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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觸手之森(雙|紅燒rou)在線閱讀 - 10 拍攝(下)

10 拍攝(下)

    10 拍攝(下)

    攝像機鏡頭下,仿生人正yin亂地扭動著。

    他跨坐在一個男人身上,用花xue含住他的欲望,那東西正隨著他腰身的扭動而不斷進出,泛起一片yin靡色彩。

    “啊、哈啊……!”仿生人少年仰著頭呻吟,吐出的氣息灼熱并且潮濕。

    那姿態(tài)宛如就是要讓人看光他那妖嬈的身影一般,全然是著意在鏡頭下展示著的。

    即便是拿攝像機的人也不由得呼吸急促。

    這樣的氣息仿佛能透過鏡頭展示出來,使得畫面又平添了幾分yin亂。

    但仿生人顯然不知道這個。

    他只是在竭盡全力、盡其所能地展現(xiàn)自己此時的狀態(tài)。

    “嗯嗯!cao、cao到了……zigong、咕啊……!”他發(fā)出短促的尖叫,“好爽、好爽嗯……!”

    不止是zigong被玩弄到了,當他抬身時,鏡頭能清晰地捕捉到他后xue里塞著的巨物。

    男人在鏡頭前拉動著那里的東西,把那根過長的假陽物向鏡頭對面的人演示。

    他這樣做時,少年發(fā)出甜膩的驚喘,藍色的眼睛里滿是淚水。

    那淚水順著臉頰流到唇角,被他情色地舔走,他抽噎著吞下不住分泌的唾沫,卻時常無法將它們完全咽下。

    嘴角邊的銀絲像道色情的流水不斷蜿蜒向下。

    “小sao貨,屁眼吃得shuangma?”

    “爽……啊??!被全部cao透了!”深入到他腹地,甚至能碰觸內臟,“呼啊……呼啊、啊啊?。 ?/br>
    身前身后的雙重刺激,少年在男人身上尖叫著射了精,兩人相觸的小腹上,早就是白濁一團粘稠。

    仿生人少年嗚咽著道了歉——不管他因為什么理由而道歉,他道歉的模樣總是會讓人覺得有趣。

    淚水早已蓄積在眼底,只要他一道歉,它們就不斷地向下流,喘息聲混雜在啜泣間,如同水泡一樣翻騰。

    “道歉不是這么道的吧?”男人拍了拍他的下身,“好好向觀眾道歉——嘿!”

    少年由是艱難地在男人身上轉身,他背靠著男人的脊背,雙腳在鏡頭前大張著。

    含著欲望的花xue因此被徹底地看清,鏡頭在那處粘膩又精致的器官上不住地徘徊。

    ——因為是仿生人,所以做再多也不會紅腫。

    真切的yin亂與軀體本身帶來的截然相反的質感,錯亂地排布在少年的身軀上。

    而現(xiàn)在,他正在伸出手碰觸那處錯亂之地,纖細的手指摁住又分開xue口,內里仿造人類血rou一片媚紅。

    那種顏色也不過是仿造人類身體而制成,但也正是因此,才能人為地將之調整出最好看的顏色。

    它上頭滿是白濁被反復摩擦后誕出的泡沫。

    少年在鏡頭視線的刺激下顫抖著,被撐開的內壁也一并抖動,泡沫有些滑動,看來更加yin靡。

    但最為顯眼的“裝飾物”并非那些,而是在他的腹上。

    因為內里之物而隆起的小腹上,以肚臍為中心畫著一個愛心。

    欲望下頭,黑色的筆記用另一個愛心將整個陰戶包裹著。

    這些都是方才少年親手畫上去的,就在鏡頭前,他把它們當作裝飾,顫抖著發(fā)出微弱的呻吟聲。

    “嗯……這是、yin亂的……標志……”他喃喃著說,“yin亂的仿生人現(xiàn)在、嗯……要被cao了……哈嗯……!”

    鏡頭拍攝后的畫面做了處理,他編號的部位模糊不清,不過看到這一切的人才不會在乎這些。

    對他們來說,只要仿生人少年足夠yin亂就可以了——yin蕩到足夠激起他們的性欲,這樣就夠了。

    少年自己其實也深知這一點。

    他愛撫身體的動作與扭動身體的動作都是如此,他懂得自己是什么……該怎樣讓人“欣賞”。

    ——這種仿生人,不可能不是個蕩婦。

    于是,這就成了鏡頭另一端的主流論調。

    男人把眼前飛過的文字逐句念給少年聽,于是仿生人顫抖著、對著鏡頭說出了感謝的話語。

    他會說他喜歡那些稱呼,他把手指摁在自己的陰蒂上,在男人的cao弄之中、愛撫起了自己的下身。

    “啊??!”他放聲呻吟著,“好爽……好爽咿呀啊啊啊……!”

