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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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隨男人下了車,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趨。 復(fù)古的街道被二人拋在后面,她走過旋轉(zhuǎn)門,身穿西裝的保安站立兩側(cè),見到來人恭敬行禮,穿過大廳,走過寬闊的旋轉(zhuǎn)樓梯,二人坐著觀光電梯一路上升,終于到達要到達的地點。 甫進屋,男人就讓她去清洗,并捎帶了一句:“洗好了好出來伺候我。” 元桃不自然的低頭,伺候人她是習慣的,但是,“床奴”她還是第一次做,莫名有些羞恥。 她沒說什么多余的話,老實的去將自己一身的塵垢洗掉,而后,便光著身子走了出來。 頭發(fā)半干,她不怎么喜歡將頭發(fā)吹得完全干,長長的發(fā)垂在脊背,隨著她的走動,一飄一飄地拂著緊致的肌膚,凹凸有致地身子暴露在刺眼的燈光下,愈發(fā)顯得白凈。 男人向她招招手。 她聽話的走過去。 黑色的單座沙發(fā),男人坐于其中,明明他是坐著,她向他走去,是她俯視著他,但是,她卻總感覺她正在步入沸騰洶涌的黑色漩渦,要被其吞噬。 她在男人的示意下,蹲下身,男人湊近她,手指撫著她的雙唇,“會嗎?” 元桃清楚他指的什么,點點頭,手指就湊過去解他的褲子。 她將包在內(nèi)褲中的粗根釋放出來,距離有點遠,她往前靠近,整個上半身都欺在他腿間,雙手握著他的,伸出嫩紅的舌舔著。 粗碩的莖身,被她舔的濕漉漉的,直立在那里,她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紫紅的紋路,敏感且脆弱的在她掌中。 小嘴有些困難的吞含著他的guitou,她盡量不讓自己的牙齒碰到他,舌尖頂撞著,腥檀的味道涌入鼻腔,她仰頭吐出來,迷離的表情撞入他的眼中,她在那雙沉靜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男人拉她起身,冷不防地開口:“喊我的名字?!?/br> 元桃望著他開口:“簡式野……” 男人抬著她的身子,進入她半濕的小洞,穩(wěn)穩(wěn)地說:“簡單的簡,公式的式,荒野的野?!?/br> 他動的狠,見她柔弱的樣子,冷冷地問:“記住了?” “嗯……?。 蹦腥藫沃o小的口,不管不顧地往里擴,她急忙道:“記住了!記住了!” 元桃膝蓋彎縮在沙發(fā)里,整個人都被塞在他懷里,他那粗根還不依不饒的折磨著她,一會半根出來,緊跟著又狠狠堵進去,元桃輕輕嘶哈,胸rou磨著他的西服外套,整個人紛亂不堪。 “喊來聽聽。”簡式野抓著她的臀rou,往里進的熱切,元桃窩在他心口,嘶啞著聲音喊他的名字,一遍一遍散在男人的氣息中,小舌又被拉出來揉捻,她在情色迷蒙中攀上高潮。 元桃纖細的脖頸一抻一抻的晃悠著,她瞇著魅色的眸子望著站在她腿間的男人,他聳動的動作不容置疑,她接納著他,元桃意識到,她接下來將要走什么樣的路……她被迫選擇的是什么樣的路…… 翌日,元桃坐在地毯上,展望著這個城市的風景,眼前的高樓大廈林立,行人在其中穿行,她瞧著瞧著,突然拿出手機,在百度上搜索兩個字“床奴”。 然而這樣羞恥的兩個字連度娘也給不了她明確的解釋,她想,這樣做一個人的終身床奴會不會太無趣呢!想著她做妓的時候,每次工作完都會有一筆不小的收入入賬,她想到那時收錢的心情此后不會再有,心中不免感慨! 可是,她轉(zhuǎn)念一想,男人說讓她做他的床奴,這也并不會是一輩子的事,等到他玩膩了,她就能恢復(fù)自由身了。 但……到那時,那時也不知是何時,現(xiàn)在她還有資本,萬一那時是她人老珠黃的時候,她的下半生可怎么解決呢? 越想越后悔,一時的為了活命賠上一個沒有期限的無期徒刑,她現(xiàn)在怕是連腸子都悔青了。 這也是她在車上問他她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嗎的原因,現(xiàn)在事態(tài)清晰,她想,雖說他救了她的命,但是她的人是自己的,她怎么著也有權(quán)利為了自己的后半生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