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計劃(中)【與元訴博士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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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照月一路上跟著元訴的腳步,七拐八拐到了一個看上去和別的實驗室布局都不太一樣的地方。別的實驗室里擺放著的都是各種各樣的科學(xué)儀器,而這個房間最醒目的東西就是——床。實驗室的中間就是一張床,沒有別的亂七八糟的大機器,看上去布局十分輕巧。而且這間房里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人,只有他們兩人,衣照月甚至感覺在房間里能聽到彼此呼吸的聲音。 衣照月進來之后就看到元訴雙手抱在胸口直挺挺地站著,仿佛在與什么做斗爭一般眉頭緊皺著。元訴看到衣照月進來之后,像做賊一般地走到房門口,把房門關(guān)上鎖好。 衣照月不清楚元訴要干什么,但他還是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直到看見元訴開始脫衣服。 元訴別過臉,兩只手笨拙地開始解上衣的紐扣,解了半天卻也沒解掉幾顆。衣照月看不過去了,直接撲了過去,笑著說道:“元博士你好像不太會脫衣服,我來教教你?!?/br> 元訴的臉就像一鍋煮開的番茄濃湯,看著比自己略低一頭的衣照月兩只手輕輕解開自己胸前的扣子,衣照月的手指是那么靈巧,元訴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粗重,仿佛一條沉睡在山洞里的老龍。 “和我……做……愛?!?/br> 元訴眼睛不敢盯著衣照月,不……應(yīng)該說他連眼睛都不敢睜開,頭直直地別開,聲音也是越來越小聲。衣照月笑了,雖然不清楚元訴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是和元訴這樣的帥哥上床他是絕對不會拒絕的。 衣照月解完西裝襯衣的扣子后往兩邊一拉,不錯,元訴的身材讓他眼前一亮。本來大概就心里有數(shù)元訴的身材不差,沒想到應(yīng)該稱其為好得讓人贊嘆。一看元訴就是一個經(jīng)常鍛煉的男人,胸肌鼓鼓囊囊的像兩片面包,八塊腹肌錯落有致地排布在窄腰之上,手臂健碩粗壯力量感噴薄而出,顯示出滿滿地雄性魅力。 衣照月輕輕舔了一下元訴甚至有些粉嫩的rutou,元訴嘶嘶地叫著,似乎是想叫又不敢叫太大聲,衣照月對元訴的反應(yīng)了然于胸,馬上雙手環(huán)在元訴的腰間一邊撫摸著元訴的腹肌,舌頭也慢慢地向下游走了起來。 “元博士,您今年30歲了,還是處男嗎?” 聽到衣照月這么說,元訴一下子臉紅透了,他一只手搭在自己眼睛上,另一只手輕輕搭在衣照月的頭上演著欲拒還迎的戲碼,兀自嘴硬著。 “……才不是。我、我只是……” 衣照月不與他多話,舌頭一路從胸到腹再到兩腿之間,沒有放過一處好rou。礙事的皮帶還有西褲早被衣照月熟練地扔到一邊,衣照月滿眼放光地看著元訴胯下那根已經(jīng)昂揚挺立,耀武揚威了。衣照月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含情脈脈地舔了一口元訴飽滿渾圓的guitou。 “……不覺得有味道嗎?” “特別有味道,你的男人味。” 元訴的roubang粗長且堅挺,而且看上去顏色是非常漂亮的rou粉色,輕輕觸及幾下從馬眼處就流出不少清澈的液體,就衣照月觀察來看,元訴恐怕平時連自慰都很少做。而對于情欲,元訴既抗拒又好奇的樣子,也讓衣照月非常興奮。 衣照月輕輕地把元訴推倒在了床上,伏在元訴的胯下開始為元訴koujiao。元訴則干脆閉上了眼,不斷地叫喚著,顯然舒爽到了極點。 元訴感覺衣照月的嘴又濕又滑,rourou在衣照月舌頭的撫弄之下變得更加堅挺梆硬,遵循著原始的欲望沖動,笨拙地扭動著腰臀,將自己粗壯的rou刃不停地向衣照月的口唇中沖刺。 衣照月明顯感覺到元訴的陽物不斷地在自己嘴中變得躁動不安,衣照月可不想這么快就讓元訴投降,他自己還沒有爽到呢。于是他馬上就將口中瀕臨極限的roubang吐出來,元訴雙手遮住了臉,但兩只眼睛從指縫間偷偷漏出的光明顯帶有強烈的情欲色彩,硬rou更是不滿地昂首挺立著。 衣照月面對面地騎在了元訴的身上,雙臀輕輕夾住元訴的巨根稍微摩擦了一下,就當(dāng)作完成了準(zhǔn)備工作。