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被自己的飯勺打屁股/然后用抽自己屁股的飯勺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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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懷羽別的技能學(xué)得不行,浮游天地和逸塵步虛倒是一等一的好。 打不過別人,不是還能跑嘛。 所以方懷羽聽見方棠命令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撐傘浮游了起來??烧l知上了天才發(fā)現(xiàn)冷風(fēng)呼呼地直往他空蕩蕩的胯下鉆,讓他很是不好意思。于是胯部一扭,直接落地。 方棠看他羞恥的樣子樂得不行,又要與他切磋。 方懷羽簡直要哭了,整個蓬萊誰不知道她方棠的厲害,自己這種有時連門派日常的心魔都打不過的人,哪里會是她的對手。 可違反方棠命令的后果還印在臉上,他只好哭喪著臉接受了方棠的切磋邀請。 來回幾招下來,方懷羽基本上什么技能也沒放,一直在用逸塵步虛左劃右劃來躲避,此間唯一打到方棠的技能還是隨手放出來的擊水三千。 方棠簡直要被眼前這人給震驚到,她從沒見過武學(xué)這般粗劣的人。 她叫停了切磋,在方懷羽悄悄松一口氣的時候伸手一下子擰上了人的耳朵,質(zhì)問道:‘你在師門學(xué)了這么久,就學(xué)到了這個?’ 方懷羽的耳朵被揪地生疼,怕方棠又生氣,悄悄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道:‘是,是的......’ 方棠見他竟然還敢這樣大搖大擺地承認(rèn),反倒被氣笑了,她道:‘師兄,雖然我是你的主人,可在外人面前,你的任務(wù)是當(dāng)我情緣,懂嗎?’ 方懷羽長這么大都沒有過情緣,聽見方棠這樣講,反而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本來是主人的師妹怎么就忽然變成了情緣。 方棠看他這樣就知道他沒聽懂,她清晨把人懲罰了一通,現(xiàn)在心情倒是不錯,也不吝嗇于解釋:‘意思就是,你我私下相處之時,你要喚我主人,可若是有外人,特別是長老面前,你得扮演我的情緣,至于怎么稱呼,師妹,棠棠,隨你喜歡?!?/br> 她說罷,伸手拍了拍方懷羽還有些泛紅發(fā)腫的臉頰:‘可我方棠的情緣武學(xué)怎能這般拙劣,從明日起,我會好好調(diào)教你,明白了嗎,小羽毛?’ 方懷羽被這聲‘調(diào)教’給嚇出一身冷汗,看著方棠臉色又要變差,趕忙應(yīng)道:‘我知曉了?!?/br> 方棠不滿,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道:‘叫我什么?’ 方懷羽趕忙補充:‘主人?!?/br> 她這才滿意,打量了方懷羽一番,看著人臉頰和伸上幾乎都是被她打出來的傷痕,難得心慈手軟了一回:‘看你今日已經(jīng)挨打了的份上,就讓你休息一天。先隨我去上藥,然后把蓬萊武學(xué)好好背誦一番?!?/br> 她拽著方懷羽的袖子進了里屋,命令人跪在地上把臉湊過來,然后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罐藥膏,伸手挖了薄薄一層給方懷羽的臉頰上藥。 方懷羽被藥膏清涼的觸感刺激了一下,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瑟縮,可肩膀很快被方棠給按住,耳邊傳來了她的聲音:‘你要是不想上藥,還想讓臉頰腫得更高,明日這樣去拜見長老,就盡管往后躲?!?/br> 聽她這樣講,方懷羽只好乖乖跪坐,雙手扶著膝蓋,忍著異樣的感覺把臉?biāo)偷椒教牡氖种?,好讓眼前的女子替他上藥?/br> 可方棠命令他趴在她的腿上,要替他屁股上藥的時候,方懷羽還是扭捏不已,輕聲推拒道:‘我,我自己可以......’ 這次方棠沒說什么,只是兩只手狠狠揉捏著眼前的兩瓣臀rou。 方懷羽的屁股被又揉又掐,直到快沒知覺,才求饒道:‘主人我錯了,您,您來......’ 嚇得竟是連敬語都用了出來。 方棠這才把他外袍扯下,往鞭痕累累的屁股與后背上涂抹藥膏。 ...... 方懷羽終于安穩(wěn)地休息了一夜。 第二日清早,他身上的傷已經(jīng)快好的差不多,臉頰與屁股也都又恢復(fù)了白皙。 前一日他與方棠的晚膳是方棠隨便做的一些吃食,說是吃食,也不過是把能找到的食材一股腦地丟進一鍋煮熟。味道實在是有些難以下咽,他怕方棠看出來,只好強迫自己吃了些,然后委婉道:‘主人,明日我給您做早膳吧?!?/br> 方棠沒考慮太多,她向來不重視口腹之欲,方懷羽這樣說了,她也就點點頭,隨他去了。 早上不易食用太多,方懷羽也就只做了清粥與幾樣小菜,把一切準(zhǔn)備好,他深吸一口氣,準(zhǔn)備去叫方棠。 