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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行衍:“趴下?!?/br> 林梔轉(zhuǎn)過頭,跪伏在床邊,雙手在背部交疊,臀部高高翹起。 施行衍一手扶著yinjing,插進(jìn)林梔濕熱的后xue。 “……嗚……” 溫?zé)岬乃ち业貨_射進(jìn)后xue,綿長持久地沖刷著內(nèi)壁,好一會兒之后,施行衍抽出yinjing,用手里的肛塞堵住林梔的后xue。 林梔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腹,好像還能感受到內(nèi)部液體的溫度。 自那天從影院回家以后,施行衍就養(yǎng)成了清晨在林梔身體里解決的習(xí)慣,比起那些冰冷的器具,他更熱衷于讓林梔含著自己的東西。 施行衍在不停地探索著林梔對他的底線,得到卻是一次又一次的縱容。但林梔不知道,從背后抱著他的這個男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他想撕碎他眼前的男孩,想讓他看到他對他刻骨的、深不見底的欲望,想讓他打上他的標(biāo)記,永遠(yuǎn)沉溺在他懷里。 “林梔,”施行衍揉了揉他的臀rou,說道:“乖乖在家。” 林梔回頭,吻上他的鎖骨,“好的,先生?!?/br> …… 施行衍上班走后,林梔摸了摸肚子,他有點懶得清理,又想多留一會兒先生的東西,干脆就這樣回床上睡了個回籠覺,先生晚上做的也太狠了,他甚至有點擔(dān)心,這樣下去會不會被玩壞啊。 中午的時候林梔是被吵醒的,施行衍這棟別墅的私密性很強(qiáng),他在這里住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被打擾。 門鈴不停地響,林梔睡眼朦朧地爬起來,套上件衣服就去開門了。 “……” “你是誰?” 林梔和門口的小男孩大眼瞪著小眼。 陳嘉述推開林梔,強(qiáng)行擠了進(jìn)來,“施二爺讓我來的,讓我過來問問,施總最近缺不缺枕邊人?” “……” 林梔皺著眉,冷冷地看著他,“你看到了?不缺。” “嘿嘿,”陳嘉述好像看不懂他的冷臉?biāo)频?,嬉皮笑臉地湊過來,“別這樣嘛哥哥,你是哪位爺送來的?反正大家目的差不多,要不我?guī)湍惴謸?dān)一些?” “我是先生的妻子,”林梔漠然地推開他,“離我遠(yuǎn)點,先生不喜歡別人碰我的身體?!?/br> 陳嘉述愣住了,他聽施二叔說過,那些人以前往施行衍床上送過不少人,但施行衍從來沒碰過,竟然真有人能留在他身邊嗎? “你真的是他的妻子?不是床伴?”陳嘉述不解地問道:“他為什么會選擇你?床上好cao嗎?你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呵,”林梔覺得有點好笑,不屑地看著他,認(rèn)真地問道:“你嗎?你覺得你哪里配跟我比?” “……” 陳嘉述呆住了,他第一次正視眼前這個男孩兒。 他想林梔或許是對的,林梔清韻別致的臉,露出來的少許柔嫩的皮膚,勾魂攝魄的眼神,還有他身上那種,因為被疼愛而散發(fā)出來的,神秘而誘惑的魅力,都遠(yuǎn)遠(yuǎn)不是他可以比擬的。 擁有其中一樣就可以稱之為上帝的寵兒了,可是林梔怎么能得到這樣的偏愛,一個人就把造物主的寵愛全部占盡呢? “你!”陳嘉述不甘地看著他,“成為他的妻子又怎樣?你以為他會愛上你嗎?” 陳嘉述盯著林梔無意間露出的一截腰腹,了然地笑了:“肚子里放了東西吧?你不也就是個床上的玩具嗎?” “是啊,先生的東西,”林梔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不過,就算是玩具?!?/br> “就算是器具,”林梔道:“我也是先生唯一的一個,就這樣你不是也嫉妒的很嗎?” “因為你遠(yuǎn)遠(yuǎn)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