    事實上他已經(jīng)不知道高潮過多少次了。

    若有從頭開始就在那端注視著他的人,此時此刻也一定明白他的狀態(tài)。

    然而他們不在乎,他或許也不在乎,陷在似真似假的情景里,各種各樣的東西早就已經(jīng)不甚清晰。

    “哈啊——哈啊……”

    他眼神迷離地望向鏡頭,手指在顫抖中運動得更快了。

    快感從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向上流竄,他的身體和欲望都迅速做出反應。

    身后的男人亦將他抱在懷里,花xue與后xue兩重的襲擊撞得他小腹都在顫抖。

    “啊呀呀……!”

    沖口而出的已經(jīng)是完全失神的尖叫。

    然而即便如此,少年也沒有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

    ——直播還在繼續(xù)。

    它必須繼續(xù)下去。

    自他腦海飛馳而過的電火花傳來了明確萬分的信號,它們在他體內風馳電掣,直至四肢百骸。

    由是,這種想法便成了印刻一樣的東西,讓他在掙扎間也能不斷地被回想。

    少年又動起了腰身,他上下起伏著身體去迎合男人的抽插,主動將自己宮口的位置對向欲望頂端。

    那處傳來的快感近乎暴力,它酸澀無比、疼痛又甜腥,讓他的zigong整個地抽搐起來,向下去迎接cao弄。

    但男人的欲望很少會直接埋入zigong,盡管他們曾放肆地叫囂那處又軟又熱,像張小嘴般會吸,不過依然、很少。

    他們更加享受在少年那又濕又緊的花xue里反復抽插的快感,喜歡他因為這些貫穿而發(fā)出的微弱哀鳴。

    這之前,他們曾把他摁在地上cao弄著,后xue里的按摩棒被抽出了一些,如同狗尾巴似的在他下身搖晃。

    “母狗!”于是男人叫了起來,“來叫兩聲?!?/br>
    “汪……嗚、汪汪……!”少年立即學起了犬吠。

    聲音里的屈辱在快感帶來的魅惑下淡化,反而隨之而來形成了妖艷的色彩。

    少年被cao得仰起脖頸,唾液和汗水不由自主地順著頸子向下流淌。

    它們在那里反著光,折射出罪惡又yin靡的色彩。

    但那些不久便被另一個人的身影擋住,他在少年面前掏出欲望,后者便順從地將它含進口中。

    “嗯、嗯嗯——!”

    犬吠聲這時已經(jīng)發(fā)不出來了。

    不過被塞住的悶哼營造了另外一重色情感,混雜著水聲、撞擊聲在倉庫里回蕩。

    這姿勢還會持續(xù)一段時間,直到男人們有了別的想法,或者鏡頭彼端提出了新的意見。

    之前他們提議的玩具或多或少都已經(jīng)在少年身上使用過了,無論是常規(guī)的跳蛋、按摩棒,還是電擊棒或者鼻鉤。

    少年時不時因此而發(fā)出慘叫,有心人能發(fā)覺,他在這樣的時刻,總是下意識地望向倉庫一角。

    ——像是在尋求著什么一樣。

    他并沒有得到回應。

    事實上,也沒有多少人發(fā)覺少年這細小的動作。

    聊天室里充斥著各式各樣的yin穢字眼,混雜成一團將其它一切沖垮。

    倉庫里的yin亂又持續(xù)了好一會兒。

    約莫到了晚餐時間,男人們關了直播去吃飯。

    在他們直播的這段時間里,直播間的人氣幾乎是以幾何倍增長。

    網(wǎng)絡上向來藏不住事,長時間的放送也會讓人氣保留下來,其結果,少年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注視過了。