方棠早已習(xí)武回來,正在洗漱,聽見方懷羽走過來的聲音,漫不經(jīng)心吩咐道:‘把你的飯勺準(zhǔn)備好,舉好了跪下等著吧?!?/br> 方懷羽內(nèi)心抗拒,面上卻不敢顯示分毫,他的臉好不容易才恢復(fù),可不想惹怒方棠,同她去見長老前再被抽腫了才能出門。 他找出那飯勺,雙手舉著,深吸一口氣跪在方棠用膳的椅子前。 那飯勺是木質(zhì)的,卻與方棠所用的不同。那飯勺著實有些大了,凹陷的地方也比尋常的飯勺要淺薄一些。 這是昨日方棠特地去東海集市換來的。 方棠洗漱完畢,看著乖乖跪好的方懷羽滿意一笑,擺擺手示意他趴到自己腿上來。 方懷羽十分乖順地照做,剛一趴下校服的褲子就被褪下,露出光裸的臀瓣。 方棠從他手中把那飯勺拿了過來,頗有些扁平的底部虛虛按在他的臀rou上,惹得他雙臀一緊,而后像是怕方棠發(fā)怒,很快又放松了下來。 方棠一手拿著方懷羽的飯勺在他屁股上摩挲,另一只手握著自己的飯勺慢條斯理地喝著方懷羽煮的清粥。 清粥味道不錯,方棠眼睛一亮,直覺得自己這是撿了個寶回來。 她邊喝粥邊道:‘好了,我來choucha,看看師兄昨日到底有沒有忍著背誦我們蓬萊的武學(xué)技能。’ 方懷羽有些緊張,身體輕輕顫抖。 ‘讓我想想......第一個,簡單些,翔極碧落是做什么的?’ 這個問題讓方懷羽一懵,腦子一片空白,在方棠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地拿著飯勺輕輕拍著他屁股的時候,才猶豫著開口:‘讓,讓海雕猛撲敵方......然后......擊,擊倒?’ 話音剛落,飯勺已經(jīng)揚起又擊打在他的光裸屁股上,發(fā)出清脆的‘啪’聲。 ‘嗚——’ 方棠緊接著又揚手落下,用飯勺連續(xù)擊打了方懷羽的屁股五下。 ‘錯了?!?/br> 方懷羽平日根本不用這個招式,幾乎絞盡腦汁也想不到,只好胡亂蒙了一個答案:‘打斷目標(biāo)......’ 他說完就趕緊閉上眼睛,等著屁股接下來的疼痛,可等了半晌,卻聽方棠道:‘對了?!?/br> 他松了口氣,卻又聽見方棠問道:‘時移與征夷有何區(qū)別?’ 方懷羽簡直快崩潰,他昨日直把常用的幾個招式給記了下來,哪里記得這些東西的區(qū)別。 他張嘴訥訥了兩聲,道:‘我,我不記得了......’ 于是飯勺再次親吻上了他的屁股。 方棠道:‘本來想的是,若是師兄回答對了,就不用挨打,回答錯了,就挨五下?,F(xiàn)在看起來,師兄的屁股果然就是欠打,不讓它吃到疼痛,師兄是不會記住的。’ 說罷,飯勺接連不斷地落了下來。 方棠邊抽打方懷羽的臀瓣邊問出下一個問題:‘師兄描述一下定波砥瀾吧?!?/br> 方懷羽聽著飯勺擊打屁股的‘啪啪聲’,他邊忍著羞恥與疼痛邊開口回答:‘嘶——張,張開傘防御......啊,好痛,免疫對面,對面的控制,嗚嗚......也可以反,反擊......還能擊倒對方......主人,饒了我吧......’ 方棠答說回答對了,卻還是沒有停止抽打。 而后又問了幾個問題,方懷羽有的答出來有的答不出來,等一切弄完,他剛剛恢復(fù)白皙的屁股又再一次腫得老高。 他被從方棠腿上放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哭得一塌糊涂,剛開始略顯冰涼的木制飯勺經(jīng)過對他屁股的一番抽打已經(jīng)變得發(fā)熱發(fā)燙,方棠把勺子遞回給他,道:‘好了,今日的檢查就到這里,去吃飯吧,師兄?’ 方懷羽嗚咽著應(yīng)了一聲,剛要把褲子穿上,就被方棠打斷:‘檢查結(jié)束了,可師兄的懲罰還沒有。光著你的紅屁股坐在凳子上吃?!?/br> 方懷羽無奈,只好按照要求做。 他被抽得發(fā)腫發(fā)燙的屁股一碰到木椅就傳來一股鉆心的疼痛,讓他的臉都變得扭曲。 可方棠在對面笑瞇瞇地看著,他只好喘叫了幾聲,忍著痛坐在椅子上。 這椅子還和其他的不同,椅面上浮雕了蓬萊島的一處風(fēng)景,凹凸不平的椅面更是加劇了他的痛苦。 他面前的清粥早已涼透,可他不敢抱怨,只好拿著飯勺一勺一勺往嘴中送去。疼痛掩蓋了清粥的味道,這頓早膳吃得他痛苦不已。 方棠偏偏要開口羞辱:‘師兄,用抽了你屁股的飯勺來吃粥,味道是不是更好了?’ 方懷羽臉上的淚還沒有干,被這么羞辱一通,又落下幾滴,濺到碗中。 ‘師兄好像很喜歡這把飯勺,以后每日早膳前,師兄都被它好好抽打一通再享用吧?!?/br> 方懷羽聽了這話,感覺屁股更痛,卻無法反抗,只能食不知味地喝著清粥,點頭應(yīng)是。 等吃完清粥,又在椅子上罰坐了半個時辰,方懷羽才被允許站起。 可他站起來的時候,浮雕的畫面早已印在了他的紅屁股上。 方棠命令他轉(zhuǎn)過身去,仔仔細(xì)細(xì)欣賞了一番,而后拍了拍那個紅腫屁股,在人顫抖地時候開口羞辱道:‘真不知道師兄屁股是怎么長得這么大,整個蓬萊仙島都被印上去了?!?/br> ‘好了,別站著發(fā)愣,快些把眼淚擦掉,然后穿好衣物隨我去見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