,我?guī)湍隳ò??!?/br> 我立刻慌不迭地點頭,頂著這個豬頭臉亂竄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洛文夏的手法很溫柔,似乎是怕傷到我似的,他一點都不敢使力氣。 唯恐力氣一大,會把我紅腫過后那層薄薄的皮膚給擦破。 等藥上完之后,洛文夏才舒心地對我笑了笑:“藥上完之后明天早上就能消腫,這藥我用過很多次?!?/br> 我疑惑的盯著他手里的藥,那藥已經(jīng)用完半管了,看來這藥他自己也經(jīng)常用啊…… 難不成是屁眼經(jīng)常被cao腫,所以才…… 我清了清嗓子,有些憂心忡忡的問:“現(xiàn)在臉上全都是紫色的軟膏,我怎么回家?!?/br> 聽到這里,洛文夏也愣了。 隨即他低頭想了想,又抬頭直視我:“今晚就住在這里吧,我睡地上?!?/br> “……” 我訝異于他的大方,居然把床讓給了我,他自己打地鋪睡覺。 不過,讓美男睡地上是不是太過分了,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讓出半邊床鋪和他一起睡。 “哎呀。”我故作痛苦狀,洛文夏連忙上前來查看我的傷口,似乎是擔(dān)心我的傷口又惡化了。 我立馬抓住他的手,有些強硬的說:“今天是我救了你!” 洛文夏愣了一秒,立馬就察覺到我想做什么,于是他苦笑了一聲:“是?!?/br> “那你今天就陪我睡,就當(dāng)是你報答我了?!?/br> 洛文夏無奈的看了我一眼,沒有拒絕。 我心里樂開了花,心想一直以來的愿望終于可以實現(xiàn),終于可以睡到漂亮男人了。 可是這個時候洛文夏卻看了我一眼,垂了垂眸子問道:“你不嫌我臟?” 這是個什么問題,我的腦袋直接當(dāng)機。 見到我似乎有些聽不懂,洛文夏立馬解釋道:“我和很多女人睡過,你不嫌臟?” 我愣愣的問:“你是指那些和你拍過片子的女人?” “嗯。” “那沒事,不是帶著假東西干你嗎,我不介意!” 我笑瞇瞇的攬住了洛文夏的脖子,趁著他沒有生氣的時候?qū)λ舷缕涫帧?/br> 身材真好,難怪拍片子的時候動得那么的妖嬈嫵媚。 我心想,我今天的這頓打沒白挨,好歹還能摸到這樣的極品,絕對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