    一開始,男人們還會對他說人氣數(shù)值,但漸漸的,男人們本身也開始不在意那些。

    少年更是如此,一開始,那些數(shù)字還會化成無數(shù)雙眼睛在他腦海里閃爍,到了現(xiàn)在,它們就只是數(shù)字而已。

    “啊……哈啊……”少年渾身jingye地趴在地上,雙腿間白濁流了出來。

    在被人看著——

    也并非第一次,遠非。

    他學習著如何應對羞恥感,如何適應羞恥感,到最后徹底麻木。

    畢竟來這個直播間的人,想要看到的是一如其標題般的yin亂貨色。

    少年喘息著,吐出了一團jingye。

    在鏡頭拍攝不到的地方,他艱難地挪動著身體,每移動幾下,他就不得不停下來喘息。

    他好像有想做的事——也是,現(xiàn)在的他身上沒有任何束縛,他應當能做些什么才對。

    然而即便是仿生人也有使用的極限,更何況一個仿生人,即便再怎樣學習和鍛煉,rou體的上限也不會改變。

    少年不一會兒便只能在那里停下,身體累積的疲勞加上今天份的快感,他的雙腿早就痙攣,根本沒有辦法移動。

    他只能用手拖動身體,沒挪動多遠就要停下來喘息。

    而這移動本身也并沒有強烈的目的性,充其量只是潛意識在瘋狂地叫囂。

    那聲響如同暴風雨中的呼喊,轉瞬就被更多的電火花掩埋進了無形。

    少年便又撲倒在地,恍惚間只覺得自己已奄奄一息,混亂的聲光影籠罩之下,他看著自己的手臂模糊且扭曲。

    過去,在躺在垃圾堆里的那段時間里,他曾誕生過類似的幻覺,那幻境里自己的身體如同人類一樣生蛆。

    人造肌雖會降解,卻不能讓蒼蠅的幼蟲食用,金龜子也不會眷顧這種物質,最終他們會風雨而破損。

    于是他便幻覺般地看到了自己破損的雙臂,混雜著如同萬花筒般五顏六色的垃圾。

    所有一切腐臭并且絢爛,如同他倒在宴會桌上時向天花板望見的混亂光影。

    仿生人如同被蚊蟲擾亂般輕輕顫抖。

    他又干嘔了好一會兒,胃袋里滿是男人的濁液在食道里黏著。

    “——”

    某個名字緩緩在舌根下徘徊。

    滿嘴的腥臭味道之間,尚有一絲虛無縹緲的甜味正在徘徊。

    半夜里,在這個滿是陰冷與銹味的倉庫里,他能聽見細微的哼唱聲。

    只是他永遠不能確定那是否殺幻覺或自己一廂情愿。

    ——“只要你好好聽話,也不是不能放過他?!?/br>
    倉庫的鐵門“嘩啦啦”地響了起來。

    過了沒多久,仿生人就被拖回原本的位置,男人拍了拍他的身體,問道:“還沒有放棄?”

    仿生人的眼珠動了動,他張張嘴,艱難地吐出一點兒聲音:“我……只是、想找主人們……”

    從他唇齒間發(fā)出甜膩的喘息。

    他扭過頭把嘴唇湊向男人下身,貪婪地呼吸著那里的雄性氣息。

    “嘿?!蹦腥诵α?,“這么急著被cao啊?!?/br>
    “啊嗯……”

    “先拖過來洗一洗?!眰}庫另一端有人說道。

    于是少年被帶了過去,用水簡略地沖洗了身上的濁液。

    花xue里的液體蓄意地沒有被清理,當清理結束,那里的液體又不斷地流下。

    而仿生人抱著自己的肚子,在男人再度拉動他前,目光始終渙散著。

    他覺得自己的掌心下一團灼熱,身體內側的火焰正沿著脊椎燃燒。

    男人們又把他帶去了鏡頭前。

    仿生人的雙腳在鏡頭前敞開,干凈的雙腳與泥濘的xue口,欲望和陰蒂都因為這簡單的舉動而進入了狀態(tài)。

    鏡頭閃爍起了紅光。

    “大家——下午的直播、開始了——”他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嗯啊、請來看看……yin亂的、仿生人——”

    兩根手指一起插入花xue里,指甲搔刮起內壁,挖掘出里頭的jingye。

    他半撐起身體,目光越過自己隆起的小腹看向鏡頭。

    就好像在透過它與無數(shù)人對視一般。

    手指動得更快了,但它很快便被男人拉開,他們讓他赤裸的下身暴露。

    花xue和后xue都得到了充分展示,yindao和腸道里的濁液都隨動作而更多地向外流。

    這只是“前菜”。

    主菜則由鏡頭另一端的人進行選擇。

    金錢和人氣向來是滾雪球的關系,兩者混在一起就會越滾越大。

    “游戲”的進行方式也會變得越來越過分。

    但最后真正得到滿足的都是男人們,輪jian是種永遠不會讓人覺得過時的視覺刺激。

    仿生人少年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后地夾擊,他的花xue與后xue同時吞下了男人粗大的欲望。

    “啊……啊啊?。蛇叾肌瓭M了、哈咕!滿了……!”

