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曾經(jīng)的恩客是師兄的爹
之后幾日,秦照每日都會去包下蘇吟詩,因他給的銀子多,琴姨也就好心沒再讓蘇吟詩接別的客人,但也沒再同意秦照過夜,花魁大賽只有不到一個月,還是要給蘇吟詩留下些時間練舞的。 但對于蘇吟詩而言,卻不見得更輕松,只因秦照的roubang實在太粗大了,還每次都喜歡頂進zigong口灌精,蘇吟詩又是個恢復(fù)很強的體質(zhì),被秦照頂穿了這么多次,zigong口還是又小又緊,是以每次與秦照交媾都痛苦無比。 下午剛被秦照捅穿了宮口灌精,晚上又得含著這精水去練舞,蘇吟詩只覺得日子極為辛苦難熬,但有一個好處是,秦照每次都會給她渡些內(nèi)力,漸漸的她竟然也能感覺到自己恢復(fù)了一絲功力。 秦照知道自己該將師妹贖救出去,卻莫名對這種隱晦禁忌的嫖娼關(guān)系上了癮,在這里,師妹不是師妹,而是可以任他隨意玩弄yin辱的妓女。他甚至在想,先隱瞞身份讓蘇吟詩懷上他的子嗣,等師妹以為自己懷上了陌生男人的孩子,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會不會哭著求人打掉,卻不得不挺著大肚子繼續(xù)接客? 正直大好的青年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竟然逐漸生出了許多扭曲的心思。 琴姨有些為難,除非是犯了錯受罰,妓女要不要生子是全看自己意愿的,蘇吟詩若是不同意,她也不能逼她,秦照便又拿出了一千兩銀子,說若生了孩子,是兒是女他都會抱走,再另給兩千兩辛苦費。 琴姨立馬就同意了,反正屠鋒要一年后才會來領(lǐng)人,到時候蘇吟詩生都生了,也發(fā)現(xiàn)不了,就算真發(fā)現(xiàn)了,就說是她自愿的,便著人偷偷換了蘇吟詩的避子湯,蘇吟詩還以為自己仍在避孕,卻不知道喝的藥早就沒了效。 這一日,秦照又按著蘇吟詩灌了滿滿一肚子精水,正想著這里面會不會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種,卻聽門外傳來了一陣喧嘩。 “大人專程來看月娘,月娘卻挪不出時間,琴mama莫不是不想干了?” “不是不是,是月娘確實有客人在呢,哎呀,奴家哪里敢不聽大人的話……” 秦照皺了皺眉頭,拔出roubang,整理好衣衫,往門外走去,他一打開門,看見外面站著的人,臉色就瞬間變得蒼白。 衣著華貴臉色冷峻的中年男人看著秦照的臉,先是咦了一下,然后刷的沉了下去。 “孽子!幾年不下山回家,一回來就逛青樓?!” 秦照白著一張臉垂下頭,面前這帶著仆從的中年男人正是他爹,東暮國的戶部尚書秦鶴年。 東暮國民風(fēng)開放,并不禁止官員狎妓,秦鶴年家中不但嬌妻美妾如云,對花娘妓女也十分喜愛,早在之前蘇吟詩剛出名時就已經(jīng)被他cao過了,后來朝中有事暫時沒時間來,這終于忙完,想著可以好好插插月娘的xiaoxue了,卻被告知月娘已有了客人。 秦鶴年算是秦香樓的半個主子,當下便擺出了自己的身份,卻沒想到這個跟自己搶女人的居然是早些年送上山學(xué)武的次子。 “讓你去學(xué)武,什么都沒學(xué)出來,倒是學(xué)會了狎妓?” 秦照不敢高聲說話,怕讓蘇吟詩聽到,壓低了嗓子道:“兒子、兒子打算回家的,只是有事耽擱了……” “什么事?女人肚皮上的事?”秦鶴年冷哼了一聲,看了一眼蘇吟詩的房門,“倒是出手闊綽,一包就是幾天,也不想想你的銀子都是誰給你的?!?/br> 秦照不敢回嘴,只能老實低頭挨訓(xùn)。 秦鶴年正是yuhuo高漲得不到紓解的時候,兒子又花著他的錢跟他搶女人,當下怒火沖天,一把推開了房門,往蘇吟詩床邊走去。 秦照想攔,卻又不敢說話,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爹一把拉開了蘇吟詩的床帳。 寬敞豪華的房間正中,一張垂著輕紗的雕花大床,美艷動人的少女衣衫半褪,雙手被縛在身后,正仰面躺在絲綢床褥上。她肌膚雪白,小腰纖細,飽滿渾圓的雙乳被手臂高高頂起,雙腿不安的絞在一起,眼睛上蒙了塊厚厚的黑布,臉上露出種又害怕又羞怯的神情。 秦鶴年拉開蘇吟詩的雙腿,見她xue兒緊閉,從外面看不出什么,但他是cao過蘇吟詩的,知道她xiaoxue里最會裝東西,伸手去分開她的花唇,果然見里面緩緩流出了白色精漿。 蘇吟詩被人撥弄著yinchun,冷冷的空氣往熱燙的花徑里灌,不由發(fā)出了一聲輕吟。 她被蒙著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卻是能感覺到進來了一群人的,好幾道不懷好意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讓她躲無可躲。 旁邊的男人開口道:“逆子,滾回家去,不準再來。”聲音有些耳熟,像是之前cao過她的恩客,原來之前的神秘客人與這位恩客是父子么,自己竟然被一對父子yin弄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