緊接著的下一步,衣照月將自己的菊xue頂在元訴的大rou上,慢慢地將臀部放低,將這根巨物收納進體內(nèi)。 衣照月不愛用潤滑油,最原始的擴張的快感伴著痛楚更能刺激他的神經(jīng)。衣照月伏在元訴的身上,一如當(dāng)時他撲倒剛進教室的元訴一樣,只是現(xiàn)在他們都赤身裸體坦誠相見,將他倆相連的是元訴碩大的陽具。 衣照月算是閱人無數(shù)了,但元訴的yinjing對于他來說還是有點太大了,后xue被擴張到了極點,秘rou嚴(yán)絲合縫地貼合著roubang,一寸一寸地將這傲人的男根吞入體內(nèi)。 衣照月伏在元訴的身上,幾乎要哭了出來,快感與痛感交織在他的身體里,這感覺美妙地讓他幾乎快喘不過氣來了。元訴也感覺有些疼,雖然他大概知道衣照月的性經(jīng)驗非常豐富,但他完全沒想到衣照月的后xue仍舊緊致得嚇人。看著衣照月疼得眼淚都快出來的樣子,內(nèi)心小小的倔強決不允許元訴喊疼,他連呻吟都是隱忍低沉的。 好在衣照月的經(jīng)驗非常豐富,他有技巧地盡量放松自己的括約肌,讓自己適應(yīng)體內(nèi)這巨大的異物。慢慢地,衣照月的腸道內(nèi)體液開始分泌,水rujiao融變得越來越絲滑細(xì)膩,兩人的交合變得漸入佳境。 之前還有些逼仄的窄道如今變得濕滑而潮熱,嫩rou搔刮著yinjing上的每一處敏感點。衣照月貼身抱住元訴雄壯的身軀,用自己胸前的櫻桃磨蹭著元訴壯碩的胸膛,用自己平坦的小腹摩擦著元訴塊壘分明的腹肌,有節(jié)奏地吞吐著元訴碩大的陽具,不斷地將情欲推向頂點。 元訴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膛不斷地起伏著,衣照月的身體好輕好涼,自己的身體好熱,兩個人貼在一起好舒服。漸漸屈從于最原始的性沖動,元訴不得要領(lǐng)地兀自抽插了起來,但正是這種沒有什么技巧只憑本能的性交,更刺激了衣照月的興奮點。衣照月完全將自己的g點放開,任由元訴的大jiba全根沒入,輕扭翹臀引導(dǎo)著roubang每一次都命中花心。 “元博士,你的jiba好大,干得我都快受不了啦~” 元訴初嘗魚水之歡,干得耳酣臉熱,完全經(jīng)不起元訴的挑逗勾引,只閉著眼將自己交出。一下快過一下地撞擊著衣照月的菊xue,啪啪啪的聲響伴著些許的水聲在整個房間里yin蕩得回響著,眼看元訴自己都不在乎了,衣照月也索性放聲浪叫了起來,元訴忍不住罵了起來。 “你……你怎么叫得這么yin蕩……” “元博士~你jiba太大,干得太狠,我控制不住~啊~再、再干深一點!” 兩個人如同發(fā)情的野獸一般抵死大干,大汗淋漓。元訴咬著牙,雙手抓住衣照月的腰際,不斷地擺動雄腰,粗大的roubang在菊xue內(nèi)幾乎要撞出火來。 “……我,好像要……” “直接射里面就好……” 元訴不再啰嗦,幾下奮力撞擊之后猛地扎進衣照月體內(nèi),衣照月感覺體內(nèi)像山洪爆發(fā)了一般,一股強有力的水流不斷噴涌,激打在rou壁上。衣照月難以忍受住這樣的快感,依偎在元訴懷里,射在了元訴的小腹上。 元訴的眼神既空洞又滿足,嘴巴似是在笑又好像在哭,衣照月看著這樣的元訴還以為自己把他強jian了。 過了好一會兒,元訴的jiba才軟耷耷地從衣照月身體里滑了出來,帶著一大股濃稠熱烈的jingye,量實在太多了,以至于衣照月感覺自己像做了一次jingye灌腸。 衣照月不矯情,如果他矯情那一定是為了滿足個別男人喜歡矯情戲碼的癖好。衣照月將體內(nèi)的jingye就地排了出來,抹在手上舔巴舔巴就當(dāng)處理完了,然后就開始不緊不慢地穿衣服。看著床上那個像被糟蹋完的婦女一樣躺著的元訴,衣照月覺得這場面實在有些好笑。 而下一刻,元訴就翻身站了起來,連衣服都不穿,開始在房間里的一臺小儀器上鼓搗。 “你坐在旁邊等一下?!?/br> 元訴這么說完之后便開始專心cao作儀器,衣照月只好在旁邊靜靜等候。不一會兒,儀器的顯示屏亮了,上面的指示燈全部亮起了綠光。與此同時,元訴幾乎興奮地要跳了起來,衣照月趕忙走近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屏幕上寫著幾個大字: “歡迎來到夢魘界。” 夢魘界?什么意思?衣照月一頭霧水,從來沒聽過的名字,元訴這是什么意思? “終于讓我找到了,沒想到會這么順利……衣照月,我現(xiàn)在完全確信了,你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元訴剛剛還像一個被土匪糟蹋的良家婦女,而此刻他的雙眼像個狂熱的信徒般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嗯?什么意思?