    然而在聊天室的建議下,男人們又取來了按摩棒,少年一側腿被高高抬,兩條腿上下拉成了直線。

    下身被拉扯的質感引發(fā)了截然不同的快感,少年呻吟著,呼出一團團灼熱的空氣。

    而按摩棒就這樣一前一后地抵在兩處xue口上,男人“哈哈”笑著,說著:“要上了!”

    少年恍惚間還未意識到即將發(fā)生了什么,他只是空洞地低吟著、晃動著腰身。

    按摩棒開始挺進,本就狹小的空間被強硬撐開,撕裂感覺轉瞬從下身傳來。

    “咕——……”

    痛苦仿佛也會隨之被撕成兩半。

    少年瞪大了眼睛,目光一片迷離,他一頭倒向后方的男人,被后人捏住脖頸愛撫。

    “啊、啊啊……!不行……哈啊、會咿咕……!”

    兩根按摩棒被強硬地塞進了他的身前與身后,填充住了本就不大的空隙。

    仿生人發(fā)出尖銳的慘叫,但男人們并沒有就此放過他——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什么放過的理由。

    “進來……進來了!全部、全部都……!哈啊啊??!”疼,以及快感,所有一切,“又……哈啊、又要!咿——!”

    高潮。

    這種東西必然會到來,仿佛鐫刻進他身體的必行程序。

    仿生人在兩個男人間抽搐,四根東西一起在他身體里搗弄。

    按摩棒的振動被開到了最大,振動加上抽插,雙重——四重的快感在少年身上飛馳而過。

    “不行、不行、不行啊?。 彼又眢w尖叫,“好爽……好爽、好爽哈嗯嗯!”

    先前高潮的快感還沒有褪下就迎來下一波,像這樣的事這些天里一直在重復。

    仿生人卻始終沒有學會如何與其相處,只能徒勞而又盲目地讓自己漸次湮滅在快感的浪潮。

    鏡頭拍攝并且記錄,在它的注視下,所有一切都搖搖晃晃,直到倉庫里的光線徹底熄滅。

    少年又被丟在了地上——沒什么,畢竟是仿生人,攝取的營養(yǎng)不足也能支撐很長時間。

    而男人們只會在有新的使用需求時才會去清理道具,仿生人少年閉上眼睛,讓自己的意識不住沉浮。

    他好像再度聽見了哼唱聲……又或者是他想讓自己聽見……如同細雪在黑暗中融化。

    不過這樣,至少能在虛無縹緲處獲得些許慰藉。

    “哎呀呀,又是這樣?”天亮時,男人從后頭拉住了他的小腿,“你還真的不會放棄啊。”

    “嗚……不……哈啊……”仿生人少年在地面喘息,“我、沒有……那樣、想……”

    他著實什么都沒有在,精疲力竭到無法思索,全憑本能一廂情愿地行動。

    然而并沒有人在聽他辯解,他的所有言語都是虛無縹緲的一環(huán)。

    “不過那個家伙,留下來真是麻煩?!?/br>
    “——咦……?”

    “干脆處理掉吧。”

    “等、等等——??!”

    腳踝被抓住了,他被在地面拖行。

    手指在地面留下深深的抓痕。

    “煩死了,安靜點!”

    “打暈好了——要用槍嗎?”

    “算了,太浪費了,反正他也反抗不了?!?/br>
    “那根棍子,拿去用吧,嘿。”

    “住手……住手??!”

    萊諾有時侯會想,讓他痛苦與給他溫暖的,都是人類。

    徐明說,像他這樣的人會過得很艱難——

    倉庫的角落里,傳來了一聲沉悶的“砰”聲。

    ——但是萊諾一直覺得,比起仇視與懷疑,他更愿意去相信。

    一聲不足以致死,于是又是一聲。

    “聽說這個家伙也沒有戶口,應該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處理干凈吧,哈哈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